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风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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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 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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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肖兰像个初入情海的怀春少女,不停的哭诉起来。

常宁推开肖兰,坐回到老板椅,微笑着问道:“你真知道你错了吗?”

肖兰飞快地点着头,“嗯……我错了……小常,我好怕……好怕……我怕,怕你从此真的,真的不要我了……呜……呜……小常,你,你别不要我了,好吗?”

“嗯,那你说,你的小屁股这顿抽,该不该挨?”

“该挨,该挨……你如果还生气,你就,你就再抽我。”肖兰的哭声渐低,泪水却还在哗哗的流淌。

常宁的心软了,他平生最怕人哭,尤其怕女人哭,肖兰的真情流露,用来针对常宁,可谓歪打正着。

他转过身伸出手,一把将肖兰拥入怀中,那略施粉黛的俏脸,梨花带雨地贴在他宽阔的胸口,如雨的泪水打湿了衣衫。

原来,肖兰挨了常宁一顿暴抽以后,在疼痛中明白了常宁为什么生气。

“兰姐,我之所以抽你,是因为你是我身边人当中,第一个犯这种错误的人,知道我老婆为什么要远赴香港吗,除了为我管理家业,更主要的是想远离宁家,她一个开国将的孙女,入了宁家也只有夫唱妇随的份,为什么?因为老爷子有一条规矩,除了我大姑以外,女人不行干政,我和我二叔之间的事,再怎么着,也是叔侄之争,可以关起门来解决,你夹在中间,最终受害的就是你,就你这种行为,别人会把所有的罪过都加到你的身,要是我们叔侄真的闹翻了,你的下场一定是最惨的……你给我记住了,你想跟着我,那你不但什么事情都不能瞒着我,什么事情都得听我的,同时,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做个又聪明又糊涂的女人。”

肖兰点着头,低声应道:“小常你放心,我不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我还可以告诉你,虽然我是宁家人,但除了老爷子老太太,其他人我从来没有来往,因为他们不把我当宁家人,我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百分之百的宁家人,所以我才会远离京城,远离宁家。”

“小常,我,我明白了,只是,只是以后,你别在芳芳她们面前提起,好吗?”

肖兰明白常宁的心意,两个人很快消除了误会,常宁的心情很快开朗起来。

“呵呵,那要看你的表现喽,当然,我怎么会取笑可爱的兰姐呢,他娘的,我疼还来不及呢。”

表决心,见行动,常宁捧住肖兰的粉脸,用热唇亲去了她的点点珠泪,淡淡的胭脂香飘进鼻中,刺激着他脑部的神经,自然而然的,他血管里的血开始了奔腾。

“小常,你,你好坏哦,打了人家,还不理人家,害的人家……一整天魂不守舍的……“肖兰轻撅朱唇,轻声的埋怨着。

“呵呵,那让本市长好好亲亲嘛。”说着,常宁又一下吻住了肖兰的小嘴,她微微张开嘴唇,任由他的舌尖探进去,扫荡着口腔内每一寸嫩肉,舌尖裹住她娇小的香舌,狠劲地吸吮着津液。

肖兰很紧张的发出了鼻声,也用舌头迎接缠绕,俏脸被憋的通红通红,“啊……讨厌鬼……不要么……外面,外面还有人啊。”

“呵呵,都他娘的下班了,谁有我们俩这么敬业啊,市长和组织部长交流工作,谁敢来打扰呢。”

常宁知道,女人那点事,最终还得靠那事搞定,否则,一亿条真理也是白搭。

“别……别动了,小常,我衣服乱了,一会,一会怎么出去呀。”

常宁出手敏捷,麻利地解除着她的身的武装。

黑色的蕾丝胸衣,村托着雪白的肌肤,肖兰害羞地用手遮掩着自己。

“呵呵,还不好意思啊,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装什么哟。”

“啊……”

在常宁用力揉搓和火热激吻下,肖兰的身体酥软着,瘫靠着他的怀里,她娇喘着发出丝丝叫声,一只玉手不由自主地展开了行动,熟门熟路的伸向了常宁那里。

常宁猛地起身,把肖兰放到了办公桌。

肖兰有些焦急地拉着常宁的手,放在自己的玉峰,媚眼如丝,欲波荡漾地暗示着他开始进攻。

常宁剑眉一扬,奋勇的冲了进去……

肖兰顺手抓起短裤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咬合着,压抑地发出呜呜的兴奋声。

战斗中,常宁有意卖弄,双手抓住撅起的屁股,抱起她离开桌面,肖兰赶紧用手挂着他的脖子,丰腴的**附和在常宁的身,圆润的大腿盘起紧夹住他腰臀,两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用力的翘起,他把她抱在半空,由下往地继续冲击着……

疯狂的战争,结束于长沙发,倒霉的沙发,早已是“血流成河”。

胜利者和失败者都在回味,都在休养生息。

忽地,门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

常宁的反应特快,拎起耷拉在脚脖子的裤子,走到门边,飞快的开门而出,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慌慌张张的从视线中消失。

沉迷在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所带来的余韵中的肖兰,诧异地欠起身问道:“小常,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好象看到了一个人。”常宁心里有点发慌,但在肖兰面前,他装得很镇定,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到她面前。

“嘻嘻,那是芳芳,她陪我来的,一直在外间呢。”

“咦,那她为什么不进来?”常宁奇道。

“嘻嘻,她大姨妈来了,要是进来,你对她就地正法怎么办?”

“呵呵,那倒也是,那么,咱们再来一次?”

“要死了,一会值班的来检查,看到怎么办呀?”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肖兰,有些留恋不舍地说道。

也是,毕竟这是市委大院,要是在这方面惹出了麻烦,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已经快七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值班的人就会进来查房锁门,这是市长常宁定的新规矩,没想到,却先把他自个给规定住了,那时要被碰见,可真的玩完了,除非饿着肚子,为自己找个加班的理由。

“呵呵,那就到我家去,吃了饭,继续战斗。”

两人匆匆穿好衣服,一前一后的悄悄离开。

0854军人嘴里的政治

烦什么来什么,常宁这个宁家第三代的老大,“躲”在锦江也不安生,先是现任南粤省委宣传部长的表姑夫亲自光临,继而是二叔想在他身边安插“钉子”,现在才消停几天,宁家又来人了,来的还是个军人,大姑夫刘铁红,东南军区某集团军司令。

常宁不敢怠慢,匆匆的从市委大院回到家里,刘铁红一身便装,笔挺的端坐在客厅的沙发。

“大姑夫,您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到飞机场接您去啊。”

常宁陪着笑脸说道,心里正嘀咕着,刘铁红是怎么进的家门,忽然,厨房门口人影一闪,吓了他一跳,怎么刘月红也来了,这才想起,她有他家的钥匙,难怪兄妹俩能“破”门而入。

刘铁红朗声笑道:“哈哈,我是来办私事的,岂能劳动你常市长大驾哟。”

私事?常宁心说要糟,自己和月红姐的事,刘家不是早知道了吗?要兴师问罪,也不会等到现在呀。

常宁偷眼瞄向厨房门口的刘月红,刘月红含笑向他摇头,他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刘月红微笑着说道:“小常,你大姑夫的部队,前些日子在青阳市搞军事演习,现在演习结束了,部队在那边休整,他想来看看你,我就陪着他过来了。”

“你小子放心,我这回不喝你的酒了。”刘铁红笑着摆了摆手,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后,又对常宁说道,“我还要去你们西江省九岭地区,是顺路过来看看你,只能在你这里待两个小时。”

常宁心里一动,“大姑夫,是老爷子让你来的?”

刘铁红楞了楞,随即笑道:“哈哈,果然是铁口神算小半仙,一猜就准。”

“我知道,老爷子最信任大姑夫。”说着,常宁为刘铁红点了香烟。

刘铁红点着头道:“没错,象这种事,老爷子总是第一个想到我。”

轻轻的叹了口气,“唉,还是让老爷子知道了。”

刘铁红严肃地说道:“当然,什么事也瞒不过老爷子的,好在现在还没有酿成大事。”

苦笑着,常宁说道:“我这里这几天,真是风云际会啊,先是表姑夫,后有二叔,现在是大姑夫你,宁家该出来的人,差不多有一半了。”

吸了几口烟,刘铁红端着脸问道:“小常,我现在问你,姚晋来过你们锦江吗?他做了什么,他又要求你帮他做什么?”

“来过,住了十多天,没有露面,他是来捞一个朋的,让我帮忙,我并没有帮他。”

刘铁红哼了一声,“你小子,没有说实话嘛,我再问你,老二他是怎么回事?”

常宁听得心里吃惊不已,后背冷汗直冒,老爷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大姑夫,二叔他没来过锦江,不过,不过我也是刚知道,他和我的一个朋有些联糸。”

刘铁红看着常宁问道:“你告诉我,你的那个和老二有联糸的朋是谁,还有你表姑夫的朋叫什么名字?”

常宁摇了摇头,陪着小心说道:“大姑夫,我看事情就到此为止,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别人,就不要牵涉了么。”

沉吟一下,刘铁红微微的点点头,感慨的说道:“小常,难得你这么大度,只要他们到此为止,事情当然可以到止为止,说起来,姚晋和老二两个人啊,还是那个德行,老鼠扛枪窝里横,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难怪老爷子时常感叹一代不如一代啊。”

常宁笑着说道:“大姑夫,你的这句‘老鼠扛枪窝里横’说得太精僻了。”

“哈哈,那是老爷子说的,我可不敢据为己有,姚晋啊,也是烈士遗孤,从小就在你们宁家长大,他和你二叔两个,从小在外面是胆小如鼠,回到家里却横行霸道,故而老爷子才有此一说。”

常宁说道:“我看表姑夫和二叔不错么。”

“哼,没有老爷子这棵参天大树,能有他们今天的地位?顶多是个机关里跑腿打杂的人而已,想在官场里混,不会交朋,不会笼络手下,还不错?不错个屁。”

“呵呵,不会?”常宁笑着道,心里却在想,这位大姑夫不简单,看来对表姑夫和二叔颇有成见呢。

刘铁红说道:“小常,不是我吹牛,就他们那点本事,我要是脱了军装从政,保证比他们强。”

“那是那是。”常宁附和道。

“怎么,你小子不相信?”刘铁红瞪着眼问道。

常宁赶紧又陪起了笑脸,“不敢不信,肩能扛星星的人,都是出类拨萃的的,大姑夫,您要是卸甲从政,至少能当省委记。”

刘铁红笑道:“哈哈,反正还有点时间,我就跟你常大市长探讨一下政治。”

“愿听大姑夫教导。”

“我问你,想在官场立足并步步高深,需要具备哪些条件?”

“文凭不可少,年龄是个宝,靠山最重要。”

刘铁红说道:“说得太庸俗了太狭隘了,从政之人,就象是一棵树,它要如何才能长成呢?首先,就是要这棵树的根系发达,别看平时看不到它的根糸,但这根糸却无时无刻不在支持着大树的生长,没有了根系就没有了大树,我没说错。”

“大姑夫,您言之有理。”

刘铁红继续说道:“其实嘛,这理论并不高深,一般的人都能知道,但我要说的,是这根糸的道理,从政者的根糸在哪里?第一,这根糸应该没有毛病,只要这根糸没有毛病,它才能够不断从土壤中吸收养分,小常你想过没有,事实这根糸要想没有毛病,是不是很难啊?”

点着头,常宁感叹着说道:“大姑夫您说得非常对,一个从政者,如果说他一点毛病也没有,我估计真的很难找出来!”一边说着,常宁一边心想,自己就有一个很大的毛病,身边的女人多了些,这个问题真的是让他头痛,虽然自己不以从政为终身事业,但也实在是不象话。

淡淡的一笑,刘铁红说道:“不错,在人的发展中,金钱、美色、情感等等,都足以让根烂掉,世本没有十全十美之人,但是,我们要研究的问题是,为什么有不少人,明明存在着这样那样的毛病,却仍然能不断进步呢?”

常宁微笑着说道:“我也想过这问题,但还没有找到答案,有的人不做事,有的人做坏事,却反而活得很滋润,仕途却能畅通无阻。”

刘铁红点着头说道:“这就是一个根系众多的问题,只要有无数根系的存在,他们就不可能轻易倒下或死去,所以,大树在生长中并不仅只有一条根,它有无数的根,烂掉几根,它仍然活得很好。”

“大姑夫,您是说,对从政的人来说,他的下属、朋、盟,甚至是合作者,都是他根,都是他的依靠?”

赞许地点点头,刘铁红接着说道:“这就涉及到第二个问题,朋的问题,你要牢牢记住一点,你的朋中,什么层次的人多,你往往就会成为什么层次的人!”

这话说得常宁一怔,他不解地看着刘铁红问道:“大姑夫,还有这种说法吗?”

“是啊,这观点是不是很有新意呢?”

常宁说道:“这个么,我还真没有想到过,我一直以来的认识,就是认为一个人有群众基础,它就算有了自己的基础。”

刘铁红微笑着说道:“小常你说得没错,面我要告诉你的就是,假如你有一百个朋,其中的五十一个是有钱人,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你很可能同样会成为一个有钱人,假如你有五十一个朋是贫穷之人,那么,你很可能会向他们看齐,这个道理,我是从一本看来的。”

“嗯,很有道理,一定是从实际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刘铁红笑道:“很有意思,这个道理放在官场中,同样也是适用的,为什么人们会不断的努力向有权势的人靠笼,就是希望从中得到好处嘛,当然了,也有人会去抱冷门的,但政治有个特点,就是所谓的墙倒众人推,倒下之人,除非他有特别的机遇,或有通天之能,否则,他要翻天覆地是很难的,话又说回来了,也有不少特别的人,是人中的精品,可能也偶有例外,正因为很多人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去炒热锅抱热门。”

“政治,就是个肮脏的玩艺啊。”常宁摇着头叹道。

刘铁红道:“对,政治很现实,也很残酷,就象你的表姑夫和二叔,一个是省委常委,一个是部长助理,够高了,但他们有个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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