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兼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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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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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话没说完突然痛叫着推开候晓谕,揉着胸口怒道:“候狐狸,你虐待狂吧你,干甚又掐我?”

候晓谕秀眉一蹙,妩媚嗔道:“谁叫你敢满嘴胡话,竟然说为师脱线?”

跟锦绣相处久了,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词汇,候晓谕现在基本上都知道是啥意思了。锦绣腹诽候狐狸的擦边球这次没打着。

难道不是?要不然怎么动不动就虐待我。锦绣没敢说出这话,只是嘟着嘴含恨地瞪着候晓谕。

候晓谕满不在乎地飞了她个媚眼,径自扭着腰走进密灵王营地。

毕利森格尴尬地笑道:“锦绣姑娘,这里就是本王的驻地,请。”

“哦。。请。”锦绣忍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跟着毕利森格进了他那豪华巨大的营帐。

毕利森格吩咐属下备好热水给锦绣沐浴更衣,并命人准备丰盛的酒菜,锦绣一身风尘正好想清洗,便却之不恭。

男王跟候晓谕在主帐篷寒暄着,锦绣沐浴完毕也跟着随从进来,坐到候晓谕的身边。

候晓谕笑道:“我徒儿这条命全赖王爷所救。候某感激不尽。”

毕利森格笑道:“恩公怎么这么客气。当年您的医术救了母皇跟本王,视同再造,此次来到我伽陀国,本王也没能及时派人护送迎接,差点害得恩公爱徒遭遇不测,实在汗颜。”

候晓谕跟毕利森格客套着,这边的锦绣自顾自地吃喝。

游牧民族多以肉食为主,初春季节更是少菜,家畜和野兽都是刚过严冬没有什么肉,所以人们的肉食也多为储藏的腌制熏肉为主,酒平常是不敢碰的,这里天气寒冷,酒多用来驱寒暖身为主,酒性十分之烈,但今日毕利森格准备的却是极其稀有的葡萄酒,绛红透明芬芳四溢,锦绣禁不住也喝了几杯。

锦绣听着师父跟男王交谈到有关游牧民族马术精湛箭术高超,酒精作用下,脑瓜一热,插话道:“我也很想学骑马射箭哩!” 

毕利森格微笑道:“锦绣姑娘真有这意,本王可以为你安排神射手哲别们教你。”

站立在男王身后的女护卫卓娅笑道:“王爷自己就是神射手哲别啊,何用推荐他人,除了王爷,谁还能配得上哲别这个称号。”

毕利森格剑眉一皱:“卓娅,休得胡言。”

锦绣却大咧咧笑道:“我相信这位护卫所言,刚才小人已经深深体会到了。王爷骑术非一般的精湛,实在令我好生羡慕。” 

手肘顶顶候晓谕,对他挤挤眼睛:“如果王爷肯亲自教我骑射之术,真是三生有幸,你说是吧,师父。”

候晓谕摇着头,他自然了解锦绣心思,她一时头脑发热想学骑射之术,又怕教的人太严厉自己太辛苦,于是赖上了受过自己恩惠的男王。

但是看她挤眉弄眼焦急的模样,也忍俊不禁,不忍拂其意思,便道:“如若有王爷教导我这劣徒,当然最好不过了,只是怕扰了王爷处理政事。” 

卓娅急道:“王爷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教你们中原人骑射之术啊?”

毕利森格严厉的瞪了卓娅一眼:“卓娅,你越来越放肆了,还不向恩公道歉。”

卓娅虽然不服还是低头抱拳道歉:“属下无礼了,请恩公责罚。”

锦绣跟候晓谕对望一下,也颇觉尴尬,候晓谕道:“其实也是候某跟徒儿太过唐突了。”

“恩公这是说哪里话。”毕利森格沉吟道:“其实由本王教授锦绣姑娘骑射之术也并无不妥。近来朝务并不繁忙,草原上各类野兽蠢动,春季是每年围剿之时,我正好顺应天时教授锦绣姑娘骑射之术,也能事半功倍。此乃小事一桩,难得恩公开口,本王必定尽心教导。”

锦绣大喜,连连称谢。 

锦绣吃饱喝足已经眼皮打架,开始犯迷糊。毕利森格便差人送师徒二人回了他们的帐篷。

候晓谕刚给她铺好被褥,锦绣便一骨碌钻入,还舒服得哼哼。

候晓谕叹道:“你这没心没肺的徒儿,总是恍恍惚惚心不在焉,跟着师父采药总是漫不经心的四处乱走,这次走失如此凶险,害为师如此担心。要不是为师当年有恩于密灵王,求得他出兵寻找,你此时怕是落入狼口,尸骨无存了!回来了只顾大吃大喝,亏你还睡得着。”

锦绣坐起身来,看到候晓谕坐在一旁双眼通红,颇觉过意不去,挪到他身边,扯扯他袖子,候晓谕转过身子不理她。

锦绣摇摇他胳膊,腆着脸耍赖:“好师父~~~~~好狐狸~~~~~你知道我就是个懒惰肤浅不好学的人,特别是对那些树啊草啊的一看到就犯晕,你药理学问又高深又渊博,你如此聪明剔透的人想必也学了很多年,这么几个月统统一股脑地塞给我,填鸭式教学我从小就消化不良,难免出小差啥的。特别是在这草原,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就一路盲,师父你轻功那么棒,我一走神你就没影了,根本找不到影子。”

说着说着,就偷偷把头靠上候晓谕肩膀,不止怎地,这大半年两人相处,锦绣已经把候晓谕当成亲人似的了。前世今生都孤寂太久,遇到一个真心关怀照顾自己的人,就很容易产生依恋。

“师父,我真不是存心让你担心。。。我保证下次绝不开小差犯迷糊跟丢人,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候晓谕忍不住回头拍开她的脑袋,嗔道:“还有下一次啊。再也不能犯了。”

“知道!我保证!”锦绣高兴地举手立誓,掏出手帕擦擦候晓谕眼角:“手帕还是师父绣给我的,我舍不得用,很干净,给师父擦擦脸,大人不记小人过,师父面前,我就一二百五。”

候晓谕奇道:“何谓二百五?”

锦绣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就是脑子不够用的意思。”

候晓谕噗次一笑,抢过帕子自己擦了擦眼睛:“你啊。。。。总是这样。。。我是说了既然当了你师父,这一辈子便都护着你帮着你。早料到不会省心了。”

锦绣笑眯了眼,巴巴的凑过来,磨蹭着候晓谕的肩膀:“师父最好了。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以后我就拿你当我亲爹了!”

候晓谕啐道:“谁要当你爹了,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不是不是,师父年轻貌美,皮光柔滑,当我爹的确太说不过去了。不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总不能当我哥吧。”锦绣颇显为难的望天摸着下巴。

“我就当你师父,别蹬鼻子上脸占为师便宜了。快去睡吧。”候晓谕推开锦绣,走到自己床边。

师徒二人自从离开候晓谕隐居之处后,出门在外便总是呆在一间屋子方便互相照料,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锦绣是穿越人士,又从没存歪心,早把候晓谕当亲人看待;候晓谕也是不拘小节蔑视礼教的江湖异士,所以两人均未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何不妥。

到了草原,这里民风更是洒脱开朗热情好客,师徒就住在一个帐篷里也很方便。

锦绣正要坠入梦乡,忽然听到候晓谕细细地问道:“绣儿,你以前说,你回不了家,亲人们也不要你了,是真话吗。你这么好,你亲人怎么会不要你呢?”

锦绣怔了怔,缩进被子:“是真的。我一点都不好,在家的时候很任性,总给家人惹麻烦,结果自己吃了大亏,还丢了家人的脸。所以我。。。。。可能永远回不去了,也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说着鼻子有些发酸,喉咙也痛起来。吸吸鼻子,把脸埋进被窝做鸵鸟,躲在被子里悄悄抹去泪水。

忽然感到一只柔夷轻抚自己的头发,温软的感觉令她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不听话地流下来。

锦绣死要面子,倔强地不肯作出抹眼泪的动作。

候晓谕亲叹一声,伸手温柔拭去她腮边的泪珠。隔着被子轻轻抱住她柔声道:“莫哭了,乖徒儿。以后有师父在,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锦绣闭上眼睛,把脸埋进枕头,泪流得更凶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字~~~╭(╯3)╮ 我就一字奴。 亲们,赐予我力量吗~~~~~~~~~~~~~~




10

10、彼此的泪光 。。。 
 
 
毕利森格这两日出营去了国主营地,他传下话来,命侍卫交给锦绣一把上等弓箭和装满雕羽箭的箭囊,并将基本射箭要领写于纸上,让她这几日好好领略。还特意送给她一枚镂刻细腻又坚固耐用的象牙扳指。

候晓谕一早便外出了,死活不让她跟随,说是怕她又走丢了。

锦绣看了会射箭要领,因为没人指点,所以也不得其所以然,只勉强比划着记住了拉弓射箭的步伐跟姿势。

不觉就到了黄昏,她看得累了,就踱到帐外溜达,看到女护卫卓娅正牵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走来。

卓娅见到她,瘪瘪嘴,慢腾腾屈膝道:“见过锦绣姑娘。”

说完递过缰绳:“是王爷为您挑选的赤兔马。请您笑纳。”

锦绣大喜,看着这匹高大威猛的骏马乐开了怀,围着马转了几圈,却不敢伸手触碰更不敢接过缰绳,问道:“这是给我的骏马啊。好漂亮,但是它性子如何,会不会突然给我一蹄子啊?”

卓娅心中鄙视,不觉眉眼上也显露些微,冷然道:“请姑娘放心,王爷特意为姑娘你挑选的赤兔马,性子温顺且不欺生,脚力也属当世稀有。绝不会做出伤害主人之事。”

锦绣十分高兴连连点头,少顷又摇摇头:“可是它又如何知道我是它主人呢。”

卓娅心内更加反感,不耐烦道:“你只要每日跟它多亲近,照料好它,日久天长,它就认你为主人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会照顾好它的。”

锦绣搓着手,接过缰绳,赤兔马偏头大眼睛看了看她,突然打了个响鼻,吓得锦绣心脏扑通一跳,还以为这就要挨蹄子,谁知道赤兔马凑过鼻子在她脸上嗅了嗅,居然很亲昵用脑袋地磨蹭了下她的手。

锦绣受宠若惊,斗着胆子抚摸上赤兔马闪亮的马颈,差点被感动得涕泪交加。

身边的卓娅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这一人一马,本以为血统高贵又性烈的赤兔马会给她看不顺眼的锦绣难堪,谁知道居然看到如此和谐有爱的画面,心里说不出多失望,没好气的一拱手告辞而去。

锦绣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赤兔马光滑闪亮的毛皮,边在它耳边地嘀咕:“咱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吧,你说我该给你取个啥名字呢?小红?红玉?红火?赤儿?火神?嗯。。。我就叫你火焰吧!”

赤兔马圆溜溜的黑眼珠看着锦绣,摆摆头,又是一个响鼻。

哈哈,你先也喜欢这名字吧。那我叫你火焰了。火焰火焰。。。”锦绣眼睛笑成缝。

牵着火焰:“走,我们一道去营门外接师父。吓他一大跳,我居然有自己的坐骑了。哈哈哈。。。”

牵着马走到营门外张望着,看到草原上不远处熟悉的红衣隐约闪没,知道那是候晓谕。不过他站在那里没有动,而且似乎在跟一位高大的黄衣女子说着什么。

锦绣眼一眯,暗道莫非是师父遇到桃花了,要不就是师父遇到老情人了。想着,猥琐的笑了。摸摸火焰:“火焰,我去听师父的墙角去了,你是乖孩子不要跟来了。免得被师父这人精发现了,咱们就没好果子吃了。”

把火焰拴好,自己运起轻功,屏住呼吸猫着腰匍匐来到候晓谕身后,隐身在高高草丛里,悄悄拨开青草,伸出脑袋看。

候晓谕背对着她挡住了那女子,看不到她面容,只看到那女子赤黄色衣角随风扬起,竖起耳朵偷听。 

却听到候晓谕带着怒气压抑的声音:“你快走吧,我跟你早已恩断情绝,你当日那般对我跟我家人,我恨不得啖你肉喝你血!没有杀你已是我毕生憾事!如今还有脸来找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那女子倒是平静:“谕儿,我当时那么做也完全是因为爱你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对你念念不忘,总算盼到你回来了,说什么这次我也不会放手了。”

候晓谕冷笑道:“你以为凭你就能留住我吗?我已不是当年任由你侮辱的少年了!”

那女子叹道:“我知道你已经今非昔比,如今你身怀绝世武功和医术,母皇跟皇弟都视你为上宾。我怎敢强来。但是。。。。你身边那个徒儿就。。。。”

候晓谕大怒:“你敢动锦绣,我拼了命也要杀了你!”挥出一掌袭向那女子,那女子举手一磕,倒退好几十步,窜出两名暗卫扶住才站稳。

锦绣悄悄望去,那女子年纪与候晓谕相仿,而立的样子,身材高挑,姿容艳丽。她被候晓谕突袭之下虽然脸色惨白呼吸紊乱,眉宇间却仍保持着威严凌厉。

两名暗卫拔刀欲砍向候晓谕,那女子哑声制止,勉强站直,喷出一口鲜血吐在掌中,惨笑道:“谕儿,今日这口血可出了你当年那口气,本宫可不欠你什么了,本宫要得到的东西绝对跑不掉。终有一日我会叫你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她举起染血的手扬了扬,转身离去。

候晓谕身体微颤,双拳紧握,矗立风中许久,喃喃自语:“我绝不会回去。。。。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她。。。。绝不会。。。。”

锦绣看着他单薄孤独的背影,眼角发酸,下意识的吸吸鼻子,候晓谕惊觉,猛然转身看向锦绣藏身之处,喝道:“谁在哪里?”

手心凝聚内力就要攻击,锦绣急忙高举手臂:“是我是我,锦绣,师父!手下留情别打我啊!!”

“你——————————”掌中内力顿时消散,候晓谕惊愕的看着锦绣:“锦绣。。。。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叫那个女人滚的时候。。。。”锦绣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活像犯错被抓的小学生。

“那,你都看到了。。。她。。。。为师。。。为师。。。。。”候晓谕眸中忽然溢满痛苦,泪水顷刻滴落下来。

锦绣大惊,奔到候晓谕跟前:“师父,你怎么啦?你怎么哭了,别哭啊,那女人一看就是坏蛋,师父离开得对。。。”别说边满身摸索找手帕。

候晓谕从袖中拿出锦绣的手帕:“别找了,你的帕子在为师这里,前日你给为师拭泪,为师帮你洗了。”

“啊。。。。”锦绣接过手帕,拭去候晓谕腮边泪水,柔声道:“那就再为师父擦一次眼泪吧。这次我自己把手帕洗好收好。干干净净的收着,专门给师父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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