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你法办。诗芸听了,叹一口气,说,被你这么甜蜜地折磨一下,我都不知道生什么气了。张楚就笑着说,这下我知道了,下次只要你生气,我就甜蜜地折磨你。这以后,张楚逢到诗芸跟他有些小生气,他就在诗芸身上放手耍闹,然后再甜蜜地折磨一下诗芸,诗芸遇事也就没有办法和张楚生气。张楚只要想要她,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他都要做成事。
诗芸想到这里,在电话里就很婉约地给张楚提些醒,叫张楚别忘了卖身契,说张楚你不是自由的人,身子和感情全卖给了我,我已经全收藏在心里了。张楚听了心里很感动,但张楚越是感动心里就越是有些虚慌。他的虚慌不是由于诗茗,而是由于陈女仕突然撞进他的生活中。诗茗在他身边,他有些坦然,总认为诗茗是诗芸的妹妹,他既然爱诗芸,再爱上诗芸的妹妹并不错在哪儿。但他和陈女仕以前只是一般的同事关系,现在却一下子上升到这种地步,张楚觉得自己有些荒谬。所以,他听了诗芸这么说,也就想给诗芸一些感动,以加强自己在诗芸心目中的地位,从而克服一些因荒谬而带来的心理上的不安。他对诗芸说,过些日子,我去青岛看你。诗芸就笑着问,是不是想我?张楚就尽量地把想的份量加大,然后再传达给诗芸,说,我晚上想你睡不着,你知道干什么?诗芸问,干什么?张楚就说,翻你的照片看,看看就对着照片上的你亲一下。诗芸听了,心里暖暖的,告诉张楚,说她母亲正在办理提前退休手续,准备回家给她带小孩。她母亲不放心她带,更不放心张楚带,说张楚只知道陪老婆玩。最后,诗芸问张楚,你知道我母亲还说你什么的?张楚说,我怎么知道?你母亲反正不会说我好话。诗芸说,这次说你更惨。张楚赶紧问,说什么的,快告诉我。诗芸说,说你跟宝宝抢奶吃,看上去倒象是宝宝的哥哥了,哪象是做父亲的?张楚听了,笑着对诗芸说,怎么没说我是宝宝的弟弟的?诗芸一听,就在电话里笑开了,说,你好没羞,我把你说的话告诉妈妈,看她怎么再说你。快挂断时,张楚跟诗芸在电话里又说了几句亲热的话,诗芸又嘱咐张楚一句,说,想着你老婆,不好好的回家就不疼你。
张楚挂了电话,又磨了一会儿时间,看看终于到了六点一刻。他就把办公室门开下来,在走廊里看一眼,见没人,锁上办公室的门,走到陈女仕的办公室门前,紧张得也不敢敲门,自己拧把手开门。拧了两下,拧不动,门锁着,张楚刚想敲门,门却开下来了,陈女仕站在里面,张楚赶紧走进去,陈女仕随即把门关上,再反锁上门。
张楚进来后显得很慌张,他把手放在陈女仕的胸口上按一下,摸摸陈女仕的心口是不是和他一样乱跳。然后,他走到陈女仕办公椅子上坐下来,眼睛看在桌子上,定定心。陈女仕看到张楚坐在那里有些不安,就走过去,蹲下身子,拥住张楚,嘴就在张楚的耳边上,很轻声地说,你好象有点怕我。张楚听到陈女仕说这话,转过脸来看了一眼陈女仕的眼睛,然后把脸靠在陈女仕的头发上轻轻地摩两下,拥着陈女仕不动。陈女仕就把手放在张楚的另一面脸上抚摸几下,然后坐在张楚的两腿上,抱着张楚吻他。
陈女仕吻张楚的时候,张楚感到耳根有些发烫,象是对陈女仕的吻还不习惯的缘故。他把手放到陈女仕的嘴唇上,看着陈女仕的眼睛,然后,用手指在陈女仕的脸颊上抹抹揉揉,陈女仕就把手伸进张楚的胸前,抚摸张楚。张楚就伏在陈女仕的肩上,任陈女仕在他身上放肆。过了一会儿,陈女仕站起来,叫张楚起来,她自己先坐在椅子上,让张楚坐在的她的两腿上,挤夹住张楚。张楚坐好后,陈女仕就把手伸进张楚的裤子里,抚弄张楚的阳具,并且问张楚,舒服吗?张楚没有回答,心口跳得比刚才还要厉害。陈女仕抚弄张楚的时候,她的身体渐渐地就有些亢奋起来,把张楚往怀里搂得更紧。陈女仕越是这样,张楚就越紧张,坐在陈女仕身上一点也不敢动作,心里总想着会不会来人,耳朵也注意听外面的声音。陈女仕意识到张楚有些紧张,还有些不配合,就对张楚说,别想着我怎么坏,你如果对我好的话,以后我会告诉你。张楚赶紧辩解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约我之前,我已经跟一个同学约了时间,他七点钟在家里等我,然后我们一起去另一个同学家里。陈女仕就说,知道你忙,爱人不在家就在外面野,我哪儿不好?张楚就笑笑,说,是真的,不骗你。陈女仕说,我知道你不骗我,但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对我没有心。张楚听了陈女仕这话,赶紧用一只手搂住陈女仕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陈女仕的胸里,掏住陈女仕的奶子玩捏,说,我从来没有对我爱人不忠实过,心里有些害怕。陈女仕就说,让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明天去张家港,别诳人家小许,人家还没结婚,我听说你们住单身宿舍时就很要好,办公室同事之间好的人不少,但有心意的不多,多是为了陪无聊。你比刚来时也变了不少,别跟人学坏,听说你爱人很不错,在单位工作也很出色,对你也是全到了心,处里有些人背后常谈你,都说你跟不少女孩打过床上交道,哪知我跟你接触了,才知道你是花在外表上,根子却是不敢花,大概从农村上来的人都这样,有些小心。张楚听了陈女仕的这一席话,心里有些羞惭,手在陈女仕的乳房上用劲捏一把,说,你还这么来摸我底,我还以为你只是想给自己一份愉快的。陈女仕说,不了解你我就把自己送给你了,我就这么便宜自己。我本来不对你说这些的,但看你一天,你在躲我,就对你说了。你以后想要我的话,就告诉我,我把心就放在你身上了。
陈女仕这样说,让张楚心里有些纠缠,陈女仕说需要他,能满足他作为男人骄傲的需要,另一方面,陈女仕既然和他接触了,上了床,他心底就有一层占有的欲望,在潜意识里要把她笼在身边。没有一个男人会嫌女人多,只是迫不得已爱上一个女人而丢下另一个女人。张楚为诗芸坚守的那层心理防线,既然在诗茗来到他身边时已经破了,他与陈女仕在一起心理历程就变得简单得多,几乎不需要说服什么,就已经全部接受下来了。有些事情对有些男人,不存在不会发生,而是它在什么时候将发生。
但诗芸、诗茗在张楚心中,是一份实实在在贴在心头的爱,想念,渴望,怜爱,给予,愉快或者痛苦,一切的情感,他都在她们身上上演了。而他对陈女仕却没有这份感情。男人喜欢眠花宿柳,有许多是缘于原始趣味在里面。陈女仕在一定的程度上,补偿了张楚的这份心理要求。
所以,张楚的心在纠缠里就难以理得顺。他这刻心思已到了诗茗那里,话语或者身体也就难以给陈女仕更进一步的付出。陈女仕看到张楚还是不能放松自己,就说,别念着去见同学,等会儿让你走。然后,抓住张楚的阳具,问张楚,要不要亲亲我?
张楚听了陈女仕的这句话,身子一下子就有些发软。他拒绝?可他的阳具在陈女仕的手心里蠢蠢欲动。进去?他现在在心理上仍然有对不住诗芸诗茗的感觉,尤其现在对不住诗茗。此外,他与诗芸诗茗做爱与陈女仕不一样,张楚跟诗芸诗茗做爱,阳具插进她们身体后,张楚就开始跟她们就斗起了性乐趣,说黄话,激她们的性致,让她们的身体更加勃发起来,然后野蛮一番,彼此都获得愉快,躺下来后,依然是情绵绵,性温温,欢娱不尽。而他跟陈女仕做爱,几次都是简单地直来直去,没有添加任何性游戏辅料,一个劲下到底,然后完事,性趣也结束。所以,陈女仕问张楚这话,张楚没有作答。但陈女仕以为张楚不回答就是要她,就把张楚拉起来,从裙子下面脱掉裤衩,然后让张楚先坐下来,她再坐到张楚身上,从张楚的裤子里掏出阳具,一拔,就插入到她的身体里。
张楚的阳具一插入陈女仕的身体里,陈女仕的状态似乎就有些失控了,嘴咬着张楚的肩,身子在张楚的身上跳荡。陈女仕在跳荡的时候,张楚抱住陈女仕的肩,眼睛看着窗外,两耳仍然注意听门外的声音,由着陈女仕自己动作。当陈女仕跳荡越来越剧烈的时候,张楚突然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张楚立即死死地按住陈女仕的身体,不让陈女仕动,然后,两人一起屏住气息听。脚步声开始停在一个办公室门前,然后是开门,进去。过了很长时间后,脚步声又开始响起来,关门,然而脚步向楼梯口方向走去,再下楼梯,直至消失。张楚这才松了一口气,手伸在陈女仕的奶子上用劲捏了一把,象是给自己定定神。而他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从陈女仕的阴道里滑了出来,软软地挂在陈女仕的阴部旁边,象是受了委屈在气着。陈女仕抓住它在手心里揉揉,张楚抱住陈女仕的腰,脸贴在陈女仕的胸脯上,实实地陷在了陈女仕的两个乳房中间,象是在享受某种温心。但仍然不主动向陈女仕发起攻击。陈女仕有些无奈,心想张楚可能念着要走,但陈女仕心里有些不解张楚,再好的同学友谊,难道还会超过性带来的吸引力大?陈女仕在心里只好这样认为,张楚可能还没有在心中完全接受她。
过了一会儿,张楚终于从陈女仕的胸脯里抬起了头,告诉陈女仕,已经七点了,他必须走了。陈女仕心意难禁,手在张楚身体上象是捞最后一把似的,到处用劲抓摸一下,尤其在张楚的阳具睾丸上,揉了又抓,抓了又揉,反复了许多次,然后站起来,把张楚拉起来,用劲抱一下张楚,就在张楚的耳边上,说,我把心就放在你身上了,我要你慢慢来接受我。
陈女仕放开张楚后,让张楚先走,她过一会儿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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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赶到温心饭店时,已经七点半钟了,诗茗见到他,就问他为何来这么晚。张楚见到诗茗,心就完全从陈女仕身边撤过来了。他对诗茗说,等一会儿再告诉你。说完就拉住诗茗的手往饭店里走,诗茗却执拗起来,不肯走,说,你不告诉不进去。张楚就在饭店门口,拥抱住诗茗,说,一边吃饭,一边告诉你,难道还不行吗?诗茗被张楚这么一拥抱,心里就有些陶醉。女人的感动本来就很容易,更何况张楚在诗茗跟前总是那种火蹦火跳的情感,诗茗哪舍得糟蹋它。她听了张楚的这句话,就假装先妥协一下,拉住张楚的手一块进去,坐好后,张楚就点了几个全是诗茗喜欢吃的菜,诗茗心里满满的花情水意。诗茗等服务员走后,把两手环绕在张楚脖子上,说,快坦白交代,为什么要让我等这么久?
张楚见诗茗这般娇媚,心里早醉成一片暖风热雾,学着诗茗的语气,委婉着声,说,我也急着要快点赶来,可我有点资料还没准备好,只好拖一会儿时间了,委屈小姐了。人家明天又要出差了,心里想想好伤心,丢下一个可怜的人儿谁陪她,就约她出来吧,这下倒好,迟到了,让她生气了,好心没做成好事,罚吧,要罚就罚吻我,罚得越多越好,我绝不讨饶。
张楚说到这里,诗茗哪还有性情生气,头搁到张楚的胸前,手伸在张楚的脸上揉揉,真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软玉温香,情浓意蜜。要不是在饭店,张楚早把诗茗抱在怀里亲个够。邻桌的人把眼看过来,羡慕得眼睛都有些发热。张楚见服务员往这边送菜来了,就推推诗茗,让诗茗起来。诗茗起来后,拿手在张楚的脸上轻拍一下,意思是说你不该推我起来。张楚在诗茗的手膀上揉一下,然后给诗茗的杯子里斟满葡萄酒,叫诗茗吃菜。
两人在饭店一直坐到十点多钟才出来,张楚说看电影,诗茗却没有心思看电影,只想回去跟张楚亲热一番。张楚就依了诗茗,骑上自行车,带上诗茗,一路冲着赶回家。到了家里,诗茗一怀香风,张楚性情,水欢鱼跃,自是三更夜短,爱语话长。
第二天,张楚、小许和司机,一行三人去张家港。张楚走时,陈女仕还没有来上班,张楚上车后,心里竟有些恹恹的感觉。
男人第十二章
小许是本南京市人,她比张楚晚一年进机关,机关里有她的宿舍,她很少住,下班通常都是回家,逢到星期五星期六晚上倒是时常住过来,她说这两个晚上单身宿舍有意思,男单身女单身凑到一起,吹牛说故事打情骂俏玩真的玩假的都有。张楚下班,如果不去诗芸那里,也大都是往女单身宿舍里扎。因他和小许是一个处的,碰到小许在时,就扎在小许宿舍里,和小许讨些嘴上愉快。有段时间,小许对张楚动了心情,对张楚细致起来,后来发觉,张楚只是个性情中人,蝶梦萦怀,树影横流,心里却是雨一片,云一卷,一片蓝天全撑在他女朋友诗芸的头顶上,也就弃了这份心思,跟张楚做起了知心朋友,张楚跟她就无所不谈。有次他们在闲谈时,小许因张楚对音乐艺术理解较深,就说张楚一定很崇尚崇高的东西。张楚说小许说错了,他告诉小许,他从小就不崇尚崇高的东西,他六岁上一年级时,在一张纸写了许多大人物的名字,然后把那张纸丢在地上,对着它撒尿。小许反驳说,那些大人物不代表崇高。张楚说,在我六岁时,那些人名字不仅代表崇高,而且还代表伟大。小许听了,有些沉默,就要张楚说说他做过的最卑鄙的事情。张楚说,这很难说,因为各人对卑鄙的理解有些差别。比如,我在上高中的时候,有次村上一个女生的母亲,拿来她女儿的衣服要我明天带给她。晚上,我有点窥探心理,想看看包里是些什么衣服,就打开来,结果发现里面是三件不一般的衣服,一件胸罩,一条三角短裤和一件内上衣。这三件衣服让我很难入睡,开始,我把它们揣在怀里,手摸摸,再闻闻,后来全塞到我的两腿间,夹住它们睡觉,头脑里也跟着全是性幻想。但我幻想的时候心里很糟糕,因为那个女生并不漂亮,我想她一定是想勾引我,我这样想就有点气愤。我起来,一手拎住那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