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细腻的肌肤早已被污物覆满,温暖湿润的洞穴正同时夹着两根肉棒。
两根肉棒颜色不一形状各异,粗蛮地纠缠在狭小的孔隙里,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干得肉壁外翻,不时带出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尤利西斯的胸口就像遭到了一记沉闷的重击。特别是那个被操干着的女人竟没有丝毫的反抗,带着兴奋和满足接受了所有的肮脏。手脚之上明明没有绳索束缚,身体周围明明没有摆放任何刑具。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便是她天生就是这么的卑贱淫荡……
芙蕾莎听见他的脚步,以为是有新人加入,便对着他伸出了手,一边嘶溜嘶溜地舔弄粗黑的阴茎一边对他邀请般地说道:“一起来嘛~~~~~芙蕾莎会好好服侍你的大肉棒的~~~~~~~”
她身上原本淡淡的体香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囚徒们浓烈的性臭。长久的奸污和绝望的等待早就撕裂了她的灵魂,如今的她已是肉欲支配下的俘虏,再也无需任何强迫和捆绑。
心中似乎有什麽东西破碎,血液也凝成了寒冷的冰霜。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尤利西斯也无法明白。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荡妇,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他原本就是这么看待她的,她成了这般摸样对于教团也是有利无害。在虔诚的信徒眼前撕开她圣洁的伪装,玩臟她玩烂她再公开处死,从此便再没有反抗教团的黑羊。
这本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为什麽,此时此刻他的胸腔之中涌动着的唯有愤怒和失望。
典狱长阿勒贡斯在一旁挑拨:“她什么也不认得了,就只认得男人的阴茎,无论是谁来操她,她都会张开大腿欢迎。”
“是么……你圆满地完成了教团赋予的使命,值得称讚。”尤利西斯没有看他,只是用余光瞥了芙蕾莎一眼便拂袖而去。轻易地就屈服在别的男人的肉棒下,她也不过是个……不过是个妓女而已……
沉重的大门再度合上,隔绝了囚室之中微弱的声响。
索耶……救我……
救救我……
然而那个人早已听不到了……
……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乱莺之宫中,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方。出身高贵的少女却提着裙襬迎面而来,美得令这宫殿都相形见绌。
“尤利西斯大人,您忧伤的面容令天上的星辰都失却了颜色。”她以最优雅的步伐走到尤利西斯面前,为他轻轻繫好前襟松动了的纽扣,宛如最贤良温柔的妻子一样。
她牵着他的手将他拉进了一间用于品评下午茶的茶室之中,这裡没有任何人,只有被父亲们立下婚约的她和他。她面对着他将精緻繁复的衣衫首饰一件件褪下,让没有任何男人窥伺过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尤利西斯的眼前。
她知道他已经去过了异端监狱,见到了令他悲伤绝望的景象,那么现在,便是她抓住他的绝好机会。
“请您不要为不值得的人而难过,您还拥有我。我的身体是干净的,没有被您以外的任何男人碰触过,这具身体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只爲尤利西斯大人一个人而存在,和那些淫乱放荡的女人不一样。”
她有着一具近乎于完美的躯体,高贵、洁白、无暇,每一条曲綫,每一丝弧度都是精心计算过,用大量的财富和时间培养出来的,她坚信没有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可以抗拒。
“米哈伊尔小姐,订下婚约是父亲的专断,我对你可是一点喜欢都没有。”尤利西斯冷冷地说着。
“就算您不喜欢我,也是我命中注定的丈夫。请和我在一起,尤利西斯大人……”她温驯地跪在了他的面前掏出了他粗大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一点一点地舔弄了起来。虽然她还是个处女,但是爲了能让尊贵的他感到舒服和快乐,她早就在家中练习过很多遍了。那灵巧的舌尖和嫺熟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也确实是尤利西斯从未体验过的。
他的慾望之物在她的手中滚烫涨大,但没过多久便立刻冷却了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尤利西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并将那殷勤动作着的女人推开。
“为什麽,只要把我想成她不就可以继续了?”她抓住了他的手,不敢相信他竟然对着如此美貌的自己软掉了。
“那种事,我办不到!”
听到他斩钉截铁的拒绝,她感到了生平未有的莫大屈辱。从很久很久以前,她的父亲就告诉她,她将来一定会嫁给尤利西斯大人,成为两个家族的纽带,让米哈伊尔这个姓氏变得更加强大。爲了成为一个足够配得上他的女人,她阅读了大量的典籍,学习了各种繁琐的礼仪,将肉体保持得完美无瑕,甚至连伺候他的技术也一一掌握。多少男人哭着喊着求着她嫁给他们,她却放弃了高傲和尊严,裸着身子主动服侍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甚至连干她一下都不愿意?为什麽在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的淫乱之后,他的心裡还忘不了她!?
“就算她是个异端,是个荡妇,但是我在意的人便只有她一个,这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取代的……”他将一件衣服扔在了她赤裸的身上,扭头就要离去。
米哈伊尔小姐心有不甘地大声哭喊:“你是最高贵的教团继承人,而她却是最肮脏的肉便器,你们永远也无法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有好结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诅咒你们的结合!”
尤利西斯难得地笑了笑,那笑容就像来自深渊的恶魔一样。
“那就让我们一同毁掉吧!”
一起崩坏(尽情地干我吧,因为人家最喜欢你了)(慎入)(慎入) 内容
白浊而浓郁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芙蕾莎鲜红粉嫩的花心中涌出,将监狱肮脏阴冷的地面涂上一片极尽冶豔的色彩。
那精液不知来自多少个男人,他们身高不同,肤色不同,肉棒的形状也不尽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强壮,并且不懂得什麽叫做怜惜。此刻,他们正裸着身子,散髮着男人特有的性臭,笑嘻嘻地将最后一点余精分别涂在芙蕾莎的头髮、脸蛋、以及乳头。
芙蕾莎的脸上泛着被侵犯后的迷醉,没有丝毫的羞耻与悲伤。
真正的她早在绝望等待中死去,眼前这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荡妇,不过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裂出的第二人格。说起来也奇怪,自从接受了这个人格之后,便再没有任何痛苦,一切都变得十分轻松。无谓的束缚已经统统抛却,剩下的唯有在肉欲之海中无穷无尽的快乐……
“……别停下……求你们……插我……求你们了……”她摇摆着下体淫荡地乞求,她还要更多更多的精液将她空虚的肉洞填满再填满。不管是被多少男人操干也无所谓,只要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大脑,她就能够在这地狱中苟活下去。甚至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般下贱的苟活到底是还在期盼着什麽,在被彻底操得坏掉之前又能期盼到什麽……
“真是贱得像一条母狗。”男人们恶意的笑声更加刺耳了,粗糙的手掰开了已经红肿的花瓣,看看能否再来上三五发。
只有一个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状似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衣冠华贵精緻,他的容颜美若画卷,他若喜,则看到他的人无不会心一笑,他若悲,则看到他的人无不黯然神伤,一颦一笑之间仿佛拥有特殊的魔力,让人们不由得追随。
从他再次走进这间牢房算起,已经过去了三天之久,但是有一个人从来没有看过他一眼,醉心在囚徒和狱卒们轮流上前的肉棒之中,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空气。三天了,他不饮不食,不眠不休,雕像一般坐在这裡看着她,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何时才会厌倦和男人交媾的把戏,何时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些男人们的肉棒当真如此香甜?
让她舒爽得大笑大叫难以餍足,让她快乐得扭动腰肢极尽迎合,幸福愉悦得甚至看不到尽在咫尺的他。
如果这就是她所期待的天堂,那么他似乎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您不来玩玩看么?”
就在此时,一个浑身黝黑的狱卒不知好歹地贴了过去,硕大无比的男根之上还挂着从芙蕾莎体内操出的东西。
炽烈的火苗腾地蹿上了心头,让尤利西斯在一瞬之间想要毁灭眼前看到的一切。他陡然挥起马鞭狠狠地鞭打着那个愚蠢的男人,打得鞭风猎猎作响,打得皮肉也绽裂开来。狱卒哀嚎着向他求饶,他却一脚把他踢进了角落里。
狱卒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麽,把圣女玩到烂掉本来就是教团的指示……啊,难道是尤利西斯大人嫌弃那个洞太烂太臟了吗。
尤利西斯本人是明白的,但是他却不愿意明白。
若只是为了她那具肉体,他一早就佔有享用过,如今就算被谁来操干他都不该在意。若是爲了忠实于信仰,那么她越是堕落越是肮脏就越是对教团有利,他又何必为之愤怒悲伤。本来他可以在最华美的宫殿里接受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身下侍奉,可是他却跑到这个又暗又臭的牢房里看着她吞吐无数男人的肉棒……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麽,就算是冷酷无情如他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作为那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索耶,而是作为教团最优秀的继承人尤利西斯,他也依然迷恋上了她吗?
他为之愤怒,因为这一切不被允许,并且毫无逻辑。
可是爱情本来就毫无逻辑,更无法被轻易抹杀。就算变得腐烂变得残忍变得忘记了一切,他依然不可自拔地被她吸引。
这真是……太荒唐了……
他冷笑着走向被众人玩弄的芙蕾莎,于是那些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也无声地让开了道路。
她好脏……真的好脏……
浑身沾满了无数男人的精液,却仍在愉悦地呓语。
曾经那个温柔的,坚毅的,甚至一度将他都击败的圣女到哪裡去了?
他憎恨着迷恋上她的自己,更憎恨沉溺在慾望中的她,他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颌:“你,来服侍我。”
既然她那么那么喜欢被干,那他就满足她,到死为止地满足她。
“不懂么?”他又给了她一耳光,“就像服侍他们一样服侍我!”
她捂着红肿的脸蛋,一件件脱掉尤利西斯身上的衣服,就像最低贱的女奴一样卑微温顺。当裤子褪到一半的时候,他将她按在胯下命令道:“用舌头,碰到牙我就砍掉你的脑袋。”
芙蕾莎不敢应声,手指微微颤抖地握上了昂扬的巨物,那裡早已是比火还要灼热的了。她伸出舌头嫺熟地舔了一口,却发现那味道十分苦涩,就像是一场永无希望的爱恋。
“啊……你……你做什麽呀啊啊啊……咳咳……呜……呜呜……”
不等芙蕾莎将他的马眼舔湿,他便将她的头深深按下去,整根没入她口中抽插了起来。一时间,淫靡的叫喊伴着咕唧咕唧的律动声,迴荡在阴暗而寂静的牢房。那东西实在是太粗太长,芙蕾莎刚像逃命似得将嘴巴从阴茎上拿开去,尤利西斯却又拽着头髮把她拉回来。坚硬而滚烫的肉柱已被透明的唾液裹满,拉成了丝一直挂到芙蕾莎的舌尖上。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她已经乖乖地让他干了,爲什麽他还是这样凶狠,就仿佛是他在怨恨着她一样。他每干一下都要深深地插到底,完全不给她呼吸吞咽的空暇,极富力量的阴囊凶狠地撞击着她的嘴巴,撞得她口沫横飞双眼翻白。
他实在是太过强韧,干了她不知有几百下几千下,直到干得她几乎死在他的肉棒上,才将大股大股上乘的热精灌了她满喉满肚。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世人面前承认你的罪孽,这样一来,你现在所受的一切痛楚都将终结,亦不会被公之于众。”他高傲地看着她提醒她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最后一个不被继续折磨的机会,最后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咳咳……哈……哈哈哈……不需要那种东西……芙蕾莎呀……芙蕾莎只要有好多好多的大肉棒就足够了呢!”她将涌进气管的几滴精液咳出来,然后对准了尤利西斯高昂的慾望坐了下去:“来……尽情地干我吧……”
极致的愉悦充斥着四肢百骸,令他的肉体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欢欣,然而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久久难以散去。
“你一定是疯了!”他吐出愉悦与痛苦交织的喘息,在她耳畔这样说道。
然而她却笑了,笑得像个纯真的孩子:“因为……人家最喜欢你了呀……”
肉棒在疯狂地抽插,人却已泣不成声。
明明施暴的一方是他,赤红如血的泪水却沿着长长的伤痕淌下,在她白嫩的胸口开出了绝望的花。
再也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逝去的无法再来,破碎的无法復原。
正如同他送她的卡萨布兰卡,花开有时,凋零必至。
就算有一份永不磨灭的爱恋,又能否战胜这最黑暗最绝望的时代?
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可能……
魔渡苍生(即便是千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守护你和我们的孩子)(慎入) 内容
数十天后。
“千分之一的可能么,那该是多么微小的可能。”
尤利西斯站在黑牢之中喃喃自语,而眼前的那个女人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仍不忘一根一根地舔着肉棒。
“不错,考虑各种因素之后,这个孩子是您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微小到看不到,几乎不存在的可能。”典狱长阿勒贡斯在一旁补充道,作为一名曾经的医生,他并没有在这点上撒谎。“另外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可能,她怀上的便是别的男人的野种。如此的几率,您根本无需任何忧虑。就算不幸地轮上了那千分之一的可能,也是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罢了。”
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
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