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从了我吧!
作者:残月溪冰
楔子
若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对了,自家的麒麟还没喂饱呢。还有,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自己的。我这一生还真是失败啊。
掉个悬崖,我居然还能想这么多?这是不是所谓的走马灯啊?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啊!?我要是说还不想死,能原地满血复活嘛?
染流年掉下悬崖时,心里闪过的都是这些有的没的,他自己也很委屈,活了这些年,一点惊天动地的事没干就要死了!……哦不,他好歹诱拐了一位神!
努力仰头向悬崖上望去,只看到那人背对着自己,白衣飘飘,乌丝飞扬,越发衬的那人如神祗般出尘,对了,他本来就是神啊!不过被自己拽下来,成魔了。嘿嘿,魔吗?魔又怎样?比那些成天拿道说事的神真诚多了!唉,可惜就要死了,不然还真想再看看那人脸上忍耐的愤怒表情。
……啧,怎么还不到底啊?
崖上那人早就缩成一个小白点了,自己还在向下坠,染流年觉得真心憋屈:这悬崖也太他妈高了!自己都没的想了,居然还在往下掉!
胸口的剑伤还在涓涓地冒血,那人还真是恨极了我啊!血流的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看到那人居然笑了!还是对自己笑的!早发现老子这么帅不就好了,害老子费那半天劲!不过这小子笑起来还真不赖啊……废话,就是这长相才让老子看上的嘛!唉,可惜啊,老子就要死了。
……
等等!前面说,老子他妈有只麒麟啊!
正想着,远在千里之外的神兽就有了感应,脚下升云朝自家性命不保的主人飞驰而来。
麒麟!流光快来啊!大哥,爷爷,祖宗!快来救我啊!
砰!
好的,麒麟流光没赶到,染流年摔死了,小说结束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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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我草你大爷!染流年昏过去前,只来得及骂这一句。
流光确实赶到了,但到的有点晚。于是,它就被主人狠狠地、狠狠地砸到地上。这一下多狠呢?你自己根据能量守恒,再根据前面染流年歪歪那么久的时间到达地面时的速度,算去吧!
反正,神兽被砸的吐了血,然后回炉重造了。而染流年浑身浴血,也算是半条命挂了。
别紧张!我不会再闹了,不可能让主角就这么死了!故事还没开始,你们根本也没看出来什么吧?不过,我们的故事却要从这里说起。
苏醒
再醒过来,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啊哈哈哈,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不过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不会是瞎了吧!染流年正想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小子,醒了吧?”
“呜呜(师傅)!”啊,为什么连话都说不了,不会又瞎又哑吧!
“别瞎嚷嚷!为师捡到你的时候啊,你浑身都没块好肉了,所以就把你放这昆仑茧里了。好好呆着,别瞎动,再动就更没法看了。唉呀,你瞅瞅你,为师就出去云游这么会儿,你就把自己搞得这幅鬼样子,啧啧,亏你还是一介魔君!”茧外,一位中年男人烤着肉,时不时朝那巨大的白色的茧数落几句。
里面,染流年知道自己说什么外面也听不懂,干脆沉默了。
“对了,可惜你那麒麟倒是个衷心护主的,就那么被你压爆了。不过这肉倒还真不错,随便烤烤都香气四溢……〃
……啥?!老子那么高贵的麒麟你不把它好生安葬也就算了,居然把它烤了!染流年要不是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直接出去把那老头爆揍一顿了。你说他不是老头?拜托,这种法力修为高的是可以自行改貌的,外面那老头都有几千万岁了!咳,扯远了,我苦命的麒麟啊!
“小年啊,你这也算是咎由自取。放着好好的魔君不做,非要弄个神玩玩,现在可好?不仅玩脱了,还把自己半条命都搭进去了,那小子也不念着你的好。魔界的男的也不少,长得漂亮的,以你魔君的身份更是可以手到擒来,那小子有什么好?干嘛就非得他那个清高的小鬼?”打了个饱嗝,对于徒弟与众不同的性取向虚壹没什么看法,不过对于他性取向的人,虚壹看法就大了,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家徒弟。
染流年在茧里默不作声。当然知道师傅是为自己好,不过,就是脑子抽了啊,偏偏就看上那个人了!好?他有什么好!整天一副禁。欲样,上了一次以后还开始追杀自己。……好吧,他承认,神是不可以破身,否则就堕入魔道,不过魔又怎么了,不是还有他一介魔君陪着他吗?再说了,整个天庭都没说什么,他还一劲反抗给谁看啊!……再再说了,我都让他刺一剑了,怎么也该消气了,好好跟我过日子了吧?
这么想着,染流年越发觉得自己应该赶紧好起来,把他接到魔界去。
“喂,小子,你听我说话呢吗?倒是吱一声啊!”虚壹剔着牙,拍了拍昆仑茧,“算了,你现在也说不出什么话,用神识说吧。”
“师傅,我这伤要多久好啊?”身为非人类,自然要有点特别的,比如神识。染流年一道神识就传了出去。
“多久?那可真是久了!就你那身烂肉,短则百年,长嘛,呵呵……〃
“呵呵”算几个意思啊!混蛋,是不是永远好不了了!可怜我那小相公还没迎进门呢!染流年一激动就把心里话也传出去了。
“嘿,小兔崽子,还想着那小子!告诉你,别想了!你知道你昏睡多久了吗?十年!要不是老子帮你稳着魔界的局面,你现在连家都没得回!刚醒过来就想那小子,还有点尊严没有啊!那小子自打十年前自以为杀了你以后,他……〃
接下来,虚壹生动形象地向染流年讲解了这十年间左丘瑾是如何拿他杀死染流年这事向天界表衷心,如何用各种不法手段恢复自己在天界一切合法职务,如何领兵攻打魔界,以及魔界在这十年间如何动荡不安、岌岌可危。这其中,包括了他虚壹是如何如何力挽狂澜,结合自己的威望及众魔兵与天界抗争,如何不辞辛劳的为他奔走于魔界安定局势,以及如何衣不解带地等着他染流年苏醒。
“……所以,你居然一醒过来,就给老子提那小子!老子分分钟灭了你!”说累了,虚壹拿起插在地上未吃完的烤肉泄愤似的狠咬了一口。
染流年倒没觉得那么气愤,毕竟是自己强迫别人的,别人恨自己也很正常。不过,你恨归恨,怎么能扯到别的无辜魔身上呢?你看,天界和魔界向来相安无事,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毁约啊!居然还不给违约金!不对,是居然把我师傅给惹毛了,这就是你不对了,这让我还怎么跟他说娶亲啊!不,这好像也不对……
“小年啊,既然你醒了,就自己好好恢复啊。我还得看着那小子有没有什么异动,等你出来,你来决定那小子的死法!我走了。”说着,虚壹就消失在原地。
可怜染流年那道神识还没传出去:别是死法啊,我还想着出去怎么办事呢!
重逢
一晃,百八十年就过去了。染流年在昆仑茧里倒是乐得自在,吸收灵气,修养自身,这法力倒是有显著进步,肉身也恢复得七七八八,好歹能用嘴说话了。
这些年里,虚壹时不时就来陪陪染流年,跟他说说话,顺便告诉他左丘瑾有多可恶。百年的时间早已冲淡了染流年对他的思念与爱慕,反而看开了,对于之前自己诱拐神的行为也产生一丝愧疚。那句话怎么说的,偷来的狗只能吃,否则就等着它吃你。……左丘瑾怎么会是狗呢!
另一面,左丘瑾在攻打魔界的时候,发现染流年迟迟不现身,以为他真的死了。想到那个整天跟着自己,一身红袍的少年,左丘瑾心里竟有些难过。
“仗早就不打了,那小子跟天庭说'念在以往天界与魔界交好的关系,只是上任魔君一时糊涂犯了错,还是和平的解决吧。'算那小子还有点良心,所以咱就跟天界握手言和了。”虚壹在茧外边杀灵禽边说。即使已经可以不用吃饭了,虚壹认为自己一身好厨艺不能废了,于是依然做饭、吃饭,连带着染流年也烧的一手好饭。
“你看,我就说吧,他只是恨我,你说我死了,他就消气了。”染流年盘腿坐在昆仑茧里,百无聊赖地盯着白色的壁说道。
“……小年啊,你不后悔吗?为了那么个小子,连魔君都不做了。”
是的,我染流年为了界与界的和平,甘愿牺牲自我,为了大家的幸福安宁作出贡献!就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当然,不来更好。
这么装逼的话染流年自然不会说出口,“后悔吗?当然了!一介魔君啊,这称号说出去多拉风!现在没了,我当然后悔了!”
虚壹:“……〃
在某一日,染流年终于破壳,不,破茧而出了!
重见天日啊,你爷爷我又回来啦!出来后发现,虚壹那老头不在!啊哈哈,那就别怪我不辞而别了!
于是,染流年怀揣着对外面世界的好奇,踏出了房子。
……
“啊!我不想再死一次啊!虚壹,你个老不死的!我操!”因为不熟悉地形,染流年并不知道虚壹把这藏“尸”之所设在了山里,还是挺高一座山,还是出了“所”就是悬崖的山。于是染流年顺其自然的掉下去了……
“妈了个逼,幸亏老子恢复了!”上次记忆太惨痛导致染流年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满血复活了!默念一声,脚下就出现一片云,腾的就止住染流年下落之势。
山下是个宁静的小村庄,对于染流年突然出现的行为,村民也只是多看两眼,便各忙各的了。染流年随意拉住一个人询问,才知自己竟在昆仑里。也是,这昆仑茧离了昆仑的灵眼就没多大用了。不过,师傅,我一个魔待在最嫉魔如仇的地方,你想玩死我啊!
再想到,左丘瑾就是从这昆仑里飞升成仙的,染流年又有些好奇。即使不喜欢了,到名人的故居拍照留影一下总可以吧?于是隐了一身魔气,打听了一下染流年就去找左丘瑾的故居了。
左丘瑾的故居隐在一片竹海里,说是故居,不过就是飞升前在凡世的落脚之所罢了。翠绿的竹叶在风中摩擦时的声音似是有人窃窃私语,说着暧昧的情话。一所竹楼静静在中间伫立,精致风雅,倒符合左丘瑾的风格。
轻轻推开门,里面一尘不染,简单朴素,只有一个竹制的榻,榻上放着一个小桌,桌上一只竹杯中袅袅冒着热气,便再无他物。
等等!冒着热气?!似是为了回应染流年的猜想,竹门轻动,在耳边回响过几万次的声音响起:“什么人?”干净,纯澈的声音——左丘瑾的声音。
他,他不是在天界吗?他妈的,闲的没事下凡干吗?脑袋里百转千回,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僵硬地转过身,染流年尴尬地问好:“嗨……呃,吃饭了没?”
“染流年?”左丘瑾看着房中的红衣少年震惊地问,还不待染流年回答,又自我否定了“不,你不是他,他早就被我一剑杀了。……况且,他,也没你这么傻。”
我我,我□□大爷!左丘瑾,大傻逼,什么叫傻?!我他妈明明是尴尬,你他妈瞎了吧,说我傻!!
面上已经扭曲的抽筋了,染流年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淡淡的、默默的扯开一个笑。
“我看他也聪明不到哪去,都被你一剑杀了。”加重“一”字,染流年皮笑肉不笑地讽刺。……我靠,我干吗自己说自己傻!
“我没想他会死。”轻轻说完这句,染流年似乎看到左丘瑾眼里竟然浮出一抹愧色和心痛。咦,你想太多了,当初可是这家伙一直追杀你的!
“你是谁?”伤感回忆结束,左丘瑾看向染流年问道。
我?我怎么说?说是染流年,他会不会再给我一剑,可他刚刚又说不想我死了,难道……他其实希望我半死不活?!
转转眼珠,染流年大大方方介绍:“念思锦,正是在下。”
规划
“死小子,整天傻笑。自打从那昆仑茧里出来,就跟傻了一样。莫不是在茧里呆得久了,脑子坏掉了?不对啊,我可是不时跟你聊天的啊!”虚壹担忧地看着坐在桌边一脸智障儿表情的自家徒弟,自言自语。
那日,与左丘瑾意外重后,染流年还从没跟他交谈那么久。之前,不是聊着聊着染流年就让他从了自己,要么就是聊着聊着染流年就开始扒衣服,还真没有认认真真聊过一次天。
所以,东拉西扯果然比直接入题聊的时间久啊!
“师傅!”突然,染流年很严肃地看向虚壹,“为什么我变样了?”这是染流年很奇怪的。
那日,左丘瑾没认出自己就觉得很奇怪,脑袋再怎么短路,这长得一模一样也得有所怀疑吧?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染流年化出一面水镜,一看!哇!竟然不一样了!真的好神奇啊!
“很奇怪吗?你都摔成肉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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