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老尤,没想到你丫竟然能无知到这个程度!”不臣咋着舌头道。
接下来不臣又瞬移到了海岛上的楚楚宫里,找卫楚楚求证了一下。
结果得到的答案自然也是一样的!
“肖郎,其实在遇上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做那种事竟然有那么多花样,而且前路才是正道,后路是邪……邪道!”卫楚楚掩着通红的脸颊,颇有些羞耻的道,被爆了这么多年的菊,她要说不幽怨那肯定是假的!
不臣蛋疼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他越想越觉得荒谬,干脆如癫似狂地大笑了起来。
“肖……肖郎……”卫楚楚有些担忧的看着不臣。
“我没事!”不臣一挥手打断了她,转身就走。
“肖郎你要去哪?”卫楚楚急声问道。
“纠正你前夫的错误!”不臣头也不回的道。
……
第二天一早,不臣收拾停当之后,出了家门就直奔尤承宗的府邸。
到得门前,他也不叫门子通报,一脚踹开大门就往里面闯。
“不臣公,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是做什么啊?!”门子惊慌的大叫。
“还能做什么?找你家主人呗!”不臣撇了撇嘴道。
门子一听就慌了,大叫道:“这可使不得啊不臣公!主人正在和夫人干……干那事啊!”
“呸!你出去问问去,谁家大清早就开始干那种事的?这也忒荒唐了吧?!”不臣并不停步,直接就朝后院冲。
门子无奈,只得扯足嗓门给尤承宗示起了警:“主人,夫人!不臣公闯进来啦!”
不臣并没有阻拦门子的打算,事实上,为了避免尴尬,他其实是没有往卧室里闯的计划的……这门子如果能把尤承宗叫出来,那反倒合了他的意。
尤承宗此时确实在跟克~隆体卫楚楚干那事呢,他又不是聋子,门子喊那么大声他怎么可能听不见?得知不臣闯进来之后,只得和老婆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从卧室里跑出来迎接。
“不臣,你这是做什么?!”见不臣立于门外,尤承宗颇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不臣对尤承宗的态度并不奇怪,毕竟任谁在干那事时被打扰心情都不会好的嘛!
不过,打量着尤承宗廋了几圈,形销骨立,眼窝深陷,胡子拉渣的脸,不臣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他怒其不争的道:“老尤,不是我说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就算再想给家族留个种,也要知道适可而止啊!瞅瞅你现在那德行,说你是我天下不臣麾下的大将,曾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尤大侠会有人信吗?!”
尤承宗被不臣数落的气势一馁,他也不是傻子,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有多荒唐,他自己如何能不清楚?
不臣摇了摇头,叹气道:“而且照你那样整,一辈子也休想让你老婆给你生出儿子来!”
尤承宗被不臣这句话吓了一跳,满脸惊恐的道:“不臣,我知道我错了,但请你不要咒我!”
第66章 改邪归正
……
“咒你?!”
不臣被气乐了,“我哪里是咒你,我是在实话实说啊!”
“不臣,你是我的主公,我也把你当兄弟看!但你要是继续这么咒我,你可别怪我跟你翻脸!”尤承宗脑门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看对方那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不臣越发觉得无奈了,他耸了耸肩,收起了怒容,一脸平静走到尤承宗面前,扯住对方的衣襟就走:“你跟我来!”
“你要带我去哪?!”老尤怒声问道。
“带你看看啥才是正确的姿势。”不臣平静的回答。
此时的不臣早已今非昔比,身体已经被小汐强化到了人类的极致,还有斗气与气功两大功法的加成,就算是当世的一流强者尤承宗,在他手里也没有多少反抗之力,而且尤承宗最近那事干的太多,身子有些虚,就更无法跟不臣拧着来了……
不臣没有带尤承宗进虚拟实境,而是扯着他来到了府门外,逼他上了一匹马,自己则上了另外一匹,然后让他策马跟着自己。
一刻钟之后,两人在一家窑子门前勒住了坐骑。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当代好男人尤承宗一脸厌恶的盯着那挂着“怡红院”匾额的院子。
“观摩正确姿势。”不臣言简意赅的撂下六个字,自己当先下了马,然后将尤承宗也扯了下来。
老尤尽管满心的不情愿,但因为实力和身体上的原因,完全无法摆脱不臣,被他硬拽了进去。
窑子早上一般是没啥生意的,除了大茶壶在打扫院子外,窑姐都很少见,只有老鸨倚在门框上发呆,见不臣拽着尤承宗进来,才懒洋洋迎上来,没啥热情的道:“二位客官是来找姑娘的吗?”
“不止姑娘,大茶壶也来一个。”不臣的回答各种雷人。
老鸨吓了一跳,打点精神重新打量了一番不臣,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这位客官,莫非您要男女通吃?!”
“通吃个屁!”不臣没好气的道,“少废话!把人叫来,不会少你的赏钱就是了!”
“哎哎!”老鸨见不臣的脾气不好,连忙答应着跑去找人了。
片刻后,一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窑姐和一个形容猥琐的大茶壶被带到了不臣和老尤面前。
“开个房间。”不臣又吩咐老鸨道。
“好嘞!二位这边请!”老鸨这次不废话了,答应一声就头前引路。
很快,不臣、老尤以及那对窑子男女都进入了一个陈设华丽的房间中。
“你可以出去了!”不臣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甩手扔给老鸨,下了逐客令。
老鸨最后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窑姐和大茶壶一眼,迈着小碎步出去了。
“客……客官,您找我们要干什么?”大茶壶紧紧夹着腿,有些惊慌的问道。
“别怕别怕!”不臣好言好语的安抚他道,“这次你其实交好运了!”
“好……好运?”大茶壶嘴唇打着哆嗦问道,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能交个什么好运?被帅哥猛男爆菊么?堂子里的兔爷才好这一口呢!他可是正经本分人家出身的良家妇男,来窑子只是打工而已,可没打算献身啊!当然,如果价钱合适,他其实也是能客串一次兔爷的,嗯,就一次……
“别想太多!”不臣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一指那窑姐道:“从现在起,这娘们归你摆弄,把你的所有手段都施展出来!”
“啥?!”
窑姐和大茶壶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不臣撇了撇嘴,又重复了一遍。
“这……这怕是不好吧?”大茶壶瞟了一眼窑姐高挺的胸脯,咽了口口水,妆模作样的道。
“别废话!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大爷我说了算!”不臣霸气侧漏的道。
“那……那您二位呢?”窑姐有些幽怨盯着不臣那张颜值逆天的小白脸,颇有些不甘的道。
听到这个问题,不臣拉着老尤大马金刀的找了个位子各自坐下了,顺手抄起一个茶碗,撂下俩字:“围观!”
窑姐都快吐血了,她直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荒谬的感觉!开玩笑!谁听说过啊?跑窑子来围观干那事……
只是客官就是上帝!窑姐和大茶壶都是合格的服务业从业者,自然没有违逆客官意志的可能啦,当下便卖力的施展手段表演了起来。
尤承宗现在真想拂袖而去,不臣自己没节操也就罢了,竟然连他也一起坑,简直太恶劣了!
然而不臣这货却一直死死盯着他,他每次想起身,都会被不臣伸手强摁回椅子上,没奈何,只得苦着脸欣赏起了眼前这出闹剧。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尤承宗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好半天之后他才手指着俩“演员”对不臣道:“他……他们做错了吧?”
不臣翻了个白眼,反问:“人家专业还是你专业?”
尤承宗顿时语塞,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他尤承宗一介武夫,如何能比窑子的人更专业?!
“这……这么说,这些年来我都做错了?!”尤承宗哭丧着脸问不臣。
“现在知道还不晚。”不臣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
尤承宗现在算是知道不臣那句“诅咒”到底是啥意思了,他感激的盯着不臣,当下便想朝他跪下!
不臣连忙扶住了他,有些无奈的道:“不是早说过了吗?咱们是兄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道谢反倒显得生分!”
尤承宗被感动的涕泪横流,连声表示要对不臣尽忠效死,肝脑涂地也再说不惜云云。
这些话不臣听过太多次,现在都已经能免疫了,只是好声安抚了尤承宗几句,在二位“演员”表演结束之后就结了账,带着老尤出了窑子回家了。
当天中午,在尤府的客厅之上。
“老尤,眼下是非常时期,时间宝贵,时不我待,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不臣盯着老尤,语重心长的道。
“我明白!我明白!明天就去军中坐镇。”尤承宗连连点头,态度十分不错。
“嗯。”不臣点了点头,“不过也不要像以前那样一直泡在军中了,晚上工作做完了就回家吧!”
尤承宗哪里能不明白不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感激的对不臣一躬到地:“多谢主公成全!”
不臣这次因为距离尤承宗远了点,没能拦住他,只得生受了这一礼,他苦笑着道:“祝你早得贵子!”
尤承宗立刻又是一番千恩万谢,一旁的克~隆体卫氏也跟着道谢。
不臣对这对夫妻彻底没脾气了,只得随便敷衍了两句,便转身告辞。
老尤接过克~隆体卫氏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把眼泪,望着不臣离开的背影,忽然,一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他是从哪知道我走了‘邪道’的?”
尤承宗是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老婆隐瞒任何事情的,当下便把自己的疑惑向克~隆体卫楚楚说了。
然而克~隆体卫楚楚也不是神,如何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后只得胡乱推测道:“也许天下公子是猜的也说不定?”
“猜的?”尤承宗摸了摸后脑勺,虽然直觉告诉他自家老婆的这个答案肯定是错误的,但在找不到其他可能的情况下,他也只得糊里糊涂的接受了。
“但愿如此吧!”
正在回自己府上的不臣突然间打了个喷嚏,脊背上猛地涌起一股恶寒!
“我去!我这是怎么了?!”不臣瞪大双眼,一脸莫名其妙的自问道。
第67章 临阵磨枪
在不臣煞费苦心的解决老尤的破事儿的时候,同一时刻,赛里斯帝国的北方诸省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在彻底歼灭了卢简与雪州军民之后,兽族联军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在雪州城下吃了四个月瘪的兽族联军将心中的郁气都发泄在了沿途的城市与村镇之上!
尽管卢简的抵抗为民众们彻底战区争取到了不少的时间,但和不臣前世的天朝一样,东国人也都是有乡土情结的,有些人哪怕是死,也不愿意背井离乡,于是这些心存侥幸留下来的人要么被杀了个干净,要么便被裹挟回了兽族营地,充作军粮……
而且这一次南下,拱德都赤没有再像以前那样遇见坚城就绕过去,而是都会试探性的攻击一下,若是发现某座城市的抵抗甚为不力,他便会调动大军发动猛攻!
赛里斯帝国承平已久,军制早已败坏,地方守军要么变成了军官武将的家奴,要么就变成了叫花子,根本就没有战斗力可言,因此某些看似坚固的城池,很轻易的就被拱德都赤攻克了。
城市里的财富女子倒是罢了,对兽族联军来说意义有限,真正有价值的其实是武库里的兵器与铠甲,以及那些技艺精湛的工匠们!兽族联军也许会杀干净这一城的所有人,但是对这些工匠和他们的家人们却都不会伤一根毫毛。
为了让工匠们为己所用,帮装备粗陋的兽族军打造合用的兵器与铠甲,拱德都赤可谓软硬兼施,既向这些工匠们许以高官厚禄,又以他们家人的性命相威胁。迫于无奈之下,工匠们只得就范。
工匠们的屈服对于兽族联军来说意义是无比巨大的!以往人类之所以能够屡屡击败拥有身体力量优势的兽族,靠的就是精良的装备,而在工匠们愿意为虎作伥之后,人类相对兽族来说不多的优势都失去了!
就这么,兽族联军越打越强!在逼近赛里斯帝国的统治中枢司隶之时,连制造攻城器械的能力都已经具备了!
……
一路行来,兽族联军将所过之处都变成了尸山血海,保守估计,在此次兽族南下的过程中,赛里斯北方诸省至少失去了七成以上的人口,但是对于同胞们的苦难,此时高坐在北安城中金銮殿上,自称第十九王朝开国皇帝的王有成,却丝毫都不以为意。
当初刚刚打进京师之时,王有成和他的属下们还能记得不臣曾经嘱咐过的“使命”,但是当他们真的在京师安顿下来后,这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很快就腐蚀了他们!现在不仅提兵北上的计划被无限期搁置了,就连南下灭亡云朝,一统天下都没几个人提了。
兽族南下?那是什么?云崇名割据江南,那又算的了什么?既然义军已经打进了京师,这天下大势就已经底定了!既如此,不舒舒服服的在京师享受荣华富贵,还出去打打杀杀的做什么?!
在这种不切实际的思想支配下,上至“皇帝”王有成,下至“义军”的普通一兵,都在京师逍遥快活了起来!他们看谁家富庶便去抢一票,见谁家媳妇女儿漂亮便霸为己有,甚至还以官方名义占据京师的青楼瓦舍,逼迫窑姐们免费为他们服务。
在他们的横行霸道之下,本来繁华富庶的京师北安很快就变得乌烟瘴气,好似一座贼巢了!
这一日,王有成正在金銮殿上大排筵宴,与自己的文武重臣们把酒言欢。忽然,一个盔歪甲斜,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印的甲士冲进了殿中!那甲士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陛下!陛下!祸事了!祸事了!”
王有成此时的德行比起那甲士也差不了太多,龙袍敞开着,胸膛上的大片护心毛裸露在外,脑袋上的通天冠歪戴着,看似随时都会掉下来,脚上没穿鞋,直接架在龙书案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只穿着大红肚兜的妃子。
“何……何事惊慌?”王有成皱起眉头,醉眼朦胧的问道。
看到自家皇上这幅滑稽德行,就算是那甲士也有些臊得慌,为防王有成看出他神色不敬,他没敢多看对方,而是低下头,先对着王有成跪下,然后才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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