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余清流脸色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有些迟了……表怪小生!
唉、、小生今天可忙死了,刚刚才码出来的文,就新鲜热乎的放上来了~~呵呵~~若是有虫,欢迎大家帮忙找哟~~

咦嘻嘻嘻~~看着收藏哗啦啦的往上涨,小生心里真的好欢快呀~~

哦耶!今天字数比昨天多!求夸奖!




14

14、第二十回 。。。 
 
 
  “虽说我们三年没见,小元儿总不至于忘了了我了吧?这可真叫人伤心。元儿薄情、薄情哪!”平王一脸哀惜,做西子捧心状,不过仍是那满脸吊儿郎当的模样……
  余相只是脸色微微一沉,却仍目不斜视,盯着场中翩翩纤舞的艳姬。
  皇帝见余相没有反应只好向平王斥道:“烈儿!”
  
  “皇兄,皇弟只是多喝了两杯,见了——故人,嘿嘿……不过玩笑而已。”平王一双桃花斜睨着,万千风流只在一眸之间。
  一旁老臣见怪不怪,仍是该吃该喝,该笑该看;而那些新晋的小臣,一个个均咋舌不已,暗想平王果然盛宠。
  
  皇帝无奈的轻轻摇摇了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意妃——不,现在已经贵为皇后的意辞,果然,他已青黑了半面。
  意辞见余相似是对场中献舞的西月舞姬甚有兴趣,于是便开口讥道:“这西月舞姬舞的确实好,柔姿若柳,纤然翩翩……”
  还未说完,皇帝便紧张道:“辞儿,那……”被意辞一瞪,便奴性的改口道,“咳、确实美……”
  皇帝心里惴惴道,我说意辞啊,我也会舞,虽说是剑舞,可也尚过得去,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却不料意辞接着刁钻道:“据华荣妹妹说,这舞姬是西月皇都第一舞坊的台柱,果然舞伎高超,风华绝代,连余相爷,都看得眼都不眨了呢!”
  华荣公主在一旁抿唇笑道:“不过一个小小舞姬,若是余相喜欢,尽管带去。”
  
  皇帝会意,也笑道:“余相爷可有此意?”
  余清流眼皮微抬,淡淡道:“微臣已有未婚妻子。”
  
  皇帝眯了眯眼,好容易的憋住了笑。另一边,元遥脸上,却血色尽褪!
  
  又欣赏了不少西月带来的奇人表演,华荣公主借故告辞离宴。皇帝见意辞懒懒的,连忙装做疲乏,也离了宴。
  本来皇帝在席,那些大小臣子都装也装着斯文,不敢高声言笑。一时皇帝皇后均已离宴,就放开许多,尤其安、宁、平、定四王,兄弟间已有三年未见,更是逮着平王灌了好一顿酒。
  余相虽然平日冷淡,却也被借着机会的平王敬了好几杯酒,一些开朗些的臣子同僚也都蹭了上来,这个说恭喜余相定了亲事,那个说可惜自家女儿还等余相垂亲,既做不成亲家,便喝了这杯吧!
  余相再海量,也受不得这番没命的强灌,便借故家中有事,也离了宴。
  
  平王醉眼朦胧的看着余相去的方向,轻佻一笑,抱住身边的舞姬胡乱蹭着……
  




15

15、第二十一回 。。。 
 
 
  余清流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恍惚想起冷宫后苑有一小小荷塘,元遥提过,若是在月下赏荷,那可不是一个惬意宁静能诠释的。
  
  呵呵一笑,揽起宽大的正装下摆系在腰上,凭着直觉,往冷宫方向踏瓦踩砖而去。
  
  等余相到时,那塘边已另有一人,乌云遮月,月白色的人儿似乎像要融合在漆黑里,余清流呵呵笑着,轻唤了声:“元儿……”
  (多嘴一句:月白非白色,而淡淡的,接近白色的淡蓝色。)
  
  惊喜的上前搂住那人,却感到怀中人微微挣扎,余相像个孩子似的委屈道:“白天不愿意理我,连梦里也不愿理我了吗……”
  怀中人这才停止扭动,但仍僵硬着身子。
  
  余相脱下沉紫金纹的厚重礼服,铺在草地上,抱着元遥坐了上去,像是怕惊碎美梦似的轻言道:“元儿可想我?”不等人答,又自言自语的笑着道,“一定想我了,可九天没跟我说一句话了呢!”
  
  又揉弄起怀中人儿,欢欢喜喜的低声咕哝着:“元儿元儿元儿……”
  元遥红了眼眶……何必,这又何必……明明不是已有未婚妻子了吗?
  月儿悄悄的探出半边脸,淡淡的月光下,荷塘自然无荷盛开,一阵春日凉风吹过,元遥打了个哆嗦,不禁往余相温暖宽阔的怀里缩了缩。
  余清流着迷的看着元遥水汽氤然的杏眼,低声道:“元儿,你真美……”
  余清流忍不住倾身含住那柔嫩的唇,悄悄探出舌尖试探,又像是害怕被讨厌似的迅速撤离,却不妨刷过元遥的一排玉齿,惹得怀中人一声轻吟……
  
  元遥不由自主的环上余相的脖子,罢了罢了,谁知未来在何处,只此放纵一回,便回来时路吧!
  
  吮掉元遥不知何因掉落的泪珠,余清流心痛道:“你今天就像是真的一样,他也这样哭了,我一碰他,他就哭……他一定恨我了……”
  元遥咬了咬唇,紧紧环住余相颈项,重重的将唇,印了上去……
  
  那是什么?原来是元儿的泪,你又惹他哭了,该停啊……
  
  为何停不下?
  
  重重的辗转吮吸着元遥的舌,不及吞咽的晶莹蜜水顺着元遥纤细的颈,滴在余清流厚重的紫色华袍上。
  
  余清流一路向上,撕开元遥薄薄的单衣,像是对待美味食物似的,重重的吮吸着元遥的锁骨、脖子……
  元遥深深的喘息,羞耻道:“不要这里……”虽然已是深夜,也无人会来这冷宫之地……可、可难道要……这样吗?……
  
  余清流看着元遥快要塞进地上的脸,笑道:“对,这里不好,元儿,咱们回家……”
  说完,又脱了一件长衫裹住已被自己剥的半干的元遥……反正这为西月来使而穿的礼袍层层复复,繁杂无比,脱了几件,也不会觉得冷。
  
  月影清风,已无鸳鸯涩然处。只有那被余相遗忘的外袍和被撕碎的月白外衫,才让月儿相信,自己刚刚是见了一声羞人的戏幕……
  只是,难道只有月儿一人见到?
  ……
  “哎呀,他们怎么走了!啧啧、还以为能看完全程呢!”一个绝美男子惋惜道,那一身红衣张扬似血,那绝艳的脸在月下,似是误闯人间的仙人!
  另一旁的玄衣男子,轻松抱起那红衣人,冷冷道:“不可惜,咱们自己演给自己看!”
  红衣男咋咋嚷嚷道:“喂喂!我们难道不追上去看?小气真小气!我看的又不是外人!那可是……”
  
  好个热闹的夜晚。荷花塘边的垂柳悄悄对月亮感叹道……
  
  ——————————本来应该木有的分割线————
  “爷爷,为什么父皇不来看我?”一个小小的男孩拉着一个男子的衣摆,仰头问道,大大的杏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
  那男子蹲□,眉心一点朱砂妩媚似刺红。男子盯着男孩,问道:“陪爷爷和奶奶不好吗?若你父皇来了,一定会把你带走,那爷爷得无聊啊!”
  将男孩一头乌丝揉成鸟窝,趁着男孩嘴一撇,就要放声大哭前叫道:“啊!我可提醒你了!你父皇可最讨厌人哭了!”
  “真的?”男孩吸吸鼻子,忍下泪水期待道:“那我不哭,也乖乖的,父皇会不会就来看我了?”
  男子一巴掌拍向男孩后脑勺,看似极重,其实只是极轻的一掌,但语气仍是凶巴巴的,瞪眼道:“就那么喜欢你父皇?爷爷不如你父皇美吗?”
  旁边一个玄衣男子看不下去的将那男子抱在腿上,轻捏了捏男子的鼻头,佯怒道:“这么大人了,还欺负小孩!”
  男子不服的嘟囔:“…哪有欺负……”
  
  杏眼男孩看着爷爷奶奶又把自己丢在一旁,卿卿我我起来,欲哭无泪,只好自已蹲在墙角揪小草:“……都不疼我……都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囧、好几天没来,小生心中有愧,于是喂了亲们一块大肉~~~

关于河蟹……
沉默……再沉默……
其实小生可以再写出五千字的…… 另外,大家一起为我祈祷吧,让我死的慢一点,不求举B的永远不路过,但求举B的晚几天再路过…………
跪地哀求,,,,至少等那一百多号人都看完了再来吧………………

嘿嘿嘿、奸诈一笑,大家能不能猜出来是谁让小余儿占了个大便宜,让小元儿吃了个大大大亏?~




16

16、第二十二回 。。。 
 
 
  当今天下,苍华大陆中五国并存。
  西月国力最盛,苍龙稍次之,而另两小国蛰尤、池兰分别依附西月、苍龙,国力不值一提。而唯一能和二国抗衡的便是北方的兰达族,可惜四十年前兰达分裂,部落间征战不段,西月、苍龙自然乐见其成,甚至有意联合让兰达内乱更乱。
  
  西月、苍龙,两国中,民间自然不乏通婚,甚有传言今西月帝乃苍龙皇子所出。两国虽明争暗斗不断,但表面至少一派太平。
  而三年前不知何因,西月借故兵犯苍龙平州境,平王奋力帅封地将士奋力抵抗,两国之间各有胜负,但总无结果。
  
  今西月主动低头,居然还送了公主前来和亲,苍龙确实也惊讶过西月态度究竟为何转变。然苍龙虽在西月穿插不少细作,却仍无半点蛛丝马迹。只能将边关防守更加坚固。
  
  而余清流身为苍龙第一宰相,又怎会任自己醉酒?
  元遥心思单纯,每逢心事烦恼时,便会回冷宫荷塘边坐坐。这点,余清流自然是清楚的,至于究竟是何时知道的,余清流又说不上来。
  
  余清流自己也是惊讶的,细想起来,他竟然是如此的了解元遥,知道元遥最爱吃的是京城云子坊的红豆糕,知道元遥爱喝的是半温的清水,知道元遥最爱看的是冬季凌寒盛的白梅……知道元遥的很多很多——可能连元遥自己也不知道的习惯爱好、喜恶,甚至是元遥敏感而不会轻信的心……
  
  仿佛,就是那么一夜之间,余清流蓦然发现元遥在他心中的位置竟是如此之重。哪怕只是想到元遥一个淡淡的微笑,也会不由得跟着心暖。这一切,显得太过突然,却又让他感觉,似乎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只是他,还未发觉……
  
  余清流勾着唇角着中怀里熟睡的人儿,想起昨夜的迷乱激热,笑意更甚。
  轻轻的啄吻元遥仍然红肿着的唇,心里是暖暖的满足感…… 不敢停留太久,怕身体想起那美好的滋味就自主行事。
  
  可累坏元儿了……轻轻抚摸元儿背部的蝴蝶骨,手略停了停。
  记得昨夜帮元儿清理时,似乎看到他背后有一块胎记还是刺青来着。笑了笑,轻手轻脚的掀开自己的——却穿在了元遥身上的里衣……
  
  那是?——诡异的图腾,约有半个巴掌大小,似龙似凤却又都不像是……这种图腾,难道是后天刺上的?可是看这图腾色泽,似乎已有多年,那谁又会在一个小小孩童身上做这种残酷的事呢?
  
  余清流吮上那块刺青,为元遥幼时所受的苦怜惜心疼着……
  
  “嗯……”元遥眯着眼自然的向余清流怀里拱了拱。
  余清流自然想要元遥再睡,但看了看天色,今日虽不用上朝,却有一堆西月来使的事务要处理,便轻捏了捏元遥的耳尖,柔声道:“懒猪元儿,该起了……”
  
  元遥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就要抓着余相领口爬起来,却不妨“哎哟”一声又倒下软铺之上——“好酸……好疼……”
  
  余清流紧张的握住元遥细腰细细揉捏按摩,道:“疼?难道药没上够?”
  元遥这才真正清醒,瞪大双眼将双手抵在余相胸前,随即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羞窘的垂下头,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余相故做沉声道:“元儿昨夜好热情,我可是狠命忍着才只要了元儿一次。既然是元儿主动,这次元儿可不会像上次一样耍赖不认帐了吧?”
  
  “我没有耍赖!……”元遥抬头叫道,说完后又恨不得能咬下自己舌头,这算什么事啊?!
  
  “呵呵……”余相轻笑,一手握住元遥腰部继续按摩揉弄,另一手轻松拨下挡在胸前的两只小懒猪蹄,道,“还能睡会儿,我再给你揉揉。”
  
  元遥索性闭紧杏眼,眼不见心不烦,却对力道适中的按摩很是受用。
  
  正在两人紧紧相拥温情脉脉时,门外一人敲门道:“老爷可起了?”
  
  余清流暗暗埋怨老管家来的真不是时候,一边冲门外道:“水放外面。”
  元遥红着脸听管家的脚步渐渐远了,便回头问道:“我的衣服呢?”
  余清流略有些尴尬,抱住元遥回道:“昨夜惊喜元儿主动,有些激动……那衣服就……”
  
  元遥已顾不得斥责其无耻,急问道:“那我怎么回去?”
  “呵呵……元儿穿我衣服也好。”
  元遥扯了扯长长的袖子,又瞄了瞄余清流宽阔的胸膛,沮丧道:“你的衣服我怎么能穿上……”
  
  余清流灵机一动,“上次雨天,我特地买了几套合你身的春衫,正放在书房那边,叫管家拿来便是。”
  元遥刚褪下血色的脸又染上几层红晕,羞道:“怎么能让他们看我在这儿!你去拿!”
  
  余清流有些不满道:“我和你难道是偷情不成?为何不能让人看到!”
  元遥急道:“你是相爷我是太监,若是让别人见到……他们不知该怎么说呢!”
  
  余相寒着脸将元遥压□上,冷渗渗道:“我倒奇怪,我在元儿心中,究竟是何种身份。我的心意,你明明知道,却总放在脚底踩着。难道你真是无心不成?”
  
  元遥睁着大大的杏眼,流泪道:“今日你既然这样问,那怎从前从不见你问过?你只顾着你自己,你想要我,便困住我绑住我,那日后你说的那所谓心意,淡了、散了,我又该是个什么去处?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就直接的巧取豪夺,我且要问问,我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