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暗中对自己搞什么小动作,自己这一千人的特战队自保那是不成问题了。
而且自己由于人数少,便容易从辽国脱身,而且自己这次带去的,全都是宋军之中最精锐的部队,而特战队的长处便是以精锐胜平庸,经过自己培训的特战队一定会在辽国扬名立万的。
听了吴崖子的话,于芳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吴公子有如此出色的军事才能,我看只凭着一点,整个宋国的少一代将领便无人能及得上吴公子,宋军之中能够与你的军事才能相提并论的,也只有新军元帅宗泽老将军了,但你的用兵之法变化莫测,为人处世更是出人意表,比起宗泽的老辣来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吴崖子到没有想到于芳如此看得起自己,他之所以组建雷霆战队,并不是想做宗泽那样忧国忧民的大英雄,而是自己为了能够平安从辽国生还,所以才这么卖力的培训一支特战队出来,却想不到自己的这套想法却被于芳这小丫头如此推崇。
这也难怪,自己的排兵布阵之法与打造的兵器,均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典籍之中,这比起古人的那些实战经验来更是强的多了。
看于芳对军中的事情如此关心,如果自己拿现代的行兵之法作解说以便接近这小美女的话,自己一定又十成把握可以泡到她。
只听于芳继续说道:“吴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神鬼不测之机,按理说宋国要是你当兵马大元帅的话,辽国与西夏的边患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宋国君昏臣奸,他们是不会叫你这样的人才出人头地的,别看现在蔡京很器重你,但他只是拿你来应付眼下的危机,辽国的危机一过,只怕那老贼那时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吴崖子暗想我又不想做什么忧国忧民的大英雄,再说自己也做不了忧国忧民的大英雄,而且不出十年,金人就会在辽东崛起,那时金国就会彻底将席卷了北半个中国的辽国从历史的记忆中给抹去,而且宋国也会丢掉半壁江山,所以自己还是在金人崛起前平安归隐的好。
吴崖子笑道:“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宋徽宗与蔡京看重我看不中我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孟轲不是说虽千万人吾往矣吗。”
吴崖子本来想说蔡京曾拿你的人身安全暗示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去做辽国的和谈使,你以为我去辽国真的是为了自己将来能够飞黄腾达吗。
但他却没有说出来,那样的话,自己就有蓄意讨好对方之嫌了,虽然事实上确实如此,但他心中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在他心中,他帮助于芳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他也不想让于芳认为自己帮她,只是垂涎她的美色。
只听于芳继续说道:“我看吴公子相貌不凡,还以为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想不到你这人根本就是徒有其表。”
吴崖子想不到于芳会这么说自己,他知道于芳话中有话,于是吴崖子正色道:“听妹子的话,我想本人出了为宋国效力,还有其他事情可做吗。”
于芳悠然说道:“宋国北临强敌,西面又有窥视宋国领土的西夏国,按理说宋国已经到了危急时刻,若我是宋徽宗,那就该卧薪尝胆,发愤图强,那才有可能免去亡国之祸,可是宋徽宗只会纵情享乐,他手下更是四大奸臣更是祸国殃民之辈,要不是北疆有宗泽这样的人才坐镇北疆,只怕宋国连半壁江山都不保了,可是宗泽为宋国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又怎么样了呢,北方军事吃紧的时候,宋徽宗便会把他派上去拼命,可是北疆一但稳定下来,宋廷又会把宗泽将军的功劳忘得干干净净,为这样的朝廷出力,又有什么前途呢。”
吴崖子想不到于芳会如此关心政治,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于芳如此有政治才干,他知道于芳这么说又是在暗示着什么。
吴崖子追问道:“我想宗泽老将军也不是为宋廷卖命,他为的也是天下的苍生吧。”
于芳不以为意的说道:“宗泽将军这叫愚忠,就算他为了天下百姓才为宋廷出力,可是那一天宋廷被别国给灭掉了,宗泽老将军保境安民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于芳这话似乎是叫自己不要忠与大宋,事实上吴崖子作为一位未来人,他从来没有把国家的立场放在心上。
无论辽国还是西夏,他们将来都是大中华的一部分,但他还是对于芳现在的话很反感。
于是吴崖子笑道:“妹子这么说,那就说妹子不是为西夏说话,便是为辽国说话了,就算宋国再不好,也是我们的父母之邦,我们岂能向外族投诚呢。”
于芳微微一笑,露出了好看的牙齿说道:“你看你,又想远了吧,西夏与辽国都是蛮夷当道,我这人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叫你这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屈膝外族的。”
吴崖子听了不仅疑惑起来,既然于芳不是为辽国与西夏说话,那她刚才一个劲的贬低宋廷,这又是为的什么呢。
只听于芳继续说道:“天下不是他们赵家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圣人也说天下归有德者而居之吗,现在宋国内忧外患,又有宋徽宗这等昏君,我看宋国早晚必亡,吴公子不如拿有用之身为明主效力,俗话说五百年必有圣人出,现在宋廷气数已尽,我看吴公子如此人才,该为明主效力才对。”
吴崖子暗想原来于芳是想鼓动自己造反,而且她刚才分析的列国的国情也十分的到位,如果这话是一名男子说出的话,吴崖子一定会赞称他雄才大略,可是说话的偏偏是一个女人。
吴崖子倒不是对女子有什么成见,而是他觉得向于芳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她应该过快乐的生活,尽情的享受着生命的美好与活力,但她现在却在一场场阴谋与宿命中消耗着自己大好的青春,只凭着一点,吴崖子就很为她感到很不值。
不过于芳既然劝说自己造反,而且她又是来自江南,那造宋朝反得人一定是来自江南的人了,既然那人敢于宋朝公然对抗,说明那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吴崖子脑内灵光一闪,他突然说道:“妹子说的明主一定是江南的方腊了。”
江南的第一大族便是方族,而方腊更是方族新一代的领袖人物,再加上方家控制了真个江南的盐铁供应,可以说富可敌国,而且朝廷不少官员都说江南方族有自立之心,所以吴崖子才会想到自立为王的是江南的方腊。
于芳点点头说道:“与你这样的人说话真的省很多力气,不错,我说的就是方腊,方腊哥是一个雄才大略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这样的人配做九五之尊。”
吴崖子见她对方腊如此推崇,便好奇的问道:“我知道江南的方族是江南第一大族,听说在江南方族的势力在有些地方还大过官府,不知于芳妹子的意中人是不是方腊呢。”
看到吴崖子酸溜溜的模样,于芳笑道:“当然不是了,方腊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子方芳,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吴崖子暗想我当然明白了,她这么一说,吴崖子才明白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怪不得余斌见到于芳之时,眼光之中满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原来她是江南第一大族方族的人。
而余斌做个多年的江浙节度使,看来他之所以能够在江南立足,就是暗中有方族的人支持,怪不得他肯在东京汴梁庇护方她原来于芳只是她的掩饰身份。
这么说方芳来东京汴梁就绝不只是为了游山玩水这么简单了,她此来而是另有其他政治目的。
于是吴崖子笑道:“想不到你是方腊的妹子方芳,不知方芳的意中人又是谁呢。”
方芳听他不回答帮不帮自己,而是问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心中便有些不悦,但她依然平静的说道:“那个人是江南另一大族林族的人,叫林幕天,他们林族在江南的势力不下于我们方族,整个江南地区的丝绸可都是他们林家的家业,我这么说吴公子明白了吗。”
吴崖子暗想原来方芳的未婚夫是江南另一大族林族的人,现在江南方族造反在即,他们当然想方设法的拉拢江南的其他势力了。
不用说这又是一场政治交易了,方腊希望通过联姻,将江南的林族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吴崖子自然没有兴趣再问下去,但他却不愿意加入方腊一方,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方腊,他的命运是很悲惨的,整个方族也会因为方腊的垮塌而被连根拔起。
吴崖子摇摇头说道:“妹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这人天生对打打杀杀不敢兴趣,我也劝妹子以后不要再参合方腊的事情了,你一个女孩子,安安分分的过上一辈子不是很好吗。”
听吴崖子不愿意加入方族,方芳的脸上明显露出失望的表情,这不是她装出来的,而是她发自内心的失望。
像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女,眼中一向看不起几个人,而吴崖子却是她很看得起的人,她被自己看得起的人拒绝,心中的滋味自然很不好受了。
第五十五章 美人的诡计
看到方芳一脸凄凉的表情,吴崖子心中涌起不忍之色,他之所以不愿意帮方腊,是因为方腊根本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至少了解到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如果自己上错了船的话,只怕自己到时也要与方腊一样被宋廷给五马分尸了。 /
说起方腊,这个人也算是雄才大略之辈,他起兵前原本的打算是,趁宋,辽,西夏三国对峙之时,割战宋国最富裕的江南地区自立,然后以长江为天险北拒赵宋,并模仿南疆的大理在江南一带称帝。
方腊的这个规划也不能说全无道理,只要方腊能够巩固自己在江南的地盘,在鱼米之乡巨额财富的支持下,不出几十年就可以达到与宋国并驾齐驱的地位。
但他却忽视了宋国对江南势在必得的决心,宋国自建立以来,便倍受西夏与辽国的欺辱,宋国每年更是拿出大量的税收为西夏与辽国纳贡,以换来北疆的安宁,而宋国之所以能够支付巨额的财富给西夏与辽国,就是因为有江南这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鱼米之乡做后盾。
换句话说,没有了江南财富的支持,宋国早就垮台了,宋徽宗虽然糊涂,但他却也明白这一点,别看宋徽宗一听辽国,西夏大兵压境就吓得要死,但他镇压起民间起义来却毫不手软。
所以他会动用一切力量镇压江南的方族起事的,在权衡利弊之下,四大奸臣也会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空前的团结起来对付方家,那样的话,方氏家族就危险了。
宋廷不仅在政治上要比方家占优势,在军事上,宋国还有宗泽,韩世忠这样的绝世猛将,他们两人在与西夏,辽国等国的长年累月的大战之中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因此他们培养出的骑兵丝毫不弱与契丹最精锐的狼头骑兵。
可以想象,宗泽与韩世忠率领的北国铁骑一但南下攻打方腊的话,方腊那些临时起事的农民兵是无法与他们两人训练有素的骑兵相对抗的,只要宗泽与韩世忠的北疆铁骑开赴江南,那时的方腊也只剩下缩脖子挨宰的命运了。
如果方腊垮台的话,方芳也会面临十分凄惨的命运,到时她能够力战而死就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如果方芳这样的人间绝色落入童贯,高衙内,蔡京等色魔之手,只怕她会受尽那些人的胯下凌辱,到时就算她想速死也是决计办不到的。
虽然明知道方腊将来没有好下场,但自己又怎么能看着方芳深处危机之中而置之不理呢。
方芳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还因为吴公子是个可以叫芳芳倾诉哀肠的人呢,所以我才与你说这么多肺腑之言,却没有想到你我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也罢,你去做你的合谈使吧,我祝吴公子将来封侯拜相,风光无限,再见……。”
说罢,方芳转身要走,吴崖子见她误会了自己,他心中不由得大急,于是吴崖子一伸手抓住方芳白皙的小手,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给我…。。站住……。”
方芳的小手被人抓住,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抓住自己的小手,一霎那间,她只觉得心跳加速,一股男子的气息只袭她的芳心,使她有些意乱情迷,过了好一会,方芳才娇喝道:“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吴崖子大叫道:“我不放,我一放你你就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方芳的情绪迅速稳定下来,她又一种冷漠的口气说道:“我与吴公子你又有什么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不能走,你去为四大奸臣做走狗,去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去吧。”
吴崖子暗想她之所以恼怒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帮她,而是认为自己贪图眼前的荣华富贵,所以才不愿意帮她。
于是吴崖子也大叫道:“谁说我们两人没有关系,全汴梁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方芳想不到他会老着脸提起这件事来,她顿时羞得一脸红晕,漂亮的脸蛋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令人越看越爱。
就在吴崖子呆呆的望着霞烧玉颊的方芳之时,方芳恨恨的一跺脚说道:“你放开我,是你说的那是你帮我应付高衙内的手段,那些事都是做不得数的。”
吴崖子本来想说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呀,当日我为了你这小丫头,与手高衙内手下的各路高手拼死周旋,差一点就丢掉了自己的小命,难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学雷锋吗。
但自己如果这么说的话,不仅有失风度,而且显得有些无赖,于是吴崖子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件事情我们可以暂且不提,但你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几句话呢。”
方芳无可奈何的说道:“我现在都被你给抓住了,你不是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吗,就算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一个弱女子也无法反抗,如果你揭露了我的身份,并把我交给宋廷的话,那对你来说这不是大功一件吧,只可惜到时我不能亲自祝贺吴公子高升了。”
吴崖子听方芳如此讽刺自己,他轻轻松开了方芳柔若无骨的小手,心中涌起一种惆怅若失的感觉。
方芳抚摸着自己刚才被吴崖子抓过的地方,只见她的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吴崖子见了顿时心生歉意,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对不起,方芳妹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我对你是真的是没有恶意的,这一点天地可鉴。”
此时的方芳已经回复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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