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两兄弟也是,给他钱可以,让他往外出钱,门都没有,十足的管家婆。
大婚之夜,两个相公,一个媳妇。杏儿有些紧张的坐在床头,盖著红盖头。身上穿的是刘谦给置备的婚衣,这刘谦对他还真是不错。
掀起了红盖头,杏儿害羞的看著两个大男人。只见两个‘憨厚’的男人坐在他的身边,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脸。
“看什麽呢!”杏儿嘟囔著。
“饿不?”刘谦咽了口唾沫说道。
“饿了。”杏儿揉揉肚子。刘谦立马去拿吃食。
“杏儿真漂亮。”刘鼎则趴了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杏儿填饱了肚子,抬头看著两个等著‘吃’的男人,有些扭捏,做这事他习惯了,但是两个都在,就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今天谁留下?”杏儿开口问道。
“我(我)!”两兄弟同时开口。
“我是大哥,我先。”
“孔融让梨,哥哥应该让弟弟。”
“不管,我先!”
“买房子出的钱,我是大头!”
“你跟哥哥讲这个?好,你有种。”刘鼎生气的吼道。
“反正我先!”
“反正甭想老子出去!”
“吵什麽吵!丢不丢人!”杏儿也吼了一嗓子。
“杏儿你说谁先?你想让谁干?”刘鼎扭头拉著杏儿问道。
“我……我不知道,谁先都行,你们自己定。”
半响之後。
“要不,一起?”杏儿被两个男人盯得浑身不得劲,僵持不下之际,只得说了个折中的法子,话一出口,杏儿羞红了脸。
“好(好)。”这次两人十分痛快的点头答应。只要不让他们出去,新婚之夜独守空闺,一起就一起。
“杏儿,我帮你更衣。”刘鼎色迷迷的伸手给杏儿解扣子。
杏儿低著头没有拒绝刘鼎的动作,让他解开了身前的衣扣,刘谦也凑过来帮他脱掉了上衣。接著便是裤子,两个男人将他扒个精光。
刘鼎拉开杏儿的双腿,看著那处美妙之地,舔舔嘴唇,低头就啃了上去,一口将小杏儿吞入嘴里,啧啧有声。杏儿敏感的抖动,腰一软便躺了下来。
刘谦一把抱著杏儿的肩膀,将他搂在怀里,低头吻上了柔软的朱唇。
兄弟俩一上一下伺候著杏儿,小人哪里经过这些,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两腿夹著刘鼎的头,两手缠著刘谦的脖子。
亲够了,刘谦便拉开裤子,让杏儿帮他口交。杏儿乖巧的张开嘴,伺候的谦哥哥。
这时,刘鼎也起身开始脱衣服,精壮的身体上有些疤痕,是早年参军受的伤,更添许了男人气概,不过他那根家夥一露出来,刘鼎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看了眼弟弟,再看看身下,他竟然比弟弟小!
刘谦得意洋洋的看著亲大哥,挺了挺下身,粗大的阳具在杏儿的小嘴里越来越粗。
刘鼎撇撇嘴,腰一挺便顶进了杏儿的幽穴,一点预兆都没有,弄得杏儿娇吟一声,没有心思再给刘谦舔下面。
“哥哥……”杏儿叫的很欢快,这里是自己的家,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也不用提心吊胆会有性命之忧,杏儿两腿缠著刘鼎的腰,身子像是水蛇般扭动。
刘谦嫉妒的不行,只得贴在杏儿身後,啃著他的脖颈,杏儿现在是他的了,不用怕留下痕迹会被人发现,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啃咬,留下属於他的痕迹。
“行了吧?该我了?”刘谦下身涨得发疼,大哥那里却没完没了,怎麽也不肯射。刘谦搂著杏儿的腰,硬是将他拔萝卜一样从刘鼎身上拔了下来。
“啊哈……”杏儿叫了一声,两腿大张微微蜷缩,中间的小洞饥渴的蠕动,陡然失去操弄它的家夥,杏儿不满的张开双眼。
“我来。”刘谦将杏儿放在床上,跪趴的姿势很是诱人。他猛地顶入那处湿滑的幽洞。
再次得到满足,杏儿闭上双眼享受刘谦的爱抚。刘鼎不满的撇撇嘴,拉过杏儿的小手抚慰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小鼎。
兄弟俩你抢我夺,轮流侍候杏儿,直把杏儿干得淫水四溅,身体软得像面条,怎麽摆弄都不加反抗。
一夜春宵。
清晨,杏儿醒来之後,才想起他已经嫁人了,心里欢喜的不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年,咸阳沦陷。杏儿一家打包行李远走他乡。他第一次见到了刘鼎家里的娘子,还有他的孩子。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女人似乎知道他的存在,对著他没有好脸色。杏儿也不爱搭理她,两人分开马车前行,刘鼎两头跑。
财政大权在杏儿手里,一路上要吃要喝还是住店打尖,都得经过杏儿同意,现在的杏儿可不是当年的小娈童了。这几年他开了小店,两兄弟一旁打理,赚了不少的钱,杏儿堪称小财主,还是财不露富,堪比铁公子的小财主。
两兄弟有的吃有的喝又有的睡,便心满意足,所有的钱都上交给杏儿也是无怨无悔,有他家小管家在,他们的小日子也是很舒坦的。但是,刘鼎家里的那个可不愿意了。
她认为这些钱都是他当家的,而她是当家的明媒正娶的,而杏儿是连二房都算不上的娈童,凭什麽管著他家的钱?於是她爆发了。
结果可想而知,刘鼎是不会搭理她的,而刘谦更是护著杏儿,三个男人一条心,把她这个孤家寡人的女子气得够呛。
一来二去,她心里的积怨越来越深,可惜她一无色,二无钱,连人心也不得,她本来是村姑,小心眼的不行,不管丈夫也好,还是她本家的亲戚没有人向著她,於是她再恨也无计可施。
战火纷飞,民不聊生,躲去哪里都没有区别,一路上很艰辛,两兄弟护著妻小,虽说对杏儿那是百分百的呵护,但也不会太过忽略刘鼎家里的婆娘和儿子,毕竟她为刘家留了後,也属功臣。
但怨就怨在人心不正,两兄弟的心偏了,杏儿自然只顾著自家的和睦,这个女人始终是他的敌人,而那个女人也恨他入骨,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所以女人和盗匪勾结,引狼入室,想让借盗匪的手弄死杏儿,夺回她的家。
好在这年头兵荒马乱,所谓的盗匪大多都是吃不上饭,被迫为贼的。所以两兄弟手下的功夫还可以应付,保著儿子和杏儿一路逃窜,而那女人咎由自取,最终死於非命。
害人终害己。但她也著实可怜,丈夫始终不爱自己,而她的地位便如他家小叔所说一般,用来下蛋的母鸡。女人死不瞑目,为什麽他的丈夫不爱他,而爱那个男不男女的女的娈童?她想不明白。
而杏儿和两兄弟远走他乡,找了一处还算安逸之地,过起了幸福的小日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