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内,他跟他不是同种生物。
要强暴或是殴打一只本该比自己强的野兽,都是一种快感,都让人兴奋。十分钟前,他亲身验证过前者的快感比
较强,因为心理外还有生理享受。
他享受极品就像享受法国菜般,一人一碟,而不是一群人拿着筷子往火煱炉里捞捞捞、等于他看见一群混蛋拿着
阳具往囚犯身后猛插插插,那松弛兼流血的伤口叫他倒尽胃口,根本不想再弄裂那个洞。
其实,阿心这个新犯像发光体,甚至狱警一看都知道要先留给他用,囚犯们像拉着长长口水的狗,发狂地扑他、
扑他,给他打到翻筋斗,又连群结队地袭击,眼中没有强弱差距只有幻想得手后的甜美。阿心就是这样连忽略到不能
。
「阿心、阿心……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马贵揉搓着胖乎乎的手指,困难地将婚戒脱下来。
他不想在阿心脸上再留下伤口,这样对不能反抗的人来说有点难看。
他向后靠着大书桌,边与戒指奋战、边观赏着眼前美妙的境像——
泼水是对的。水滴像小蛇般(他想阿心也会认同这形容)游走在他纤毫毕露的身体间,囚衣还好端端地穿着,只
是解开了前两粒钮,好让他姣好的乳头可以露出来,但现在囚衣湿透了,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的胸膛与
平坦的腰腹,性感得教人窒息。
囚裤很早就被他剥下来了,内裤挂在脚踝,现在下体一览无遗。
囚衣的下摆本来可以遮蔽部份羞耻的部位,但现在没用了。阿心有很不错的发育,性器的形状姣好,耻毛就跟头
发一样摸上去很柔顺,现在性器乖巧得像睡着了,软软地垂下……好吧他不是同性恋,所以对他的腿比较感兴。他双
腿很长,看起来矫捷且充满爆发性,随时准备踹爆任何一个想侵犯他的男人的下体。
……水滴现在已经游走到他的小腿、流到脚踝,在他脚下积成小水池。
这是个非常诱发想像力的境像,水映在他蜜糖色的肌肤上,像尝上去也是甜的。当然不能期待被强暴的人会有快
感,但他这姿态让人联想到“怔服”,即使小水柱经过他那柔软而脆弱的部位,没有渗入白色。
「你回复体力了吗?那可真可怕。」
马贵观赏到心满意足,确定自己休息过足够的时间,可以再来一次性爱时,踏前几步接近男人。
男人因为双手被反扣在后,因此头颅低垂,上身却微微的弓起……他发誓,看见了阿心仍尝试在挣脱手铐,不停
地,手腕与手背充满了擦伤跟红肿,是他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
不可思议,看见阿心伤害自己,他竟然勃得更硬了。
他接近阿心,一直不动声息的男人抬起了脸……
湿透而浚乱的棕红发垂下,贴在他的眼皮上,那肯定很痒。水滴顺着发尖落下,抚摸他似刀般雕削出来的轮廓
……有滴水滑过了鼻梁,滴在唇上,被阿心伸舌快速地舔去,满是挑衅。
他向男人勃起的部位瞄了一眼「别再用牙签来吓唬我了,长官。」
还以为他会怕牙签吗?是啊,被刺到会痛,但有机会也很易折断。
即使马贵对自己的性器大小并没有很自信,但被囚犯——那些该踩在地上狠狠蹂躏的狗侮辱,让他难以忍受,这
会儿,整张脸因恼羞成怒而涨红了!!「阿心,你很快因为这根子而向我求饶!!」
「我现在要将你的手铐解开,是的,但不会花我们很多时间……」他来到男人的侧边,打算解开他的手铐,当然
那是很短的时间,接下来就是电击棒的上场了。
他敢说,要没电击棒这玩意儿,要制服阿心起码要三个男人,而且还不是一时三刻可以达成的事。
但如果有电击棒的话,一个人也就绰绰有馀。
「不如趁这段时间,说说看你的“杀人”动机吧……我看过你的档案了,你是真的想杀了他们的不是吗?只是谋
杀不遂。可怜那三个倒霉鬼还躺在医院要死不活,下半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离开病床呢……喂,阿心,为什么要杀他们
?他们可是你以前的老大跟兄弟吧?……」
翻查囚犯的犯罪档案,这对大部份犯人来说都充满侮辱性,他们不想被挑起罪恶感或羞耻感……对于误杀或谋杀
不遂的犯很管用。他想让这高傲的人情绪失控、脸容痛苦扭曲……
他边发问着,边拉起腰间的钥圈,小心翼翼地拉开手铐……
九、奸 中(电击·性虐慎入)
他边发问着,边拉起腰间的钥圈,小心翼翼地拉开手铐……
事情只发生在数秒间!!
马贵很小心,他甚至一手抓着电击棒,但男人毫无畏惧地展开攻击!!
手铐只松开了一些些,男人的双手便像缩骨般脱了出来,一个翻身,脚便踹中马贵的脸!!
「啊——!!」马贵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像被锤子猛击,下意识就拿着电击棒向前乱挥!!
钝痛与头颅摇晃的难过掳获了他,在他还没恢复视觉的几秒间……
「啊啊啊啊——」握着电击棒的手被一股狠劲板下,然后手臂被男人抓住,一下又一下、激烈地撞向书桌边缘
!!手骨快被折断的剧痛,让他发出杀猪般的难听惨叫声!!
即便如此,在前五次的碰撞中,他仍然用力地按紧电击棒,没有松开……
如果电击棒也失去的话,他就真的完了。
男人的残忍不容置疑,在他的手骨快被桌沿撞裂时,马贵孤注一掷地向男人扑过去!!
反扑的举动换回了一秒、不、半秒的空档!!男人敏捷地退后两步,没法再抓紧他的手臂!!
马贵无意识地抓着电击棒、向前、猛挥猛挥猛挥!!至少碰到他半下……只要碰到他……只要!!
但,电击棒终于是脱出去了。
他扑向男人,胖滚滚的身躯压着瘦削的,他以为能扑倒阿心就算成功一半了!!
但,手肘下地的时候冲击力太猛,手指痉挛着松开了那东西……
他甚至看不到阿心何时出手的!!就在小东西撞地的刹那,阿心的手如闪电般抓着,然后毫不迟疑地向墙壁掷去
!!彷佛他对付的其实是一把可致命的手枪!!
他掷的俐落有劲,电击棒撞墙,然后机件胶片飞散开来。
电击棒的底部裂开,突出的叉形头也弯了,内头的两颗电池滚出来……
电池滚地的可笑声音中,马贵的冷汗跟热汗渗满一额,目瞪口呆地注视这一幕,他觉得完了——自己会被这亡命
之徒给杀掉,因为他是现行的强暴犯,而阿心不在乎要坐牢几年。
他准备要承受阿心的膝击,甚至慌张笨拙地爬走……「别、别……」
就在喀喀嘎嘎猛扭着那被锁上的门把时,突然发现,阿心没有扑上来将他咬得四分五裂……
不可能的,那只疯狗的报复心奇重,要说善心大起放过他!?绝对不可能!!
马贵惊怯地向后瞄一眼,然后再没有移开视线——
阿心仍摊在地上,明显靠自身的力量侧躺了,但他双眼空洞地张开、唇瓣颤抖着,像脱水的鱼般摊在地上动弹不
能……
裸露的大腿上,有艳红的两个小圆痕迹。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痕迹,是烫伤的。
马贵颤抖地拉出笑容,享受迟来的胜利,他现在再不害怕地走回男人身边「呵呵呵……或许你现在庆幸着没有被
电死吧?嗯?你怎说?」
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阿心一波又一波地痉挛着,比起淋雨的小狗,现在十足被捞上岸而无助的人鱼般,他双
目的焦点才缓缓聚焦着……
刚才千钧一发间,他乱挥电击棒,电到了阿心裸露的大腿。
如果那里残留水迹的话,那他俩都只好自求多福了,但事实超乎想像地顺利——电到的肌肤是干燥的,而阿心刚
刚奋力地破坏电击棒也无补于事,只是因为电流还未发作。
这是怎样天赐的好运啊,他保证不会浪费这样的运气!!
「喂,阿心,你现在嗅到了吧?……」
***
他嗅到了,自己肌肤的烧焦味。
大腿上侧的烫伤,更像吸血鬼的咬痕般,现正热腾腾地发着痛。
彷佛所有气力都被那两个小伤口烧光了,他眼前发白,完全失去知觉好一段时间……身体频频痉挛,渐渐缓和下
来时,却虚弱得连一根手指也举不起来。
这是非常新鲜的经历。
就算在脚上被射一枪,来的效果也应该不及那便宜的玩意儿好,他可以肯定猪猡将电力较得很强。
虽然极易被破坏,但也是不错的武器……
当马贵走至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用鞋尖拨开他的大腿,并用极脏的鞋底踩住他的阳具时,阿心在思考的竟是电击
棒的事……他略略抬眼,看见一颗电池刚好滚在手边。
或许发觉了他的心不在焉,马贵加了力度,狠狠地踩着、转着鞋底!!
那粉红色的柔软东西被践踏至深红发紫,阿心皱了眉却没有发出痛吟,虚软得也不能逃开。
「唏,在后悔没有及时把我杀了是吧!?」马贵踹了又踹他无力张开的大腿,这激烈的动作让他两层下巴不停晃
动。他还是学聪明了,将阿心转向后,把手铐重新戴上。
阿心现在是背朝天的姿态,被身后的男人大大打开了双腿,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屁股有行凶者的手掌抓痕,初次被侵犯的后穴带着血丝,本该是健康的粉红,现在却转成磨擦过度的深红,还有
男人尽兴宣泄过的痕迹,白液似蛛网般在臀沟、大腿根部细细牵扯着……惨不忍目。
刚刚一场激烈的运动,没有让男人的性趣颓靡反而是更兴奋了。
这疯狗所有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无功,他才是这监狱上百只狗的主人,它们都得听他的。
尽管阿心真的很厉害,但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充其量是较难管教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把刚刚得胜的
过程录下来作个教育录影带,在那群人渣的欣赏电影时段中播放。
马贵拨开他的双腿,以较容易进入的方式——从后进入他。
第一次进入那青涩的处子地时,非常紧,而且被吊起来的阿心还带着对抗意识地不停夹紧,不让他轻易拓开。刚
开始硬行挤入的时候,生理上感受不到任何欢愉,他妈的痛得他脸色都发白。
但现在不同了,所有肌理都不受男人控制,松开的穴孔似乎困惑地蠕动着,不解何以不能紧缩,收收放放彷佛等
待什么塞紧似地……「别急,我快来了,宝贝……」
九、奸 下(性虐·慎入)
马贵低嗄地粗喘一声,对着那个可爱的小地方自言自语。
他扶着阳具,一鼓作气插入湿润而松软的穴孔,因为那密密被包围,至高无上的快感而低喘着……没法看见阿心
此刻受辱的表情,但那不重要,他停顿了两秒,表情苦闷地开始抽插起来,失去节奏的抽插!!
「你真是极品……阿心……」
室内、耳边满满是肉体拍打的声音,清晰可闻。
阿心一声也没有哼,马贵也不在意,彷佛干着一个紧窒的洞而不是一个人般,失控地摆动着腰,大汗淋漓似正在
挖地盘的苦工,偶尔有听到骨头吱吸嘎嘎的难过声音,不知是他还是阿心了。
直到他为高潮而眯起眼,腰板一僵就射了,埋在他体内享受馀韵……
神智回来一些,马贵开始不满男人如死鱼般连呻吟、痛叫、求饶都没有,他对奸尸没有兴趣,还是条被电晕淹死
的尸,这样一点“怔服”这优秀男人的感觉也没有。
典狱长将阿心转过来,阿心整个表情都在说“无聊顶透”,彷佛被强暴的人不是自己,他只是看了一场无聊俗烂A
片的观众,这发现让卖力演出的狱长不是滋味。
「你有什么感觉呢?阿心,压在地板被插!!跟我说说看吧?」
男人的脸色有点糟,唇因为疼痛而略白,双眸却炯炯有神,清醒得很「我很难让你知道是什么感受,长官。」
马贵因为他的乖巧而满意地弯起嘴角,正想摸摸他的头……
「毕竟你没有试过被公猪强暴。」男人躺在地上,气势却仍然高傲。
下一秒,阿心已咬紧了牙关!!
马贵抓住他的脸,用力地向后扯,然后猛然撞向地!!激烈的声响传出!!
没有撞破洞,可是也差不多了……阿心脑袋一片空白,天花板在他头顶旋转再旋转,被电击再撞头,强烈的欲吐
感涌上来,让只吃过橘子的他干呕一声,控制不住,连胃酸都呛了上来!!
「恶——」他这个呕吐很精准,呕了在伟大的鸡奸犯身上!!
鸡奸犯啐了句脏话,立即后退了两步,还是被他吐到连警服都污了大片……阿心清楚看见那自謆无敌的典狱长愤
怒到抖,两层下巴一起抖动着「你……你这个狗娘养的!!」
「可惜现在我是被你养的,伟大的狗公。」他勾起嘴角,笑了。
「很好啊!!我就看你这个嘴皮子可以耍多久!!很好啊、真是太好了阿心……」
躺在地上的男人的唇边沾着口涎,却仍对他作出挑衅。
然后阿心看见伟大的狗公狱长,转身走回大木桌,拉出抽屉……拿出一根绝对比牙签巨大、坚硬的东西来。那东
西曾经是武器,啊现在仍是,只是功用转作对囚犯的性虐待。
「我要看看你等下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狱长拿着粗大的警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手心上。
***
狱警打了跨张的呵欠,彷佛非常不满这额外的工作。
陆皑看见了,但他并不打算表示歉意,更别说是尴尬。他不觉得要对平常偷懒喝酒抽烟的狱警愧疚什么,只不过
是短短带他从缝纫房到狱长室的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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