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那小白脸察言观色,他感到吴崖子似乎对高衙内很不满意,于是他低声对吴崖子说道:“这个高衙内简直不是人生的,他仗着他老子的势力,在汴梁城作威作福,不知败坏了多少良家妇女的身子,就连八十万禁军的教头林冲,也被他逼得落了草,要不是高俅那厮护着他,只怕他小子都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听白云这么一说,吴崖子对他的反感顿时降低了不少,他松开白云的脉门,然后恨恨的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将这高衙内与他的老子一起干掉。”
白云听了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道:“大侠这句话说的真是大快人心,如果大侠哪天去杀高俅父子,一定给我打个招呼,到时我一定助大侠一臂之力。”
听白云这么一说,吴崖子首先对他表示了感谢,但他心中却不以为然,他暗想你这小白脸除了会勾搭如琴公主这样的荡女之外,其他的事情只怕是狗屁不通,就算是你遇上了高衙内又有屁用,你小子今天被他一吓,还不是躲到这里来了。
吴崖子继续问道:“你与公主在一起多久了。”
白云拜了掰手指头说道:“从我遇上她之后,我来到公主府也已经有三年多了。”
吴崖子想起如琴公主提起白云之时一脸依恋的模样,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如琴公主的确对这小白脸很依恋,于是他低声问道:“既然你在公主府待了这么久,那你也一定是很喜欢公主了。”
白云本来想说那是当然了,但他想到吴崖子也是如琴公主的面首,如果这么说的话说不定会引起他的嫉妒,看来自己只有实话实说了,只有这样说自己才有机会活命的机会。
于是他摇摇头说道:“大侠这话就不对了,我看上的只是公主府的金银财宝,要不然窑子里那么多漂亮的窑姐,我凭什么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吴崖子听了之后,暗想白云原来只是这样的人,于是他继续问道:“这些年她也给了你不少金银财宝吧,你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财富,为什么却不离开她呢。”
白云听了不好意思的说道:“公主虽然给了我不少的金银财宝,但那些都是死钱,如果我离开了她坐吃山空的话,用不了多久我又会一贫如洗了,而我待在公主府的话,便有花不光的金银珠宝,而且有时间我还可以去汴梁的几大风月场所去风流快活一下,我在这里呆的这么爽,为什么要离开呢。”
吴崖子暗想白云这小子果然是个职业吃软饭的,连想法都这么的无耻,他轻蔑的望了对方一眼后说道:“你拿公主赏给你的钱财去逛窑子,不怕被公主发现将你赶走吗。”
白云听了神秘的说道:“这倒不成问题,只要我给其他下人分一点小费的话,他们便会为我在一旁打掩护,而公主面首众多,她有时间又要应付高衙内那样的恶少,我瞒着她去窑子里风流快活,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了。”
听他说起高衙内,吴崖子不仅问道:“高衙内与公主又是什么关系呢。”
白云低声答道:“这就要从朝中的四大奸臣说起了,蔡京,杨戬,童贯与高俅四个人狼狈为奸,实际上已经掌握了大宋王朝的实权,他们四人联起手来,连当今圣上都要让他们三分,虽然高衙内那小子狗屁不是,但他借着四大奸臣的威风,便在汴梁城作威作福,公主虽然极受陛下的爱戴,但她也不敢开罪高衙内这样的恶少,所以高衙内来了她便会应付一下,实际上公主暗地里却对高衙内十分的厌恶,要是高衙内突然死了,我想公主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吴崖子听了不再说话,他知道白云这话说得也都是事情,要不然王刚身为朝廷的御史,也不会见到高衙内那样的恶少便会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了。
就在吴崖子与白云陷入沉默之时,只听上面的高衙内猥亵的笑道:“公主的身子也越来越丰满了,**一刻值千金,我们赶紧体会一下这春晓的美妙吧。”
如琴公主摇摇头说道:“那可不行。”
高衙内听到如琴公主拒绝他,便有些不悦的说道:“公主不愿与我共赴巫山,那是为什么呢,莫不是白云那小子又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了吧,那个臭小子要是敢在公主面前说我的坏话的话,我一定阉了那小子。”
床下的白云听了这句话,小脸都吓白了,他暗想自己今天之所以能够想尽荣华富贵,主要是自己的那活好用,尤其能讨好如琴公主这样的荡女,要是自己吃饭的家伙被高衙内给切了,那自己日后还不要饿死街头吗。
吴崖子见到他心惊胆颤的模样,便安慰他说道:“白公子不用怕,高衙内不知道我们在他的床下。”白云听了点了点头,但他的牙齿仍忍不住打颤。
如琴公主一皱眉头说道:“你怎么又把事情扯到白公子身上去了,我不是不愿意与你合欢,只是人家红事来了,不方便做那事吧。”
如琴公主这么说,白云与吴崖子自然知道她是在说谎,吴崖子不由得心中暗想,这个荡女还算有些良心,他知道自己与白云躲在床下,所以不愿意与高衙内做那事。
如琴公主见高衙内低头不语,于是她故意岔开话题说道:“看衙内今天的心情不错,一定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吧。”
高衙内在一旁接口道:“喜事虽然没有,但是今天晚上我的一个对头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才这么高兴。”
如琴公主禁不住问道:“整个汴梁谁不知道高衙内可以只手遮天,不知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于衙内作对呢。”
吴崖子在床下听了高衙内的话心中暗惊,他隐隐感到高衙内这话似乎与他有关,说不定高衙内已经安排好了对付他的办法,而如琴公主也是聪明人,她这么问便是在探听高衙内的口风了。
而高衙内似乎没有察觉到如琴公主的用意,而且他既不知道吴崖子就在床下,又不知道吴崖子与如琴公主的关系,于是他毫无防备的说道:“公主不知,那个狗御史王刚从天山逍遥派找来了一个叫无崖子的家伙来与我为难,那无崖子虽然厉害,但只凭他独自一人,绝不对付不了我手下的众多高手的对手,最多今天一晚,我就叫无崖子那小子回他姥姥家去。”
第二十四章 香闺中的危机
听了高衙内的话,白云不屑的说道:“高衙内那家伙是个什么东西,他敢说这样大言不惭的话,他以为他爹是李刚呀,不不不,是我说错了,这个时代还没有李刚呢,他以为阎王殿是他老子开的呀。 //”
吴崖子也知道白云是在故意讨好自己,实际上他才不关心自己的生死呢,但他现在的小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为了活命,于是这小子便搜索枯肠讨好自己。
白云这人的话他虽然可以不当回事,但是高衙内的话他却不得不考虑,为什么他这话说的如此肯定呢,他又会用什么样的阴谋对付自己呢。
虽然高衙内对自己与王刚都恨之入骨,但王刚是朝廷的御史大夫,如果杀了他势必会引起朝廷的一场轩然大波,高衙内虽然霸道,他一生之中更是干尽了坏事,但是犯众怒的事情他还是不会干的,除非他爹是李刚,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高衙内对付自己那就不一样了,自己没有什么官职,说白了就只是平头百姓一个,就算是他杀了自己,也未有人会为自己出头,就算是王刚对高衙内心有所不满,但他的势力毕竟无法与四大奸臣的联体抗衡,所以只能望奸兴叹。
高衙内此来只是为了找如琴公主来泻火的,但是如琴公主左推右推,就是不让他如愿,他也不敢来个霸王硬上弓。
高衙内暗想自己这么下流,要是自己下半身的东西不流出来,那岂不把自己给活活胀死了吗,自己不如去别处偷个人吧,头几天自己去自己的狐朋狗友李二狗那里看看吧。
头几天自己看的他刚娶的小妾姿色还不错,自己就去玩玩刘二狗的小妾吧,要是他小子肯把小妾借给自己玩的话,那还罢了,如果他不识趣的话,老子就叫他落个与林冲一样的下场。
于是高衙内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白云朝上面指了指说道:“大侠,高衙内那恶狗已经走了。”
吴崖子对他的话依然恍如未闻,他心中倒是不停的盘算高衙内究竟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呢,自己是要逃回天山,还是与高衙内周旋一番呢,可是高衙内在汴梁城只手遮天,再加上四大奸臣与他一个鼻子眼出气,自己胜过高衙内的希望微乎其微。
但是自己要是一走了之的话也有问题,如果自己走了的话,那天山逍遥派的威名便被自己给毁了,就算自己日后回到缥缈峰灵鹫宫,逍遥子也一定不会把逍遥派的掌门之位让给自己的,如果自己做不了逍遥派掌门的话,只怕巫行云那小丫头便会被别人给泡走,至于未曾见面的李秋水,齐御风的绝色美女,自己更是休想染指了。
这时头顶一声轻微的响动,随即吴崖子与白云感到眼前一亮,原来是他们头顶的暗格被打开了。
因为吴崖子与白云两个人在黑暗之中呆久了,他们突然遇上亮光,顿时感到眼睛被那亮光刺得极不舒服,吴崖子与白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如琴公主还因为床下的吴崖子早与白云早就掐起来了,而吴崖子是天山剑侠,白云只是小白脸一个,时间过了这么久,只怕白云早被吴崖子给整死了也说不定,但她打开暗格之后,只见吴崖子与白云在一起和平相处,她不仅糊涂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三个人见面,这一刻都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一时之间,室内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还是如琴公主最先回过神来,她做泼妇状把自己的玉手往腰间一插,大喝道:“看你们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躲在里面说我的坏话了。”
白云立即在一旁接口道:“公主姐姐误会了,哪有呀,我们兄弟是说姐姐这人如何温柔体贴呢。”
如琴公主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于是她假装生气的说道:“好呀,你们两个人合起手来忽悠我。”
白云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说道:“我与这位大侠千真万确的是在说公主姐姐的好话,如果我口不对心的话,就叫我这辈子永远也泡不到妞。”
吴崖子暗想白云这小子果然有两手,看他讨好女人的手段真不简单,要是他继续修行修行的话,只怕会超过自己的泡妞决计了,他想起白云刚才与自己说的那些话,如果自己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告诉如琴公主的话,只怕她会被活活气死也说不定,但自己当然不会做长舌妇了。
只听白云神秘的对如琴公主说道:“我与这位大哥刚才说起了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对公主姐姐说。”
吴崖子听了心中暗想,白云现在倒与自己称兄道弟了,记的他刚才还用来抓与如琴公主幽会的奸夫,但转眼之间便又与自己称兄道弟了,有些事情的确是出人意表的,但自己可不愿意认他这么一个吃软饭的弟弟。
如琴公主没好气的说道:“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你们的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吗,还不赶紧告诉我那么在探讨什么。”
白云正色道:“刚才我与这位大哥谈论起公主姐姐的身体来,我们一致认定,姐姐的身体真白呀,而且该白的地方白,该红的地方红,那又白又红的滋味,谁见了也飘飘然如上九天,此中滋味那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听了白云这话,吴崖子顿时对白云刮目相看,他立即认定白云果然是个宗师级的泡妞高手,只怕他比起自己在现代的泡妞技巧来也毫不逊色,换句话说,要不是自己比他多近千年的泡妞经验,说不定真的会败给他小子。
这小子太会讨巧女孩子的心里了,像如琴公主这样的荡女,最爱听的就是这种出于露骨与不露骨之间的挑逗语言了。
怪不得一向高傲的如琴公主甘愿在他的胯下称臣呢,原来这小子果然有些真才实学,美中不足的是这小子不会武功,如果他再精通武技的话,那可真是万中无一的抢手货了。
如琴公主听了这话,虽然脸上泛起红晕,但她心中却十分欢喜,她只是白了吴崖子与白云一眼,羞涩的说了句‘下流’,但她心中已经将白云这些话照单全收了。
白云看看吴崖子,又看看如琴公主,他体贴的说道:“我看公主姐姐与大哥是在探讨塌上的武功吧,可惜被高衙内那小子给破坏了兴致,我先行离去了,姐姐与大哥继续探讨塌上的武功吧。”
说罢白云爬出暗格,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门口走去,如琴公主听到他的调笑,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说道:“不正经的东西,赶紧给我滚。”
白云挨了如琴公主这一美腿,丝毫不以为意,看来他小子也是习惯成自然了,他转身对吴崖子说道:“大哥,你别看公主姐姐长得这么婀娜多姿,走起路来妩媚动人的,实际上她的劲头大着呢,如果大哥在塌上伺候不了她,有时间便传你几手,保准将公主姐姐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吴崖子暗想我在二十一世纪泡妞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那里投胎做人呢,哪里还用你小子传我两手。
如琴公主猛的一关门说道:“你这小淫贼赶紧滚吧。”
白云走后,吴崖子与如琴公主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吴崖子是滔滔不尽的雄辩之士,讨女孩欢喜也是他的拿手绝活,但他却不喜欢与朝三暮四的女孩在一起,他想起如琴公主与白云,高衙内在一起的丑态来,吴崖子不由得欲念全消。
还是如琴公主率先打破沉默道:“吴公子见到我与白云,高衙内那样的龌龊小人在一起,是不是对我心生鄙夷呢。”
吴崖子暗想你既然早就知道白云与高衙内都是龌龊小人,为什么还要与他们在一起呢,但他当然不能这么说了,于是他淡淡的说道:“公主姐姐为什么这么说呢。”
如琴公主一皱好看的黛眉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心中是怎么想的,白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人长得漂亮,又会哄人,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真正人是真正的好人呢。”
望着她精致的面孔,吴崖子沉思起来,如果白云或者高衙内认为如琴公主会喜欢上他们的话,那他们将大错而特错了,如琴公主这话说的再明白也没有了,她与白云等人在一起,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空虚的精神世界罢了。
这些年一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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