这个问题,在场所有人,除了薛小霜,另外几个人心里都在嗤笑,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这里几个人,程文宇不用说,就是一个身世清白的工程师兼经理人;钟宁禾一位世家弟子,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他的世家可能有点神秘,可是对于在场几人,那根本算不上神秘俩字;岳成义家族涉黑,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没有什么神秘可言,黑社会那两把刷子,吓唬小老百姓还可以,这里就别虎了;薛小霜,表面身份更简单,薛继来的女儿,根都露在哪里,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所以,夏侯梦这位东方梦龙帝国不见首也不见尾又无处不在的**者,才是大家心里最神秘的人物。
所以,画板亮开后,除了夏侯梦,所有人都写的是夏侯梦三个字。夏侯梦的画板上独独写了薛小霜三个字。
别人觉得夏侯梦写薛小霜是开小女孩玩笑,唯独薛小霜心里咯噔一下。
钟宁禾看了看众人的画板道:“夏侯先生,你是接着来一首,还是喝酒助兴?”
夏侯梦道:“这个问题我要转移。”
“转移不成功要加倍罚。”钟宁禾道。
“好。”夏侯梦爽快,“我相信现在医学,但更相信,现在医学还不能让人死而复生,外人不清楚,但是各位应该很明白,任局长的确死而复生。能够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大家不觉得小霜的确比在下更神秘吗?至少那个薛家那个传说中的世外神医就已经足够神秘了。”
钟宁禾道:“好吧,这个算一个,夏侯先生要说服我们还剩三个小霜比你更神秘的项目。”
夏侯梦笑笑道:“冯少爷跟小霜的婚事大家不觉得很神秘吗?冯少爷在吃了咱们小霜一顿饭后,晚上就癫狂摔死。算不算一个。”
这个问题让岳成义陷入沉思。
夏侯梦接着道:“咱们小霜的机械工程理念不在当今世界尖端之下吧程总?”
程文宇陷入沉思。
夏侯梦看着薛小霜笑道:“小霜,长江后浪推前浪,叔叔老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开个玩笑,你的确足够优秀,加油”
薛小霜笑了笑道:“夏侯先生,你不知道我是个天才吗?”
几人一直玩到很晚,岳成义不肯开口唱歌,已经喝得七荤八素,钟宁禾也稍显醉眼迷离,程文宇做都坐不稳了,薛小霜擦了酒精隔离液,胃里边也用了防护,少喝几杯,并没有什么大碍。
夏侯梦酒不醉人人自醉,心中却疑惑,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酒精恐惧症?没有不合理,有也不合理。
钟宁禾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间短的说了句:“我知道了。”然后挂掉电话对岳成义道,“岳先生,今晚请你暂时住在罗青酒店吧。”
岳成义迷糊道:“没关系,我没醉,我可以回去。”
门突然打开,几个男人站在门外,钟宁禾淡淡地道:“你们带岳先生去罗青酒店休息。”
岳成义终于有些清醒了,警觉地看了看钟宁禾,匆忙翻出自己的手机,发现手机居然是关机状态。
门外的几个男子道:“岳先生,请。”
岳成义想站起来,可是他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绝对不单是喝醉酒造成,愤怒不已地看着钟宁禾道:“钟宁禾,你给我下药”
钟宁禾没说话,门外几个男子将岳成义拖走。
薛小霜不解地看着钟宁禾,钟宁禾稍有歉意地道:“今晚春雷行动,岳氏集团、百胜和堂、贝罗青几个涉黑团伙已经被连根拔起,岳成义是岳家老2。”
薛小霜点点头,不得不点点头,今晚,钟宁禾利用她将岳成义引出来,才顺利地端了整个岳氏集团,估计岳成义的手机也是他偷偷关掉的,没了岳成义,岳氏集团在被抓捕中,抵抗力量必然会消减大半,钟宁禾这样做,也是为了减少警方的牺牲,减少任季年的压力。
二百零一情义规则
二百零一情义规则
用脚想薛小霜都知道,岳成义一定在骂她,骂她背信弃义、奸诈自私、蛇蝎妇人……冯超算是她间接害死的,但是冯超的死,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岳成义不同,他重情重义、敢作敢为,只可惜她与他相见太晚,他已经深陷泥潭,怎么操作都无法为他洗脱罪责,以目前警方所掌握的罪行,他死一百次都够了。
夏侯梦伸出漂亮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想你的义哥哥了吗?”
薛小霜正在发呆,被他一闹回过神来,推开他的手道:“别闹。”
夏侯梦心中微微一动,难怪夏侯露会对她如醉如痴,这丫头也的确有些动人之处,这种女人留着,必有后患,等将来出了事情,一切就晚了,还是早了早断的好。
罗青的春雷行动,一举端掉了盘踞在罗青市的三大黑社会团伙,震动全国,罗青人民拍手称快。
人民称快的时候,警察和官员可没闲着,忙着追捕漏网之鱼、审讯、侦查,曾经为黑社会团伙充当保护伞的官员们慌了神,四处奔走活动,甚至有的官员把状告到了最高层,说钟宁禾、任季年等人狼狈为奸,排除异己、在罗青市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大搞派性斗争,少一不顺心就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次又大兴监狱、用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将许多优秀的企业家逮捕,引起罗青人神共愤,还弄了个万民签名送到中央,要求严惩钟宁禾、任季年,释放那些被冤枉的企业家。
政治斗争云涌风起,钟宁禾和任季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所谓富贵险中求,最危机的时候往往也是蕴藏机遇最多的时候,处理得好,或许能够扬名立万、更上一层楼、谋一个锦绣前程,稍有差池便是遗臭万年、锒铛入狱沦为阶下囚。
薛小霜不是太担心钟宁禾,因为根据前世的轨迹,他早晚要登上政治巅峰的,任季年与他现在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若龙袍加身,任季年也是开国功勋。让薛小霜心情复杂的是岳成义,虽然她早就想到岳成义走的那条路是绝路,迟早要有这么一天,但是当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谓正义邪恶,不过是相对的,法律监狱不过是统治手段,不过是掩人耳目,既然是掩人耳目,为什么要牺牲自己不想牺牲的人去给别人掩人耳目?
她心中慢慢升起一个计划,她要救出岳成义,留下这个忠肝义胆的男子。
所以她也开始四处活动,奔走钻营,律师告诉她,岳成义的罪行,连死缓都不要指望,死刑立即执行在所难逃,他涉嫌的证据确凿能够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罪名多达八个。
薛小霜一时无计可施、焦头烂额,程文宇夏侯梦那边正紧张的准备三月份的西班牙赛事。
夏侯梦走过来道:“愁眉不展,想谁呢?”
看到他那张绝俊的脸突然晃过来,薛小霜眼前一亮,或许这个人可以帮上忙,但是一转念,这个的忙绝对不是白帮,与他做交易无异于与死神做交易,你不知不觉中可能交换的是你的命。
夏侯梦盯着她的脸看:“表情很丰富呢,这个不像你,怎么可以这么喜怒于形色?”
薛小霜瞪了瞪眼道:“莫非在你眼里我是个城府深沉、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交际花?”
夏侯梦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有点。”
她很不乐意地翻了翻眼皮,不再搭理他。
“想救岳成义的话就免了吧。”夏侯梦坐在她旁边。
薛小霜一愣,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所想。
“别那么看着我,你做事太不知道掩盖,藏头露尾,还自以为很聪明。”
薛小霜很不满意地看了看他,这男人长得很风度,怎么嘴这么刻薄呢?
“别瞪我,你能将岳家四个兄弟都救下来吗?”
一个都救不下来,还四个,薛小霜气馁地摇摇头。
夏侯梦道:“岳成义重情重义,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情义规则中,你觉得你单独救下一个岳成义,他的朋友和兄弟们都下了黄泉,他一个人会独活吗?”
薛小霜一愣,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一心想着要就岳成义,如果不能救下他,自己会担上沉重的负罪感,整个后半生都不得安宁。她想的只是自己的感受,从来没有从岳成义的角度去想过,想他是不是也渴望生存,想独活下来。是的,如果他的兄弟都不在了,他是绝对不肯独活的,他是那样一个人,他会按照他的本心去做,绝不违心。
薛小霜再扭头看时,夏侯梦已经不再她身边,她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点好印象,正面分数。
寂寞二号终于等来了它的车手,一位英国籍的白人男子,名字有些像中国人,叫思瑞。他到罗青来试车的那天,薛小霜正好也在罗青。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一片惊讶赞叹声唏嘘不止。
这位车手同样是一位超级帅哥,相当有型。虽然不及夏侯梦那种绝美给人的意境美妙,但有着绝不逊色于那些白人明星的俊朗。
更加难得的是,寂寞车队的这两位车手站在一起,整个就是一东西方男性、白色黄色人种美色大pk。当夏侯梦伸手与他握手的时候,周围都有了尖叫声。
程文宇笑道:“就算今年咱们在f1拿个垫底的成绩也不要紧,光凭这两张脸,咱们也能赚够眼球。”
别人唏嘘赞叹大饱眼福的时候,薛小霜总觉得这个思瑞有些眼熟,可是怎么想又想不起前世今生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角色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或许是自己多疑了,再说,她薛小霜的感觉什么时候灵敏过?
夏侯梦与思瑞进行第一次试车,状态十分良好,车队一切准备就绪,启程飞往西班牙参加今年的第一站赛事。
薛小霜回到水木大学写她的毕业论文,研究生考试毫无悬念的落榜了,毕业论文总要通过,不然连毕业证都拿不到,虽说毕业证对她来说没任何意义,但是拿不到毕业证太过丢人了。薛淑娴现在都是纽约大学管理专业的高材生,自己怎么可以弄个肄业给老爸往脸上抹黑?
薛小霜意外的是,夏侯露居然不在学校上课写论文,无意中她从他的同学那里了解到,夏侯露也是个翘课专家,有时候一翘就是一个多月。
乖乖,原来不是只有自己是坏学生但是至少人家没有挂过科,而且门门都是优秀,每学期还拿奖学金的。
西班牙赛事结束,夏侯梦和思瑞居然分别取得第六和第十的好成绩,中国自主生产的f1方程式赛车一时间成为世界热门话题,寂寞车队成为媒体宠儿,吉来集团自然也扬眉吐气,一时间成为民族英雄。
结束西班牙赛事后,车队回到国内稍事休整,将赴澳洲参加澳洲赛事。
扬名f1赛场,吉来机械公司正式着手民用汽车生产,汽车品牌正式定名为寂寞,暗示寂寞高手、孤独求败的寓意。
夏侯梦在赛程间隙回到京华,约薛小霜下午一起打高尔夫。
薛小霜早上出门后就开始今天的厄运,一出小区就遇上汽车连环相撞案,幸好她的车足够结实,车子废了,人很安全。上午去学校图书馆查资料写论文,校园一小孩玩仿真枪,一枪中她的腿,好在她穿的比较厚,不然子弹真的就进肉里边了。
中午吃饭,一处高楼上的东西突然坠落,差点砸在她头上。
这些都可以归结为意外事故,但是下午她打车去夏侯庄园,遇上的事情就绝对不能说是意外,她乘坐的出租车正常行驶在路上的时候,一颗子弹打穿她旁边的车玻璃,从她鼻尖擦过,若非她感觉到空气波动,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子弹打穿的就是她的头。子弹擦过她的鼻尖,从车内穿过去,打碎了另一侧的车玻璃,飞出车外。司机惊恐地踩了刹车,回头看自己碎了一地的车玻璃,愤怒道:“tmd,那个孙子敢砸老子的车玻璃,活腻歪了吗?”一口地道京腔和嚣张的气焰,一看就是京华原著居民。
薛小霜淡淡地道:“不光砸坏了你的车玻璃,那,还把你这边的车玻璃穿了个小圆洞。”
司机凑过去看到玻璃上那个圆圆的完好的小洞,疑惑道:“这,这是什么打的?”
“子弹,零点五子弹,只有狙击步枪能打出这种子弹。”
司机战战兢兢道:“你……你说什么?这是子弹打的?”
薛小霜从包里抽出一打钱扔在车上道:“要不要报案你自己选,我没空去听警察唠叨。”说完下了车,沿着路走了一段,又打了一辆车赶去夏侯庄园参加夏侯梦的高尔夫。
这个时节,京华的春草尚未萌芽,高尔夫球场的进口草皮经不住京华严寒的冬天,一片枯黄,尚未返青。
夏侯梦身着白色高尔夫球衣,与另外一位穿蓝色球衣的高个子男子正在开球区准备开球。
二百零二暗香浮动
二百零二暗香浮动
近了,薛小霜看清那个与夏侯梦一起开球的是思瑞,寂寞二号的车手。
他戴着蓝色棒球帽,回头看到正走来的薛小霜,微微笑了笑,当典雅的英伦帅气配上活泼的棒球帽,玲珑且高贵的气质呼之欲出。
不远处,天高云淡、委婉雅致的东方美男夏侯梦正举起球杆打出第一球。
一旁的侍者手里托着托盘,盘中玻璃杯中碧绿的绿茶叶子微微颤动。
西天上春日的暖阳慵懒柔和,京华的春天越来越短暂,从冬天直接进入夏天,这样美好典型的春天阳光越来越少。
薛小霜一来,立刻过来三个仆人侍候她,一个送上饮品单请她点饮料,一个准备了球杆等她备选,一个为给她做球童。
“纯净水,谢谢。”薛小霜没有看侍者手中的单子,然后挑了一套较为轻便的球杆,准备开球。
夏侯梦抽出侍者捧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丢回盘子里对薛小霜道:“小霜,你迟到了。”
“抱歉,路上遇到点麻烦。”薛小霜略略歉意,波澜不惊。
两个男人微微笑了笑,表示释然,心底却各有波澜动荡。
高尔夫球前世薛小霜就不怎么在行,只能算略懂,所以跟这两位高手打下来,一路落后,他们打完九洞,各自休息时,薛小霜还在努力奋战。太阳落山,北方乍暖还寒的夜风吹过,侍者打着灯,薛小霜打完最后一洞,才正式收杆。
夏侯梦和思瑞坐在八角晚厅,厅边是潺潺流淌的夏溪,亭柱上挂着古老的马灯,两人在亭中下围棋、品茶等她。
夜风吹过,风铃叮咚,远处桃花酒暗香浮动。
薛小霜捏了捏鼻子走进亭子中:“我终于打完了”
夏侯梦抬起头悠然一笑:“还不错,我还以为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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