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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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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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苍劲有力……这一连串霸气四射的形容词组合在一起,就成了银钩铁划。

银钩铁划,本来是形容瘦金体毛笔字的一个专用词。不过,在华夏却有一个以这个名字命名的单位。

这个单位,唯一的使命就是贴身保护中x央领导本人和直系家属。他们的级别要比负责卫戍区安全的卫戍警卫团还要高一级。单位中的人,都会有一面黑漆漆的牌子。男人的牌子上只有一道划痕,女人的牌子上却是一道沟痕,单位的名字就叫银钩铁划。

如果把由秦朝领衔的卫戍警卫团比作守护紫禁城的御林军,那银钩铁划就是皇帝身边的大内侍卫。出京后,御林军在地方上都威风八面的了,何况这些在京城里都可以横着走的大内侍卫?

而李文东这种京城之外的公安局长,在这些大内侍卫的眼里,顶多算是个乡下捕头罢了。

连李文东在银钩铁划眼里都这样了,何况他手下的王文杰?

所以,在从正规警官学校毕业的王文杰认出这块传说中的银钩黑牌后,马上就放下了枪,啪的一个立正,挥手敬礼大声道:“首长好!冀南市局刑警队副队长王文杰向您报道!”

首长?这个穿着老土的女孩子竟然会是首长?满大厅的人看到女孩子拿出块扔在大街上都不准有人要的牌子后,市局的刑警副队长竟然马上敬礼报道了。都暗中吸了一口气:嘶哈,这女孩子,不,是这块黑漆漆的牌子,也太神奇了吧……我要是有这样一块牌子好了。

“你能够认出这块牌子,还算你有点眼光。”唐麒从容的收起牌子,看了一眼楚扬,对王文杰说:“他是我的保护人,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有没有资格带他回警局。”

“我、我没有这资格!”王文杰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想:带他走?开玩笑,能够被银钩保护的人,别说是我这个副队长了,就是局长来了都得在他面前低头装孙子啊。妈的,今晚这事大了。都是李宝这孙子惹得祸,只怕连李局也得倒霉了。

“你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出乎王文杰意料的是,唐麒问完那句话后就不在搭理他了,只和楚扬说了一句后,转身就走出了梦幻酒吧。

“先生,对、对不起,刚才是我太鲁莽了,我向您道歉!”看到唐麒出门后,王文杰的小心肝这才重重的放了下来,赶紧的给端坐在椅子上的楚扬说好话。

“没事没事,你们也是在文明执法吧,这也不能怪你们。”楚扬摆摆手:“王队长,你可以带着你的同伴离开了。哦,对了,还有那位宝哥,一并带他走吧。回去后和李局长说一句,年轻人在外面偶尔的调x戏一下女孩子还算是怡情,但要是总这样,就会变成流氓的。王队长,你说是吧?”

“是,是,我一定把您的话带给李局。您玩着,我先走了。”王文杰弯腰点了一下头,转身对李玉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扶起在地上哼唧的王昆,跟在他后面快步走了出去。

至于不久前还春风得意的李宝,此时早吓傻了,屁都没有敢放一个的带着几个同伴就溜出了酒吧,主动去李文东哪儿认罚去了。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党吗?那个接待过楚扬的大眼睛妹妹,这时候看着他的眼神中,绝不只是冒星星那样简单了,对他的敬仰,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我想低调的,谁知道事实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变得如此风骚。楚扬感受着周围的那些仰慕眼神,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的大钞放在桌子上,对那个想过来却不敢过来的刘老板说:“老板,这点钱算是我那、那个保镖砸坏你桌子的赔偿。今晚我女朋友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先生,我可不能要您的钱,欢欢……这位小姐能够赏脸在我这儿打工,就是我莫大的荣幸了。”刘老板赶紧走过来拿起那叠钱,说啥也不要:“先生,你要是非得想赔偿那张桌子的话,那请您以后经常来这儿坐坐。无论来多少人,我都会免单的。”

这笔钱虽然足可以买几张桌子了,可如果能够让身边用什么银钩做保镖的楚扬偶尔来站站,刘老板宁愿再拿出十倍于这些的钱给他也心甘情愿。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好吧,以后没事我会和女朋友常来的。”楚扬见刘老板执意不收,也就不再推辞,把钱装进口袋后对夜流苏说:“我们回去吧。”

夜流苏虽说是华夏落剑门的老大,可在当局眼中,她也就是个见不得光的贼头子。一个统领上千人的贼头子,是没有理由不知道银钩就是大内侍卫的。所以,在唐麒亮出那个牌子时,夜流苏是第一个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

楚扬竟然能够让银钩来这么一家小酒吧给他解围,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夜流苏心里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听他提出要走,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然后抬头对刘老板笑了笑,就被楚扬牵着手,在满大厅女孩子羡慕的眼神中走出了梦幻酒吧。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楚扬替夜流苏打开宝马越野的车门。

夜流苏看了一眼这辆宝马,并没有上车,而是后退了一步淡淡的问:“你不回你该去的地方?”

“我该去的地方?”楚扬眉头一皱:“夜流苏,你想说什么?”

“楚扬,谢谢你送我的那张支票,也谢谢你今晚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夜流苏看着楚扬,眼睛在黑夜的路灯下闪闪发光。说完这些话后,她转身就向人行道走去。

我是贼,你是一个身边可以有银钩当保镖的人,我们就算不是对头,但也决不可能走到一起。可、可为什么,你会突然闯进我的生活,让我的心不再平静?楚扬,楚扬,要想忘记你,得需要多长的时间?夜流苏双手十指搅着身上印有趵突泉啤酒的广告衫,头也不回的走出十几米后,眼睛忽然再也看不清路,只是听到了一阵引擎声。

夜流苏停住脚步,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一只大手就揽住了她的纤腰,然后就把她抱在了一个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怀里。

106谁说二x奶就不是儿媳妇了?

嗅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淡淡烟草味,夜流苏挣扎着低声嚷道:“楚扬,放开我,放开我!”

啪!就在夜流苏挣扎着要从楚扬怀中跳下车时,就觉得挺翘的屁股上被他抽了一巴掌,一股奇异的酥软感从那个挨巴掌的地方,嗖的一下蔓延到全身,让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乖乖的伏在了楚扬的腿上。

“夜流苏,你是不是犯病了?好好说那些屁话干嘛?”楚扬伸手将车门关上,捧起夜流苏那张淌满泪痕的脸,很是纳闷的想: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老子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的落剑门杀手,要是论资格我还是你小弟呢。妈的,我们不是一路人,那还有谁有资格和你是一路人?

“你松开我!”好不容易等全身那股酥软消失后,夜流苏挣扎了一下,却又怕楚扬再给她那儿一下子,只好低声说:“我是个杀手,也可以说是个贼。可你身边有银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人才会受到银钩的保护。也许有一天,你身边的银钩会把我杀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靠,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楚扬这才知道夜流苏为什么会‘犯病’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把她抱起来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车子:“其实,我也不知道唐麒原来是银钩,早知道她有这个身份的话,我会为了一个小流氓动用她吗?再说了,就算她是银钩,可银钩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亲口说她是你保镖的。”夜流苏反手抹了一把眼泪,扭过头看着车窗外:“只有身处朝廷高位的人,才有资格用银钩做保镖。”

“唉,当今社会还有什么朝廷啊?说起这事来,真是一言难尽。”楚扬有些苦恼的说:“我说她是我保镖你就信呀?我还想和别人说你就是我老婆呢,可你也得愿意才行啊。”

我愿意……夜流苏心里极快的回答。

楚扬丝毫没有察觉到夜流苏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说:“刚才那个银钩吧,其实她来冀南是保护我们董事长柴慕容的。你也知道她现在正被杀手们惦记着,而她家在京华有很大的势力,银钩是来保护她的,我只是顺便请她来给帮个忙而已。”

“既然银钩是来保护柴慕容的,那她为什么要听你的调遣?”

“我记得在搬出福临门的时候曾经和你说过,我以后的工作是给别人当司机。现在我实话告诉你吧,因为我和柴慕容是高中同学,她看在同学的份上,让我给她开车。”敲了敲方向盘后,楚扬继续说:“喏,看到了没有,这辆车就是柴慕容平时上班坐的那辆。你想呀,我是她的司机,而唐麒是她的保镖,我们两个认识有什么稀奇的?”

见夜流苏好像还是有些不信,楚扬在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其实吧,我和柴慕容不但是同学关系,而且我们两家老人还有些交情。当然了,我老子和她老子的地位是没法比的,这些以后再告诉你。”

虽说楚某人话中的破绽多多,但夜流苏现在也没心思去考虑那些,只是因为误会他而有些愧疚,于是就低声说:“楚扬,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像夜流苏这样的女孩子对他赔礼道歉,心里肯定都会很爽的。为了更加爽一些,楚某人就心血来潮的说:“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找你吗?”

“不、不知道。”

“骗我吧,你肯定知道。”

“你……你是不是忽然的,偶尔的想起我了,所以才来看看?”夜流苏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很难受:原来我在乎的男人,只能忽然的偶尔的才会想起我,才会来看看我。

“嘿嘿。”楚扬笑笑,伸手揽住她肩膀:“想你是肯定的了,但这绝不是今晚来找你的理由。”

“那你是为什么来的?”夜流苏扭动了一下腰身,打开楚扬的手:“哼,看你开着宝马穿着西装搓着化妆品的,肯定是来我面前显摆吧?”

“切,当初我送你五百万的时候,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开个破车啥的,有什么好显摆的?”楚扬切了一声说:“唉,算了,你既然这样想,那我也没兴趣和你说了,伤心啊,伤心。”

你走的时候头都不回,有什么好伤心的?楚扬不说,夜流苏也不问,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

等车子又过了一个红绿灯后,楚扬憋不住了,伸手碰了夜流苏的腿一下:“你真不想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再给你一次发问的机会,要是到前面那个红绿灯还不问的话,你一辈子都别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夜流苏还是不说话,哪怕楚扬加大油门来到了红绿灯下。

“算了,我是服你了,你这种女人一点情趣都没有,亏我还想明天带着你去见见我妈。”楚扬这句话刚说完,就见夜流苏猛地转过身来,眼睛很亮很亮的问:“你说什么?”

女孩子被心仪的男人带着去见他老妈,这意味着什么,是个人就会明白这意思。

“啊,我说,今晚的月亮好圆。”楚扬嘴角浮上一丝笑意的看着绿灯。

恨恨的伸手掐了楚扬的大腿一下,夜流苏又问:“你要带着我去见你、你母亲?”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忘记了。哎哟……”楚扬伸手打开又要夜流苏又要掐他大腿的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亲我一下,也许我就会想起来。”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怎么出去才几天就变的这样流氓了?看着得意洋洋的楚扬,夜流苏风情万种的笑笑,然后凑过来在他右边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后擦了擦嘴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是女孩子用的化妆品,你一个以前刷牙都用手指头的家伙,为什么要搓这种东西?”

“哼,你以为我愿意搓吗?等会再告诉你。”楚扬哼了一声说:“我刚才说,我今晚来就是想带着你去见我妈。我妈今天来冀南了。唉,谁知道我眼巴巴的来了,可你却不屑去,真是让我失望。”

“我什么时候说不愿去了?”夜流苏急急的说完这句话,接着又丧气的说:“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了,我去见你母亲算什么?”

“我妈说了,这辈子我要是不给她找五个以上的儿媳妇,她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切!”夜流苏重重的切了一声:“你就吹吧,要是你不怕犯重婚罪,那你就找啊。”

“有时候二奶也算儿媳妇的。”楚扬一本正经的回答。

“滚!”夜流苏咬着嘴唇的伸手就向楚扬大腿掐去……可因为楚扬的闪避,所以夜妹妹那只小手一滑,就抓在了仅有一件西裤隔着的某个东西上,然后楚扬嘎崩一声就踩住了刹车。

“我、我不是故意的。”夜流苏神情慌乱的缩回手,看着窗外,小声说:“快开车吧,要不然后面的车子会着急……唔……”

不等夜流苏这句话说完,楚扬一把就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就吻住了她的红唇,一双手也伸进了那件广告衫里,捏着那对滑腻的丰满,忘情的吸允着她的嘴唇。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才这样……两处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肆意的亲吻揉捏着,夜流苏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就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腾地燃烧的火焰,烧的她反手勾住楚扬的脖子,鼻子里发出诱人的轻吟。

食髓知味,这个词属于贬义。常用来形容盗贼或偷情的男女等。意思是干一次没被抓到就想干第二次,也可以解释为偶做某事本来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贪心或新鲜感,但做完此事后感到满足或刺激,以后还想继续做,甚至可能会演变成习惯、嗜好。

现在的楚扬,就深刻的理解了这个成语的含义。

遥想前天时,楚扬还是一个和女人接触都会脸红的纯洁青年,就因为一个或者两个偶然的机会,使他内心深处掩埋七年之久的流氓本色,哄地一下就爆发了,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

唉,纯洁的男人啊,你总是因为女人而堕落,可悲,可叹,可怜!

滴滴……就在楚扬左手顺着夜流苏的高耸往最低谷滑落时,后面一个开吉利汽车的哥们,很是扫兴的摁响了喇叭。

“嗯……”夜流苏一声低呼,用力推开楚扬,双颊火热的靠在车门上:“后、后面的车在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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