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往例,他一派潇洒的将门踢上并锁好,动作流俐不拖泥带水。
当田谧棠的身子被抛上床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真的有些不悦。
“你在生气吗?”她问得非常无辜。
“你说呢?”脱下外衣,他俯视大字形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我也会生气啊,”终于,田谧棠把憋住许久的话一口气全吐出。“如果你看到我和一个全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还要你相信我,你会选择信任还是不信任?”
“我会生气,”他犹豫以后才回答她的问题。“但我会想办法解释清楚。”
“解释有用吗?”她扯着他躺到自己身旁,然后跨坐上他的身子。“那时我真的火了,可又不能当场发飘,又怕自己会丢脸的崩溃。”
“所以你选择一走了之?”他推开她身上的西装,露出姣美身材。
“不然我能怎么办?”磨蹭着他,田谧棠弯腰亲吻他的唇。“我总不能又吼又叫的当场失控?”
“算你有理,”他握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离开的加深两人之间的热吻。“答应我以后要玩失踪,不要离开这么久。”
他趁机勒索要求她做出承诺。
“总得等我气消啊。”她伸出手指戳戳他结实的胸膛,有些不甘愿的道。
“现在呢?气消了没?”他扯住她平贴在自己身上后问道。
“从我看到你让监视录影带公开播出后,我就气消啦。”她皱皱鼻尖的承认。
“我可是牺牲色相,让自己最糗的一面公诸于世,现在很多人还真以为我是“性功能障碍者’。”他十分不满的说。
是的,他在无异议同意韦激帮他召开的记者会前,并没有真正看那卷录影带,他信任韦激,谁知道录彰带当场播放出来时早就被韦激动过手脚,她虽然剪掉许琉访对他上下其手的画面,却加人了他与许琉访上床,却被吓到因而撞上床角受伤的所有镜头,当下让他不知尴尬好还是掐死韦激好。
不过他还是趁机向田谧棠告白,亲手砍了大好的森林,只要她一个娇美人儿。
“等等,”齐纳迪抬高她的身子,突然想到什么,并有些不爽快的说:“那是事隔三天的事,你居然舍得逃走这么久?!
这真是超过到不是再次殴打她小屁股就可以做罢,他一定得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得体恤他担心受怕许久的坏女人。
“啊,反正假都请好了,不玩白不玩,”田谧棠还不怕死的故意摆动小屁股在他身上磨蹭。“而且我也以为依你的本领,不管我上天遁地你都可以很快的找到我。”
“要不是你那两位超级好朋友,我会拖到现在才找到你吗?”他忍不住的抱怨。“我天天去缠着她们,她们不理我就算了还拿话讽刺我,哼。”
这笔帐,他可是牢牢记在心里,准备伺机报复回来。
“她们心疼我难过啊,”她替好友辩解,“尤其头一天我很难过时,是她们两肋插刀的陪我度过。”
“那我白白受罪,你要怎么赔偿我?”他开始无赖的勒索。
“你说呢?”她跨坐在他腰上挺直身子,接着在他炙热的凝视中,慢慢挑逗脱掉上身的比基尼。
齐纳迪的眼光黯了,他得承认自己喜欢她暗示性的挑逗。
“喜欢你看到的吗?”浑圆贴紧他的胸膛,她吐气如兰的挑眉询问。
“你说呢?”他双手下探罩住她裸露出的匀嫩,然后动作迅速的翻身,反客为主的将她压在下头。
“我说呢?”她配合的抬腿留住他的腰,所有声音被封缄,两人之间的火焰瞬间燃烧彼此。
此时,任何的赘言都是多余,只有肢体的交缠才是属于恋人们。
他们两个人整整阴在饭店房间内七天,整整七天只让人送餐点放到外头,直到有人受不了,决定不能这糜烂,抗议了许久甚至拒绝陪他玩床上运动后,齐纳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该是他们回台北的时候。
“幄。”有人被操劳过头,居然连站起身的力量都没有,双腿直接瘫软的倒在床上。
“这样就腿软?”齐纳迪调侃的说。
他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室内,赶走些许欢爱过的气味。
“你还说,都是你害人家的。”她娇唤的吸嘴抗议。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他赶紧道歉的安抚佳人,弯腰在她唇上印上几抹香吻。“我背你出去?”
“不要啦!”她脸红通通的又是挝打又是掐担的高呼,“我们这几天都没跨出房门已经够丢脸,现在又要背我出去!”
幄,让她死了吧,她发誓以后不敢再来这里度假,都是他害的,丢脸丢到垦丁来。
“别这样,大不了下次让你躺在床上就好,累人的动作我自己来。”他贼贼的提议。
“要你别说你还说,”她的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他。“讨厌。”
“不知道是谁还会喊‘再来、再来’嗯?”他继续调侃她。
“你小心我再跟你玩一次失踪喔。”她语出威胁的瞪他。
“好好,算我怕你,”他举手投降。“看来我该把你拴在身上,要不然我的命迟早被你玩完。”
“知道就好。”可爱的鼻尖一皱,她可是得意得很呢。
她推推他示意放她起来,可他像是没感觉似的兀自压住她。
“棠棠?”埋首在她脖子旁的男人,语气突然严肃且正经的喊她。
“嗯?”她察觉出他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所以乖乖的躺在他下头,只用手指轻轻的抚弄他刚洗好的头发。
“我们结婚吧。”他突如其来的求婚词令田说棠笑了。
“他们说,”她没直接答应的反问:“你是不婚族耶。”
“那是以前,在遇到你以前。”
“可我们认识好像没多久耶。”
“爱情有分时间长短吗?我保证在未来的日子里,一辈子都爱你。”
“可是……我还年轻,还没玩过病。”她皮痒的继续刁难他。
“嫁不嫁一句话就好。”他居然不耐烦的直接逼问。
“哇哇,你好凶,要我嫁给你还这么凶我。”田谧棠总觉得玩不过瘾的嚷嚷喊。
齐纳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直接撕碎她身上的衣服,霎时钮扣、碎布齐飞。
“你……你想干什?”惨,她发现自己摔到老虎须。
“没想干么,”他动作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没费事的直接用男性的力量压制住她。“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不离开这里。”
“哇哇,你好鸭霸!”在她虚弱的抗议声中,他进入她。
他恶质的停滞住,马上引起她的抗议。
“你不答应,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
“啊……”她的腿钩住他不断的催促。“不要啦,你好坏。”
“是你逼我坏的,”他忍得也很难受,可逼婚要紧。“答不答应!”
“夏医师会说你的病都是装出来的。”要不是她亲眼见过他受伤的模样,谁会相信现在威胁她的男人两个月前才发生破蛋风波。
“不准顾左右而言他,”他持续威胁。“快点答应,我就解决你的需要!”
“是你的需要吧……”他的汗都滴到她身上,她就不相信他能忍多久。
不过……她却率先投降。
“答案呢?”他作势要离开,马上得到她的抗议。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她不耐烦的钩住他的腰,胡乱的低哺。
反正先解决眼前的需要,至于结婚……嘿嘿,再看看谁的推拖拉功力比较强啊。
齐纳迪岂会不知她脑袋里想什么?不过眼前的需要比较急迫,所以他绝口不提他们两个在这里翻滚的七天里,他早就让韦激安排了一场婚礼。
哼哼,他的功力岂是她这三脚猫功夫能赢。
第十章
齐纳迪重新恢复爽朗的笑容,田谧棠也没如他所愿的从此离开护理界,相反的她还是撤销她的辞呈,继续当她快乐的小护士,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所以干脆顺着她的愿望。
不过他还是不准她继续住在宿舍,因为他想天天都能抱着她睡,在天亮睁开眼的时候,能一眼就见到她,抱到她软软的娇躯。
今天田谧棠不必轮值小夜班,所以她提早回家,她一进门,管家就恭敬的送上牛皮纸包装好的东西。
“嗯?”她好奇的掂掂手中的东西,不懂为何包裹会署名给她,因为会知道她现在住在这儿的人不多,除了医院的人以外就没别的人了。
“下午有人送来还指名要小姐亲自拆开包裹。”管家也是有些狐疑包裹的来源。
“幄,谢谢。”她客气的道谢后走回齐纳迪的房间,本想先洗澡后再来拆包裹,但好奇心凌驾一切,她一走进卧房就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
“咦?录影带?还没写名称,怪怪的。”
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干脆就将录彩带放进齐纳迪房间里的录影机,准备先看看是什东西再说。
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齐纳迪和许琉访上床的活春宫!
田谧棠傻了也呆了,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内容,而且偏偏还是在她决定齐纳迪再次求婚时她就点头答应的时候。
好吧,其实也没到活春宫这离谱,充其量他和许琉访只有调情,然后脱掉衣服罢了,然后他就撞上命根子,接下来所有的事她早知道。
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她嘴里虽说不计较他的过去,但她是人,当然还是会吃味。
她不想继续看让她心痛的画面,她将录影带倒带到最前头后打算拿给齐纳迪,然后咱的关掉电视和录影机的同时,齐纳迪拎着一束黄色玫瑰花走进卧室。
“在想什么?”他躯身亲亲她的脸,没有留意到她手里抓着遥控器。
“没什么,”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迎向他的吻,随即发现他手中拎的花束。“送我的吗?
“嗯哼,喜欢吗?”他把整束包得花枝招展的花束放进她怀里,很期盼得到她的赞赏。
“你想分手?”她斜眼飘去,吸嘴问他,黄玫瑰代表分手,不过她相信齐纳迪这个呆头鹅不会知道这个花语。
“没,乱讲,”他打她的头,不开心的吼她。“不要随便说分手!”
“是你没事送人家黄玫瑰耶,还骂我,”就算如此,她脸上还是有喜孜孜的笑容。“黄玫瑰代表分手耶,笨蛋。”
“呃……真的吗?”他难得一次亲自买花送给女孩,却居然表错情。
“没关系啦,我喜欢就好,”为了安抚他的难过,她赶紧回亲他的唇说:“本来花语就是商人创造的。”
齐纳迪喜欢她的主动,想更进一步压住她时,却被她无情的推开。
“宝贝,我想要。”他露出一张无辜的表情,可怜的请求。
“等我把花处理好再说。”她拍拍他的脸,抱着花脱离他的怀抱。
他无聊的等着她回来,手撑着下巴整个人躺在床上,眼睛却看到原本摆在床头的遥控器怎放到床铺上?
他抬眸看见录影机显示有录彩带在里头,他知道自己很久没在房间看带子,所以他直觉的按下启动钮,并将电视打开。
他的错愕不亚于田谧棠一开始看到内容时的震惊,他搞不懂为何自己追寻不着,甚至连他找人向许琉访威胁要高价收回录影带,许琉访都不肯接受时,录影带却出现在他房间?
田谧棠在他疑惑的同时,抱着放进水晶花瓶的玫瑰回来,她一眼瞧见齐纳迪正在看的录影带时,脸色有些不好的站在原地不动。
“录影带哪来的?”他口气不是很好的质问。
“你问我我问谁啊?”他不高兴,她觉得自己才是该不高兴的人。
“难道许琉访不肯把录彰带卖给我,是你买走的?”他咄咄逼人的质疑,却忘了田谧棠根本没那种能耐可以出高价将东西买下。
“你觉得我有钱吗?”她用力的将花瓶摆在书桌上后,用同样生气的口气反问他。
“棠棠,我再问你一次,录影带哪来的?”他可说是恼羞成怒,以前的风流造成现在的不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脾气。
“我也再说一次,我什都不知道!”田谧棠火爆的脾气全被挑起,她愤怒的扔下话,“你问我不如去间管家,是我回来的时候他交给我的!”
田抵棠真的不知道满肚子的怨气要从哪里发泄,明明就是他的错,到头来却好像变成她不对。
她决定要暂时和他分开,免得两人的火爆脾气碰撞在一起变成可怕的战火。
她气呼呼的冲出去,差点和管家一头撞上。
“小姐,瞧我老得忘了这封信,”他笑盈盈的没注意到田谧棠的脸色不对。
这封信是随着小包裹送来的,送货的人还交代要你看完包裹的东酉后再看信。”
“把信拿来,”齐纳迪踩着愤怒的步伐抢走鹅黄色的信封。“谁送来的?”
“快递公司吧,我留意到那人穿着快递公司的制服。”管家丝毫未察觉到身边两人的暗潮汹涌,还是笑盈盈的告知。
“嗯。”他头微微一点准备折回卧室,发现田谧棠跟在管家后头准备离开时,长手一拉的将她一并扯进卧室。
“你干嘛,我在生气。”她气嘟嘟的脸用力一撇,就是不肯坐在他身边,所以齐纳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她抱上大腿。
他撕开信封取出里头的信时,再次被吓到,但随即笑出。
齐纳迪的笑有些突兀,田谧棠狐疑的看他。
“明天到公司,我会去杀了阿以。”他搂着她笑道,并将手中的信交还给她。
田说棠很快的测览一遍,知道录影带是苗后麒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避免他们婚后还要受到许多外界的干扰。
“大家都等着我们散发红色炸弹。”他亲吻她柔嫩的肌肤,边掀起她的衣服边问。
“哼,不急。”她推翻自己本来的决定,刚刚才随便误会她,现在马上又说要结婚,哼哼,她才不是那没原则的人。
“不急?”他傻眼,以为自己的求婚会很顺利。“棠棠,从垦丁回来也快两个多月,你不急,我可急死了。”
他永远都忘不了田谧棠在垦丁受到许多男人爱慕包围的画面,所以说什么都得尽快结婚,他才会比较安心。
“我觉得……”田谧棠逐渐拉开两人的距离,免得自己再次被人丢脸的打屁股。“我们好像没有真正交往过吧?
她只是无意的指出,却发现自己说的话还对极了,挺符合他们现在的状况。
“要不你想怎样?”他是个大忙人,能够天天准时回家和她吃饭已经难得,从没想过什追求热恋之类的玩意。
“我想要普通人会有的恋爱过程,”哼,她就是爱刁难他。“我听况亚说阿映在追她时很费心的,所以……”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啊,”他急了,要是他家人从国外回来前他还搞不定她,那他的颜面要往哪儿摆。“我们有我们的生活方式。”
“那现在我们这样不好吗?”她很正经的问。
两人现在的同居生活就差那张结婚证书,对她而言,婚姻才是让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