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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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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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能记得无端,来看无端一眼。”无端说着泪流满面。一句句都是情真真意切切。
四阿哥胤禛一向是以冷面著称,但是看着面前这女子,在众人面前如此直白的倾诉,心里也不由一动。
“姑娘不必如此。” 胤禛还是很冷静。
“爷,你是嫌弃无端么?”无端想四阿哥把她安置在这里还给了她自由之身,一定是知道了太子殿下抢了她的事情。“无端只是一个弱女子,命似浮萍,不敢求太多,只求爷您知道,无端这心里只有您一个。”
无端说得情深意切,站在身后的念梅芹香都已跟着流泪了,苏平也背过身去,胤禛身后的两侍卫也低头不敢多看。
而胤禛还是不为所动。只是眉头紧紧地皱起。
无端也不再说话了。站在一边双目含泪,一脸深情地望着胤禛。
又是一片沉静。
“若是没有别的事。爷先走了。” 胤禛站起身来,也不去安抚还在流泪的无端,径直走出去。
除了无端之外的一群人也随着他而出去了。
看到众人都出去了,原本很是哀伤的无端收起了泪水。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屋里。她知道四阿哥是不会因为感动而对她怎么样的,她此番这么做,只是想在四阿哥心里埋下一粒种子。
一粒情种。
有效与否,只能是日后见分晓了。
进了屋里,无端合着衣服在榻上躺下了,一幅还在伤心恸哭的样子。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芹香端来的饭菜,她一口也没动。只是对着四阿哥送来的腊八粥长吁短叹,缓缓泪流。
随后让芹香拿了酒来,要的酒比平日里多了一壶。
要自己在房里自斟自饮,大有卖醉之意。
芹香和念梅都劝她吃点饭,不要喝酒,无端都不理会。只是一味地喝酒。
“姑娘你不必如此。四爷他就是面恶心善。他对姑娘是很好的。”念梅看无端一脸伤心连忙劝说。她在贝勒府呆了八年,没有见过哪个女子对贝勒爷那么深情地。
“我没事。”无端又喝了一杯。
夜里又是醉着睡过去了。

半夜来客

第二天宿醉起来,无端头疼嗡嗡作痛,芹香让周四煮了醒酒汤,又煮了稀饭。无端吃过后好了一些。
这一天却是什么也不做,就愣愣地望着窗外的枯树枝发呆,整日闷闷不乐,如有所失。
芹香、念梅两人在她身后偷偷细语,想怎么让无端提起精神来。两人都认为是昨天四贝勒的绝情离去,而使无端如此忧郁。
念梅进了屋把炭火拨了拨,又给无端倒了杯热茶。
看着无端倚在美人榻上,双眼望着窗外出神。小心地把划落的外袍给无端披上,”姑娘,小心着凉。”
无端轻轻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念梅,你说贝勒爷是不是瞧不上我呀”。
“怎么会,姑娘多心了。贝勒爷把您安置在这里是有他的苦衷的。”
“但愿如此。”无端说罢,再也不说话。
一天又是在沉静中度过。
夜里无端还是和往常一样,喝了一壶地菊花酒,便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但了半夜里,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不一会就看到芹香念梅两人匆匆地跑到她的屋里。两人都是十分紧张。
“太子殿下来了。”念梅的眉头皱得紧紧地。她是四贝勒府时的人,在贝勒爷的时间也很长,平日时经常在前堂端茶倒水,到过四贝勒府的人,都能认得她,她自然也能认得众位皇子。
“太子?”无端忽然被叫起,还有些迷糊。
“是的,是太子殿下来了。”念梅以为无端没有听清。
“他怎么会来这?”无端想着这京城里的风吹得真是快。她一住进来,十四爷就来了,这才两天太子又来了。她这么一个烟花女子怎么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了呢?
“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现在已经在外堂等着了。姑娘,您还是快点出去吧。”念梅催道。
“好。”无端从床榻上下来。
两手揉着眼,趿着鞋,从屋里走出,就看到坐堂屋主位上半低着头喝茶的胤礽。烛光下他的面孔忽明忽暗。
虽是夜里来访,但是他身上身着却是显得华贵之极,头上戴着一顶藕色洋绢平顶小帽,上面嵌着大红宝石帽花;身上穿一件亮黄色贡绸大衫,外加一件泥金色绢面的大褂,褂子上钉的是金钮扣,钮扣上套了一个羊脂玉龙圈。
他见到无端走出来也不惊讶。只是静静地喝着茶,目光紧锁着无端。
无端不去看他的眼睛,只是慢慢地走过去福了福:”太子殿下吉祥。”
无端身上罩着一件莲花色纱衫,系一条百折湖色罗裙,因为是从睡梦中醒来,长发零乱地挽成一个简单的云鬟,还有丝缕垂到她面颊边,把她的面容更衬得玲珑美艳,面色凝春。
半晌不见太子声音,无端偷偷地用眼睛瞧了瞧。一抬头就看到太子殿下正以一种贪婪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徘徊,他的眼晴里展现出他明明白白地贪想。
无端把头一低,伸手挽了挽垂下的头发,似羞非羞,万种风情。
太子上下打量了无端一番。
然后轻咳一声。他身后的几个人都出了屋子,还带走了原本站在屋里的芹香等人。
屋里就只余下,静立在一边的无端和在那里故作深沉的太子殿下。
见到人都出去了,太了站起来,一下就把无端拉入自己的怀中。
“在这住得可好。”他的嘴紧紧地贴在无端的耳后,一边说话一边把口里的热气呵到无端的耳边。
无端下意识地挣扎,可是她越动他怀着她的手更是用力。她被他紧紧地圈在怀里,丝毫不能动。
无端低头避开他的气息。
“怎么?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太子腾出一只手掐住无端的下巴。
他去盛京谒陵时,凌光祖在他老师的授意之下,私自将她送到了四贝勒府。
老四倒是一个明白人,没有把她收到府里,而是给她找了一个院子,让她住着。老四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见到无端不说话,他把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与他面对面,他见过的美人数也数不清,身边众多妻妾也个个温柔可人,但眼前这个小女人却似乎有种魔力,让他无法忽略。
他着迷的看着那细腻而莹白的肌肤,如被星般迷人的眼睛水灵灵的,欲语还休;长而浓密的睫毛像只受惊地蝴蝶一般扑闪,小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看起来是那么地楚楚动人。
他想把她吃进肚里,一点点吞噬她的美好。想着他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衣内,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
“你真是让人痴迷!” 他伸出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细致的红唇,无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太子,你!”无端想拒绝他。伸出手抵住他的胸阻止他进一步进范。
“怎么?要拒绝我?”他冷哼一声。
“无端不敢,只是……”她话未说完,他便猛然低下头攫住她的唇。他无视她的挣扎、抗议。
他像只饥渴的野兽,而她是他眼中甜美可口的食物……
“不要这样。”无端使力挣开,狠狠的甩他一巴掌。
“啪”轻脆地一声响。一个红手印明显的印在他俊美的脸上,看起来触目心惊。
“敢打我?!”他眼中射出一丝冷冽的杀气。
“我……”无端被他的冰冷,吓得一颤,暗自责怪自己不应该出手。
太子殿下阴着一张脸,他的眸子闪过一道精亮地光芒,握住她手腕的手不住地使劲。
“啊!”手腕传来的巨痛让无端不由地轻吟出声。却不敢挣扎,只能坐在太子的怀子,僵着身子,感受从太子身上发出的凌冽气息。
她这一掌,是不是不应该打?无端在自己问自己,她忘记了她身边的男人与寻常的男子不一样,在这个皇权社会,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她这一掌侵犯了他的尊严。
“你不想我碰你?”他咬住她的耳朵,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移,看不出他的喜怒。
“无端不敢。”无端放软了自己的身体轻声地说。她不想再挑拨这个男人的怒气,她怕他的心眼太小太小。
“那这巴掌如何解释。”太子的声音越来越冰冷,阴深深地感觉。
“无端只是一时情急。”无端急忙解释。
“情急?是么?”双手忽然用力‘嘶啦’一声把无端身上的衣服扯开。无端雪白的肩膀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太子一口咬到无端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本王,也情急了!”
“太子殿下!”无端被他忽然而来的狂暴惊住了,惊呼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
太子也不去拉她,任由她站在一边把自己身上敞开的衣服拉上。他则是捧起放桌上的茶一口一口慢慢喝起来,也不说话,只是表情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端想不透这男人的心思,这个人看似位王权重,可是看情形又像是陷入不利地势,受人制肘,这也使得她被送来送。
不过,这样也挺好。如果没有这番送往,她也许只能是在翠香楼迎来送往,而因为这一番,她得了一个自由之身,只要她把握得好,就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
想到这儿,无端心里暗自笑了笑。
她真的不太习惯受着拘束的生活。
“你怕本王?”太子终于放下手里的茶杯,好像盘算好了什么。
无端摇摇头。你是堂堂太子殿下,能说不怕你么,但你那么问,谁又能直接地告诉你,害怕呢。
何况,这半夜地你不睡觉来折腾人,可是能安好心?
“你是本王看中的。本王说过要得到你!”太子盯着无端,看似平稳地说。
无端早已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整好,听到太子这么说,抬起头,侧过脸,一双水汪汪地眼睛,波光盈盈地望着太子。
“殿下。”无端幽幽地说:“您是太子殿下,无端却只是一介烟花女子,无端怎么能拒绝您呢。无端这个身子一文不值。”说到这儿,无端勾出一抹我见犹怜的哀怨,她好似无可奈何地说:“太子殿下,无端知道,你想得到无端的顺从。虽然无端出身低微,但是无端也是有血有肉之人。殿下若是对无端有一分心思,请殿下不要强逼无端。无端现在是一个自由之身,倘若,哪天看开了,无端自然会甘心服侍殿下。”
“哦……等你看开了?”太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只见眼前的无端贝齿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脸期望地望着他。
“此话当真?”太子直直地望着无端。一个顺从的女人。他似乎有所期待。
“嗯。”无端盈盈地点了点头,松散地秀发落在她的脸颊边,更是有一种凄凉地美。
“好。本王答应你!”太子一口答应下来。“只不过,本王有一个条件。”
无端无语地望着太子,让他继续说下去。
“过两日,是老五的生辰,你要与我前去。”太子眼轻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胤祺应该是康熙18年12月04日生,但是为了行文需要,把他的生日给延后了。请各位大人不必较真。)
“无端愿意。”只不过是陪同出席一个宴会,有何不可。
“好,两日后,我会差人来接你。”太子说着,站起身来要往外走。
“太子殿子慢走。”无端看着他的背影说。
忽然却见太子转过身不,直逼向无端,一直将她逼靠到墙边上,低沉的气息充满她耳廓:
“你终究是我的!”
说着在无端小巧的耳垂上又咬了一下。
“太子殿下!”无端只能低呼一声。
太子说罢,就放开无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无端也不送他。一个人静静地就靠在墙边一动不动,低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一片清冷冷地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她脚尖上,一片苍茫的白色,晃得人的眼睛生痛。

宴席风波

两天后,无端因为夜里饮了酒,直睡到午时还末起来。忽然念梅进来说:“外面来了几个丫环嬷嬷,说是给姑娘送了衣裳来”
无端揉了揉头。“衣裳?我也没买,怎么会有人送来?”
念梅又出去问清楚了,回来。无端已起来,在芹香的服侍下梳洗好了。
“姑娘,那嬷嬷说是太子殿下命她们过来的。”念梅回话。
“哦。”无端点点头,这才记得今天要和太子一起去赴宴。
“让她们进来吧。”
无端披着绒衣,走到书房里。等着那些人来。
芹香她们知道无端的习惯,早就将炭炉放罢在书房里,进了书房放下油单绢缓帘。屋里就是暖融融地,芹香她们还在书房朝阳的台上摆了夹竹桃、菊花、文竹还有一丛翠翠地兰草,还在书案上放了一只瓷瓶,瓶里插了数枝不知多哪里弄来的梅花。
外面虽是天寒地冻,可这屋里却是一片春意融融。芹香随着无端进了书房,到炭炉边上放些香料,这样屋里就只有焚香味,而没有火碳味了。
无端在美人榻上坐下,榻边有一本昨天她未曾看完的书。卷了起来,放在一边。无端拿起书,把书收到一边的桌上。
这时念梅已经,让屋外的人进来了。
二个十七八岁的丫头,一个中年嬷嬷。她们手里一人拿着一个大盒子。都穿了绿绒袄子,脚上也套了厚厚的棉鞋。无端看到一个丫头鞋面上还有没消融地雪花。
“怎么?外面下雪了么?”无端抬眼朝窗外望去,可是糊了纸的窗,根本不能看到窗外的景色。
“小姐,外面飘了好大的雪花呢,从昨天夜里就开始下了,现在地上都积了厚厚一层了。”芹香说。
“哦。下雪了。”无端轻轻说。“那一定是冷极了的”无望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人,鼻子都有些发红了。“到火边烤烤吧。”她朝她们说。
“多谢姑娘。”那三人连忙放下手里拎着的盒子,围着火炉烤了烤。等身上暖和了,为首的那个嬷嬷说:“姑娘,太子爷命我们几人给姑娘送衣裳来了,并让我们给姑娘好好打扮打扮。”
“嗯。”无端也就轻应一声,也不说高兴,也不说谢谢。
正说着,芹香捧来了一杯酥油白糖熬的牛奶,热乎乎地冒着白气。无端接过来,拿在手里,见白潋潋地牛奶浓浓地发着一股股奶香。她虽然一向不是很重饮食,但是每天早上一杯牛奶是多年的习惯了。
无端轻轻地吹了吹,小心地呷了一口在嘴里,香甜美味,比以住喝过的牛奶不知香醇了几倍。
“姑娘,该用膳了。”念梅说。
因为无端一向起得晚,所以早餐和午餐是一块吃了的。
“好的。你们三人也先下去吃点东西吧。”无端瞧了瞧站在那里的三人。
“多谢姑娘。”她们朝无端福了福,便随着念梅出去了。
吃了午餐之后无端稍稍歇一会,那三人就急急赶来让无端沐浴更衣,说是怕时间来不及。
无端无奈。
那三人把自己带来的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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