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得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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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得良缘-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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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晞知一怔,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一暖,唇角微扬,“我有你。”

“我有你。”许俏君又道。如果婚姻是一场**,那么顾晞知是她唯一想下注的人,让她千里迢迢的嫁过来。

“你有我。”顾晞知与她对视,他们是彼此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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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开完会回来,发现回不了家了。楼梯被敲得只剩钢筋,找他们理论,他们扯东扯西,就是想逼我签字,大有我不签字就要扣留我的意思。总算摆脱他们,心累啊。

第一百八十五章 去陶煦居

次日,顾晞知和许俏君带着一车礼物,去客栈见许元成等人。王小花、赵玲玲她们把许俏君拉到房里问情况。许俏君报喜不报忧,在顾家一切皆好,请她们放心。

王小花等人见许俏君面色红润,眉宇间少了三分青涩稚嫩,添了三分妩媚,觉得她所言属实,也就安心的,启程返回泉陵城。

送到城外五里亭,许元成出言道:“好了,不用再送了。”

“大伯、大表伯……一路顺风。”顾晞知拱手道。

“幼安,大伯娘临走了,再啰嗦几句。”王小花从马车上下来道。

“大伯娘请说。”顾晞知态度温和地道。

王小花牵着许俏君的手,道:“俏儿嫁来鹤州,离家千里,回娘家不容易,如今她能依靠的人,只有你,还请你好好待她,护着她,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希望你能好好教她,包容她。”

“大伯娘放心,俏儿是我的妻。”顾晞知在“我的”二字上,落下重音。

王小花笑,把许俏君的手递给顾晞知,等顾晞知握住许俏君的手,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大伯娘,应该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许俏君纠正她的说法。

“一样的一样的,夫妻同心可比兄弟同心,利更大。”王小花笑道。

“人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许俏君笑道。

王小花笑道:“大街上见过断手断脚的人,没见过谁不穿衣裳就乱跑的人。”

“大伯娘这话说的极有道理。”许俏君笑赞道。

“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你们都是懂事的孩子,我也不多说了。”王小花踩着小木杌上了马车。

顾晞知牵着许俏君的手,目送马车远去,“要不要跟我一起骑马?”

许俏君低头看了看水红色的长裙,“我这样怎么骑马?”

“可以侧坐。”顾晞知提议道。

许俏君想了一下,“还是改天等我换上方便骑马的衣裳,你教我骑马吧,今天我坐马车。”

“好。”顾晞知笑,顺从她的意思,扶她上了马车,然后他也跟着上了马车。

“你不骑马?”许俏君讶然问道。

“我要陪着你。”顾晞知在她身边坐下,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不必上来。”

春诗的脚从小木杌上退了下去,和南风一起上了后面的马车。

“去陶煦居。”顾晞知搂着许俏君一起,靠在锦垫上。

许俏君侧目看着他,“我们不回家?”

“晚些回去,现在带你去吃好吃的。”顾晞知笑道。

“家里的饭菜比外面的好吃。”许俏君意有所指。

顾晞知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我喜欢吃家里的饭菜,绝不在外偷吃。”

“你要偷吃,我也拦不往。”许俏君撇嘴,人管人尚且管不住,何况是心。

“我不喜欢偷吃,我喜欢光明正大的吃。”顾晞知手一紧,让许俏君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低头堵上了她的唇,手从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

许俏君努力把头向后仰,按住她捣乱的手,娇喘吁吁地道:“在马车上,你收敛些。”

顾晞知没再逼过去,她脸皮薄,再逗下去,难受的是会是他,把手从她衣襟处抽出,坐直了身体,道:“昨夜、现在你委屈了我,今晚你要好好补偿我。”

“你还委屈了?”许俏君简直想啐他一大口,成亲那天他折腾得她都脱力了,昨夜顾忌今天要送人出城,他到是没吃得太狠,可也要了两回啊,这样还委屈他了?

顾晞知见她一脸羞愤,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碟蜂蜜核桃仁来,捏了一块,送到她嘴边。

许俏君看了他一眼,张口嘴咬住核桃仁,想了想,也捏了一块,喂给顾晞知吃。顾晞知咬住了核桃仁,还顺便用舌头舔了下许俏君的手指,换来了许俏君嗔怪的一瞪。

顾晞知最喜欢她这薄怒的样子,忍不住又俯身过去亲她。许俏君伸手抵在他的胸前,不让他靠近。顾晞知不想用蛮力,只得又喂她吃核桃仁。许俏君礼尚往来,也喂他吃,一碟蜂蜜核桃仁,两人就这样亲亲热热的互相喂食完了。

许俏君扯出帕子擦了擦手,道:“六少爷,我要喝水。”

“你叫六少爷到是愈加叫的顺口了。”顾晞知拿过她丢在一旁的帕子,边擦手边道。

许俏君眸光流转,娇笑道:“相公,我渴了,要喝水。”

顾晞知这才满意地从抽屉里拿出水袋来,递给她,许俏君拧开塞子,喝了几口解了渴和嘴里的甜味。顾晞知伸手把水袋拿了过去,对着嘴,也喝了几口。

许俏君撩高车帘,往外看,还没看清外面的景色,一股尘土扑了过了,赶紧把车帘放下,可还是吃了点灰尘。许俏君

“陶煦居的景致不错。”顾晞知拿过纸扇轻轻摇动。

许俏君回头看着他,“陶煦居是顾家的产业,还是你的产业?”

顾晞知唇角微扬,对她机敏开心,道:“明面上是云家的产业,我三表哥在打理,其实上是我的。”

许俏君拿过团扇,用力地扇了几下,“有哪些景致啊?”

顾晞知眸中闪过一抹懊恼,今天出来急了,没有准备周全,忘记在车上摆放冰盆,手上的纸扇也加大的力度,扇出阵阵凉风,“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哪有什么好吃的?”许俏君换个问题。

“你想吃什么?”顾晞知反问道。

“我想吃什么,就能做出来?”许俏君咽着口水,期待地问道。

“六月天气炎热,忌食辛辣油腻。”顾晞知提前预防她乱点菜。

许俏君倍受打击,嘟起了嘴,辛辣油腻不让吃,生冷甜腻不让吃,那还有什么可吃的?丧气地道:“六少爷点菜好了,六少爷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又叫六少爷。”顾晞知不满收起了纸扇,不叫晞哥哥也就罢了,怎么还盯着六少爷这三个字叫了?刚纠正过,又不记得了。

“相公,相公,相公。”许俏君假笑着连喊三声,“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妻随夫便,可好?”

“好。”顾晞知打开纸扇,继续给她扇风。

“你怎么会想着开个饭馆呢?”许俏君依偎过去问道。

“民以食为天。”

“人一餐不吃就饿得慌,开饭馆是门好生意。”

两人东扯西拉的进了城,从贵客道直接进了陶煦居的流水阁。整个陶煦居占地面积极宽,依山伴水,建形体不同、高低错落的亭台楼阁,配上假山流水,名花古木,景色精巧雅致,不但鹤州城富贵人家常来游玩设宴,文人雅士亦常来集会,就是养在深闺里的姑娘们也不时会过来包厢房小聚。

陶煦居不止能游玩赏景,能吃各地美食,能看小戏,听小曲,还可以租住东边的各个院落,小住数日。顾晞知在陶煦居留有一个院落,供他自己居住。

三层高的流水阁,飞檐高挑,依水而建,倒映在清澈的湖水中,与湖岸边的垂柳、海棠、蔷薇、翠竹构成了极美的图案。

顾晞知牵着许俏君的手直接上了三楼,因为他要带许俏君过来,流水阁的五个房间都空着,没有订出去,这就是做为东家的便利。

三楼整一层,就一个房间,在房间的墙上提着诗和词,还有人作了画,有几处笼着纱罩,许俏君走过去看,文化素养普通,她说不上那几首诗词是好是坏,不过那两幅画,她到是觉得画的不错。

临水那边左窗下摆放着长条桌,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贴墙放着书架和多宝阁,上面摆着书籍和精瓷摆件,再过去就摆着棋桌棋椅。靠园子这边的左窗下,摆着琴、筝、萧、笛和琵琶等常见的乐器。

顾晞知在椅子上坐下,含笑看着许俏君在房间里四处走动。

“这里布置的这么好,吃一餐饭,得花不少钱吧?”许俏君问道。

“是得花不少钱。”顾晞知笑道。

许俏君推开了窗,登高望远,园中大半的景色尽收眼底,一股凉风徐徐吹了进来,带着一点水汽一点花香,沁人心脾,笑道:“果然在水边,就凉爽得多。”

“我们今天住在这里。”顾晞知笑道。

“不行,新婚一月不空房。”许俏君忙道。

“一月以后来住。”顾晞知改了口。

许俏君笑着点头,娇声道:“相公,我饿了。”

“让他们上菜。”顾晞知吩咐道。

南风退了出去,伙计就在门外伺候着,“上菜吧。”

伙计们鱼贯而入,送上来十道菜,有荤有素,红红绿绿,色彩缤纷。

“菠萝,是菠萝。”许俏君看到菠萝虾仁,差点要欢呼了,提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顾晞知见她喜欢,脸上露**溺的笑容,边帮她布菜,边道:“慢慢吃,别噎着。”

菜都极其美味,许俏君吃撑了,顾晞知让人泡了杯消食茶给她喝。喝完了消食茶,歇息了一会,两人离开了流水阁,沿着湖边小路,准备从石拱桥上横跨到对岸,去院子里小憩片刻再回家。

还没走到桥边,迎面就走来了一群人,为首之人看到许俏君,道了一句,“俏儿妹妹,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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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菠萝从百度那里查到,是十六世纪,也就明朝从巴西传到中国的,本文架空,所以就有菠萝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无耻之徒

许俏君脸色微微变了变,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隋季儒,眸光一闪,问道:“相公,这人是谁?”

“跳梁小丑,无须理会。”顾晞知冷冷地道。

就算是通家之谊,在外以女子的闺名相称也过于失礼。不过许俏君并不知晓他这是无礼之举,只是认定隋季儒不怀好意,才佯装不认识他以作回击。

顾晞知却没那么委婉,直接将隋季儒给骂了。

隋季儒目光阴冷地盯着顾晞知,这个男人做事太干净太利落,让他无隙可乘,还让他顾此失彼。隋家他还没完全掌控,这男人就把人给娶进了门,还使手段将集芳斋夺走,更让他吃惊的事,顾晞知不知怎么得跟朝堂上的人扯上关系,在泉陵城附近,找到了昭王爷私藏的银两和兵器,并上交了朝廷。

“顾六爷手段厉害,在下佩服。”隋季儒手上有人,能查到许多秘事,但是他知道顾晞知找到了昭王爷所藏匿的东西,是顾晞知故意透露让他知道的。顾晞知是在向他展露实力,想要吓阻他,但是隋家是要取代顾家的,他绝不会退缩的。

顾晞知言而有信,说不理会,就不理会,牵起许俏君的手,往廊桥上走去,完全视隋季儒如无物。

“她那里半拥鸳衾,斜倚珊枕,共谐欢乐。我这里碧天风露怯青衫,客窗寒月斜灯暗。浊醪和泪饮,黄菊带愁簪,孤眠独枕过今宵。”隋季儒朗声道。

许俏君没听过这段戏,不知这戏的内容,但其他人都听过这出戏,隋季儒这是在暗指许俏君与他有私情,而今她琵琶别抱,见了旧爱装不相识。此事要是传扬开来,许俏君和顾晞知的名声就难听了。

隋季儒此举卑劣无耻,他得不到许俏君,就要毁掉她,可是他说的是一段戏词,没有指名道姓。若是许俏君和顾晞知与他争执,就中了他的计,反而落了下乘,把这没影的事给坐实。

顾晞知没上隋季儒的当,头也不回地道:“戏词念得不错,赏了。”

话音刚落,一块碎银准确无误地掉在隋季儒面前。顾晞知把隋季儒比做戏子,指他说的只是戏词,不是事实。若有人拿戏词当真,那就是愚不可及。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隋季儒冷笑,一脚将那块碎银子踢进了湖水里,“走,我们去戏园子点一出《斗智》来听。”

顾晞知脚步一顿,回首看去,眸中寒光闪动,二十多年前,顾家的花室也是在花会前出的事,一把火把近百盆极品兰花烧死。到了花会举办之时,顾家根本无法拿出足够的极品兰花供人欣赏,弄得颜面扫地,被官衙取消了举办花会的资格。那时没能追查出失火原因,现在就更不可能追查得到,也因为这样,顾隋两家这么多年都维持表面和睦。

这份和睦在顾家再一次得到花会的举办资格后,已经维持不下去。隋家已经连续举办两次花会,这次旁落,肯定不甘心,绝对会搞破坏。隋季儒是用《斗智》来表明顾家已是强**之末,隋家最终会取代顾家,而他将沦落街头,变成乞丐?

不自量力。

顾晞知冷笑。

许俏君不知《斗智》唱的是什么,但显然这出戏意有所指,让顾晞知心中不快,这隋季儒是个阴险小人,背后定会使坏招。查漏补缺,早做防备比较好。许俏君轻轻地晃了晃顾晞知的手,“相公,我们回去吧。”

“不用。”顾晞知并没把隋季儒的话放在心上,顾家经历过一次打击,这次防备甚紧,隋季儒想要毁掉顾家精心培育的兰花,根本不可能,他不过是在逞口舌之快。

“我们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许俏君不愿耽误他的正事,也很忌惮隋季儒。

顾晞知看着她眼中的恳求,知道就算他坚持去院子里,她也歇不安心,还不如顺她之意,道:“好,我们回去。”

回到顾家,许俏君下了马车,“你去找老太爷吧,我自己回院子。”

“不用,花会的事,老太爷和大哥心里有数。”顾晞知牵着她的手,穿过垂花门,上了游廊。

许俏君看了看他,真得不用管隋季儒吗?

“我都说了不用,是你坚持要回来的。”顾晞知轻笑道。

许俏君撇嘴,好吧,是她杞人忧天了。

拐了个弯,迎面就见一主一婢走了过来。许俏君见那位姑娘穿着大红色用金丝银线绣着牡丹花开的衣裙,头上挽着牡丹髻,环佩玎当,明媚照人。

姑娘爱俏,打扮的富丽堂皇,赏心悦目,在平常还能得一声赞,但是顾家刚办了喜事,许俏君是新嫁娘,这一个月,她依着习俗,都得穿红衣,也衬喜气。家里的人为了回避新人不压新人风头,不会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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