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对亲人思念无比,在创作的道路上勇往直前,成就从一个辉煌走向另一个辉煌时,一天,市作协主席王先洪先生和市委宣传部部长兰厚林先生来找我,我以为他们俩是为我带来坏消息的,其实不是,他们是为我带来特大好消息的。兰先生亲切地,而且高兴地告诉我说,你的长篇小说〈欲语泪先流〉,她不仅在国内获了奖,她在国际上也获了大奖,这个大奖就是在今年九月在日本北海道举行的首届世界杯海潮文学大赛特等奖。当时,我得到兰先生的这一好消息,心情异常高兴,我高兴得几乎流出了眼泪。我想,我的每点心血,都没有白费,每点心血,都会创造出好成绩。我想,如果水灵现在在日本还活着的话,她知道我的长篇小说〈欲语泪先流〉获得国际大奖,她会怎么样?她也许激动得要大哭一场。二年前正是这本书的稿费我迟迟没有收到,才让她流落日本。这喜中之悲,悲中之喜,喜喜悲悲,悲悲喜喜,这好不让人伤痛。这伤痛,不光是水灵这样,我也是这样。如果水灵至今在日本真的活着的话,我们相见有时,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有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幸福呢?这是幸福,这完全是幸福。我想,这种幸福也许正在向我和水灵蔓延开来。
正在我把这一幸福尽情往下想的时候,兰先生接着又对我说,我知道你这本书曾经搁过几年,甚至有几家出版社由你出一部分钱,他们也不愿出版你的这一本书,我想,这是当今中国出版社的悲哀。这么好的夺世作品,这么出类拔萃的一朵鲜花差点被埋没。如果不是先洪帮助你,识书得宝,那么,我国的文学创作,将是一次重大损失。林杰先生,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市作协,对你的这部书能引起国内没、国际空前的轰动,能获得国际级的大奖,向你表示祝贺。兰先生握着我的手继续说,你的书给我市、以及祖国赢得了荣誉,我代表我们全市人民感谢你。啊,感激!我听到;兰先生的话,顿感一股暖流通上心窝,热血像滔滔的江水在奔腾,往事回首,昨日苦怜今莫愁。感谢这词是多么亲切的字眼,既然兰先生代表全市人民感激我,激动中的我,也不得不用致敬的心情感激他和全市人民,可要说我感激他和全市人民,我又没有什么感激他们,我想,我所感激他们的也只有在今后的日子里,为他们写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来,我想,这才是最好的,也是他们最为希望的感激,为此,我向兰先生以及王先生说出了自己的这一心里话。他们听了较为高兴,兰先生恭贺我,年年有金秋,创作芬芳更长久。我说,我绝对不会辜负兰先生对我这句恭祝的肺腑之言。我的话,则让兰先生较为欣慰。
欣慰之余,兰先生还对我说,你是一个知名度高,而且具有很大成就的大作家,你的创作辛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这让我们较为敬佩和赞赏。所以,根据你的创作实绩,也包括你的个人品格,现在市委决定任命你为洪泽市作协副主席,为我市的文学创作挑挑担子,你看怎么样?
兰先生的话,这使我又喜又惊,我喜组织上太信任我,我惊我恐怕没有这样的组织能力,我自己固然也知道,自我参加工作十八年来,我除了工作和创作外,我从未参加过什么领导工作。由此,我便拒绝兰先生的任命,我对兰先生说,我可以为洪泽市人民艰苦创作,但我却不能胜任洪泽市作协副主席的职务,因为,我不是做领导的材料。所而,关于作协副主席的职务,望兰先生转告市委另考虑他人。
我拒绝了兰先生,但没想到兰先生也拒绝了我,他接着对我说,关于你的实绩,市委已无从考虑他人,考虑你才是高枕无忧的。
兰先生说着,接着王先洪先生开口了,他说,关于你的任职问题,是我的提名,市委常委会研究才决定的,这一决定,不仅代表我们作协,也代表了市委,同时也包括了洪泽市人民对你的殷切希望,因此,我望林先生就别推辞了。
我还想拒绝,兰先生又说,任何工作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领导工作也是这样,也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这就好比走路,小孩刚生下来,他并不会走路,只是,他适应的次数多了,他才会走路,关于这政协副主席的工作,你来就任,这有必要让你担心吗?这就不必要了。所以,望林先生放下胆子胜任吧!切勿推辞了。
就这样,兰先生也好,王先生也好,还有市委也好,他们对我就任作协副主席,是诚心诚意的,我还能再推辞他们为我的决定吗?我已不能了。若是能的话,我的心中对他们终该是负疚。
所以,我不能让终该的负疚折磨我,因而,我便答应了兰先生和王先生的请求,同意了市委的决定。过了两天以后,我便走上了市作协副主席的领导岗位,在市委书记超群的倡导下,由市作协主席王先洪先生代表市委、市作协,为我举行了欢迎宴,市委书记超群,并在宴会上挚情洋溢的欢迎词,祝贺词,他在此要我再接再厉,辛勤耕作,为洪泽市,更为祖国拿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市委书记超群的讲话,我为此感到兴奋和振奋,既然市领导这样诚心诚意地欢迎我,鼓舞我,凭我的拼搏向上的精神,一定不会辜负,一定会为洪泽市,更为祖国,拿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因而,我的这内在的决心,也便在我当上了洪泽市作协副主席的当天验证起来了,这天欢迎宴结束,我除自身的工作做妥外,我便起草我的工作事宜,制定我的创作计划。这一天我晓灯直到深夜。工作虽让我辛苦了点,而这让我心中充实得无怨无悔。为此我想,人能为国家和人民做些有意的事情,这才是人的本来价值,人活得才更有意义。现在的我,不正是尝到了这样的新鲜滋味吗?我的职位在为国家和人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第二十章:忧怜的歌
我在这有意义的职位上工作了一个多月。也正在我把我的工作使出一股狂劲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命运呐?还是上帝的安排。市作协主席王先洪先生被市委调任组织部长,我便由市委书记超群提名任命,接替王先洪先生的市作协主席的职务。随后,我又受日本海潮文学社的邀请,参加我的长篇小说〈欲语泪先流〉的作品颁奖大会,以及研讨会。为此,我在对自己说,我在交好运了。
对于我接替王先洪先生作协主席的职务,我感到我的命运好上了一层,而对于我能够受日本海潮文学社的邀请,参加我的长篇小说〈欲语泪先流〉的作品颁奖大会,以及研讨会。这命运则不是好一层,两层的事情,而是好上千层,万层的事情。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呢?因为,我可通过去日本这次机会,也许有幸能够找着水灵了。盼望找着水灵,盼望见到水灵,这是我内心的夙愿,现在实现这样的夙愿机会来了,我当然骄傲起我的命运。我感谢上帝为我如此安排。所因这,我要去日本的当天晚上,我几乎兴奋得一夜也没合眼。自水灵被日本人拐去日本,离开我后,望眼欲穿的我,对她的思想始终是情谊连绵,迫不及待。所而,本是下午的飞机,我恨不得马上就飞到日本,到了日本,我想就能够找到水灵,见着水灵了。即使有不详的兆感,水灵或离日本,或有他事,只要我到了日本,寻遍整个日本,我这也是一种安慰。当然,我爱水灵,我很爱水灵,心中终究想着的是水灵,我到达日本,我要的也只能安慰,我不想水灵或有他事,或离日本,我不愿意有什么不详的兆感,我只望一切美好在我身上发生,光明幸在我眼前展现,水灵出现在我面前,这不是一个梦。这却是完完美美的再现。
就这样,我向往日本,对水灵苦思冥想的心,每时每刻地煎熬到第二天下午。
第二天下午两时五十分,由我为首席代表的一行三人,其中一人是我的秘书王晓明,一人是市文化部副部部长童永富先生,在红虹机场乘飞机去了日本。
在飞机上,由于我长时间的苦思冥想,没有同童永富先生攀谈什么,便迷迷糊糊瞌睡了。飞机要在日本东京机场降落,这多亏了童永富先生叫我,我才从瞌睡中醒来。我醒来时,童永富先生对我说,看你这样子,好像你一夜都没有睡觉,我听了童永富先生的话,向童永富先生点点头。童永富先生又对我说,为什么不好好休息?是忙于创作吗?我摇摇头说,不是。童永富先生继续对我说,还说不是,你的创作牛劲,我早就听超群书记说了,你能瞒得了,藏得了吗?
没有牛劲,就不会成为大作家,这日本之行,正是我们林先生一股创作牛劲带来的丰硕成果,没有等童永富先生说完,我的秘书王晓明插了嘴。我用手指向我的秘书王晓明的前额轻轻顶了一下说,我的事就差你来插手?
小王说得不对吗?我看我的大作家,创作归创作,身体可要当心啊!童永富先生责问了我一句,对我安慰道。
由此一来,我还能说什么呐?我只得向童永富先生点头称是。
飞机不久在日本东京机场上降落了。飞机一降落,舱门一打开,随着舷梯一落下,我们一行便拎着微少的行李顺从旅客们有序地走下舷梯下了飞机。
我们下了飞机,没走几步远,便听到了一个个头发稍矮,体形微胖,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举着一块白底的木牌,上面写着林杰先生字样在叫,请问谁是林杰先生?林杰先生,我们在这里。听到叫喊声,还未等我开口,我的秘书王晓明推了我一把说,林先生,这是接你的人。我向他点点头。便向那叫喊的人走过去,当我走到那叫喊的人面前,他还在叫喊,林杰先生,谁是林杰先生?
“先生,你叫谁?”我接着盯着他问道。
“我叫林杰先生。”那叫喊的人道。
“先生,我就是那林杰先生。”我说。
“那太好了!”那叫喊的人欣喜着同我握手:“我们已经盼您很久了,来,美洁子,快献给这位先生鲜花。”他说着拉了拉身边,我现在才发现,一位还夹杂在旅客当中的,手拿鲜花的,漂亮的少女。
我还未来得及打量这位少女,这位少女便笑盈盈地说了句先生,祝贺你!则把鲜花递到我的手上。
“谢谢,太谢谢了!”我高兴地同她握手。
她说了句,不客气了,向我鞠了一躬,便退到那叫喊的人身边去。
那叫喊的人向我笑了笑说:“同她不必客气,我们是自己人。”
“嗯。”我向他点点头,对他道:“请问你们是……”
“噢,我还来不及向你说明,我叫泰和四郎,是海潮文学社的副社长,这美洁子是我的秘书,我们来接你们,这是我们社长前天在业务会上就安排好的。”
“谢谢你们社长,也谢谢你们。”我说。
“林先生,您客气了。”泰和四郎感激地说:“像你这样成名的大作家,我们请都请不来。”
“泰和四郎先生,您过奖了。”我有点愧意地说。
“不过奖,不过奖,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泰和四郎说。
“泰和四郎先生,你们的社长他叫什么名字?”我问着说:“是潮云川郎先生吗?”
“对,正是他,他就是我们的社长。”这是美洁子在一旁抢先插话。
“噢,这么说我猜对了。”我恍然大悟道。
“林先生,您认识他?”我的秘书王晓明插嘴道。
“不,我只是在潮云川郎先生寄给我的信中知道了他的名字。”我说。
“原来是这样。”王晓朋点了点头。
两分钟过后,泰和四郎先生招了一辆长轿车在我们面前停下,随后,我们一起钻进了长轿车。长轿车起步十五分钟,在北海宾馆停下,我们下了车。泰和四郎先生把我们引进了宾馆。
北海宾馆气势宏大,装饰考究,是一座高三十五层的高级宾馆。
我们一起进入宾馆,泰和四郎先生没到帐台小姐那登记,便把我们带入电梯,上了宾馆第十九层。
我们一起走到了第十九层,泰和四郎先生便很熟悉地走到八十八房间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我们一进去,八十八房间的豪华气派呈现在我们面前。这套房共三间房间,一个一百五十多平方米左右的展示厅,每个房间家具上等,生活用品尽是高级,展示厅则有大影视投影机及音响设备。这间房间尽有的一切,总体上都由泰和四郎先生向我们一一作了介绍。对于这般高级享受,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所以我油然向泰和四郎先生歉意,这让他们太破费了。泰和四郎先生则一笑说:“林先生,您不必客气,潮云川郎社长听说你要来,他一星期之前就嘱咐我们安排好了。”
“这要感激你们,感激潮云川郎先生。”我感激地说。
“林先生不必谢,你是个有名望的大人物,你能来日本,我们感激您才对。”泰和四郎先生道。
“这,泰和四郎先生您太过奖了。”我激动地说:“我们都是好朋友,我们的地位都是一样的,平等的。这样吧,我们就互敬互意,不分彼此怎么样?”
“这样好,好,好!”泰和四郎先生较为高兴。
泰和四郎先生较高兴,我也固然较为欣慰。这样一来,我和泰和四郎先生的关系也就拉近了,彼此也似平常的老朋友,再也不拘束,事为随便了。
就这样,我们在泰和四郎先生的接待下,在北海宾馆住下,我们的一切生活事宜,泰和四郎先生便要美洁子小姐挚情为我们服务。美洁子小姐就在我们这层八十九房间住,我们只要按电铃,她即刻便会到我们房间来。但是,我们尽量不麻烦她,她却总热情地跑到我们房间来问长问短,真弄得我们过意不去。
到了晚上,在泰和四郎先生的陪同下,海潮文学社社长潮云川郎先生来到我们的房间看我,他同我热切握手,他真切地祝贺我写出了一部轰动世界的夺世之作。当然,他在与我握手之时,也分别同童永富先生和王晓朋热切地握了手。总之,潮云川郎先生对我们能来日本,感到异常地开心和激动。
在此,潮云川郎先生代表日本海潮文学社,日本国际文学创作中心,日本大众文学基金会,邀我们参加次日中午他们为我准备的欢迎宴会。
欢迎宴会开得非常隆重,参加的都是一些日本各界的名流名家。在潮云川郎先生的引导下,我几乎如初地认识了他们。他们与我热情握手,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