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时缔结下来的,灼热的羁绊,请永远,持续下去。】
学长在唱歌,他们在倾听。
黄昏的光芒透过身侧的彩绘玻璃窗照映在室内,柔和而不灼热。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惬意满足的笑容。
这样平凡却幸福的时光,是值得在脑中刻印一辈子的回忆。
…
时间的流逝是不知不觉中的,夏去秋来,又是临近一年的末尾。
上午10点,11月中旬的一天,弥拓正一脸无聊的在HOMRA帮工擦着桌子,突然,右侧的口袋震动了几下,弥拓掏出终端,上面显示着不死原水树的名字。
奇怪的皱皱眉,弥拓按下接听。
“哥!”
只是这声称呼就让弥拓瞬间变了脸色,水树一般都喜欢对他直呼其名,直接叫弥拓,或者再加个前缀的笨蛋……会这样叫他哥哥的次数真的很少,而这样叫的时候…
弥拓突然感到他的心脏跳漏了一拍,给旁边担心望过来的学长比了一个没事的手势,抹布随手在桌子上一扔,弥拓大步走到HOMRA偏僻的角落,放轻了声音问:“水树是我,怎么了?”
一直性格自立好强的妹妹的声音,带着几丝无助茫然的哭腔:“哥你……笨蛋弥拓你快回来,妈妈她……妈妈她突然昏倒了…!”
——那的确是心脏漏了一拍的感觉,浑身的汗毛直立,毛孔收紧,瞬间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无色之王我对不起你!天台枪杀我对不起你!以阿大之名庄严发誓——下章天台枪杀无色之王一定出来=…=!!
这章总的来说就是过渡章——一开始的行动取名为“拯救压他哭大作战”,参与人员:组织者十束、拖延者安娜、举牌者镰本、清扫者1、2、3、4、5、6……N只吠舞罗小弟再次怒刷存在感XD!
放开那只小安娜让我来啊啊啊——QAQ!!!这章写小安娜和压他哭的互动压他哭吃豆腐写的我好痛苦…QAQ【算是黑王又刷存在感?当年王权者事件地下被困……真心是一辈子永恒的烙印无法忘却影响深远了…
至于为什么清扫碎片这么明显的声音出云麻麻却没有听到……这是动画的世界,明白0v0?→总感觉出云麻麻上章黑气侧漏怒刷存在感这章好像又接着杯具掉了啧…恩哼麻麻我告诉你!执着于“为什么碎片能被人舔干净”这种事情是没有任何前途可言的=…=!垂头默默的说尊哥叫草薙过来安娜拉着茫然无神的麻麻回去的这一幕我写好有爱啊肿么破【捧脸
恩,动画第六集十束死之前吉他弹奏回忆杀结束,距离剧情开始三个月倒计时,距离十束死亡两个月零三周倒计时,下章枪杀才是重点……对了项链梗又出来了→_→,压他哭那句“人在项链便肯定在”…那么反过来想想呢w~【另外下一章现在其实已经写了三分之二了OTL,明天晚上19:00——20:00估计就能更XD→控制住自己啊不能BE啊答应了至少正文要HE不能BE不能BE不能BE啊嗷嗷嗷嗷——QAQ!!
VIP章节 81终曲…枪杀·无色之王(上)
——妈妈她……出事了?
瞳孔因为惊恐而无限制的瞬间收缩;手中的终端差点因为颤抖而无法握住从手心落了下去:“……冷静一点水树。”强迫着自己不能陷入惊慌,弥拓沉下声音理智的吩咐道,“现在妈妈已经在医院了吗?”
对面传来醒醒鼻子抹泪的声音:“恩,我现在就在医院……我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我还和妈妈在家里做饭;但是我回头问肉要切多少的时候妈妈就……就…”
“没事的没事的水树,慢慢说……深呼吸;哥哥现在就去买回家的车票;就算今天没票我爬也会爬到你身边,别担心水树;别担心…”这是作为哥哥与家中唯一男人的责任与担当……用着哄弄的语气;至少不能在水树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惊慌与无措;弥拓轻声问,“妈妈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女孩的声音是强忍着的哽咽,“家人”这两个字似乎对于“不死原”来说都是一个作弊般的死梗,平日性格刚强的17岁少女这时候只感到不知所措,她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刚才是如何颤抖的拿出终端拨通了医院的号码。
“看医生的样子好像……好像…”她咬着唇没有继续说下去,无助的把渗着汗珠的额头抵在冰凉洁白的墙壁,惨白的嘴唇贴着话筒,她喃喃低声的说,“我不知道弥拓,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一直在医院看着的,一直都……”
“——我现在就去买票,最迟今晚就到。”
此刻水树的情绪不太对,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放任一个人在这种不正常的情绪里继续沉溺下去,用着沉稳的语气,弥拓打断了不死原水树说:“听着水树,我一直都保持开机状态,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没事的水树……别想太多,现在抹抹眼泪,去买点热饮,洗把脸,然后坐在门口等着医生和妈妈一起出来……没事的,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等我回去,知道吗?”
对面是一阵久久的沉默,代表时间流逝的计时器仍然在一秒一秒的向前迈进,弥拓没有挂断电话,走到吧台边拿出纸和笔,写上了“马上帮我买张时间最近的回家的车票”的字样,然后递给草薙,示意先帮他从网上订张票。
这沉默长达一分钟。
然后。
“…哥……”从对面传来一声细微到如果不一直注意就几乎完全听不到的声响。
“恩,我在。”在水树话音落地的刹那,弥拓便迅速轻柔有力的回应道。
“……快回来。”水树木讷的张张嘴,在话筒的对面这样说,眼角通红。
“好。”即使明知道话筒对面的人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态,弥拓仍然在这边坚定的点头,“我马上就回去……等到我回去,可以吗?”
“…好,挂了,弥拓。”
“别忘了用温水洗洗眼,要不然会眼痛,妈妈出来后看到也会说你的,明白吗?”
“……啰嗦。”
就此挂断。
沉默的伫立在原地半响,弥拓才把终端重新塞入口袋回过头去……都在看着他。
看到此刻凡是在HOMRA的人全部都担心的望向他这边,弥拓勾勾嘴角,想扯出一个笑容,却感觉脸上有些僵硬,笑不出来。
他苦恼的揉揉脸,往常一直都是朝气蓬勃爽朗笑容的脸染上了疲惫的色彩,弥拓有气无力的叹气说:“我妈妈生病了,我要赶回去一段时间……草薙哥,有票吗?”
草薙打了个OK的手势:“下午一点半就有,我已经给你订上了。”除此之外他也说不出什么“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这种话,并不是“这是别人的家务事”这种疏离的借口,而是对于生病这种事……他们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说如果弥拓家里被什么人盯上了甚至追着讨债,他们都还有出手的余地。
抬起左腕,面孔上无法控制的流露出几分烦躁,弥拓看着表盘,现在才刚刚十点稍多,想要回家的急切与对母亲的担心是如此的强烈,甚至觉得一秒的时间都是无比的漫长:“还有三个小时啊…”
就算能借到车,就算他自己不会开也能找到人帮忙开……但是却没人认识路,镇目町距离他家开车大约有六个小时的路程,他每次一上车就歪头大睡,再说谁会坐在车上特意去记怎么走啊…
那么借车找人拿地图?……总觉得半途迷路的可能性更高。
“总之我今天下午就赶回去!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终端我随时都开着,如果这边有什么事也随时可以和我联系,学长这些天你就一个人住吧!我…”
“弥拓。”
“…怎么了?”匆忙的讲着自己觉得还需要交代的事情,说话的语速甚至快到让一些人只觉得耳边在嗡嗡嗡嗡的作响,根本听不清不死原在说些什么。
弥拓垂头看着突然走到他身边的安娜,微微蹙起眉问。
“不会有事的。”安娜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弥拓认真的说。
“……啊,这是安娜送给我的预言吗?”
弥拓叹息着蹲□捏捏小安娜软软的脸蛋,这种时候听到别人说这种话,就算心中的确渴望这是真的,但仍是不可避免的会产生“这只是在安慰我”如此之类的想法。
…
当晚,19:51分,盛长町医院内。
弥拓一脸抽搐的看着半坐在病床上爽朗的哈哈大笑的女人。
“妈…”这声妈充满着“深深”的无力。
当你心急如焚忐忑不安的冲到医院,口齿不清焦急无比的问清楚病房号码后急匆匆的推开门,看到的却是自己担心一下午的人正满面红光哈哈大笑着跟水树谈笑的场景……那时候,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不死原弥拓首先表示请允许他做一个悲伤的表情。
“唉弥拓你回来了啊?”
不死原良子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儿子一愣,就笑着朝弥拓招了招手:“真是的我又没什么事,都是水树太大惊小怪了啦……不过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天吧?”良子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儿子说。
…
“是,没什么大事……胃出血而已,虽然据医生说比较严重,需要住院几天看看…”
在走廊的角落小声的打着电话,嘴角轻轻扬起的弧度是放松的释然,弥拓一脸无奈的描述道:“我打算大约在家里住上半个月再回去,既然都回来了,就多陪陪妈妈和水树,多住些日子………家里暂时就交给学长你一个人了,回去之后我会包办一个月的伙食作为补偿啦………恩,没事了,别担心,学长早点睡………好,晚安,好梦。”
抓着医生问了许多注意事项,住在家里的这半个月,凡是与“吃”有关的东西,全部由不死原弥拓一人包办。
不死原良子在医院里呆了5天就活力满满的回到了家里,一家三口过着与幼时一样却又有哪里产生了细微不同的生活。
——长大。
这样的变化。
良子在变老,弥拓与水树正在成长。
“…妈妈。”今天的餐桌上,只有不死原弥拓与不死原良子,水树去了同班同学的生日Party,留言说十点左右才能回家。
弥拓看着正一口一口吃的津津有味的良子,有些欲言又止:“妈妈,你觉不觉得……我还是回来住比较好?”画插图的工作就算不在镇目町也可以进行,偶尔需要去总编室也不过是坐趟车的功夫,而家里……妈妈与水树两个女人,岁月的平等与残酷让不死原良子开始不再年轻,笑起来仍旧阳光爽朗,眼角却附着上了淡淡的皱纹,水树的年龄尚在高中,也无法独当一面……
而这种时候,身为家里长男——也是唯一一个男人的情况下,他却为了自己想要留在吠舞罗的自私,一年中呆在家里的时间,差不多只有三分之一的四个月。
而这次不死原良子的突然病倒,终于让弥拓开始正视起这个他以往一直知道,却始终在刻意逃避的问题。
——要不要从镇目町,搬回来。
——离开镇目町,离开HOMRA,仍然是吠舞罗的一员,但却不与其他成员在一起,而是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盛长町的家里。
“唔?”听到弥拓突然问出这种问题,良子正在夹菜的手一顿,看向她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疑惑的皱起眉,“想家了吗你?”
“…什么?”弥拓愣。
“想家的话随时可以回来住啊。”又扒了一口饭,不死原良子含糊不清的继续说,“家嘛,不就是当你累了倦了想休息的时候,随时都为你敞开的地方嘛。”弥拓微妙的觉得他与妈妈的大脑思维似乎不在同一条回路上,“想要多呆几天就直说,不用这样委婉啊……还是说长大了不好意思撒娇了?”
“…不是啦妈。”意识到母亲并没有理解自己究竟想说些什么,弥拓叹气着放下碗筷,那双遗传自不死原晴彦的绿色双眼直直的看着良子陈述,曾经少年的稚嫩已经被岁月消磨的减去了不少,留下的是属于成人的沉稳与主见,他认真的解释道,“你看,家里只有你和水树两个人,我身为…”
话刚刚开了个头就被打断。
一双筷子突然指在自己的唇前。
筷子延伸的方向是不死原良子的右手。
女人拿着筷子指着她的儿子啧啧有声的摇了摇,惬意的眯起眼睛,左手托着腮笑的有些坏坏的意味深长:“恩——”她上扬拖长了音,“还是不要回来的好啊。”筷子移到已经成人的儿子的心脏胸前,不碰触到衣料的一戳一戳,“反正你的心思又不在这里,趁着还年轻,还是多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吧……反正我和晴彦的孩子,妈妈相信你是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说完她又收回筷子,一口一口的扒着碗中剩余不多的米饭,垂着头含糊不清的说:“别担心我和水树,我们过的很好,你关心我们这点当然值得表扬。”她咽下一口饭,说话的语气颇有些混黑大姐头的气势,“——但是,如果让家人这种存在,反而成了束缚住自己的累赘,那样就算你回来住,我和水树也不会感到多高兴的,到时候感到不自在的就是我们了,明白?”
…
弥拓从11月中旬住到12月初,一直在家里住了将近三个星期,才买了12月7日晚上5点返回的车票。
来的时候过于匆忙,除了终端和一些零碎的钱财外并没有带其他东西,回去的时候也是一身轻松。
“那我走了,有什么事和我联系,水树要听妈妈的话哦~”弥拓一脸兄长长辈的模样慈爱,揉了揉水树遗传自母亲的一头棕色头发,后果是……嗷,妹子你轻点,哥哥大腿好痛QAQ…
并不是节假日人多的客运高峰期,空荡荡足能容纳50人的车厢,加上他才坐了10人左右。
弥拓坐到附近无人的较为靠后的位置,拨通了十束多多良的电话。
“…学长?恩,在回去的路上了……估计。”抬起左腕看了看表,“要晚上23:00——23:30才能到吧……什么?”听着十束的上扬兴奋的声音,弥拓一愣。
十束在家中赤脚盘腿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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