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插得更深,之後就是几声透不上气的呜咽,主动送上淫骚花穴,肉壁死命吃紧了粗大的肉棒,毫无反抗地被内射了……
“真够骚的,我都受你不住了……骚货,真爽……”许廷章粗哑地喘息著,积累的精液如数宣泄在了紧致的蜜花间,他绷起的肌肉松懈了下来,颓然压倒在了陆建辉身上,两只手掌在他湿漉的胸乳上时重时轻地挤捏,慢慢侧过首去亲吻著他的嘴角,懒洋洋地问道:“大哥,操得你舒服吗?”他沾满酒气的呼吸全喷在了陆建辉的眉间,陆建辉的面上仅存著呆滞的神色,他委屈地抽抽鼻子,朦胧的视线转向了许廷章,也不敢说别的,只好细声说:“嗯,舒服……谢谢……”他真是把人教的太好了,许廷章得意地一笑,性器还泡在了他的小穴里,意犹未尽地开始蹭弄,过了一会儿,又把他的两腿并拢了,让他雌穴可以更夹紧几分,穴口的肉唇也包住了肉棒的根部,“哎,在你小穴里泡著真舒服,乖乖,再夹住我一会儿,嗯?好不好?”
既然不能拒绝,又何必要问他,陆建辉有点小生气,可是他太累了,早些时候得到的休息不够他们这次做爱的消耗,他什麽也不管了,这副肉体随便许廷章去摆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他低垂下眼皮儿,疲惫过度的身体连感知疼痛的力气也没了,黑眸逐渐涣散,许廷章的面容也在模糊了,他细弱地嘟哝了一声:“骗人的,你走开。”不到两分锺,陆建辉便睡了过去,睡梦中也蹙著额头,许廷章悻悻地看了两眼,撇了撇嘴:“这麽不经操,我才射了一次,居然就又睡著了。”他抱怨著,两只手在陆建辉的屁股揉了几揉,清楚他不可能再回应了,只有将还是半硬的阴茎从他体内拔出来,恋恋不舍地望向了两人的结合处,呼吸登时一紧。
沈睡中的男人,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的睡衣还堆在了腋下,它被卷成了一条,露著青紫肿胀的两边胸脯,结实的腹肌很漂亮,肚脐眼也非常可爱,上面滚著小汗珠。在下腹处的私处既肮脏又干净,仅有的几根阴毛黏在了软缩的性器上,那处儿看著挺干净的,然而往下的雌穴就脏得不得了,一些浓稠的汁浆浇满了它整个穴口和花心,原本娇小的肉洞生生被捅成了张小嘴,张开的穴唇还在往外吐著精液,穴洞里的嫩肉都粘著白花花的浓浆……多麽性感的画面,身子都被人弄成这德行了,陆建辉还睡的宁静安详,他在床上躺著的姿势就是等人接著操他,许廷章饥渴地想著,这男人太骚了,瞧他这个随人蹂躏的欠操样,真想扒开他的小穴瞧他里边是不是养了一窝淫虫,要是能再操操他就好了,不过再搞下去的话,这男人可能真会出问题了。
“还是别了,要是把他的洞给玩废了,以後就亏大发了。”许廷章残余的理智和良知阻止他再伸出手,他长吁了一息,遏制住蠢蠢欲动的性欲,在床脚下捡回一条内裤,看也不看就给陆建辉套上去。在床脚的那条内裤是许廷章的,是他今天整天里穿的,没洗过,他现在拿了就给陆建辉穿,也不肯随手抽张纸巾把他的下体擦拭一下,那样就把内裤包住了他的屁股,跟著便伸手捂住了他的裤兜狠狠的按压了几下,“嘿嘿,把内裤穿紧点,别把东西漏光了。”他藏不住邪气地笑道,像是极喜欢陆建辉穿著他的内裤,他心理上颇为满足,润润喉咙时发现有点渴,正想要下床去倒杯水,却瞥见在床头柜边的杯子,意外地怔住了。
一杯金桔茶,玻璃杯里浮沈著两个桔子,还有两片柠檬。杯中原有的冰块早已融化了,杯子沁著些水汽。许廷章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凝视著那杯桔子茶,没办法叙说心里的感受。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强暴了陆建辉,可诚实些来说,也不算尊重陆建辉的意愿,在他们发生了这些事後,这个男人仍是照旧地关心他,何况他还和许竟大吵了一架。他觉得不可思议,静静坐了有些时候,後来小心端过了玻璃杯,喝了一口,甘甜的液体润过他的喉咙,很舒服,酸甜的滋味悄然无声地渗进了他的心底,也许是感动,他垂下眸子,浅浅一笑,面部轮廓变得十分柔和。这是许廷章没有给人见过的一面,包括他自己。
在激烈的情事过去,竟然有如此静谧的时刻,陆建辉无缘见到这些,他的身体沈得犹如被大山压著,朦朦胧胧中,有人将他搂进了怀里,他感到未知的恐惧,害怕许廷章还要再要他,他再也是受不住折腾了,幸好是他多虑了,他听见一声呓语般的感慨:“所以我说,你真的是个宝贝啊,真好……”他的眼睛睁不开了,累坏了,但奇怪的是意识还在,他闻言涌上了一股子鼻酸,一点都不好,他太懦弱了,以後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他的眼帘下流出了少许泪水,灼热的空气中,不到几分锺就干燥了。他很快就沈沈睡去了,高大的身体蜷缩在许廷章的怀抱。临睡前,他混乱的大脑里就想著一件事,天气这麽热,希望能开一下空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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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37【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H18禁
37
周末的清晨,霞光万丈,气温新的一天中稳步提升。陆建辉纵使是再困再累,他还是在六点半醒了过来。每天一大早都得面对这种情况,可真是够被悲惨的,许廷章正大半个人都压著他,双臂搂紧了他的腰,右手就伸在他的裤兜里,极其无耻地握著他的性器,好似是孩子在霸占著玩具,睡了都握著不撒手。他的意识转醒,面色也跟著苍白了。他们两个人抱住睡,浑身都湿汗淋漓的,空调还是没开,窗子就敞著条缝,即使是大清早的,这温度也是太热了。
记得他第一天来时,许廷章的习惯就是把空调开到十度,冷得人骨头发颤,再蒙著一床大棉被睡觉。现在倒好,节约得过分,连开都不开了。可是不开空调,也至少开窗吧,这几十楼高的,开窗又不怕遭贼了。陆建辉想的全是些无关紧要的,他又去摸了摸自己腹部,拿起来,手心里就全是汗水,“呃……好脏……”他难掩嫌弃地皱起了鼻子,平时他睡觉不开空调的,不过他开窗和风扇,并且是一个人睡,根本不会出这一身的大汗。接下去的十分锺,他脑袋昏沈沈的,没法再睡下去了,遂竖著耳朵细听了片刻,房间里只有许廷章均匀的呼吸声,看来还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他格外轻柔地把裤兜里的手掏出来,再把架在腰上的手臂拿开,蹑手蹑脚地从床上滑了下来,跌坐在地毯上。
腰部和腿部处的疼痛一齐逼来,陆建辉後背上淌满了冷汗,他发自内心地觉得,能活下来真不容易。行了,赶紧走吧,要死也得死在外边,他昨晚说的做的已经够不要脸的了。他泛起了苦笑,眼角偷偷瞄了还在沈睡的许廷章,手撑著地毯上想站起来,结果一身的疲惫在作怪,他力不从心,屁股才离开地毯就又跌了回去,这一跌,恰好就撞到了他的雌穴,一声痛呼险些破口而出:“呃……”他咬住了尾音,连忙回头瞪住了大床,幸运的是,许廷章还在睡,然後可能是觉察到怀抱空了,他的双手在床上摸了起来,在摸寻著什麽。
如果陆建辉平日里的思维有这样快的话,他应该也不至於被许廷章吃的死死的了,在许廷章闭著眼在床上乱摸,他就迅速地抓过一个枕头,往许廷章的臂弯里塞去,许廷章在做著大舅子给他舔肉棒的美梦,他觉著不对劲,梦做得正舒爽也就没追究,抱著枕头亲了几口,还用阴茎凑上去压著枕头摩擦,含了几分睡意地嘟哝:“大哥,舔,接著舔……建辉,建辉……”陆建辉撞见了他自慰的动作,又听见他用充满感情的声音叫著自己的名字,他眼底显出了错愕,倏地就移开了眼,用手抹了抹额头,平定了一会儿情绪,轻颤著对自己说:“算了,我还是爬出去吧。”
反正他的人生和尊严都交代给了许廷章了,也顾不了什麽脸面了,陆建辉这般忖想著,怀抱著少许自暴自弃,他当真就双膝著地在爬行了,动作相当迟缓,等他终於蹭到了门边,他松了口气,正要开门出去,突然间触及了一个问题。他又回过头,许廷章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胯部在床上一挺一挺的,散乱在他後背上的长发有点汗湿。这麽热,他在这里面也许会闷晕。陆建辉在担心,他坐在门边犹豫了,最後忍不下到了嘴边的叹息,动身以龟爬的速度折回了窗台。
主卧室内正在上演著极度诡异的情景,清晨六点多锺,一个白皙俊俏的年轻男人在床上做春梦,另一个只穿著内裤的男人在地上爬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烙著许多吻痕,两条大腿还有手指印。他一步步地爬道了窗边,明知高楼外不会有人窥探,却仍是羞赧地缩在墙根下,慢慢举手把两扇窗户推开,让室内的空气流通一些。许廷章浑然不觉,他的梦境进行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睡姿就越来越离奇:“大哥,快摸,用手指插你的骚洞……”
他什麽也听不到,陆建辉是本性正直的人,受了许廷章恁多的屈辱,他不会去偷窥人隐私的,焦点就再没溜到床上去,想道:“我得赶在小竟起床前收拾好,他没发现我昨晚没睡在自己房里吧。”心下实在没底,委实不敢再耽搁了,他爬到了门口,先是打开门缝往外瞧,确定了没人才出去的。
在离开房间的一刹那,陆建辉知道了什麽是新鲜的空气。落地窗整夜没关,客厅里灌满了清爽的阳光味道,茶几上的兰花吐露著芬芳。相对比之下,许廷章的主卧直接等於蒸笼了。他贪婪地深呼吸几次,从闷热的环境中逃离,身体也奇迹地好受多了。以後的事还来不及考虑,把眼前的危险解决了再说,就惧怕许竟突然开门出来,那麽他再多几张嘴也没法解释了。他没有多做耽搁,静悄悄地拖著双腿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衣服就钻进了浴室。
这个家里的家务都是陆建辉在干,他清楚知道每个人的衣服,包括内裤。属於许廷章的内裤穿在他身上,裤兜里又湿又脏,他对镜子里的自己露出迷惘的神情,理不清该如何反应,他只好盛了满心的愁苦,把内裤脱下来,望著满裤兜的骚水和精液,说:“弄了好多啊……”他摇摇脑袋,放了一个浴缸的热水,将自己沈了进去,逸出了轻吟:“呼,这样好多了。”
陆建辉以前很少泡澡,原来身体浸在热水中会如此好,他的眉头都舒展开了,後颈靠在了浴缸的边沿,低眼凝视著荡漾的热水,不知觉地出了神。如果他不小心滑下水里,应该会淹死的,他想著这一点,心尖上冒出了丝丝的怪异的温热,细尝之下,类似於期待。
在成长的村子里,他胆战心惊地保护著肉体的秘密,一直都没什麽朋友。也许算不上孤单,可也不怎麽开心。双性体不公正的待遇,使他既痛恨又畏惧,他明白自己此生不可能找到喜欢的女孩儿,妖灵师所说的话,给了他一种复杂的想头。陆建辉往下滑坐了些许,水面恰好淹没了他的脖子,他拥有著这幅怪异的躯壳,但存在著幻想,幻想著一个相知相爱的恋人,温柔以待。他今天的遭遇印证了妖灵师的预言,结果则不是他所盼望,他离开了村子,却还活在双性体的命运中,真想结束这一切,证明双性体绝不是任命运摆弄的……他愈来愈往浴缸里沈,双眼随之涌现起了胀痛感,可是当中没有眼泪。
而就在热水快要没过鼻尖,蓦地,陆建辉像是被扎醒了一般,哗啦一声响,他在浴缸里坐直了来,方才盘绕在心中的快意也瞬时消失了。他这是因为想到了另一件事。并非天大的事,只是今天的早餐要吃什麽,冰箱里没剩下多少食材了。他们父子俩得吃东西,尤其是小竟,他好不容易养出些肉的。
“唉……得上街去买啊,真不想动,好烦。”他自言自语著,仰望屋顶的银色瓷砖,略带了烦恼,抓起水里的毛巾盖住了面部。陆建辉的迟钝真是大有好处,他不擅长思考太多感情感性的东西,前面还在怨愤,转眼早餐的问题就挤空了他脑海的其它事,因为这个来的实质些,过不久就要准备了。他确实是注定了的,自尽的念头被打消,仅仅是为了给他们父子做早饭,这实在没什麽好说了。
陆建辉洗干净了身上的每处脏污,他得扶著墙壁才能走出浴室,眼下的状况,著实没有能力上市场买菜了,於是他就叹了叹气,慢吞吞地挪回了房间,把锁是转了三圈。小小的房内,一张单人床收拾的整齐舒适,他刚一见到,浓浓的睡意就席卷而来了,这张床太具有诱惑力了,他没有抵挡得住,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躺睡下去。陆建辉的後脑扫沾到枕头还不到三秒,立即就睡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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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38【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38
转瞬到了下午三点。陆建辉是在饥饿中苏醒的,刺目的阳光从百叶窗折射进来,他的手背挡著眼睛,勉强看清了白茫茫的视野,光芒里藏著彩色的光圈。他的身体质素本来也不差,现在经过了休养,著实也恢复了不少,“现在该怎麽办呢……”他喃喃自语道,仰望著百叶窗,阳光照得窗叶在泛白。他在想,他和许廷章的事情,应该怎样处理,是要默认这样的关系下去,还是向许廷章拒绝。
许廷章的个性把答案明摆著了,根本是不容人说不的,他假如不愿意,那麽除了离开这里外,别无选择。“如果离开这儿,我可以回去,可是小竟怎麽办?我要是把他扔下,他会恨我的吧。”陆建辉烦恼地想到,他不去注意身体残留的种种怪异感,怀揣了许多的事情在忖度,左臂枕在了颈下,挠著自己的头发,“能不能把小竟带走?他也是我们的血脉,妖灵师会同意他在村子里居住的,小竟也说过,想回到村子里去生活……可是,这样,对他的未来没有帮助的,村子里的陋习,他会不会也这样?到时候,恐怕也会去申请配额的吧?还有……”他思及另一方面,扯起了唇角,干笑了一声,透著苦涩的意味,“如果是这样,那麽,会剩下许廷章一个人的吧。”那个傲慢到极点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介意。
沈思良久,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