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崖子继续说道:“现在蔡京不但有童贯萧可为支持他,北疆辽东一带的完颜阿骨打也与蔡京达成了秘议,他会配合江南潜伏过来的林族高手暗中刺杀陛下,而且皇宫之中更是有人被蔡京给收买了,所以蔡京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握陛下的行踪,你说蔡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难道还杀不死陛下吗。”
高俅父子听了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他们显然没有料到汴梁城的形式会如此错综复杂,如果城内的童贯与蔡京安插在皇宫之中的各路人马一起动手,外加江南林族的死士,城外还有萧可为的大军压境,看来这一战不用打也必败无疑了。
而高俅父子这些年以来一直与蔡京貌合神离,如果蔡京掌了权,汴梁城之中那里还有高俅父子的立身之地。
高俅父子听到吴崖子把各路不利的情报一一报上来,他们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高俅转头质问高衙内说道:“头段时间完颜阿骨打不是经常与你在一起吃喝玩乐吗,他怎么又去蔡京老贼那里了。”
高衙内被高俅训斥,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正想与父亲说这件事情呢,本来完颜阿骨打是打算投靠我们高家,以换来宋国对他的支持,但是最近完颜阿骨打发现蔡京的形式比我们好,他这才舍了我们去蔡京的府上居住了,此人见利忘义,如果日后这女真鞑子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高俅皱起眉头,他显然还是第一次听说辽国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以前高俅之所以并不怕童贯与蔡京图谋不轨,那时以为他已经在童贯的禁军之中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亲信,如果童贯对自己不利的话,那些亲信便会随时向自己通报童贯的一举一动,而如果蔡京借助辽国大军攻打汴梁城的话,他以前安插在童贯军中的亲信便难以起作用了。
而且汴梁城的守兵都是不善野战的步兵,一但汴梁城的守军与辽国的骑兵交手的话,只怕会被辽兵切瓜斩菜一般杀个干净。
而一但辽兵进城的话,高俅几十年争夺来的一切都会变成别人的了,他的所有金银财宝也会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而他略有姿色的妻妾也会变成别人的私房之物。
想想这些,高俅就不寒而栗,虽然高俅少年时便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出身,但他做了宋国的太尉之后,这些年来享尽了荣华富贵,除了他胯下那家伙已经不行了之外,一个男人能够拥有的一切他都拥有了。
如果有一天他变的一无所有的话,那比杀了他都令他难受,人性就是这样,一无所有的时候有一顿饱饭就心满意足,一但得到了甜头之后在叫他放弃,还不如杀了他呢,所以高俅是会不惜一切的保护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就向此时的蔡京拼命想拥有天下的一切一样。
高俅爽快的说道:“如果蔡京与童贯敢谋反的话,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吴公子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就只管直言吧。”
吴崖子暗道你之所以饶不了蔡京童贯,是你知道如果他们篡权之后一定饶不了你,所有你才这么积极的对付他们吧,不过现在自己有了高俅父子的支持,扳倒蔡京的希望又多了几分。
虽然高衙内这小子与自己不和,但是高俅父子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蔡京而不是自己,如果高衙内略微有点眼光的话,就该积极的配合自己扳倒蔡京。
吴崖子笑了笑说道:“蔡京的叛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看蔡老贼这几天就会对陛下有所行动的,如果能在不依靠辽人的情况下刺杀陛下那是最好也不过的事情了,至于勾结辽人攻城,那只是蔡京的下下之选,一但蔡京勾结辽人的消息传了出去,那时全天下的百姓都会唾弃蔡老贼的所作所为的,蔡老贼虽然糊涂,但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只有在刺杀无效的情况下才会借助辽人的力量的,我们如果能够劝陛下离开皇宫,然后我们再在皇宫设伏引蔡京等人上当,并彻底擒住蔡京与那些参与叛乱的人,而后再夺了童贯的军权,汴梁城便会落入我们的控制之中了。”
高衙内显然对吴崖子没有什么信心,他在一旁插口问道:“如果蔡京突然停止叛乱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吗,弄不好的话蔡京还会倒打一耙说我们陷害他,那时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吴崖子见高衙内在这种大敌当前的情况下依然拆自己的台,他恨不得臭揍他一顿以出出心中的恶气。
吴崖子摇摇头说道:“那样的事情是决不会发生的,就算蔡京自己想反悔,萧可为与完颜阿骨打也会逼他作反的,只有宋国大乱,他们两人才有机会浑水摸鱼,所以他们两人是不会允许蔡京反悔的,所以蔡京停止叛乱的可能性决计没有。”
高俅关心的却是别的事,只听他询问道:“就算我们解决了蔡京,萧可为城外的大军我们又怎么应付呢。”
吴崖子笑道:“只要蔡京童贯一败,汴梁城中便再也没有人为辽兵打开城门,而汴梁城又是一个坚城,萧可为在没有内援的情况下,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他是绝攻不进来的,而我们却可以依靠坚城以逸待劳,然后我们再派出韩世忠大将军去北疆调回北疆铁骑围剿萧可为的草原骑兵,,那时萧可为要是不想腹背受敌的话,也只有乖乖退兵了。”
第一百一十章 深夜争女人
接着高俅向吴崖子许诺一定出面说服宋徽宗搬出皇宫,吴崖子听了大感欣慰,他向高俅道谢之后,这才起身告辞。 /
本来如琴公主很久被有被吴崖子虐待了,她心中自然想与吴崖子找机会来一场翻云覆雨的壮举,可是高俅与高衙内都在一旁,如琴公主也只有无奈的送客了。
吴崖子回到自己的驿馆之后,已经是半夜三更了,他心中暗自叹气,挺好的一个夜晚,自己却要去应付高俅父子那两人渣,可惜浪费了一个晚上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吴崖子本来想休息,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脑海之中会突然浮现起起了蔡京与完颜阿骨打等人坏坏的笑容来。
吴崖子心中顿时打了一个突兀,当初蔡京与完颜阿骨打打算在宋徽宗面前拿耶律秀的事情诬陷自己,可是他们却一直没有行动,这未免有些不合常理。
而且蔡京与萧可为都是色中魔王,他们是不会平白放过耶律秀这绝代佳人的,虽然说耶律秀已经住进了自己的驿馆,但这并不是说蔡京与萧可为便不再打耶律秀的主意了,如果自己一但大意的话,说不定会吃个大亏的。
于是吴崖子连夜把张岩松叫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他把对耶律秀的担心说了出来,最后他自我解嘲的说道:“也许是我神经过敏吧,可是我心中总有一些不安,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张岩正色道:“三哥的灵感一向是十分灵验的,我看蔡京等人说不定会真的派人来袭击耶律秀也说不定,我现在就派人在驿馆四周布防,如果有人摸过来的话,我们一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吴崖子也睡不着觉,于是他便于张岩松一起出去在驿馆四周布防了,他们在驿馆周围的各个制高点上都安排上了眼线,然后他们警惕的监控这附近的一切。
布防刚刚完成,就有一名藏在大树上的特战队员朝吴崖子打出了他们之间惯用的手势,吴崖子与张岩松对望了一眼,他们眼中都露出惊骇之色,看来敌人已经摸上们来了,要不是吴崖子突然心生不安的话,只怕他们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吴崖子朝他们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叫他们装上连弩弓,等到敌人进入连弩弓的射程之后再动手。
又过了一会,房顶的特战队员又朝吴崖子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对方二十多人都已经进入了连珠弩的射程之内,请吴崖子下命令,吴崖子暗想是你们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于是吴崖子一挥手,下达了格杀勿论的命令。
这时一阵尖锐的箭啸声划破了空气,接着远处不断传来有人跌倒的声音,显然是有人中了连珠弩而倒在了地上,吴崖子还因为来人都死在了连珠弩之下,可是身在高处的特战队员却朝吴崖子打出了来人安然无恙的手势。
吴崖子见了大惑不解,那些人怎么会这么厉害,连自己制作的连珠弩都射不倒他们,接着吴崖子与张岩松跳到了房顶朝四周望去,只见二十多名黑衣大汉猫着身,有规律的朝吴崖子所在的驿馆之中不断推进,地上则到处都是连珠弩的箭头。
当吴崖子见到那些人划破的黑衣之内隐隐有银光闪出,他这才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原来那些人身上穿着不畏弓箭的护身宝甲,所以刚才特战队员发射的连珠弩才没有伤了他们。
不用说也知道童贯从李超带过去的特战队员口中知道了自己装备的厉害,所以这些黑衣人才针对性的穿着不畏强弩的护身软甲。
张岩松冷笑一声,拉开强弓连续朝那群大汉射去,对方顿时有三个人被张岩松的劲箭贯胸而过,吴崖子看来暗中欣慰,虽然他们的软甲可以避开一般的弓弩,但在张岩松的铁弓神箭之下还是难逃一死。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吴崖子的劲箭如此厉害,居然可以射穿他们防身的软甲,他们的队伍之中爆发出一阵骚乱,这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发出了一声怒吼,剩下的十七八个人的队形才稳定了下来。
接着这那些人准确无误的朝耶律秀所咋的寝室扑去,这更肯定了吴崖子的判断,于是吴崖子拔出软剑喝道:“兄弟们,将这些人全都给我宰了。”
听了吴崖子的话,张岩松率领几百名特战队员朝那些朝那些黑衣人直扑过去,本来张岩松以为自己的人数是他们的十几倍,要干掉那些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吗,但是一交手张岩松才知道自己是大错而特错了。
一旁的吴崖子也看出这些人人数虽然少,但他们均是一流的武学好手,虽然他们的身手与自己相比还有一些差距,但是与普通的特战队员相比,却又强得多了,看来这些人日常都是威震一方的武林高手,只是他们被蔡京收买,才甘做蔡京的走狗吧。
不多时,就有四五十名特战队员被那群黑衣人打倒在地,要不是这些特战队员身上的铠甲不惧刀剑,而且那些铠甲经过镂空处理,可以卸掉对方绝大部分内力的话,只怕自己的这支雷霆战队的特战队员均要非死即伤了。
对方显然早有预谋而来,他们留下十几人狙击吴崖子与他的追兵,而剩下的七八个人则朝耶律秀的闺房扑去,显然他们还没有放弃自己的目标。
接着一团红云从一间屋子里闪身而出,只见耶律秀手持锁龙鞭冲了出来,她本身就是不弱于吴崖子的高手,一出手之下,顿时有一名黑衣人被她的锁龙鞭卡碎了喉咙。
虽然冲到耶律秀近前的七八个人被耶律秀干掉一个,但是剩下的那些人依然毫不气馁,他们围着耶律秀发起了进攻。
单以身手而论,那些人均不是耶律秀的对手,但是他们一联手,形式就不一样了,耶律秀不由得顿落下风。
吴崖子与张岩松又分别干掉一名黑衣人,但他们依然被剩下的七个人死死拖住,无法过去救援耶律秀,而那些特战队员偏偏又不是那群黑衣人的对手。
要不是吴崖子与张岩松手持宝刃的话,只怕还伤不了他们呢,看来这群黑衣人果然厉害,而这些人也只是蔡京实力的冰山一角吧,可以想象如果蔡京他日攻打皇宫的话,会有更多的好手出动,而自己最厉害的连珠弩又无法发挥威力,看来自己有些小瞧蔡京了,而蔡京既然敢公然造反,他心中一定是有几分把握的。
而耶律秀一方则更加危险,在那些人巧妙的配合之下。
耶律秀被杀的香汗淋漓,她手中的锁龙鞭也被那群黑衣人给打飞了,耶律秀在无奈之下,只有抽出腰间的短刀勉强抵抗。
要不是那些人为了生擒耶律秀而缚手缚脚,耶律秀早就伤在那群人的手上了,吴崖子与张岩松在一旁看的大为着急,可是他们却被眼前的几个黑衣人给牵制住,无法回援耶律秀。
吴崖子心道如果自己稍有犹豫,耶律秀必然会被这群黑衣人给掳走,一但花容月貌的耶律秀落入蔡京萧可为的魔掌之中,他们拿耶律秀危险自己倒在其次,如果耶律秀被那两名畜生给糟蹋了,那就太不值了。
于是吴崖子剑尖之上的光芒突然大盛,剑光四处散去,逼得那群黑衣人不断后退,一名冒进的黑衣人更是一剑被吴崖子刺中咽喉而亡。
虽然对方又少了一人,但剩下的人依然拼命挡着吴崖子与张岩松,看来他们也知道如果他们今天无法生擒耶律秀的话,只会把小命折在这里。
这时耶律秀手中的短刀又被人打飞,耶律秀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她勉强用拳脚与那群黑衣人周旋,那些黑衣人见耶律秀丢了最后的兵刃,他们一个个脸露喜色,显然是认为生擒这名小丫头有望。
就在吴崖子心急如焚之时,远处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踏碎了汴梁城百姓的美梦。
吴崖子暗叫我命休矣,看来那群人一定是来接应这群黑衣人的了,蔡京果然算无遗算,他担心那群黑衣人难以成功,又派人来接应他们了。
吴崖子之所以会这么想,那是因为无论是如琴公主还是高衙内父子,他们都不会为了自己而与蔡京发生正面冲突的,最多他们在蔡京的威胁面前垂死挣扎一番。
对方又来了一群生力军,看来不但耶律秀会被对方掳走,自己与张岩松也会折在那些人之手,就在吴崖子心惊胆颤之时,远方一人大喝想起:“这不是吴兄吗,请问吴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那队人马已经赶到了近前,吴崖子心中涌起一阵狂喜,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绝处逢生,原来来人便是宋国两大无敌神将之一的韩世忠。
吴崖子朝韩世忠大叫道:“韩兄快来帮忙,这些人是来掳耶律秀妹子的。”
韩世忠也听吴崖子说过他在辽国的时候结识过辽国一位叫耶律秀的小公主,而且那美丽的小公主还帮了吴崖子不少忙,虽然他不知道耶律秀为什么来到了东京汴梁,但耶律秀既然是吴崖子的朋友,那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韩世忠朝那些黑衣人大喝道:“鼠辈还不弃剑投降,难道你们要本将亲自动手吗。”
那些黑衣人仿佛没有听到韩世忠的话一般,也许是他们听到了却不理会,他们依然拼命的围攻耶律秀与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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