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是限制者?”杨政羽抱着疑惑的问龙一,要是如他所想,那么一切就迎刃而解。
“限制者?!”
龙一发愣的看着杨政羽,限制者又是什么?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就算书籍上记载的,也只有觉醒者。而且武天也没有对自己提起过,那……自己是限制者,还是觉醒者。
杨政羽点头道:“对,你一定是限制者,亦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老大是不?”他说得虽然肯定,但也得要龙一证实,才能下定论。
龙一摇着头,思考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限制者有什么特征,你说说看。要是接近相同,应该是限制者,要不完全不同,那也就是说不是限制者。”
“对噢!我怎么这么蠢。”杨政羽的话,龙一心里认同,小羽就是个蠢材。
“限制者是另类觉醒者,大多是用生命作交换,换取力量的祭祀之力。而这种祭祀之力开启时间,只有觉醒之力的一半时间,也就是只有半个时辰。但半个时辰内,得到的力量是武皇、武圣之间,有的恐怖的能达到伪神阶。限制者还有一点与觉醒者不相同,觉醒者传男不能传女,可是限制者就不同,男女都能相传。”杨政羽解释着,他对这个限制者还是相当了解,只因他自己也是个限制者:“除了付出几多年的生命作代替,还有很多种方法,用手手脚脚来代替交换的也有。还有一种最强的限制者,是血祭的限制者。”
“三种交换方法?又是怎么分,还有他们又怎样知道?”龙一感觉这三种交换方法,有一定的相似。
杨政羽欣赏的看着龙一,他说:“是的,这三种方法都有自己的祭祀方法,而分出这三种方法的是传承之石。在传承限制者的时候,会显现吻合度,吻合度达不到百分六十,传承就会失败。而百分六十的就是用手手脚脚当交换,百分七十是用寿命交换,还有百分八十就用血来交换。限制者的能力,一般是直接将力量提升为武皇、武圣,只有血祭才能达到伪神阶。”
血祭换来的祭祀之力,龙一心里暗自回想。他记得李昌明在城门,用的力量就是充满血液,而且强大得恐怖。难道…难道李昌明,用的就是血祭的祭祀之力?
龙一回想起李昌明的眼睛问:“限制者的眼睛,有没有跟常人不同,或者有着什么特点之类?可以容易辨认,若是遇到了,也可以先逃跑。”他不打算直接告诉杨政羽,关于李昌明的事,毕竟那是李昌明的私事。身为过来人的自己,明白私隐与底牌的意义,可是人还是逃不过好奇心。
“这点…我只听爷爷说过。”杨政羽回想了一下,说:“限制者的眼睛变化,并不是很大。瞳目之中,眼球的眼珠没有改变,但眼球的青红根会全部显然。双瞳有些似通红的感觉,而这种状态,每一个限制者都是一样。”
红眼病的症状,当时李昌明也是如此,那么说明他是个限制者。现在这样躺着,应该是副作用的影响,那么限制者的副作用是……算了,不要一追究竟。
龙一放弃了再想下去,对于这些并不重要吧。
杨政羽看着发愣的龙一,他问:“老大,那你是限制者吗?”
龙一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断手断脚,也没有开启限制者的咒语,而且我的实力在武皇之下。就凭这几点,已经可以肯定,我不是限制者。”
要是如此,那么自己的力量来源在那里,是否真的拥有过元素之力。对于这一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模糊之极。不,应该是没有半点印象,就象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关于这些问题的关键,在于身体的某个地方,难道要对自己解剖研究。
“还是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由得他不想就是了。”龙一心里决定着。
“也对!”杨政羽看着完好无缺的龙一:“老大若是限制者,也不可能这么快醒过来,而且……要是老大是限制者。那么,我已经挂掉了,怎么可能还这么享受般,在烤灵兽肉食。”
“不可能这么快醒过来……”龙一喃喃着,感觉杨政羽知道些什么似的。
“是啊!若果你是限制者,那么承受的副作用,将是半个月不能下床走路。”杨政羽随口说道,他并不知道龙一那句话的含义,单纯的回答了龙一。
半个月不能走路,也就是说二十天之内,没办法离开灵兽森林。在这里生活,那么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一切都对我们很不利。
“也就是说二十天,不能动弹了吗?”龙一感觉不能走路,是不是连动也没办法。
已经吃饱的杨政羽,拍拍肚皮满不经心的说:“也可以这样认为,正确来说是,半个月之内没有力气。只能靠别人照顾他的饮食,半个月内也无法使用元素之力,修练也不行。”他吃饱喝足现在想睡觉了,吃饱就睡
,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才叫享受。
“噢!”龙一简单的回应,他在想李昌明的事情,杨政羽对这么方如此了解,是不是已经…。龙一想到这,干脆就问杨政羽:“小羽,你是不是知道昌明的事?老实告诉我。”
“嗯?”杨政羽错愕的看着龙一:“什么事?又知道什么?你是想说昌明是个限制者,这个我早晨就猜到了。能逃进灵兽森林内围,还带着我们两个,除非是武圣以上晓飞。否则,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老大你可是个弱者,短时间内更不可能进来这位置。而且我早晨醒来,昌明他脸色古怪得很,我还喂了他食物。以以上的情况联合在一起来看,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昌明是限制者。”他猜到昌明是限制者,但猜不到昌明是血祭限制者。
“果然是知道了。”龙一没有奇怪,确实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一想就能迎刃易解:“小羽,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灵芝,她的性格藏不了秘密。总之一句到尾,谁都不说就最安全了,最好是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昌明不说,我们就不提,知知道了吗?”
听老大说得,怎么似很严重式,应该没那么危险吧。不过还是听话算了,爷爷曾经也说过,多一个秘密就多一份生存的保证,何时都要保持清醒。
杨政羽点头应承道:“知道了,老大。”
*******
帐篷之中,李昌明听见龙一与杨政羽的对话,他心里有种温暖暖的感觉。湿润的眼睛,半挂出眼眶的泪痕,嘴角展露出一丝微笑。
“这就是兄弟的感觉吗?没想到要利用帮自己的人,会
为自己着想。讽刺…讽刺…太讽刺了。”李昌明心里呐喊着,身在皇室的他有着很多人无法了解的痛楚:“计划看来要提前实行,只有到了圣灵深渊,得到那个人的帮助。或者让龙一成为跟那个人一样强的存在,我就可以摆脱这个,所谓和平,实质黑暗的束缚。”
李昌明却有点不舍,不想破坏几人之间的关系,可是叶清橙限定他必须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回皇宫接手皇位。离那个时候,只有三年时间了,这三年是否够自己做出摆脱的准备。兵力,依旧的不足,这五年的招兵买马,也是暗地里进行。如今也依然是远远不够,只有能得到圣灵深渊的支持,那么计划就能提前开始,那个时候叶清橙也管不了自己。
有时侯,真的想问下自己,这样做值得吗?
李昌明浑浑噩噩的说了句:“值得。”然后他就进入梦乡之中了,梦中的他是个幸福的小孩,在母亲的怀抱之中。
*******
龙恨天飘逸的来到了龙家,潜藏在禁地的一边,他并不想杀无辜的人。
夜,弯月高挂在悬空,大院之中点起了灵晶灯。与往常并没有多大分别,虽然龙家已经变成了陆家,并没有多少人在乎。
其中,最不在乎龙家的就是龙恨天,以他目前的境界,接近破开位面的力量。只有到了那个世界,才有进步的可能。可是他又是害怕,想利用他的儿子,将他儿子变成自己的道具。
而他这次回云城有两个目标,第一是龙家的森地,第二是帮助陆家毁灭龙家。如今第二就不用做了,龙家已经成了陆家财产,那么就剩下第一了。
等足一天的龙恨天,出现在禁地的门前:“龙家世代的遗物,将是我龙恨天所有。”他心急如焚,只有得到龙家初代族长的遗物,统治元浮大陆就不再困难了。
龙恨天结着各种开启的手印,却没有反应,扫兴的踹了脚禁地的大门。
“轰--”
“咳咳~”龙恨天被灰尘弄得咳了几下:“该死的破封印,弄得我这么狼狈。……有人过来,算了,以后再来。”他看了两眼禁地的结界,有点不甘心的消失在夜空之中。
龙恨天离开之后,来了一队人,首领说:“吾佐,你说有人在这,人呢?还说自己的耳朵很灵敏,听见这边有声音?我呸,浪费大爷我的时间,收队收队……”他骂完尔吾佐之后,手一挥示意收队。
留下尔吾佐一个人,少年喃喃道:“我明明听到,听得很清楚,怎么过来就没有人了。”他奇怪的看着四周,而后目不转眼瞪着禁地的大们。
“卟噗卟噗---”
“这是什么声音,怎么似在叫我?”尔吾佐心里开始害怕了起来,他听到的那个声阴冷,让人怔忪、犹有余悸。
尔吾佐感觉后脊流着冷汗,有种毛骨悚然。他不敢逗留,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此地。
29
:2012…3…1222:19:25:6207
东边的一大城市,比起皇宫还有豪华,还有气魄。在城门前有着一个门牌,门牌前是三个龙飞凤舞的字,“风仁堂”。这并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个称之为“堂会”的强大势力,堂会是超越一切存在的世外仙境。生活在堂会的人,与世隔绝,他们为了一个目标而生存。那就是破空成神之时,可是神真的是个结束吗?
风仁堂的堂主王琰海,正在忙着正事,而这时来了位仁兄,峙樊堂的堂主飞阮陂。两大巨头的碰面,并不为公事,而是为了娃娃亲而来。
王琰海开门见山的问:“阮陂兄,今天和日?什么风将你老人家,吹了过来,怎么不通传一声。让我去接接啊,你老的大驾,岂能如此唐突。”敷衍的说着:“你们死的么?没死就给飞堂主搬椅子来,真是饭桶,吃塞米。”他骂的就是飞阮陂,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匹夫想做了我,门都没有。
“琰海兄,我这次到来,是想了了孩子的心愿。本来男儿十八岁成年,就应该成家立室,如今都过了一年,你看……”飞阮陂坐到椅子,看着王琰海说。他这次到来,就是为了那门儿的娃娃亲。
王琰海意味深长的说着:“噢噢……,阮陂兄,你是在质疑我的口齿?”
“咳咳~”飞阮陂咳了两声,道:“怎么会?!只是我家老头,等这杯孙媳妇茶已经很久了。你总要让我交差,老头一句话下来,身为儿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与琰海兄的风仁堂切磋一二。”他语气刚强有力,就似说恐吓话,你不嫁女也得嫁。
“阮陂兄,你当真了得,难道以为我们风仁堂会怕你们峙樊堂不行?”王琰海气势不示弱“哼~”的一声道:“胀鹏贤侄,你也是这个意思?”他将矛头指向飞胀鹏,作为这件事的主人都没说话,你作爹的说什么也是假。
飞胀鹏对着王琰海行一礼,他说:“王叔叔,我……”
飞阮陂打断着:“你什么你,不分尊卑,大人说话小儿插什么嘴?”他看向王琰海:“琰海兄,你还是给个答复我,不然……别怪兄弟我无情。”
飞胀鹏被打断话很不爽。哼~你等着瞧,等我接管了峙樊堂,我会将这些年受侮辱的全还给你。一个丑八怪还bi着我娶,有你这样的爹?哼~小看我,我会让你得不到好结果,我可不是你的工具。
王琰海看着飞胀鹏,不开心,给你加点料:“胀鹏贤侄,叫我怎么放心将女儿交给你。你看你的样子,就象哈巴狗一样,欺软怕硬的款。不是我不想将我的玲儿嫁过去,可是……阮陂兄,你看你儿子,太窝囊废了。”
飞阮陂平淡的道:“这不到你反悔,别说我儿窝囊废,就算真的残废了,你的女儿也得嫁过来,想拒嫁,门都没。”他好心提醒道:“你别忘了,我们两堂,一直保持现状,靠的就是娃娃亲定下来的联婚。你们风仁堂做过什么好事,大家心照肚明,我不想破坏规矩,你就乖乖从了。”
“残废。”飞胀鹏的脑海之中,不停的浮动着这两个字,没有停留的一刻。对于这个父亲,他非常的不满,心底里的悲愤。
王琰海心里暗道“可恶。”这该死的祖训,他并不想跟飞阮陂斗争:“我明白,你们回去吧!今年之内,我将女儿
嫁过去就是。”身为堂主的他,不得不为风仁堂着想,身为父亲的他,难免会为了王丹玲的未来担心。
“记住你说过的话,若是食言,我们峙樊堂不介意跟你们玩命。”飞阮陂右手食指指向王琰海,说完这句般潇洒的离去。
怎么鹏儿还没跟上来,不懂配合一下?然而他转头看见飞胀鹏还坐着在椅子上:“没用的废物…还不跟上来,不来就别回来了,畜生。”
飞胀鹏文雅的对王琰海行了一礼:“打扰了,王叔叔。”然后他跟了上去,看着他父亲的背影,要不是实力不够,他就会一匕首涌过去。
“玲珠你过来了?”王琰海看着自己的妻子,皱着眉头问:“丹玲那丫头呢?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平时他不是很粘你的吗?”
沈玲珠笑了笑说:“刚过来不久,什么事儿让我们风仁堂的堂主皱眉,让别人看见可就笑话了。玲儿她今早出门了,去那所叫武神学院的地方,你有事找玲儿?”
“没…没事,由得她。”王琰海心里叹息着,他也只好等到年尾的时候,再接王丹玲回来。现在让王丹玲散散心,也许是件好事。
“是吗?真的没事?”二十多年夫妻,他又怎能瞒得着沈玲珠,不过他不肯说的话,她会装作不知道。
“嗯。”王琰海点头说:“真的没事,今晚我想食玲珠的厨艺,不知道你愿意下厨不。”
“噢,可以啊!”沈玲珠提醒说:“你都不怕拉肚子,我当然不怕下厨,记住你曾经说过的话。”
“什么话?”王琰海一时想不起,他本来想哄哄沈玲珠,让她别担心自己。
“就是……”沈玲珠“嘻嘻”的笑着说:“就是我做的菜,你要一个不留的食掉。”然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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