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木爹爹差点就要相信自己当真伤了自家夫人的心。她很想迎合自家夫人的爱抚,可悲的是她被她的夫人点了穴道啊!像是躺尸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武功,内力真是破坏夫妻情趣的无情凶手!
“夫人,你能别哀怨看着我,手上又挑逗我吗?你快快解开我的穴道,我以实际行动告诉夫人,夫人的行动甚合我意!”
“呸,不羞脸。”
“夫人的‘珍珠霜’能呸到我嘴上吗?”
“·····”
看着身下闭眼嘟嘴的脸,木夫人摇头失笑两声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呀,年纪越大越爱闹玩。”另一只手的指尖一点在木爹爹的某处,解了她的穴道。
“今夜真的有些累乏了,夫君,就此寝了可好?”转眼间,木夫人又温颜软语的伏在木爹爹身上,贴在她炙热的肌肤上,顺从柔软的模样直让木爹爹神魂飘荡,意酣魂醉,满口应道:“好好好。”
“夫人,我给你捏捏松松酸软~”今夜当真比以往多缠绵几次,累的夫人不得已才点了她的穴道,木爹爹压根就没看见木夫人眼中的狡黠,自顾自的自责了。
“你如今的胆子的越发大了,将雅儿交给另一女子,你就当真能放心?”
“诶?夫人你看出郝频恼嫔砹耍俊�
“你这个女扮男装的始祖在我眼前晃了多年,何况是他人?”
“是是是,咱们家夫人是火眼金睛~”
“贫嘴,~你的手往哪儿摸?”
“夫人~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
再挣表现时,房外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芸姨的声音:“主子,外面有个叫郝频囊悖 �
木夫人推了推无动于衷的木爹爹:“有人寻你,去看看。”
“我不,我要为夫人拿捏~”
“听话,乖点。”
“那夫人打赏个吻吧~”
瞧见又嘟起讨吻的嘴,木夫人无奈的赏她一个,木爹爹心满意足的回身穿好鞋袜袍子,屁颠屁颠的去开了门。
“谁啊~大半夜的扰人美梦!”
出了房就看见芸姨身后满目忧色的年轻男子跨步来到她身前,对她拱手一拜:“郝萍让鞴。俊�
“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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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
“不敢隐瞒!”
若非今日村里说起木小姐成亲之时,郝贫疾恢г谒抑械男」媚锶チ四模皇亲芄槌倭艘徊健�
木爹爹呆若木鸡,久久不能回神。
房内着好鲛绡里衣的木夫人忽闻背后一声钝响,顺声望去···
呀!木爹爹硬邦邦的昏倒在地!
悠月阁内,段小楼不想‘情深夜夜醉’这么厉害,越是拖延药性越强,就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让她招架不住,甚至开始恍惚,贝齿中溢出隐隐约约的恩~恩~啊啊~
这怪异声音的落在同房的木雅歌耳中着实让她难以安睡,她忍无可忍的掀被起身,来到软榻处,不悦的神色在见到满目烧红的段小楼时,霎时消失不见。
“喂,山贼,你怎么了?”她蹲身下探了探段小楼的额头,才发现此人身上烫的骇人:“可是风寒了?”
段小楼只是觉得体内有股火从内而外的散发,额头上骤时出现的凉冷似乎能缓解她的灼热,她一把抓住救命稻草的往脸上蹭,口中不忘道:“好舒服啊~”
木雅歌倒是给她这突然的亲密弄得脸颊发烫,碍于新婚之夜不好将此人赶出去,连忙抽出手来,冷喝道:“你若在失礼与我,小心我,啊!”
此时的段小楼哪还能听得进去,舒服的冰冷不见了,她本能从新抓回那只手,仿若不够,在木雅歌还在厉声时,矮与木雅歌的她,一把将木雅歌抱住将脸贴着胸口上,舒服的发生一声喟叹~
从未与人如此亲近的木雅歌倒是失了方寸,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拜托此人的禁锢,胸口上便触到一个柔软的烫热,低头一看,凉她脑袋一片空白!
段小楼惬意的将烧的最为厉害的唇贴在圆圃的某处,失了神志的她哪知晓她二度轻薄了恶女。抬头一看面目呆滞的木雅歌,烛光轻摇,她恍若看见了当年的小鸭哥哥,傻呵呵的笑了两声:“小鸭哥哥,我可找到你了。”
话落起身轻轻吻上粉润樱唇,只是这样紧紧不够,不管‘小鸭哥哥’如何反抗,强行的将人带至带身下,将发烫的脸颊蹭着冰肌上,缓解灼热的同时心里多年的寻找也终于得到了相应的安慰。
可,好梦不长。
“啪!”
脸上蓦然的一痛,段小楼捂住被打脸颊,霎时清醒不少,她眼神看着身下衣衫凌乱,隐咬唇瓣,眼中泛着晶莹的木雅歌,想到自己适才不当的举止,跳脚弹开,手脚无措道:“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中了媚药?”木雅歌不理解说,冷眼看她。
段小楼猛劲摇头。
“这药下在酒中,你打算设计我的!?”语气中不带丝毫暖意。
段小楼猛劲摇头。
“不存仁义,害人终害己。”
段小楼耷下脑袋。
“我可以帮你解媚。”
段小楼两眼发放。
“两年之内,不可离开成阳县。”木雅歌兀自的将条件说了出来,才不管段小楼一脸否认的表情接着道:“女子中媚,须得男子解媚,我可以帮你还可以帮你保住清白,你想想你方才显然将我当做他人,可见你中媚不轻,要我帮你还是要男子帮你,你自己抉择!”
别说方才不清,就是现在眼睛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段小楼点头如捣蒜。
“君子一诺胜千金。”
“胜万金都可以~”
反正她不是君子,她是女子。
木雅歌将浑浑噩噩的段小楼领到沐浴内阁,指了指还未倒掉的汤水:“脱掉,进去!”
段小楼老老实实的脱了外袍坐进了木桶,木雅歌转身到梳妆台像是取什么吗东西一样,三月夜里的冷水能让人寒冷彻骨,段小楼虽觉得身上是冰凉了不少,可心间上的火却越烧越旺,外冷内热折磨的她焦躁的很。
这破法子根本就行不通!
木雅歌一把按住想要起身的她:“中了媚药首当要克制的就是燥,你越发这样越是火上浇油。给,吃下它!”取出木匣里的蓝色瓷瓶,道出两粒黑色药丸。
这是木夫人以防万一配置的应急药丸,能缓解减轻中毒破伤等害处。
怎么说自己也是恶女的临时假夫君,应该不会毒死她吧!段小楼如斯想着,接过两颗药丸咽了下去。
木雅歌伺机舀了一瓢水从她脑袋自上而下的淋下,冷的段小楼险些破口大骂,才道:“肉身行火,百药息祟,琼浆净心,方可静身。”
“你!”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木雅歌心中舒畅的挑着她的下颚,完全的胜利者姿态:“我现在也算的上是你救命恩人,你要不敬吗?记得,中媚要戒燥!”
看着她瞬间奄奄模样,木雅歌唇角上钩背她离去,眼中开始透漏出丝丝算计。
居然敢对她用药,还强吻她?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既然此贼子心有所属,那就将人留下两年,看她这两年怎么对付她!
☆、第13章
“阿嚏!”
口水沫子零星的喷喷在脸上,即使是恶心的想吐,木爹爹拽着段小楼衣襟的手丝毫没有要放的意思:“你个骗子,你骗了我的小雅歌。”
今早,木爹爹如疾风般冲进悠月阁,一把抓住段小楼的衣襟抵在墙面上兴师问罪。
段小楼打完喷嚏全身软烫的无力看着她:“我又没说过我是郝疲枪阋幌崆樵傅囊晕沂悄闶强谥械暮缕,我是好人但不是你说的郝疲 笔堑模绾耍嗡谕袄锱萘送ㄒ沟牧顾蓟岬玫姆绾�
“什么公公太监的,你别给我绕口郝坪萌说模且刮椅誓愕拿质保憔透盟登宄瞿闶嵌涡÷ィ蝗晃乙膊换嵴夷愠汕琢恕!�
“我问过公公,问你认不认我?你说认识的,我还以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木爹爹松开她,苦哈哈的蹲下身子,对自己犯下的错很懊恼,实不知这场戏该怎么收尾。
段小楼搓搓发红的鼻子,蹲下拍拍她的肩:“公公,你尚且宽心,我也是女子,吃不了恶··阿嚏!吃不了娘子;阿嚏!”
她现在可不能得罪公公,小鸭哥哥还未找到呢。
木爹爹拿眼看她,脑中不停地转着,现在夫人都已经知道货不对板了,瞒是瞒不住的了,两人的婚事还在大庭广众下行的,覆水难收啊~
哎~~
“主子,夫人让你和姑爷去前厅。”芸姨走过来道
“哦~”木爹爹无力的应一声,蔫头蔫脑的走去前厅。
见两人的到来,木夫人看了眼并排的空席,木爹爹会意的坐了过去。段小楼也在木雅歌的示意下,跪在了双亲面前的蒲团上。
木雅歌开口对立与旁侧的果姨道:“去将茶水端上来吧。”
端茶?不会还要敬茶吧?
段小楼和木爹爹狐疑各自狐疑看向身边的人,见自家夫人娘子都是泰然自若,心里很是没谱。直到果姨端上茶来,木夫人才开口道:“这婚事虽说是荒唐,可也是在天地见证,众人喜贺下拜的堂,就算是要合离也要等上两年后以无出为由方成,现在这杯孝茶哪怕是做样子也要做过去。芸儿,果儿,让知晓这件事的人管好嘴,不得泄露一星半点。”
听完木夫人的话,木爹爹的脑袋更重了,根本就不敢抬起来。
“娘亲,喝茶。”木雅歌从托盘中端出一杯茶水递给了木夫人,顺时,用手肘轻打一下一动不动的段小楼。
许是生病的人容易听话,段小楼‘哦’了一声,端起一杯茶水递给了木爹爹,脑中斟酌一下称谓,喊道:“便宜岳父,喝茶!”
天下掉下来的岳父,便宜岳父!
而木爹爹还未咽下去的茶水,毫无形象的一口喷了出来,嘴角不停的抽搐。左右不是滋味,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谢谢,山寨女婿!”
非正货的女婿,山寨女婿!
两人的‘妙语连珠’不得不让木夫人与木雅歌拿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们。
敬完茶,木爹爹见木夫人起了身,连忙开口道:“夫人,我有话对雅儿说,待会···待会再听你的···”圣训。
后面的两字,木爹爹相信木夫人完全能与她心有灵犀的明白其意,谁知木夫人轻飘飘的道:“恩,正好,我也有话于小楼说。小楼,随我去书房。”
诶?夫人又什么话对这山寨说啊?木爹爹惊讶了,可眼下与雅歌的对话才最重要!
看着木夫人带着山寨女婿远去,木爹爹忍住好奇,退下厅中所有人,待厅里只剩有两人时,木雅歌才道:“爹爹,你有何话对我说?”
木爹爹围着木雅歌转了两圈,左看看右瞧瞧,就连一根头发丝也检查的仔细:“小雅歌,你昨晚有没有,有没有睡的不安稳?”碍于礼仪,木爹爹只能含蓄的这么问。
白话点就是:小雅歌,你昨晚有没有被人占便宜?
木雅歌听得懂自家爹爹委婉含义,本想否定摇头,但忆起昨晚被那贼子强吻与肆意轻薄,玉颊比唇更坦诚,骤然红如烧霞,外人看来简直就是被问了女儿家隐晦之事的羞涩表现。
很显然,木爹爹误会了,顿时气得捶胸顿足;哭天喊地:“雅儿,我苦命的雅儿,是我害了你,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么大的欺负,你说你想把那淫贼怎么办?我们把她阉了!?”比个一刀了的阴狠动作。
“爹爹,你说道哪去了?她是女子,哪能欺负女儿。”木雅歌对木爹爹天马星空的想象完全折服。阉?如何的阉?女子有的阉吗?
“我知道她是女子,谁说女子就不能欺负女子?你娘亲不高兴的也时常欺负我来着。”话一出口,木爹爹立即捂了嘴,手脚无措的解释:“不是,雅儿,我的意思是你娘一个弱女子都能欺负我这个男子,就更别说柔柔弱弱的你了。”
殊不知她这样是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见她极力的在掩饰身份,木雅歌也不当下拆穿,只是想到她在自家爹爹心中是柔弱无力的形象觉的甚为好笑:“爹爹你忘了,我自小学过防身武,一般女子近不了我的身。”
只是那山贼不是一般女子,论武艺她是比不过她的,所以昨夜被贼子压在身下是反抗不行的,可话不能这样道出,补充道:“昨夜,她睡的是你备好的软榻。”
“真的?”
“真的!”
见她说的真切,木爹爹信以为真的频频点头:“那就好。对了,你娘对你说过什么吗?”
木雅歌摇摇头:“娘亲什么也没说。”不过她今日瞧娘亲波澜不惊的样子,确实有些诧异,娘亲的表现似乎镇定过了。
“你爹爹似乎很希望你下嫁与此人,娘亲说过,若你不愿,就算是你爹爹也强求不了你。”
蓦然,想起那日的话,木雅歌立时惊醒,原来她娘亲早就知晓这个‘好人’并非爹爹找的郝疲�
那娘亲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可···既然有意阻拦,为何到最后又放任不管呢?她当真有点捉摸不透!
书房内。
段小楼时不时的打个喷嚏,但却是拘谨着,甚至是有些怵惕,至她俩进来,她就被一直被打量着,这位漂亮岳母双璀璨如星的黑眸像是能窥探人内心一样,让人深深发触发骇。
她能清楚的感受道眼前女子与便宜岳父全然不同,与恶女有几分相似,都不那么平易近人,可又有些微妙的差异,恶女的清冷是表面的,这位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在京城呆了多年,见多了大人物,这便宜岳母的气场与他们颇为相似,甚至凌驾与那些人,看来不是简单之人吧?
大娘每次提到小鸭哥哥的娘亲都是咬牙切齿,莫不是大娘被她欺负过?
“语怜还好吗?”木夫人终是开了口。语怜是段小楼二娘的名字,也是木夫人的旧友
突然听到二娘的名字,段小楼猛的抬头:“恩,二娘还好。”想到木爹爹完全不记得她,她试探一问:“漂亮岳母你,你还记得我吗?”
木夫人端坐在那方,点头道:“恩,约莫九年前见过你,你是段不染,也叫段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