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要无赖我,我当然也是死活不认了,没想到她居然找来了媒体,一帮记者拍了许多照片。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叫滕少的变态出现了,说他能帮我解决事情而且绝对干净。
我就信了,本想你那时正在国外,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我相信他了。
事情还真的像他说的解决了,过几天他找到我,让我给他拿和种毒素放在动物身上做试验。
我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就告诉他我先考虑下,或许是他知道我的习惯是要调查他,结果他就把一沓照片甩在我桌上。
可想而知那照片是谁的?没办法我只能把药给他了。”
景恨此刻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孩子等待家长批评。
“亏你还是天才,难道就没有想过那变态滕少是故意陷害你的?
如果他是真心想要帮你就会当着你的面让那些记者把照片给毁了,而他没有。
他是A市有名的变态,根本不需要调查就能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而你自诩天才,居然会败在这么一个垃圾手里,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詹曜看着景恨那孩子气的表情口气也没有了刚才的冷硬,转而调侃着他。
其实不用多问他也知道景恨若是没有被对方抓着什么把柄他是不会随便把那种明知有可能会致命的东西给一个变态的。
既然自己知道了这事儿就一定会想办法把事情给解决了,从认识他至今詹曜就知道景恨表面看很精明,但那只是表面。
事实上景恨只是一个孩子的心天才的才华而已,他除了自己的身世并没有经历过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
而他表面的冷酷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伪装出来的,这些只有他这个相识多年的兄弟才知道。
“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好伤心!”
景恨满心委屈的向好友诉苦,就差没有落下眼泪了。
“那你就哭吧,真有眼泪我让人给你准备水筒接着。”
詹曜是谁?景恨这招数都已经用过无数次了,在他面前早就司空见惯了,哪里会上当?
他詹曜哪里会看不出这臭小子的话里有话?
“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哼,小心我让你那心肝宝贝再也醒不过来了。”
景恨愤愤不平的看着詹曜,语气略微有些许的怒气的威胁着詹曜。
景恨也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也并不想威胁亲如兄弟的詹曜,不过是听了好友调侃的话语有些生气而已。
“你要是真让她永远都醒不过来我就让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不信你就试试。”
詹曜站起身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就摔门而去。
虽然他心里清楚景恨是不会真的不顾她的性命的,只是听了景恨的话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毕竟那是自己心中第一个动情的女人且能让他惦记这么久却始终无法忘却的人。
他不想还没有开始的爱就这样胎死腹中,更不想有人在言语上诅咒于她,哪怕这人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行。
他怕再继续跟好友这样争论下去会有伤兄弟和气,思虑过后还是决定先出去透透气回到酒店再详谈。
詹曜漫无目的在A市闹市的街道上走着,正在神游之际却被一个满身酒气的人给撞了。
“走开呀,别挡着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身酒气的林依依手中拎着一瓶白兰地,完全看不出这是那个平素里端庄娴淑的林家大小姐。
林依依从滕少身边离开之后,只觉得恶心,想她林依依对那种满脸横肉的人从不正眼看结果却为了得到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甘愿委身于他,想想都作呕。
二人温存过后林依依就去酒吧买醉,去了看到舞池里疯狂摇摆的人心里更烦最终拿了一瓶白兰地边走边喝。
刚出了酒吧没多久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撞得自己眼冒金星差点就摔倒了。
“哎,我说小姐,你眼睛是不是踩到脚底了呀?眼前这么一个绝世好男人你还能说这样的话,着实眼瞎。”
詹曜听到满身酒气的林依依居然说男人不是好东西,一向文质彬彬的詹曜也气极了说起了平素里最不喜欢的话。
想他詹曜何曾被人这么骂我,从小到大自己没有骂过人也没有被别人骂过,今天居然听到有人这么骂自己确实很气。
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醉酒的人并非完全是骂自己一个人的,谁让她偏偏碰巧遇到此时心情不好的自己呢?
“你,你这男人怎么这么没有风度呀?我不过是心情不好说了两句你至于吗?还这么说我!
你看我走了这么远了有什么声音吗?嘁!”
林依依言语不清的指着詹曜说着,已经喝得差不多的她怎知眼前的男人是何许人也?
“你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街上晃悠不说还喝得酩酊大醉,就不怕被坏人欺负了?”
詹曜看着连路都走不稳的女人,不悦的多说了句关爱之语。
他詹曜从来不会对陌生人说出一字半句的关心之语,今天只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言语上的关心而已。并无其他感情存在。
“坏人?我林依依遇到的坏人太多了,再说了若是真的怕我就不会这个时候出来了。”
林依依有些失笑的看了眼詹曜,情急之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话说得詹曜听得震惊不小,几个小时前还听到有人说起过林依依,此时却听到有人自称是林依依。
到底是同一人还是其他同名同姓的?詹曜满心疑惑的上下打量着这个自称自己是林依依的酒鬼。
☆、第一百零三章
风灵儿的事情都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詹曜看着满身酒气的林依依正欲转身离开时却看到林依依晕倒在地。
本来想置身事外的詹曜看到躺在冰凉的石砖上那一动不动的模样最终与心不忍抱起林依依走了。
看他抱着不省人事的林依依在热闹的街市上行走着引来路人的纷纷侧目。
男的俊美不凡女的娇媚柔美,真可谓是男才女貌。
“就你这样的女人我还真不想理,真想把你扔进河里给你醒醒酒。”
詹曜看着怀中已露醉态的林依依极度不满的小声咕哝着。
一向文质彬彬的詹曜此时此刻却变成现在这样像个稚嫩的孩童一样发起了牢骚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刚说完詹曜就有些想自打嘴巴的冲动了,向来沉稳的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似乎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一向都掌控全局的詹曜觉得自己有些失控。
莫非自己喜欢上这个第一次见面就骂了自己还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不成?
可是自己心里明明喜欢着风灵儿的,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呢?
由于是夜晚又已经入秋,这个时候是很容易着凉的,林依依离开酒店房间的时候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小礼服而已此时难免觉得有丝凉意。
被詹曜抱在怀中的林依依感觉到凉意就瑟缩的靠近詹曜的胸膛,嘴里也不停着说着冷。
本想只是给林依依随便找个住处的,结果这女人却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冷就先忍着,小爷我对你一个陌生女子已经算是人至义尽了。”
詹曜很是不悦的看着林依依说道。
真是没想到被人这么一撞还撞出麻烦来了,本想做件好事把她安顿好自己就回去的,结果她的事情还越来越多了。
詹曜满心不悦的带着林依依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重新给她开了间房,粗鲁的把林依依丢到床上正准备离开时却被拉住了衣角。
“啸天,你别走,陪陪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好想你啊。”
林依依拉着詹曜的衣角喊着东方啸天的名字,本想用力掰开林依依的手想要离开时只见林依依唰的一下抱了上去。
詹曜正欲发火之际林依依吐了詹曜一身,这下可恶心死了从小就有洁癖的詹曜了。
只要是认识他詹曜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每次他只要是被别人碰过的衣服回去应当直接扔了,无论再名贵的衣服都不可幸免。
本来就觉得身上这衣服不可留了,因为背过林依依了,谁曾想好心送她给她找地方住还被这么恶心。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羞辱为何物?就这么毫无修饰的说了出来。
真担心你这样的女人将来会不会有人要?”
本就被林依依吐得一身恶臭的詹曜就一肚子的火,还没来得及发怒却听到林依依把自己当成东方啸天的话,还说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想他,真想一巴掌把这女人拍到墙上抠不下来。
“我不管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你只能是我林依依的,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要得到你。
风灵儿这辈子都休想得到你,我要让她死,让她死!”
林依依酒话连篇的说着,却没想到自己的话传入詹曜耳中是何其的震惊?
此刻醉酒的林依依哪里会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我一直觉得你只是凑巧跟那个林依依同名同姓而已,实在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害得她生不如死的女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谁会想到如此娇美的女人却能这般心狠手辣呀?”
詹曜看着林依依自言自语道,他只听说最毒妇人心却不想真的被自己给遇到了。
这女人看着柔弱却不想做起事情来居然这么毒辣,狠辣到让有些男人都自愧不如。
詹曜冷冷的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林依依甩袖而去。
他心爱的女人被人害得生不如死,而那个罪魁祸首就近在眼前自己却下不了手,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因为她是女人。
他詹曜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更何况是一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
怒气冲冲的詹曜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打开房门就感觉房间里有人,正准备与其打斗却听到黑暗中有人已经开口了。
“曜,你还是这么冲动,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就算是报了你在会所调侃我的仇了。”
景恨在好友动手前开口提醒着詹曜。
会所谈话不欢而散,待詹曜离开不久景恨也跟着离开了。
本想回来后就把解药送给好友的,结果回来翻箱倒柜的找都没有发现那早就已经研制出来的解药。
无奈之下想了想还是先来给好友赔罪为好,免得到时拿不出解药坏了多年的兄弟情义。
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自己再抓紧时间研制解药就是,没想到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的,所以就将计就计的坐等着好友。
刚进门的好友就准备抬腿踢向自己,不想自己那张俊美不凡的脸被好友给踢得破了相景恨还是开口提醒着。
“臭小子,大晚上的干嘛不开灯呀?找死啊你?如果真的像以前那样的速度你早就去见阎王了,知道吗?”
詹曜一听到好友的声音就随手打开了门口的灯,随即看到好友景恨不羁的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我知道你是不会对我下狠手的,因为你在动手之前一定会听到我的声音的。”
景恨调皮的上前拉着詹曜的胳膊晃悠着,根本和平素里那个严谨冷酷的天才医生天壤之别。
在外人看来他景恨再风光再冷酷在詹曜面前他永远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把詹曜当成亲哥哥的大男孩。
“就知道贫,好了,你小子这会儿在这里不会没事吧?有事快说!”
詹曜本来一脸的怒气,特别是听到林依依那几句毫无感情的话时更是火冒三丈了。
可是在看到景恨这张调皮的俊脸时再大的怒气也消掉大半了。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着景恨,重要的事情他可没有忘记。
只是想看看这臭小子是否还记得自己答应自己的事情?
☆、第一百零四章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了,你离开会所之前不是说了吗?让我给你找解药,我找了不见了,我是来跟你说一声的。
我这两天尽快的把解药给研制出来,我保证,你可不准生气哦。”
景恨小心翼翼看着詹曜说道,那表情看上去像极了明知自己犯错的孩子向家长承认错误时怯怯的模样。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詹曜万分激动的望着景恨,这个跟自己同生共死过的兄弟,自己把心爱女人的生命寄托在他身上。
结果就在这紧要关头的时候希望却破灭了,这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
詹曜痛苦的耙了耙自己那一头乌发,一拳打在景恨身后的墙上,拳头立即鲜血直流。
吓得景恨紧闭双眼就怕那一拳是打在自己的脸上了,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到疼,张开双眼一看才发现詹曜着手上的鲜血。
“哥,我错了还不行吗?当初滕少拿那照片威胁我,你也知道我最好面子了,如果那些照片散播出去了,我肯定声名狼籍了,那我岂不是要等死了?所以我才会毫不考虑的把那药给他的。”
景恨着急的解释着,正准备把詹曜拉到一旁沙发上给他上药,却被詹曜一把甩开了。
“你干什么?”
詹曜甩开景恨拉着自己的手不悦的问着。
“你手受伤都流血了,我要帮你上药啊,还能干嘛?”
景恨理解的看了眼愤怒中的詹曜,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他并不想解释,也不想为自己开脱。
他只担心眼前这个被自己视为兄长的男人会失血过多,依旧露出那副千年不变的迷人笑容。
“这点小伤跟救你那次比起来算不了什么,死不了。
解药什么时候能够研制出来?我想要个准确的时间,而且一定在万无一失。”
詹曜虽然知道这并非完全是景恨的错,可内心难免有些愤怒毕竟那毒药是他给的。
目前为止詹曜只想知道确认景恨能够在风灵儿母子还有救的时候把解药研制出来。
否则怕是自己会遗憾终身的,为了不让自己留有遗憾他还是想确认下景恨是否真的能够把药给研制出来?
如果不能他也能早点想别的办法去救他们。
“你想听实话吗?”
景恨略有迟疑的问着詹曜,这药虽然是自己给的,解药也确实研制了出来,可那毕竟没有真正实验过。
依詹曜的性格是不可能让风灵儿母子去做试验品的,所以景恨还是想听听詹曜的想法再做决定。
“废话!你喜欢听谎话?”
詹曜毫不客气的接着景恨的话回答着,同是反问着他。
“其实这个毒素的解药我并没有做过实验,所以它能否救得了你挂念的那个人我就不太确定了。
如果你能让她做我第一个试药的人否则我不能百分百的保证我研制出来的药真的能救得了她。”
景恨耐心的向詹曜解释着,只希望好友能听得进去不会揍自己才好。
“那你不早说,你在医学界有没有认识造诣很深的人?我要尽快的联系下,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救她。”
詹曜烦躁的踢着脚边的沙发,对于景恨的玩世不恭他也是颇为无奈。
可是在这人命关天的时候他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