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的张良被动地跟着女郎快步而行,进到一个屋里,光线乍然一暗,过了数秒,张良才适应过来,放眼一看,只见里面放着数张精致的情侣沙发,最里面是一副投影,正在放着一部目前正在当红的美国影片,偶尔能听到有人轻轻的说话声。
原来,这是一个小型录像厅!
张良不禁笑了:这女郎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录像厅吗?就算它再怎么精致,也不用这么做智做张的吧?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过来,对二人点了点头,于是女郎拉着张良跟随在那年轻人后面,走到一张情侣沙发上坐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又一个年轻人走过来,在沙发前面的小几上放下两杯咖啡,并一叠餐巾纸,鞠了个躬,迅速地退下去了。
张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了看四周,只见大家的目光全都盯着投影,仿佛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们进来一样。再转过头看看女郎,女郎好象已经被投影上的剧情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对张良看也不看一眼。
张良不禁有点好笑,回过头来,也静下心来看着投影,不一会,也被那精彩的剧情和演员精湛的演技深深地打动了,开始专注于电影了。
过了一会,仿佛被生生地切断了一般,屏幕上的镜头突然之间改变了,上面出现了一对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男女,张良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一阵糜烂的音乐传来,伴随着屏幕上男女的淫言秽语,旁边的女郎也妖喘不已地偎了过来。
空气突然之间变得特别的稀薄,张良觉得有点喘不过来气了,可是理智在告诉他,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的,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
张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意志,他想把目光移往别处,可是眼睛不听使唤地只是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男女,根本就转不了!
身边的女郎已经把持不住了,她娇喘连连,暴风骤雨般的吻狂热地落在张良的脸上,脖上,一只手伸进他的体恤里,热烈地抚着他的后背,而另一只颤抖的小手却急切地拉扯着他的上衣,想要把它脱下来!
张良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他的理智还没有失去,他一边躲避着女郎的艳唇,一边想把女郎的手拨开。
不想这一躲不要紧,原本准备拨开女郎伸进自己的T恤里的小手的,随着身的转动,却放到了女郎的肩上,那窄窄的吊带已是揉在他的手心里,并随他的手一起往女郎的胳膊滑落;而另一只准备推开女郎的手,却重重地落在了女郎胸前美丽的隆起。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因为自己另一只手已经抹掉了女郎的肩带,女郎的上身已是几近裸露,这一推,顿感手下温暖绵软:不知什么时候,那女郎已经自己褪去了内衣!!
正在这时,沙发徐缓地自动放倒了,变成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小床,女郎轻轻一推,张良不由自主地随女郎倒了下去,耳边同时传来一阵呻吟声。
张良偷偷地看了看旁边,只见每张情侣沙发都已经自动放平,一边的男女早已按捺不住,已是脱得精变条条,上演着和屏幕上相同的剧目!
而女郎的手也在这时向下滑去,张良的头“嗡”的一下就蒙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翻身就把女郎压在了身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屏幕上又接着刚才的剧情继续播映,几分钟以后,沙发自动升起,所有的人都道帽岸然地端坐着,注意力都在屏幕上,不时有侍者悄悄地弯腰走过,娴熟地收拾了秽物,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女郎妖媚地看了一眼张良,含义不明地一笑,张良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咖啡的味道之五咖啡的代价
在回去的路上,女郎告诉张良说,她今天晚上有点私事要处理,不能陪张良了,所以才带他出来补偿他的。
张良含糊地应了一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张良如约来到洽谈地点,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谈判,洽谈的气氛非常激烈,双方像以前几次一样,都是寸步不让,但是张良有着绝对的信心和把握以现在的价格拿下这个项目。
两个小时以后,对方的主事人提出休息一下,把张良让到一个角落里坐下,径自吩咐手下去弄两杯咖啡来。
手下放下端来的咖啡出去以后,对方回头注视着张良,笑道:“张局长,听说您对咖啡情有独钟,是吗?”
张良愣了一下,笑道:“哦,我对咖啡没有研究,偶尔喝点罢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张局长是个颇会品咖啡的人呢?什么好男人像好咖啡,好女人是好咖啡;又是什么意浓咖啡是咖啡的男人,但是到了晚上,真正的男人需要品味的是Cappuccino!哦,对了,我忘记说了,好象Cappuccino是最能表现女人浪漫的咖啡。怎么?难道我听错了吗?张局长居然对咖啡没有研究?”
张良的脸一下变得煞白,他紧紧地盯着对方,眼几欲喷出火来。
对方不为所动地笑看张良,弯腰拿起地上的手提电脑,神态自若地打开,操作了几下,推过电脑,让电脑屏幕对着张良:“张局长如果不满意这杯咖啡的话,我这里还为张局长准备了上好而又稀有的白咖啡。
“白咖啡好哇,也难怪张局长会喜欢,它完全不掺任何杂质,不含任何添加剂,不仅保留了咖啡那种原始的,自然的风味,还不伤肠胃不上火?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原始嘛,自然嘛,即使再冲动,也不会伤身体的嘛!张局长您看看?哦对了,张局长,您说,您的领导会不会喜欢这种稀有的白咖啡呢?”
张良仿佛突然之间被人抽干了浑身的血液般,冷汗直流,几欲瘫痪:只见电脑正在播放的,俨然就是他和女郎昨天午在那个咖啡厅后面的录像厅里所发生的事情……
录像显然是经过高手处理的:高清的画面上,张良的表情看得非常清楚,而女郎的正面却始终看不到。一眼望去,旁边人的动作全都一览无余,拍摄的角度也显然是经过精心排练的,因为看上去,像是一群男女同处一个偌大的房间内,就在宽敞的地板上动作一般……
半个小时以后,张良用颤抖的右手,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那份合约,超出张良所能做主的最高价格三个点。也就是说,这个项目下来,比国家预算高出将近八千万!
失魂落魄的张良回到酒店,略微平静下来以后,抱着一线希望,先去了酒店的咖啡厅,却被告知他们那里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给咖啡厅的领班塞了几百块钱,找到那天帮他点咖啡的那个服务生,那服务生回忆说:“那天,我帮先生点完咖啡以后,那个美丽的小姐走过来,说她是您的朋友,您到这里来就是等她的,让我把咖啡给她,说要跟您开个玩笑。”
张良黯然神伤,转身离去了。
不抱任何希望的张良又辗转找到昨天去的那家录像厅所在的院,门外却挂着“对外招租”的牌!
至此,张良完全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专门对他设的局,而布局者,就是和他谈判的这家公司的代理人了,目的就是他手的项目!
想起那天在咖啡厅里,女郎点了那杯“爱尔兰咖啡”以后说过的话:“一个美丽的错误!”
张良也明白了女郎昨天那含义不明的笑代表着什么!
想到那毁了自己的女郎,不知怎的,张良却恨不起来,他明白地想到女郎是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的了,不由得,竟感到一种失望和失落!
回到酒店的张良把自己扔在床上,呆滞的目光注视着天花板,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了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客房部的服务生按时前来打扫房间,看到张良的门外挂着“请勿打扰”的牌,暗自一笑,转身离去。
晚上点,服务生下班的时候,给前来接班的同事交接,说张良的房间没有打扫,觉得有点奇怪,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报告给领班。
领班叫来酒店的保安人员,在敲门不应的情况下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看时,房里空无一人。
松了一口气的几个人想着可能是张良出去的时候忘记摘掉牌了,毕竟这也是常有的事情。抱怨了几句以后,留下刚刚接班的服务生打扫卫生,几个人相偕离去。
不料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房传来服务生惊恐的尖叫声。保安敏捷地率先一步冲了回去,跟在后面的两个人随即又听到保安的叫喊声!
几秒钟以后,又是两声尖叫,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分外的刺耳!
浴缸里,张良**地浸泡在水,右手旁边扔着一把水里刀,左腕处,血已经凝固了,顺着手腕往下,一路血痕蜿蜒着直至地面。湿漉漉的地砖上,大片大片的血色莲花迤逦地,妖娆地盛开着,诡异万端……
三天以后,法医鉴定结果公布:张良系自杀!
半个月以后,一股暗流悄悄地涌上G市商业界:一个名叫“暗夜门”的商业间谍组织已经在G市登陆了,其成员无一例外的,全是色艺双全,才华横溢,艳丽绝伦的年轻女,外人称之为“暗夜艳门”……
一时之间,G市的富豪人人自危,谈女变色……
第一章 你丫还想升官?
香格里拉大酒店位于S市最繁华的江淮大道上,是进驻本市最早的五星级大酒店,也是目前为止,本市生意最好,收费最高的酒店。
这里,为来宾提供完全一条龙的服务:论吃,这里小到地方小吃,大到四大菜系,还有全市最高档的西式套餐;论住,五星级的标准间,豪华间,总统间一应俱全;论行,酒店提供不下百两豪华轿车,从国产车到进口车,从日本车到欧洲车,林林总总,任君选择。
马培是香格里拉的VIP,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长期包有豪华套房。
他是G市一家跨国贸易集团的执行总监,也是该公司国分公司投资方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据G市八卦消息报道,去年,也就是2003年,年度钻石王老五调查资料显示,28岁的马培为全市80%以上未婚女心排名第一的不二人选!
对此,马培只是一笑置之。
这次来S市,是因为他知道好友张森要来这里移交一个犯人,手续办完以后会有三四天的空闲;而他恰巧这几天手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索性给自己放几天假,和张森一起痛痛快快地玩几天。
张森今年29,与马培同岁,是G市公安局直属重案大队的大队长。在他24岁的时候,孤身一人深入犯罪组织内部,一网打尽该犯罪集团所有成员而轰动G市公安界。之后被调入市局重案科,死一生之际破获了一特大刑事案件,并由此破例升职为局直属重案大队的大队长。
马培常常开玩笑说,张森不应该做为公安人员正式亮相,更不应该被升职。因为这样一来,就少了一个做卧底的高手,此为公安部门一大损失。
马培和张森的认识纯属偶然。
那时候张森还在市局重案科,马培那天心情有点不好,下班以后让司机把车先开走了,自己一个人没有目的的闲逛,在一个商场门口钱包被偷,刚好碰上下班路过的张森,顺手就给逮住了。
旁边一阵骚乱,马培也回头去看,却发现张森手里的那个钱包有点眼熟,摸了摸口袋,这才知道是自己被偷了。张森确认以后把钱包还给了他。
本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生活的一个小插曲而已,哪知一个多月以后,马培去参加一个高同学的婚礼,却意外的发现伴郎居然是张森,也才知道原来张森和马培的那个老同学是大学时代睡在上下铺的兄弟。
于是慢慢的,两个人也熟悉起来,后来更是因为脾气相投而成为知己之交。
按马培的想法,张森在移交完犯人以后,直接跟自己住一起就行了,反正客房够大,也不多他一个人住,两人还能好好地聊聊天。
天知道,马培已经有多久没和张森好好地吹过牛了!
可是张森那臭脾气却说什么也不答应,他说他是国家干部,不能违反规定住那么豪华的酒店,虽说不用国家花钱,可是传出去不好听,而且他的行踪“必须”得随时随地能让局里找到他,所以他“必须”要住在S市公安局给他安排的那个三星级酒店。而那个所谓的三星级酒店,在马培的眼里看来,简直连贫民窟都不如!
气得马培一个左勾拳就轮了出去,张森轻轻松松地躲开了,并一把抓住他的手,开玩笑地说:“你也不想我犯错误对吧?我还想升官呢,以后还要养老婆娃的啊。”
马培抽出自己的手,冲张森喊叫:“你丫还想升官?得罪了我马少,你连升‘棺’都别想!小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丫去马路边站岗去?”
张森当然知道马培这话不是吹牛,以马家在G市的人脉之广,说他能够“反手为云覆手为雨”一点都不过分,但是让张森颇为佩服的是,马家很少滥用这种特权,而马培更是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当下嘻皮笑脸地说道:“我信,我怎么敢不信?在G市,就没有你马少办不到的事情。啧,真想看看你平时是怎么样做总监的,这么容易生气的?修养哪马总!也真该让你的仰慕者看看你这气急败坏的嘴脸,形象哪我的白马!”
马培是一个很自律的人,只有在关系特别好的亲人和朋友面前才会表现出率性,而张森,是最有机会看到他失态的人!
哭笑不得地瞪了张森一眼,马培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威胁道:“少跟我来这套,告诉你,我不管你什么破规定,在你移交完犯人以后,你的时间必须全部给我,否则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张森跟在马培的后面,边走边笑嘻嘻地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保证,我只能答应你在离开S市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把自己交给你,时间长短还得视情况而定。不过提前声明,你可别‘同’我,哥哥我以后还要找老婆呢。我可不想到时候让你嫂甩了我。”
马培猛地转过身来,身后的张森一个没留神,几乎撞到他怀里,马培趁机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把他提到和自己脸对脸,眯着眼睛,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丫够狠,我他妈的犯贱,跟你来S市自找没趣来了。S市都快被我踏烂了,要不是为了跟你好好玩一玩,我到这来干嘛。”
张森没有挣扎,任由马培提着他,其实如果他要出手的话,马培根本就抓不到他。但是看着盛怒之下的马培,张森不愿也不忍让他太生气,不如自己吃点亏算了,反正就马培那点劲,让他提起来也权当是做“泰式按摩”让技师给抡起来罢了。
当下,张森与马培近在咫尺地眼瞪着眼,突然,张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