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看看阿心的脸色,无奈男人只是低下脸、咬着唇,似乎忍受什么极大痛楚……照理说,被注射毒品后都会
蛮HIGH的,但阿心反而很难受,该不会是比白粉更恶毒的东西吧?
陆皑自然地想将手压在他肩膀上,阿心却猛然一震「别碰我!!」
他看见阿心的手抖得不像话,好几次想抬起来抹汗却未如愿。
「……打的不是白粉针吧?」阿心的反弹太大,而且身体看起来太糟,他怕一碰就碎了。
厕所中除了人造香味外,空气中渐渐渗入男性特有的气味,他知道……
「不是……」妈的,他沾过毒品当然知道那不是白粉!!
「喂你……先出去……」
虽然荒谬地被下了该死的春药,但没理由他要在个死同性恋前面表演自慰吧。
要让他知道谁在监狱中卖买春药的话,一定给他好看!!
「喔……嗯……」陆皑不知怎地也有点不好意思,虚应几声就打算出去……手才碰到门锁,他忽地想起了「你还
有力气吗?」
阿心没有应答,陆皑转身向后看,只见男人好几次都想拉下裤档,每每扣上裤头时就滑下来了。
他的手指没力。
但裤子的下胯位置已渗出点点的湿,内裤里的“水灾”灾情肯定很严重。
「……我帮你脱裤子。」
当他转身回来时,听到阿心微乎其微的挫败呻吟「不用你多管闲事……滚……」
只是要帮他脱裤子而已!!又不是就地强上他!!
陆皑对他高得离谱的防备感到生气,他也是男人,最明白这种痛苦的好不好!!阿心把他想成性饥渴野兽,随时
随地都可以发情了!?不知道现在浑身充斥发情气味的人是谁咧!!「对不起,我已经多管闲事很·久·了!!」
多管闲事、多管闲事!!他最讨厌就是可可跟阿心都觉得他多管闲事!!
「屁股抬高点!!」不理阿心凶恶的眼神威胁,他快速地一把拉下裤子!!
他再怎样也不会泯灭人性到趁他被下药就强上他吧!!「内裤也要吧?」
说完,也伸手去拉内裤的边缘,一瞄,灰色的内裤湿出了性器的模糊轮廓,中央隆起包包……
男性独特的气味,刚完成一场交欢才有的气味更浓烈了,见鬼,这药太可怕了吧!!
「你把我当成了中风的死老头了!?他妈的别碰我!!」什么叫内裤也要吧!?现在他是中风要死不活摊在床上
的糟老头吗!?FUCK!!不过被打了支让他浑身乏力,只可以躺着任人干的药……该死的,这样已经有够糟了!!这
监狱中全都是有洞就可以插的性饥渴!!
「妈的你才是别太任性了!!你以为我很想插草人般拿剪刀插那些家伙!?我又很想躲在厕所像妓女般给你脱裤
子、脱内裤,然后你还期待我要对着你那里,轻声细语,笑着问你“先生,舒不舒服”!?」
他不把阿心那里当是身体一部份,狠狠地扯下内裤,显然不小的东西弹了出来,竖立着!!
他才吼完,胳膊就传来轻微的「啪」一声。
还疑惑是什么轻拍了他一下,很快就知道是阿心出拳了,本想狠狠地打他的脸吧,却因为没有力气,半途垂下来
只打中他的胳膊……然后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拳,虚虚地张开掉在侧边。
他都已经这样地帮他了!!他不感恩竟然还想打他,果然是暴力狂!!
陆皑双眼直可以喷出火地瞪他,那个坐在厕板上喘气却仍骄傲而任性的男人!!
但他看到的却是……阿心涨红一张脸,紧紧咬着下唇,非常、极之、超级不甘心地狠瞪回去。
男人修长的手指微微抖动着,鼻翼也烦躁的皱动着,弱势的肢体语言只显露出他此刻的脆弱,却不足以灭去他的
倔强线条——这是陆皑多么喜爱却又多么痛恨的一点!!
如果有二见钟情这回事,就是现在了。
陆皑的心跳至少漏了十拍,然后像被人打了八支白粉针般,跳到失控。他希望狱警来到时寻到的不是一个中风而
死的糟老头、跟一个马上风而死的死GAY。为了不再直盯他太有攻击力的脸蛋,他压低视线,却撞上更刺激的东西……
阿心的欲望根源,正流下难受的泪滴,红根浮现地微微弹动着。
十四、图书馆 下(H慎入)
如果是典狱长那死肥猪,一定会说「哎唷,这小东西哭得好可怜呢」
他不是,所以不会这样恶心的形容。
但……现在的状况的确如此。
这“士可杀,不可辱”的混蛋是绝对不会在他面前自慰的,他拿九亿家产去打睹都可以。
「……你知道吧?就是高中的时候……很多男生都会聚在一起看A片打手枪,所以男生帮对方打是很平常的事,你
有试过吗?」虽然他说得自己好像很有经验,但手心已被冷汗濡湿。
天知道他只有在美国念大学时跟同学一起看过A片,当然不是同志片,而且上了大学大家都很易找到女人了,所以
什么大家互相取悦的事……半次也没有过。
阿心狐疑地看着他,虽然难受得直喘气,有时喉头还滑动两下,但露骨的视线写着“跟同学一起打手枪?你是被
上或上人那个吧”。
握了握拳头,陆皑强调「高中的时候我有女朋友了!!」
反正他看阿心以往的生活不怎么正常,什么约在一起看A片打手枪简直天方夜谭……这个他很有信心。
「根本是很平常的事,不知道你在别扭些什么……」
边说着,他边装作很镇定而熟练地,轻轻抓住那激动而火热的东西。
天知道他紧张得快要昏过去了,手指抖得快比阿心的还厉害……男人的分身高高地竖立着,而且坚硬,分身与尖
端是淡淡的粉红色,耻毛并不浓厚,却像他的头发般很柔软。勃立得很整齐、很漂亮。
一碰,阿心很大反应的弓起背,大腿用力地收拢起来!!「陆皑!!……嗄……嗄……」
分身像等待已久般冒出愉悦的爱液,很快就弄脏了陆皑的手指,热热地流过指缝……
感觉到这些让他唇乾舌燥,同为男人,他清楚阿心现在的感受。
阿心仰高上身,想合摆双腿,被他将大腿拨得更开……这姿势,跟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握在手中,这是第一次,让
阿心觉得自己太无助了、太没安全感,很想停止。
阿心用沙哑的声音叫他名字时,陆皑感到有电流经背脊直窜去脑门。
裤档中的分身也像同时被抚摸般,兴奋地颤动起来。替别人手淫,跟自己手淫是两回事。
阿心过份的反应——虽然是春药的作用下——仍让他觉得自己正在侵犯这个人。
小小的厕格中,热度不断上升,阿心与他都脸红耳赤。
陆皑确定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替他手淫,至少他肯定拉丁美洲也有妓女……
但被男人磨擦至射精却是头一次。
当然他也是第一次抓着与他同样构造的另一根。
他想让他舒服,因为他是阿心。
他很想公事公办好让阿心觉得他只是帮忙、不是变态。偏偏他懂获得更大欢愉的方法。
他想让他更欢愉,因为他是阿心。
换作是别的男人,他那会躲在厕所拚命地套弄到手酸!?他又不是变态!!换作是别的男人……
……阿煦呢?可可呢?
阿心低低的、压抑过的哼哼唧唧,蜜糖般甜腻地缠绕在耳边,他没法思考更多了……
他不觉意地捕捉到阿心的唇角。
手虽然继续动着,视线却再也离不开了。那因喘气而微张的唇瓣,粉润的唇……
闭不紧的贝齿下是红红舌尖,还未被男人用力吻过。
硬生生将视线移去唇角,他却无法制止那念头:好想接吻。
好想接吻、好想接吻、好想接吻、好想接吻……
整个脑袋都是这句,虽然他现在压上去强吻,阿心铁定会将头颅转开然后怒吼,最终还是力不如人而被他得逞。
但他不想这样侮辱阿心,替他打手枪已经太超过了……
分身流出的愉快泪水也像蜜糖,阿心的大腿内侧,在光管灯下发着湿亮。
把唇咬得死死的,他就是不叫。低弱而间歇,时而大声一点的吟叫更是诱惑……
阿心的眼浮现泪雾,焦点游散在怖满刮痕与脏话的厕所门,或男人的发旋上。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肯定将这作弄他的混蛋同性恋推开,补上十脚踹爆他的命根子!!
偏偏他不能,脑袋中的东西像被大肆抢夺,变得空白。他甚至无法察觉自己难受地扭着下半身,用分身主动磨擦
那手掌,这混蛋的花招很多,时而把玩下睾丸,又去抚摸分身边上的肌肤,反反覆覆地给予比平时更大的刺激……嗄
、嗄呀……你就正正常常地手淫行不行!!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哼哈——」
他竟然坐在马桶上被个男人搞得几十秒就射。
快感从最敏感处直窜到全身,已胀到极限的分身在爆炸的边缘。剧烈频繁的触碰,都让他觉得被玩弄,很愤怒
!!明知道……碰那里……很难受!!太、太……已经……
他短促地惊叫一声,脑袋空白。
总之就是他人生中最短的时间射了。他向厕所光管发誓之后要杀人灭口。
陆皑苦笑,阿心高潮的时侯不是叫他的名字是叫混蛋,不忘叫我要杀了你。
阿心全身汗涔涔,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将脸贴在冰凉的砖墙上……
「嗄……嗄嗄……」
「……舒、舒服吗?」陆皑趺坐在地上,背靠门板。
厕所就这样大小,他的膝盖顶着男人的膝盖,像觉得好玩而躲进衣柜的孩童。
吱嘎几声,生锈而歪陷的面纸筒滚动,他抽出了几张面纸,抹走阿心腿间的精液……
额靠在墙上,男人虚弱地斜瞄他一眼,也就随他去了。
陆皑还仔细地抹走颓靡的分身尖端的白液……「……不舒服吗?明明这么快就射了。」
近乎挑衅的句子,成功让阿心再狠狠地瞪他。能吸引到男人的视线就让他很高兴。
「……是我被他妈的下药了。」这变态在沾沾自喜些什么!!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不然你至少维持五小时才射的,是我不对。
彷佛安慰好勇斗狠的小狗,他觉得好笑地敷衍应和。
粗糙的面纸不擦过龟头还好,一擦,就听到阿心毫无预警地哼了声「哼——」
然后男人的肌肉都绷紧了,连脚指头也蜷曲起来。
那该死的药效还没有过,但一次射精却让他少了五分之一的力气。
他不用看也知道,两分钟前才释放过的地方,又勃起了。
「啊天杀的……啊——!!」
突然,他微微瞪大双眼,背部弓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男人着魔般喃着,这次会让你很舒服的,边用拇指把残馀的白液挤出来……
然后含进了半勃起的分身!!
这是阿心有生而来第一次这么想死。
他简直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这男人对他在做什么——妓女般替他口交!!
他把汗湿的脸贴着砖面,膝盖发抖着,从未尝过的疯颠快感铺天盖地把他掳获!!在这男人滚烫而极柔软的口腔
中,每次唐突的吞吐磨擦都让他想尖叫!!「啊……哈呀……」
拳头、脚指头都蜷曲起来,一直没法放松……
他不够两分钟就破了刷新了上次的纪录。
快枪手的纪录。
十五、巧克力口味的吻 上
犯罪纪录钜细无遗。
当天晚上,他与阿心便被叫去典狱长室。
然后整盒带子飞过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带子——真希望犯罪纪录掷上墙,然后被掷爆。
「你看看这是什么带子!!你看看!!」
典狱长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肥猫般,想弹起又弹不起来。
其中一个狱警捡起地上的带子,然后插进带糟,按下PLAY。电视茔幕上正发生什么,他不看也知道,典狱长按下
快转,两秒后,惨叫声传来……
那是被他用剪刀狂插的男人发出的。
然后是嗯嗯呀呀的痛叫,肯定是被阿心打的人……
再来是被他打的……
跟着是被阿心……
被他……
「陆皑,你当值的时候去睡大头觉就算了!!还要拿剪刀去插人!!」男人重重地拍下摇控,似想将看到的东西
都破坏「阿心被那群混蛋惹的也就算正当自卫,你是怎样!?心血来潮去插草人吗!!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
「是我在图书馆当值的时候看见监察电视上的画面,他们……」顿一顿,陆皑瞄向对面嘴肿脸青的两个男人,他
知道第三人被转送去医院了。但只有两个男人,蝙蝠呢?那单眼男人竟能躲过?即使带子上明显有蝙蝠的身影,却像
被涂上隐形药水,全部人都故意忽视。
「他们在角落堵着阿心,我看见他们拿出针筒,不知道里头装什么东西,所以去阻止了。」
「那现在这小畜牲被打了根白粉针,不还是好端端的站在这吗!!打支白粉针能死人吗?你这样拿剪刀才真的能
插死人吧,混蛋!!」
任陆皑有天作胆也不敢说针筒内装的是春药,不然他被典狱长折腾之前,先被阿心给打死。
感觉阿心瞄了他一眼,大有那种敢说出来就置你于死地的意味。事实上,在他一时昏了头替阿心口交后,他都不
敢看这男人的脸。
这时侯那两男人说话了,说话牵扯到瘀伤的嘴角,痛到脸容扭曲「长官,陆大少爷不知道前因后果就把阿明搞到*
入厂了!!是那个小畜牲说想要买药,咱们兄弟看他是新人不知道规则,好心替他拿货,谁知道辛辛苦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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