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皇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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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皇子梦-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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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我的罪过。

    “这样啊… …”也不知朱祐樘有没有听出朱泽欣的顾忌,这般说了一句见到了地方,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道了别回屋看书去了。

    过了没几天,朱祐樘身边多了几个侍卫,其中有两个眼熟,正是那天跟朱泽欣比过武的,朱泽欣认出来了却也没有多说,想来是父皇把侍卫的事情交给了汪直,那位便直接安排上来了,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朱泽欣挺相信汪直的能力,事实上,这些厂卫查证事情和抓把柄控制人的手段都是不弱,他不用太担心这些侍卫仗着武功在皇宫内胡作非为,旁的不说,只要有把柄和钱权掐着,谁都会规矩一些。

    朱祐樘身边的侍卫真正显示能力是在他一次偶然落水,几乎是在他才掉入水中,便有轻功高明的提着他的衣领把他从水里揪了上来,因速度极快的缘故,水还没有没到他的脖颈,这一出因发生在御花园中,很快便广为流传,然后宫中兴起了一股热潮,连太后都跟皇帝要了几个武功不错的侍卫。

    万贵妃也不能免俗,只她是年轻妃子,到底跟太后还不太一样,不能明目张胆要武功好的侍卫,若是要武功好的太监,又如汪直提出的那一点一样,太监不能够练内功,外功再好也不过是身强体健,用场不大,对上那些会内功的总是个输。

    退而求其次,万贵妃便要了两个外功不错的太监,又让汪直去搜罗武功好的女子来做宫女,本还想要给朱泽欣身边添上几个武功不错的侍卫,但是被朱泽欣给拒绝了,他自认自己武功不错,而且,武功好的人也不是大白菜,没这么挑拣的,不看汪直都为难成什么样了吗?

    “多谢殿下为臣美言。”汪直这两天是真的头疼了,真不知道是谁闹出来的,平常那些侍卫不是也用得挺好的吗?怎么一下子非要武功高的不可了呢?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武功高的啊!武功高的也不是都愿意投靠啊!愿意投靠他们的还要看看人品怎样,要知道这人送进宫来他们就担着一份责任,若是出点儿什么事,少不得连着他们被罚。

    也不知道宫里头是怎样想的,那些武功高的若是有点儿心思,自己的性命岂不是在对方的股掌之间,怎能安睡?

    还不知道自己面前人其实算是罪魁祸首的汪直一边抱怨着这股子“歪风”,一边为难自己的差事,还不忘感谢皇子的好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也算源头的朱泽欣轻声道:“提督无需如此客气,此事尽力就可,若实在不成,母妃那里还有我来转圜,总不至于太过为难。”

    汪直又道了谢,这才告辞离去。

    看着汪直远去的背影,朱泽欣轻轻勾起唇角,筹划了这么多年,积累了这么多的好感度,以后要他做点儿不太为难的小事,想来就容易多了吧!如此这般费心周折,若是能够得到西厂为助力,也不算白费功夫。

    只可惜身在宫廷,能够做的还是不错,那些前朝的翰林,为人总有些太迂,他又不是要做什么谋朝篡逆的事情,不过是提前积累政治资本,他们要不要那么敏感啊!

    唉,都是党争贻害,一个个生怕弄成了结党,也是难怪。

VIP最新章节 32兄终弟继

    一个示好,一个接受,西厂名义上什么都没变,但是私底下终于还是帮朱泽欣做事了,这种瞒上瞒下的事情汪直做得很是顺手,而朱泽欣也大觉方便,再看看那些大臣私隐,一个个表面上清如泉水的私底下都是一堆子男盗女娼,把柄这种东西随便抓一下就有。

    又从汪直那里要了几个帮忙办事的,威胁利诱,这种他们最熟悉的事情对他们最看不顺眼的官员做,顺手无比的同时效率奇快。

    朱泽欣终于体会了一把顺风顺水是什么感觉了。

    把写满小字的纸张放到烛火上点燃,看着它落入火盆中最后成了灰烬,朱泽欣揉了揉太阳穴,成天看这些东西脑子都木了,看着那一张张记录寻思怎么抓把柄怎么算计人,总觉得疲惫,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呢?

    从这样阴私的地方着手成大事,真的不算走上歧途么?

    想想那些还记得名号的帝王,秦始皇唐太宗他们就不用说了,那都是在战乱中积攒军功以至于威望过人的,跟他这种想要顺利继承皇位的比不得。汉武帝唐高宗倒是皇子继位,但前一个借助了太后和公主的力量,后一个借助了渔翁得利,他既不得太后的喜欢也没有渔翁得利的条件,跳过不提。

    剩下的,明成祖朱棣也是个明君,却是发兵夺了侄儿皇位的,属于兵权上位。还有就是… …不知怎么,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康熙朝那个悲催太子的悲催故事,最后雍正上位,那也算是个渔翁得利的典型,没有什么可比性,首先明宪宗就没有那么多儿子。

    于是… …盯着烛火沉思的朱泽欣完全想不出什么自己可以效仿的先贤,那么,他这种路线到底正确不正确呢?一时有些迷茫。

    “哥哥在想什么?”朱祐樘清脆的嗓子很容易就唤回了朱泽欣的神思。

    下意识瞅了一眼火盆中的黑灰,朱泽欣揉了揉眼睛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发呆呐,你怎么来了?”

    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这种时候,朱祐樘不是学习就是早已睡觉,可不会来串门的,这孩子,也是很讲礼仪的,大约是因为小时候没学过,学习礼仪的时候总是格外认真,如今完全看不出两年前那畏缩怯懦的样子了。

    “哥哥,你说我要送什么礼物给祖母好呢?他对我那么好… …啊,我不应该来问哥哥的。”自知失言的朱祐樘脸上有些懊恼神色。

    太后的生辰就要过了,今年是一个整岁数,皇帝便想要大办一下,也是热闹热闹的意思,所以礼物便要格外重视一些。

    “太后喜欢佛经,我是打算送佛经的,再添上一些别的玩意,其实,送礼就重在一个心意,太后喜欢你,你稍微用点儿心,她便会很喜欢了。”

    朱泽欣不以为忤,完全不认为朱祐樘是故意失言的,毕竟这两年他也算是看着这孩子的心性的,不是那种心机深沉心思歹毒的。

    “哦。”朱祐樘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又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么晚来打搅哥哥真不好意思,我回去睡觉了,哥哥也早点儿睡吧!”仿佛这会儿才觉出自己失礼太过一样,朱祐樘红着脸跑出去,速度倒也快,一溜烟不见了。

    朱泽欣摸着下巴寻思,轻功倒是还有些长进么,不过也就如此了。

    学武功总是讲究一个最佳年龄的,下限可以更小,但更小的孩子一般无法理解,而上限却基本是定下来的,十岁以上的孩子再学武,成就往往不能很大。朱祐樘本就过了年龄上限,体质又差,以他那种先天体弱的身板儿,能够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最好了。

    也是因此,朱泽欣敢让他学武功,因为无论他怎么学都不会比自己好,学习的武功差一个档次,学习的水平还要差一个档次,叠加起来,他就比自己低了不止两个档次,怎么也无法对自己产生威胁。

    而其他的,朱泽欣很自信自己几辈子的文学积累绝对是朱祐樘怎么努力都比不过的。

    当你站在高处的时候,不会去计较蝼蚁做什么,因为它无论怎么攀爬,始终都在你的脚下。

    把自己的优势又算了一遍,单单是那一个长子,他就远胜朱祐樘,同样不是嫡子的两个也只能在长幼上比一比了,而许多信奉儒家经典的大臣都会支持立长的,事实上,若不是万家一直在给朱泽欣减分,早在三年前他就会是太子了。

    现在想来还有些郁郁,万家人太会拉仇恨了啊!若是那个时候他就成了太子,以后再冒出来的朱祐樘就更加不会是威胁了。

    太后的寿辰很快来临,因为王皇后还在,而且太后不喜欢万贵妃,这次的寿宴是由王皇后承办的。当然这对万贵妃来说完全不是打击,用她的话说就是“谁稀罕给她办寿宴,老而不死。”有意省略的话明显不是什么好意思,朱泽欣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毕竟孝道最重,他无论违逆谁的意思都是错,倒不如装聋。

    白天里的热闹不说了,最重的重头戏是晚宴,因为皇宫里只有两个皇子,他两人本应坐在一起共用一张长桌,但因为太后喜欢朱祐樘喜欢得不加掩饰,朱祐樘的座位便被移到了太后的身边,而朱泽欣年龄渐长,已经是快要议亲的时候了,单独坐在下面一桌也并不算冷落难堪。

    太后的小心思在朱泽欣看来倒不是什么为难,反而有点儿好笑,这样的小动作能够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呢?后宫不得干政,这天下到底是谁的,还轮不到太后做主,大可无视她的态度,这可不是汉代,她也不是窦太后。

    朱祐樘献给太后的寿礼是亲手抄写的孝经,太后看了很满意,同样是经书却是佛经的自然就被放到了一边儿,并未得到太后的亲手翻阅。

    对这种情况早有所料的朱泽欣连失望的情绪都欠奉,人对他如何,他对人如何,对方没有付出感情,他也没有付出感情,那微薄的血缘真的不能够维系什么,尤其他还算是个穿越的,血缘能维系的亲情就更淡薄了。

    万贵妃的礼物也不怎么出彩,贵重是贵重了,但放在太后的眼中又算是个什么,她连自己的孙儿都能够因为那个女人讨厌上了,自然也不会因为什么死物而有了喜欢,这种讨厌也是根深蒂固的。

    寿宴过半,前面台子上演着热热闹闹的八仙贺寿,这边儿太后听朱祐樘说着什么,大约是太好笑了,乐呵呵地笑起来,揽着朱祐樘的肩膀说:“真是祖母的乖孙!”

    万贵妃没听到一般端坐,这种情形已然不是第一次,往日也许她还会露出不平之色说些什么,然而今日… …目光盯着朱泽欣所在,似在忧心似在探究他心中作何想法。

    皇帝完全没有看到这边儿的暗潮汹涌,持着酒杯满饮,旁边皇后说了什么,他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思量。

    夜色渐浓,灯火高升,眼看着晚宴将尽,猛然一道红影从戏台上窜过来,银光一闪若九天电闪,迅疾而来,一往无前。

    这一刹那间万千灯火好似尽数湮灭,唯见那一点亮光飞速掠过眼前,朱泽欣几乎想要拍手叫好,这般武功怎一个高字了得,他许久未曾见这般惊人的出手了,且那武器还是一根银针。

    飞身上前阻截的却不是那根针,并非来不及,而是他更想与那刺客交手,拦下那刺客再看,红衣乌发,一张面孔半被面具所掩,唯独一双明眸犹若寒星,冰冷宁静。

    “阁下何人?”在看到那根针的时候,朱泽欣其实有些猜测,毕竟他从未忘却这个世界是属于笑傲的。

    并无应答,那红影再动起来,朱泽欣抽出随身的软剑,自打皇宫中会武功的侍卫多了之后,他便翻出这把软剑来随身,毕竟那些武林人士来源混杂,未必都是好的,总需要有所防备,不想却是在这里用上了。

    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乍分之后,再看左右地上,掉落的物件都是小件,环佩也算,戒指也算,尽数分为两半,这一招分花着实分得公平至极。

    “想不到宫中还有这般高手。”略显暗哑的嗓音说过,那红影又是一动,在朱泽欣兴奋欲防的时候,那红影竟是绕过了他,直奔其后。

    朱泽欣本欲过去救人的脚步慢了一步,一个念头划过脑海,若是这时候刺杀成功,那么… …即便来人武功极高,但适才的交手已经让朱泽欣明白他们不过是伯仲之间,而自己有北冥神功那样可以吸收他人内功为己用的作弊手段,定然不会是输的那个,所以… …

    也不过就是这一刻的迟疑,红影不知从何处夺来的长剑已然刺出,一剑之利直中… …“祐樘!”朱泽欣看到挡在皇帝身前的朱祐樘,一时有些懵,顾不得想别的,连忙上前攻击红影,左右侍卫也纷纷冲上前相助,虽然让朱泽欣许多招数无从施展,但有了助手也形成了威逼之势,把那红影团团围住,不容他再犯。

    久战不利,见未曾得手,那红影也不久留,利剑连杀五人,飞身而去,手中的剑也不要了,随手丢弃在一旁,临走还十分嚣张地笑了几声。

    朱泽欣想要追敌,却听得身后万贵妃一声呼唤,忙返身回来,“母妃可安好?”

    万贵妃叫他却不是为了关心,劈头盖脸的一巴掌扇过来,条件反射一样朱泽欣躲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的母妃,躲避的动作又在一半停了,于是这一巴掌并没有结实抽到脸上,不过是指甲划过,在脸上留下了数道血痕。

    朱泽欣讶然:“母妃?”这一巴掌是由何而来?

    万贵妃却似心冷一般,冷冷地看他一眼,似倦怠起身,朱泽欣再看,太后皇帝还有朱祐樘早就已经不在此处,想来是避到后方去了,就不知朱祐樘怎样,适才那一剑恍惚是戳中他的肩膀,想来应该无大碍。

    相信自己目力的朱泽欣并未露出多少担忧之色,询问了皇帝等人的去向,便直接过去了。

    “逆子!”皇帝并未受伤,中气十足,见到朱泽欣气愤不已,脸涨得通红,也不待朱泽欣说话,就吩咐左右道:“把他给我押下去!”

    朱泽欣不明所以,“父皇?”

    皇帝摆摆手,示意不想听他说话,回过头看着床上,床上躺着的朱祐樘脸色似因失血过多而苍白,闭着双眸,看不出什么,一旁坐着的太后连头都不曾回,一手抓着朱祐樘的手,目光慈爱不已地看着他。

    莫名地,朱泽欣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格外刺目刺心,像是把自己隔离在外一样,他并未能够多想,左右侍卫要把他押下去,他甩开了,“我自己走。”

    因皇帝语意不明,朱泽欣并没有进牢房,而是被押回了他自己的宫殿,在他进门之后宫门便封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苦肉计?朱泽欣想到这一点,皱起了眉头,有这个可能,但是万贵妃那一巴掌到底因何而来?

    约莫有一月左右,朱泽欣与外消息断绝,不是没想过用武功出去,毕竟这宫门的锁对他来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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