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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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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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沐寒声显然愣了一下,盯着她愠怒的小脸。

片刻,他才动了动眉角,近乎勾笑的弧度,原来她生气,是因为‘故地重游’?怕他对过往放不开手么?

“夜七。”他试着温和的喊她的命。

换来她美眸冷对,微微吸了一口气,“我今天很累,没法继续跟你夜聊,请回吧。”

沐寒声又岂会答应,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往傅宅大铁门而去,他也勾着外套一亦步亦趋的跟着。

在她即将把铁门合上时,沐寒声伸手把自己带了进去,她正回头盯着他。

也许是因为不顺从她的意思,她的愤怒有持续高涨的态势。

“你今晚想住这儿是吗?”她站定,开口。

沐寒声英眉微挑,冷峻的脸,在夜色里只剩暗沉,他自是不会走的。

,他自是不会走的。

所以干脆伸手牵了她,另一手稳稳的裹着她往别墅里走,接过她手里的钥匙开了门,带着她径直往客厅而去。

走进去时,他注意到了客厅里多出来的那幅画,温馨的餐桌上是她恬静的睡颜。

脸色暗了几分,却又滴水不漏,有力的手臂裹着她滚进沙发里,“好了,现在可以聊了,你若是有气都发出来,我受着,一会儿还有事跟你说。”

这一路,她不是没挣扎,奈何争不过他的纹丝不动,被他压在沙发里,一手还抵在她胸口处。

“你放开我。”她低低的音调,已经带了恼羞成怒的味道。

沐寒声皱了皱眉,“夜七,不闹了行不行?你累我也累,我刚从机场过来,一起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个觉,嗯?”

她并不领情,“我好像没阻止你休息,你现在就可以走。”

沐寒声微微抿唇,安静的盯着她看了会儿,“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她绝不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事情都过去,按说他回来,认认真真道个歉,她的态度不至于这么冷。

她撇开头,一手把他往旁边推。

手腕被他攥住,直直的对视着。

“是,过去这段时间,我对你过于冷淡,那是怕再把你卷进来,现在总算风平浪静,你怎么反而跟我怄上了?”

她是女人,有正常情绪的女人,但经他一说,克制的收起了所有情绪,撇开头,淡淡的开口,“松开吧。”

看得出她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抬手弄了弄她轻微凌乱的发丝。

她想躲没躲过,沐寒声低头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依旧半个身子压着她,“虽然累,你这么一折腾,也没什么睡意了。”

身下的人轻蹙柔眉,压制情绪等他离开。

但沐寒声温和的敛眸,清醇的嗓音带了几分疲惫,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有东西送你!”

她本就没什么兴致,表情变都不变一下。

直到沐寒声把那枚簪子拿出来,她才骤然冷了脸,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揪着沙发垫。

他沉峻的脸,认真说着:“我本想瞒着你出差,回来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会出这么多事?下次一定都跟你报备。”

“说完了么?”她忽然冷下来的语调,正眼都不看那枚簪子。

沐寒声察觉了不妥,却也轻轻起了眉峰。

绯闻事件已经过去了,他拖着疲惫也道歉过了,千里迢迢去把簪子找回来、复原,捧到她跟前,左哄右哄依旧如此,不免凉了眸色,薄唇微抿。

看着他抿了唇,低低的盯着她,傅夜七反而笑了一下,“我是不是该破涕为笑,感激你把簪子找回来?”

沐寒声不说话,淡淡的抿唇。

“你去英国找回来的?”她噙着淡淡的笑意看他,只是那笑无比凄冷,“你就为了找这个东西,不声不响的出差?拖了三天,当我遇到的所有麻烦,都被卫子谦解决,你才回来?”

沐寒声转头看了她。

她当真以为所有事都是卫子谦办的?

他卫子谦可真是厉害!

女人有时候的确难以捉摸,直到此刻,沐寒声都摸不着她生气的点在哪儿。

许久没抽烟,他现在抑懑,忽然从沙发起身,站到窗口后,只手探了一支烟,凑到嘴边‘嚓’一下点了火,狠狠抽了一口,回头看着那头冷着脸的人。

“卫子谦那么厉害,你怎么还急着把绯闻给撤了?”沐寒声面无表情了,直直的看着她,这绝对是一句气话。

尤其,他的目光扫过沐钦作好的画时,英眉蹙了起来。

傅夜七猛地转头盯着他,“沐寒声,你什么意思?”

男人不回应,只是拧着眉,阴郁的视线也撇开了。

“我和卫子谦传绯闻是我乐意?你觉得我很享受是不是?”她蹙着眉毛,“沐寒声,我知道当初扔下你去了第一岛是我不对,你对我冷言冷语,刻薄责骂,我都无所谓,甚至流掉那个孩子……”

说到这里,她紧了眉心几分哽咽,“是我活该,如果我好好呆在荣京,或许什么事都没有,可我已经受过惩罚了,我所能照顾你的都做了,我是真的想回来好好跟你在一起,甚至不去计较安玖瓷的小心思,不去在意迪雅君对你的余情未了,因为那是她们的权利,你呢?”

她红了眼,眼泪滑了下来,沐寒声夹着香烟的直接蓦地收紧,目光幽暗。

她依旧直直的看着他冷峻的脸,她们爱他,那是她们的事,可沐寒声怎么能一边哄着迪雅君,一边骗她呢?

那个簪子,迪雅君戴过的,他们一起出现在慈善晚会,一起离开荣京,他一定要她直言说穿么?

抬手抹过,闭了闭眼,她重重的呼气,疲惫的开口:“簪子我不要了,你拿走吧,爱给谁就给谁,如果你还需要照顾,我可以过去,但是我们之间的事,再说吧。”

沐寒声终于瞳孔阴暗,紧紧盯着她,“你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多说,把簪子轻轻放到茶几上,转身要上楼。

手腕被他紧紧攥住拽了回去,距离之近,隐约能看到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簪子不要?我们的事再说?”他薄唇削着冷气,重复着,淡淡的语调,却是锋利的气息。

“不过几件烦心事

几件烦心事而已,至于闹到如此?”他看她,颇有视她无理取闹的意思。

傅夜七抬头,也不说手腕被捏得生疼,“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同一个东西,这个理由够么?我们已经没了婚姻关系,你不必瞒着我,所以我应该说分手,没错吧?”

沐寒声英眉几乎打结,婚姻关系失效一事,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瞒着,哪怕当初骂她永远别回来都只字不提,她竟说得这么轻易?

听她略带讽刺的继续:“现在是东西,以后谁知道会不会是人?迪雅君有多爱你,你不知道么?”

一个嫁了人,生了女儿,还爱着他的女人,得有多爱?

沐寒声失笑,阴沉的笑,“你这是在为自己找借口?我沐寒声低廉到要人找这么拙劣的借口了?雅君脱光站我面前我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你找她当借口!”

她现在已经拧上脾气了,侧脸抬眸,“也许,你就需要灵魂伴侣呢?”

“傅夜七!”沐寒声怒得低吼。

他这样的躁怒,几乎只有失明的那段时间才会出现。

攥着她的手背青筋直冒,“看来我没把尽够作为丈夫的职责?竟让你以为我需要灵魂伴侣?”

话音刚落,他已然轻易将她转过去扔进沙发里。

薄唇压下去,不显得粗鲁,但绝对没有温柔,只余强势和霸道,捉了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气急了的另一手直接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傅夜七懵了片刻,猛地想到了他上次的强要,他还想那么对她是不是?

“放开我。”她狠狠侧头,找回自己的声音,被他压着的双手不管不顾的挣扎,“放开!”

她是真的怒极了,如果他今晚不是一定要缠着她说这些,她的脾气压一压或许就过去了,如果他不拿出那枚簪子,还理直气壮的说专门去英国找去了,她也不至于这么不领情。

沐寒声越想越气,就是两天的时间,她不要簪子,想跟他分手?

他想再次攫取时,傅夜七当真是发了狠,不遗余力的想从他身下解脱。

忘了是怎么缠到一起的,她咬了他的手,他的脖子,最后一巴掌挥在他脸上,失控的纠缠才终于停住。

“啪”的一声,不够清脆,在寂静的客厅却听得很清楚。

他压在她身上,低眉的目光好似淬了火,对她却始终不下重手,只差点把沙发皮都撕下来。

傅夜七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流着泪一把将他推开,气红了眼,一把抓起簪子扔进垃圾桶,也不给沐寒声任何反应的时间,吃了死劲扯着他往门边走。

沐寒声只是低眉冷冷的盯着她,“你想清楚。”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眼泪湿了一脸,贝齿微咬,“我想得很清楚,你走,立刻走!”

沐寒声整张脸都是阴的,阴得滴出墨来。

也许是气急了,他忽然迈开走到垃圾桶边,捡起那个簪子,伴随一句“要扔就扔得彻底”,扬起手臂将簪子甩出窗外。

傅夜七愣了,呆呆的看着窗口。

就这样完了,结束了?

可她忽然心疼,把气撒到了他头上,好像他扔了她的东西,对着他破口驱赶:“你滚沐寒声,我不想看见你!”

她死死拽着她的衣服推往门口。

看着她失去理智,连声音都颤抖着,沐寒声却立住脚,纹丝不动,一把捉了她定到眼前。

“到底为什么?”再次开口,问着自己都觉得极其愚蠢的问题。

“从我们结婚开始,七年了,夜七,什么事没经历过?你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分开?”他英眉紧拧,定定的看着她,“四年前,你提离婚,是我令人失望,不怪你。现在呢?你怎么能去轻易做这样的决定?”

轻易吗?

她冲动的提高了音调:“因为我知道迪雅君是我们跨不过去的存在,她比宋琦、比黎曼可怕,我不想浪费时间去验证!”她说得坚定而冷硬。

沐寒声满脸的不解,“雅君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跟我在一起竟是一种浪费?”

这一晚,沐寒声觉得所有睿智、城府统统见鬼,他跟不上她的思维。

她推开他,累得蹲在墙角,“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红颜可怕,连我的簪子,你都可以让她戴上……我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圣母的宏伟和大度。”

簪子?沐寒声终于拧眉,“我没有。”

她只是轻轻摇头,“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请你出去。”

“我说没有,你也不信?”沐寒声盯着她,“一定要这样?”

她低眉埋着继续痛苦,听他几次质问,更是恼怒,径直冲过去拉开大门。

沐寒声终究是出了门,她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呆呆的什么都不做。

如果他不是非要质问,她或许还不至于说得那么狠,那么坚决,毕竟,他们还有瑾儿。

也许这就是七年之痒?

她从第一岛回来时,那么有自信能和好,尽心尽力照顾了这么久,怎么就没跨过去呢?

有人说,能轰轰烈烈的争吵,说明关系还有余地,总比冷陌如冰有回旋机会,能化解冷漠如冰的猛药太少。她在想,是真的么?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也如她所说,因为迪雅君而陷入彻底冷陌,直到沐寒声得知她要嫁给别人而痛心疾首。

门里门外,彻底的寂静

彻底的寂静着。

她从靠着门板,最后滑到地上蜷着膝盖,黏湿的睫毛安静的合着,似睡着了。

“轰隆!”一个惊雷,猛地将她打醒,懵然看向窗外。

荣京又下雨了,似乎还夹杂着薄薄的冰渣。

也不知道她保持了那个姿势多久,她忽然回神,想起了什么,骤然站起身要出门。

只是蹲得太久一起身猛然往前栽去,膝盖、手掌重重着地也没顾上,拉开门,一股森冷迎面扑来,打得人冷颤。

她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沐寒声把簪子扔出了窗外,应该在客厅正对的草坪上,她默默的想着,几步往那边走。

雨下得不大,但真的很冷,她身上的衣服本就没沐寒声扯得不成样子,雨水一打,只颤颤巍巍挂在身上。

她几乎是趴在草坪上一寸一寸的找,冬季的草坪保养再好也不旺盛,可她就是连簪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雨越下越大,每打一下雷,她都会被惊得一颤,手下越是焦急,急得落泪,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了?”

从墙角找了方圆几米,她几乎失望的瘫在地上,眼角见了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昂贵的皮鞋栽进草坪里,岿然不动的立着,

她仰头,视线模糊,越是生气,越是委屈。

沐寒声匆匆走来,在她身旁站定后,低头和她对视,薄削的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生怕惹她极端,又惹自己暴怒。

英眉幽幽的蹙着,看着她淋得狼狈,终究柔了声,“进去。”

她现在顾不上跟他生气,仰脸哽咽,“找不到了……”

沐寒声弯下腰,想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你进去。”

可她不让,忽然冲着他低低的控诉,“那是我的东西!”

脑子里只有任性的想法:那是他早就已经送出手了的,是她的东西,她可以扔,他就不能!

沐寒声蹲了下来,面部依旧冷硬,话音低沉平和,“你身体受不了,回屋去,我来找。”

她摇头。

可沐寒声抄手把她抱起来,又拧不过她死死扒住门板,不进去,只能将她放在侧门门口,看着他找。

沐寒声知道自己往哪儿扔,情绪要比她稳定,借着雷电忽明忽暗,找的时间比她少,就捻着簪子走到了她身侧。

鬓发还滴着水,她低眉,没有去接。

沐寒声弯下腰,也没有固执的递给她,只是弯腰将她抱起,脚尖点开门,一步步往里走,又熟稔的上楼,送进她的房间。

一路上她都闭着眼,一句话不说,直到被他抱进卧室。

沐寒声没有多余的征求她同意,抱着径直往浴室而去。

两个人一起洗澡,全程无话,她甚至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连父母去世那年,她都没有这么歇斯底里的跟人吵过架。

算起来,沐寒声这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刚毅的面部带了几分疲惫,依旧和她洗完澡晾了衣服,最后躺在她身边。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绝对没有那种事,知道你最近情绪差,不论你说了什么,我希望你再考虑。”他在她头顶低低的嗓音。

只是这样的声音,太平淡。

他也并非没有触动,毕竟她说得真切。

婚姻关系已经结束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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