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善装模作样地问:“下面痛?怎么个痛法?”
“胀……的发痛。”沈树故意换了腔调,稍显猥|琐。
周良善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在那个明显的突起上点了又点,拉开了拉链,挑|逗着说:“是这儿吗?我看看。哟,都肿了,痛多长时间了?”
“他是间歇性的疼痛,一见你就范。”沈树在她耳边吹着凉气,手下一刻也没闲着,滑的像鱼一样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摸索着能够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触感很好,皮肤光滑又有弹性,雪白雪白的,总是能让人一口接着一口的亲下去。她的味道也很好,清而不寡,甜而不腻,也总能让人忍不住一次再一次的亲吻、吮吸、舔食。沈树轻咬着她的耳垂,流连不已。
先前还一本正经玩得很欢的周良善窝在他的怀里,已经说不出话来,能做的只有喘息。
挑|逗与被挑|逗,倾刻间便反转了位置。
沈树脱了她的护士装扔到一边,将她转了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
他说:“现在我是医生,别紧张,我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沈树的双手加大了动作,从上到下不停地揉捏着、摩擦着。
周良善早已喘息不止,却仍旧半推半就地说:“医生,别检查了,我没病,就是……啊……”
这个时候,沈树的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沈树浑身一颤,前戏结束。他将她抵在了墙上,用膝盖分开了她的两腿,问她:“说,想我从前面进还是后面?”
“啊,都好。”
做|爱这件事就好比抽大烟,做过一次就会想二次,不分男女。
周良善情|难自禁。沈树更是。
眼看沈树就要长驱直入,还有一丝清明的周良善突然喊道:“套,套在外面的抽屉里。”
该死的准备工作没做好,偏偏做|爱这事儿不是说爱就爱说停就停的。
没有丝毫的技巧,沈树不管不顾猛地撞了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虚和焦灼的渴望。温暖的包围舒服的让他如叹息一般哼了出来,性|感的声音在周良善的耳边响起。
“套,留着吧,下回用。”
作者有话要说:回小诡,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回小符桃,小正太客串问题。嗯我还在考虑让周良善带走的球之性别问题。人家说,男孩上辈子是妈妈的小情人,女孩上辈子是爸爸的小情人。我不知道该给谁整个小情人,纠结啊。
其他问题,坚决不剧透。O(∩_∩)O~17、愁啊愁的
周良善出院的时候,周山已经将她的行李打包送到了沈树的“爱爱巢”。
沈树倒是没什么异议,反正他和周良善的情人关系是还要继续下去的,那么她住在这里实际上是方便了自己。
周良善却是极度不满,她与周山相依为命了这许多年,突然分开,她有一种孤身一人被抛弃的感觉。想要去找周山问个清楚明白,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放了她好几回鸽子,甚至连他爹的忌日他都没有出现拜祭,再然后就彻底失踪了。
连袁莎莎也不知他的踪影。
在这之前周山早有前科。
周良善气急败坏,收集了鞭子、棍子、绳子、石头等一切可用的武器以后,安心守着他们的服装店,等待周山的再次出现。
这一等,没曾想,等来了沈树的母亲。
因为时值正午,周良善的店里没有多少客人。才进店门,安欣完全没有浏览服装的心情,直接说明了来意,便被售货员让进了角落里的休息区。
周良善匆匆从后面的小仓库走了出来。
女人看女人多半带着挑剔的眼光,又何况还是儿子的女人。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培养出来的精英,岂能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就能配上的。此刻,安欣的心情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气愤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这是安欣第二次看见周良善,不得不承认她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且她并不像时下的年轻女孩那般漂亮的有些轻浮。相反,她很端庄,话又不多,给人一种老实本分的感觉。所以,当第一次见面时,她才会主动提出带周良善参加那场追悼会。
谁知她竟是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不用想端庄只是她的假象,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配做沈家的儿媳。
不过就是个有些道行的小妖精罢了,仗着自己有些资本就想出来迷惑人,痴人说梦。
安欣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依旧保持着大家风度。待周良善给她端来了茶水,坐定以后,她开门见山:“给你50万,从此不得出现在沈树的面前。”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周良善有些不知所措,惊愕地觑着眉头。
安欣此举的用意不过是试探一下周良善的贪心程度。如果周良善答允要钱,她就会直接告诉沈树“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狐狸精”。可如果周良善不答允呢?
安欣还真是没有想过。她似乎
早已笃定了像周良善这种低贱的女人怎么可能抵挡的了金钱的诱惑。难道不是吗?
安欣的语气让周良善很是不爽,谦卑的笑容早就僵在了脸上。暂且不说她和沈树的合约关系里她没有反悔的权利,单单是眼前这种情形,千金难买自己高兴。周良善的眼里闪过讥讽,唯恐天下不乱。
她柔柔弱弱地说:“阿姨你不喜欢我是吗?你不喜欢我什么地方我可以改。”
“嫌五十万少是嘛,那好,我给你一百万,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安欣面无表情地继续诱|惑着。
儿子花两百万买她,老妈花一百万让她滚蛋。这当妈的没有儿子出手阔绰。不过里外不吃亏的貌似是她。周良善无奈地想着,默不作声。
安欣有些着急了,不为钱所动的女人可更要难缠许多。她是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成为沈树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说的都是空话,你先考虑考虑。我这里有十万块钱,为表我的诚意,先给你当做定金。”说着安欣从随身带的公文包一样的黑色皮包里拿出十沓“红色方砖”,一一摆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她的心思很简单,只要周良善收下这十万块钱,她仍旧可以立马去找沈树,仍旧可以那样说“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狐狸精”。栽赃陷害什么的谁不会呢!
周良善却像吓着了一样,猛然向后退了几步,很大声地说:“阿姨,这,这钱我真的不能要,要是被沈总知道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周良善的声音引得旁边的售货员侧目偷看。
安欣的脸不自主地抽了又抽,虽然已经怒火冲天,但仍然很有修养地说话,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句句扎人。
“周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撕破了脸皮大家都不好看,我劝你还是听从我的建议尽早收手,否则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人财两空。”
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再不行呢,是不是就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周良善正讥笑着腹议,耳边突然响起沈树的声音,骇的她浑身一震。
“妈,你来买衣服吗?”
很显然,沈树的到来也吓了安欣一跳。她忐忑不安地泛起了嘀咕。沈树怎么会来?江家那小子明明告诉她今天他会去其他地市检查直营店,要连续出差好几天。这不,她才能忍了这么久选择今天行动。
沈树皱眉扫过茶几上的钱,忍了又忍,没有发作。若不是江陈余说漏了嘴,自以为自己的保密工作赛过安全局的他死也想不到他妈妈已经知道了他和周良善的事情。原本是打算通知周良善一声,好让她事到临头的时候提前有个准备。没想到,一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沈树寒了脸,指着安欣训斥周良善:“我妈妈你不是见过,她买了几件衣服需要花这么多钱?”
周良善本来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反应极快,做出很委屈的样子回他:“也没几件衣服,我说不要钱来着,阿姨非要给,我俩正推着呢,你就来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安欣又愣了,原本沈树来了以后她便打定了要在他面前捅破窗户纸的主意,准备以母亲的权威逼迫着他做出抛弃周良善的选择。
不曾想,被沈树占了先机。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安欣打了两场败仗,只觉很神伤。怪不得老话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还没娶呢,娘已经没有活路了。
这么感伤着,安欣又狠狠剜了罪魁祸首两眼,悻悻地往回装钱。
周良善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如果安欣知道她不过是沈树花钱买来的会笑会说话功能却等同于充气娃娃一样的女人,又该作何感想?
是长出一口闷气,大呼儿子英明神武?
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和周山可怜的地方就在于没有这么一个不分是非不问青红皂白只会一味保护他们的父亲或者母亲。
一时间,周良善也很伤感。
整个店里的气氛被她二人惹得低沉下来,几个小售货员一开始还叽叽喳喳的有说有笑,这会儿全都规规矩矩的像塑料模特一样纹丝不动地站着。
沈树唯恐再出什么差错,赶紧对安欣说:“妈,咱先回家吧,回头我让人给你挑的衣服送到家里去。”
安欣无可奈何地跟着沈树走了。周良善送到门口的时候,安欣转回头意味深长地对她说:“周小姐,我还会再来的。”
周良善攸的一下想到了某国产动画片里,每集结束的时候灰太狼先生的经典一吼:“我还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几天天气突然转凉,慌慌张张忙着给宝宝准备过秋和过冬的衣服,空闲时间基本等于零了,所以更新有所迟缓,等过了这几天看能不能补回来点。
18、一波未平
黄昏,初蝉挂在枝头吱吱地鸣叫着。几个孩子正拿着树枝做的武器哇哇叫着冲锋陷阵。不远处的树荫下,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正在下棋。
“嘿,将军。”其中一个一拍棋盘,哈哈大笑。
另一个损他道:“老沈啊,好久不见,棋艺见长啊。”
“得了,老秦,你以为就你带兵打仗行、下棋行,老子好歹也给你做过政委协助过你的工作,早就摸清你那几招几式了,就不能赢你一回。”
时光倒转了二十年,这两个老人,一个是沈树的爷爷,另一个是江陈余的外公。
两个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好搭档如今却像老顽童一样。
这厢的老顽童正在斗嘴,那厢的小顽童已经迅速分成了两派开始对决。其中的一派只有两人,便是沈树和江陈余,而另一派明显多出了他们好几人。
所谓的对决便成了围攻。
饶是如此,在年幼的沈树和江陈余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慌乱,有的竟然是不合年龄的兴奋和沉稳。是了,兴奋的人是沈树,沉稳的那个是江陈余。
两个孩子挺有意思的,分工配合,沈树先是用武力震慑对方,紧接着江陈余开始运用一切可利用的条件或威逼利|诱或挑拨离间。才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两派的人数竟基本持平。真正的对决开始上演。
两个老人被孩子们的呼喊声所吸引。
一个对另一个说:“我才多久没来,你家小树越来越精神了,还别说,往那一站挺像那么回事的,有大将之风。”
“你家陈余也挺好啊。”
“好是好,就是不怎么像我。陈余善谋略,反倒是你家小树更善冲锋,英勇激进,个人魅力不错,适合做个风向标一样的人物。跟咱俩颠倒了个。”
“哈哈,那以后就让小树做将军,陈余做他的政委,所向无敌啊。”
两个老人一个久经沙场,另一个混迹于政坛,眼光独到,唯一没有看透的便是多变的时光。
二十年过后,江陈余依旧善谋略,可他和沈树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这一点,沈树在送安欣回家的路上突然意识到的。
凡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除非……
除非是有人刻意算计好了的。
那么会这么做的便只有江陈余了。
沈树很郁闷,被自己兄弟摆了一道的心情是很微妙的,关键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搞不明白自己被摆一道的原因。是因为江陈余喜欢周良善?怎么可能。以江陈余的个性,要是喜欢,早就想方设法的睡过了,还能等到现在?别说什么堂而皇之的怕他陷进去之类的理由,沈树现在是明白了那是纯属扯淡。
思来想去的整不明白,干脆去谈判。
沈树将安欣送回了家,出门就奔江陈余的小别野去了。
与此同时,周良善也正在赶往江陈余家的路上。就在刚刚,沈树他们前脚才走,周良善便接了个电话。
袁莎莎打来的,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说:周山出事了,需要钱跑路。至于出的什么事,支支吾吾的连她也说不清楚。周良善一琢磨,周山的事清楚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江陈余了。
通常男配的作用是推动剧情的发展,而周山的作用是给周良善惹事。她就像他妈,总是要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却只能认命。
o(╯□)o
沈树和周良善基本是同一时间到了江陈余的家。周良善才刚进门,沈树便梆梆敲门。
江陈余当下就气乐了,没好气地说:“有事找我?该不是给我送请帖来了吧?”
沈树呢,一瞧见周良善在气也不打一处来,瓮声瓮气地说:“怎么,混大发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一旁的周良善赶紧接嘴:“我有事,我有事。”
两人很有默契似的一齐拿眼睛瞪她。
周良善那里还顾得上其他的,上前两步,拽住江陈余的胳膊,很急切地说:“我真有事,老板。”
这一声“老板”引起了江陈余很多的回忆,面色缓和了许多。却气的沈树的脸立马成了绿色。这也怨不得他啊,谁让周良善一着急温吞的腔调在配上绵绵的嗓音将简简单单的俩字叫出了撒娇意味。这是一枝红杏出墙来啊,关键是他这堵墙就好好的立在两人中间呢。尼玛,被忽略了。
“墙”很不爽,周良善视而不见,还是拉着江陈余的胳膊,欲哭欲泣,那是我见犹怜。
江陈余想,莫不是这丫头经沈树老妈一闹,终于看清了现实,哭诉来了。
谁知这时,周良善说:“老板,我哥哥出事了。”
沈树一听乐了,
敢情人家是真有事啊!
江陈余就是见不得沈树高兴,这厢又不悦了,阴阳怪气地回周良善:“你给我钱雇我看着你哥哥了吗?”说着就往屋里走。
周良善小跑着拦住了他的去路,很大声地说:“老板,我哥哥给莎莎打电话说要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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