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兴师动众的叫来了这么多人。 //”
吴崖子听了苦笑道:“他们不是我叫来的,再说我与他们也不是一伙的。”
那名小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说道:“你是姓吴这没错吧。”
吴崖子点点头说道:“这你也知道了。”
那名小美女闷哼了一声说道:“那些人都喊你吴大哥,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不知道你这厮姓吴呢,哼,我说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怎么一声不响的溜走了,原来是去搬救兵去了,而你却在这里故意稳住我,想不到你这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却这么狡猾。”
吴崖子再次苦笑了一声,看来自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就算自己怎么对她解释那些人不是自己找来的,这名小丫头也不会相信自己了,换做自己处于对方的立场上,见到这种情景,也会怀疑其中有诈的。
但吴崖子依然解释道:“妹子真的是误会我了,你忘了刚才我还劝你离去的吗。”
那名小美女依然毫不领情的说道:“这是你使得欲擒故纵之计吧,你记着,就算你这厮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她不怕太师府的人,但她却不愿意被那些人给缠住,如果自己被那些人围在了核心,到时就算想要脱身也不那么容易了。
那名小美女说罢,身子轻轻一纵,跳上了一处高墙,然后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吴崖子望着那名小美女背后大喊道:“喂喂,你知道我姓吴,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你叫什么名字呀,不对,我应该问你叫什么芳名才对……。。”
“油腔滑调的臭小子,日后我绝不饶了你。”一个愤怒的女声远远传来过来,吴崖子举目望去,那个小美女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李伟来到了吴崖子近前,他朝天空看了一眼说道:“想不到这个小巫女居然会飞,要不然我一定能将她擒回太师府,到时我一定叫她好好的伺候一下老子。”
听了李伟的话,吴崖子感到反胃之极,他冷笑道:“那个小丫头可精通巫法,你敢玩她的话,她到了夜里使用定身法定住你,然后再掏出你的心肝来把你的心肝给吃了,只怕李兄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听了吴崖子的话,李伟顿时吓的面如土色,他有些脸色发紫的说道:“难道这个小巫女真的这么厉害吗,看来我要提防自己落入她的魔手之中,要不然我的心肝只怕难保了。”
吴崖子嘲笑他道:“你放心,我是与你闹着玩的,就是你落入了那小丫头之手,她也不会吃你的心肝的。”
一听那名小女巫不吃自己的心肝,李伟高兴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呢,是不是她看我人长得帅,所以不忍心吃我的心肝了。”
吴崖子摇摇头说道:“胡说八道,有本人在这里,那里轮到你小子说自己帅了,我看她一定会嫌你的心肝太黑,所以才不愿意吃你的心肝,但她吃不吃你别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吴崖子的话,李伟听了顿时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应答,他这次明白吴崖子是在有意消遣他,他心中不由得大骂起吴崖子的祖宗来,但表面上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吴崖子朝李伟告了一声罪,独自回了王刚的御史府,吴崖子回到自己的住处不久,王刚便来了。
两人落座之后,王刚单刀直入答道问道:“蔡京那老贼找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呢。”
吴崖子笑了笑说道:“王兄果然威武,如果你有胆量当着蔡京的话说这话的话,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王刚不好意思的说道:“吴兄就不要揭我的短了,我可与你不一样,你得罪了别人,大可一走了之,而我在汴梁有庞大的亲族,如果我得罪了蔡京的话,就算是我走了,他也会那我的亲族开刀的,我这人没有别的本事,只会在他们背后发发牢骚罢了。”
吴崖子接着把自己如何进了太师府,蔡京又如何用胡女诱惑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想起那胡女的美腿与隆胸之时,吴崖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要不是我担心蔡京暗中有对付我的阴谋诡计,我说什么也要尝一尝那西域胡女的滋味。”
王刚笑道:“蔡京那老贼对付你倒不见得,拉拢你倒是真的,现在的蔡京与高俅的矛盾很深呢,而你居然敢去招惹高衙内,所以蔡京才会对你感兴趣吧。”
吴崖子好奇的问道:“蔡京与高俅都是祸国殃民的大奸臣,他们怎么还会产生矛盾呢。”
王刚晾晒道:“他们当然是在卖国的问题上产生分歧了,这些年以来,蔡京与辽国的关系十分密切,所以连陛下都不敢过分的得罪蔡京,免得蔡京一怒之下引狼入室。”
吴崖子不由得问道:“照你这么说,蔡京作为辽国的代言人,高俅应该怕他才对呀。”
王刚继续说道:“高俅以前见了蔡京之后的确只会卑躬屈膝,但他不知怎么搭上了西夏国的李元昊,这李元昊可是个英雄人物,他当政之后,不但多次进攻我宋国,还与辽国干了几仗,听说西北的回鹘也被李元昊打的大败,现在回鹘的大部分国土已经落入了西夏的控制之中,如今的西夏正处于崛起之中,而高俅则变成了西夏在我宋国的形象代言人,而辽国经常与西夏产生矛盾,所以现在的高俅与蔡京的关系才搞的这么僵。”
吴崖子点了点头,说到底高俅与蔡京的矛盾说白了不过是西夏与辽国的矛盾而已,蔡京与高俅都是铁杆卖国贼,但他们的区别是两人卖国的主子不一样,所以他们两人的关系才会变得像现在这么僵。
吴崖子遗憾的说道:“原来蔡京只是为了拉拢我,所以才把自己珍藏的胡女拿出来与我一起享用,而我却错白白过了机会,真是可惜。”
王刚在一旁陪笑道:“蔡京这么器重你,吴兄日后会有机会玩那胡女的。”
吴崖子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暗想自己虽然好色,但自己却有自己的做人原则,就算自己真的有机会与那些妖艳的胡女一亲芳泽,自己也不会去那样做的,因为那也不符合自己一贯的做人原则。
王刚望了吴崖子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与宗泽将军商量了多次,我们都认为四大奸臣在宋国的势力太强,而且蔡京与高俅背后又分别有辽国与西夏暗中介入,如果公然对付他们的话,说不定会引发宋国的大乱,所以我们认为吴兄应该利用蔡京与高俅的矛盾,让他们狗咬狗,然后我们再出来收拾残局,等到我们有一天一举消灭四大奸臣,宋国才振兴有望。”
吴崖子当然同意王刚的提议,虽然说北宋已经离亡国不远了,但自己协助他们灭掉四大奸臣的话,说不定宋国真的会再次振兴,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改变整个历史了,想到这里,吴崖子兴奋起来,如果有那一天的话,自己也会青史留名的。
王刚见到吴崖子一脸的倦色,他随即起身告辞,王刚走后,吴崖子暗想自己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一下了,虽然自己在太师府之中没有上那胡女,但挑逗之事也照样十分消耗体力,再加上自己与那个漂亮的小丫头纠缠了这么久,自己还真有些累了。
吴崖子躺了下来,暗中运气了逍遥派的调息神功,不一会,他身上的疲态一扫而空,整个人也变得心旷神怡起来,看来自己的内力法门又有了新的提高。
逍遥子在传自己武功之时就对自己说过,虽然自己绝顶聪明,但自己却没有一点内力基础,就算自己现在开始勤学苦练的话,也未必会超过巫行云与刘秋水等人,所以自己遇上一流高手之时依然无法获胜。
而逍遥派另外的一门神功却确极为适合没有内力基础的人修炼,那门功夫的奇异之处就在于那功夫极难上手,而一旦上手之后,内力便会一日千里,就算在睡梦之中,内力也不断增长。
还有一名功夫叫吸功之法,那功夫可将别人的内力占位己有,但害处是那门功夫极为伤身,不适合常用,吴崖子想起笑傲江湖中的任我行来,自然知道逍遥子不是在骗他。
后来吴崖子为了速成神功,便修炼了逍遥子与他说的第一门神功,那门神功的原理大意是说一个人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宇宙,而每个人体内的潜能均发挥了不到自己身体的百分之一,而这门神功却可以一步步激发自己体能的潜能,将自己内部的小宇宙与外面的大宇宙自然相连,到时便能发挥出惊人的能量。
就在吴崖子倒在床上调息内气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心中一震,似乎感应到一个武学高手正在向他靠近,他的内息就算无线电般在附近的空间中搜索了起来。
接着一个清晰地图片在他的脑海之中显现了出来,那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正在朝他的房间一步步靠近,看那人婀娜多姿的体型,那人应该是名女子。
吴崖子虽然闭着眼睛,依然感觉到了那人缓慢的靠近,他不由得思索了起来,自己来东京汴梁不久,应该没有竖多少敌人,难道这个女子是自己白天见到的那个小丫头吗,看来她是调查到了自己之处,这才迫不及待的来寻自己的晦气的。
虽然吴崖子躺在床上,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那人此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窗口,于是吴崖子在床头微微笑道:“朋友既然来了,为什么鬼鬼祟祟的不敢进来呢。”
这时一个女子的长笑声在外面响起:“阁下果然厉害,居然可以发现有人在外面偷窥。”
接着那名女子轻轻推开门来到了室内,然后她傲立在了吴崖子的不远处,吴崖子一看那人的身形,才知道自己猜错了,这名女子的身材比起自己今天见到的那个小丫头来要丰满多了,而且她的身高也比自己在白天遇到的那个小丫头要高一些。
眼前这人与那小丫头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她说话的声音不同,这名女子的声音之中有一种极为妖治媚人的诱惑感,虽然吴崖子不认识她,但只从声音上判断,就知道此女一定是个诱惑男人的高手,而这个神秘的女子深更半夜的来到自己的寝室之中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她是为了偷人才找上自己的吗。
第三十六章 李秋水
吴崖子见那名女子虽然穿着夜行衣,但紧身的夜行衣反而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那名女子脸上蒙着黑纱,吴崖子看不清她的真实面目,但只看此人的身形与妖治的声音,就知道此女一定是个迷死人的尤物。/
吴崖子微微坐起,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这位姐姐半夜三更的摸到我的寝室之中来与兄弟幽会,这叫我情何以堪呢。”
吴崖子虽然不知道那名女子的用意,但却知道她此来一定是对自己不怀好意,要不然她也不会穿着一身夜行衣来见自己了,于是他故意调笑对方,就是为了激怒她,以套出此女此来的真实目的。
那名女子听了呵呵一笑后说道:“你这人死在眼前,还敢跟本姑娘大言不惭。”
吴崖子暗想你这小娘们好大的口气,吹呢,他不由得笑道:“你说我死在眼前,那么杀我的人一定是姐姐了。”
那名女子点点头说道:“想不到你这人还有点小聪明。”
吴崖子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那名女子娇笑道:“比如说你冒充别人招摇撞骗,只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你这臭小子。”
虽然看不清那名女子的表情,但听她娇嫩的声音,不明所以的人还因为她是在与别人谈情说爱呢,谁又会想到她会说出杀别人这样的狠话来呢。
吴崖子可不相信一个说话如此温柔的人会是杀人不眨呀的刽子手,于是他继续调笑对方说道:“像我这样人家见爱的主,就算我把脖子伸到你的面前,你难道会忍心将我的脑袋给咔嚓了吗。”
那名女子欢快的答道:“你这人很会斗女孩子高兴,杀了实在可惜,但你冒充我的一位朋友,为了我那朋友的声誉,所以我也必须狠狠心杀了你了。”
吴崖子暗想我什么时候冒充你的朋友了,于是他问道:“姐姐这话说得好奇怪,我大活人一个,什么时候冒充你的朋友了。”
那名女子继续问道:“你当真没有冒充别人吗。”
吴崖子答道:“我吴崖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冒充别人呢。”
那名女子听了之后,语气立刻温柔了不少,只听她悠然说道:“既然你没有冒充别人,那我一定是被道听途说的人给骗了,我这里向公子认错了。”说罢,她朝吴崖子微微一拜。
吴崖子听到那名女子声音如此好听,而且说话又怎么温柔,他对那名女子不由得顿生好感,此时见到那她向自己下拜,立刻一摆手说道:“姑娘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那就再好也没有了,我们又不是外人,姑娘何必对我下拜呢,我这人可受不了姐姐的这尊贵的一拜。”
吴崖子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同时腹中一口热气直冲自己的嗓子眼,吴崖子立刻明白,自己是用了对方的暗算了。
好在逍遥子传自己的逍遥玄功与众不同,那逍遥玄功一遇外力,立刻便会主动护住自己的心脉,要不然自己此时早已经挂了,虽然如此,吴崖子也受了很重的内伤。
吴崖子勉强压住已经涌到嗓子眼的鲜血,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那名女子在吴崖子毫无戒备之时突发内力,以隔空打穴的功夫击中了吴崖子的要害,她本来有十足的把握叫对方立时毙命,现在她见到吴崖子居然没死,她的秀目之中闪过一丝异光,显然是为吴崖子没有立即毙命而感到奇怪。
那名女子一改刚才妖治,她用一种冷冷的声音说道:“你虽然与我无冤无仇,但你冒充逍遥派的剑侠招摇撞骗,只凭这一点我也要了你的性命,不过你这人也的确有两下子,中了我的重手之后居然没有立即毙命。”
吴崖子见到那名女子眼中寒光不断闪动,便知道她很快就会再次动手,只看刚才那一掌,就知道此女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自己已经受了重伤,绝对难以抵抗她的二次进攻。
吴崖子暗想自己一向自负聪明,想不到却被一个小娘们给算计了,这还是自己穿越以来第一次负伤呢,看来此女不但武功极高,而且手段又极为卑鄙,如果自己想不出应付之法的话,只怕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了。
吴崖子一边暗中调息自己的内息,一边笑道:“这位姐姐说我冒充逍遥派的剑仙,不知道姐姐是指我冒充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