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是叫我吃花吧?”芙蕾莎摇了摇头,天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性。
“这种花的花蜜可以解渴也可以补充体力,為什么不呢?”他说着将花房部份取下抵在芙蕾莎的唇间。她忍不住吸吮了一口,入喉即是甜津津的感觉,那味道比她喝过的所有的蜜水都还要好喝。
“要是我被毒死了算谁的?”她口不对心的说着。
于是他的唇也欺上了她的唇,因为缺水而干涩的声音说道:“那就分我一点,让我和你一起死。”
甘甜的蜜汁夹杂着对彼此的渴望在二人的舌尖唇上流转,即便知道这不过是短暂的转瞬即逝的幸福,他们也希望此时此刻可以化为永恒。他搂紧了她的腰肢,她环住了他的臂膀,坐在了他的身上。
索耶再也无法隐瞒自己的慾望,因为他那东西即便隔着结实的布料也已硬硬地顶到了芙蕾莎的大腿根部。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际滑落,探入了那隐秘而幽深的花径,温柔而撩拨地动了起来。由于多年的作战训练,他的手指长而有力,不需要什麽特别的技巧便已经让她承受不了。
芙蕾莎的脸颊羞的通红,咬了咬下唇夹紧了双腿,似乎想要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她越是不想让他深入地夹紧,那根手指带给她的快感就更加强烈。
“啊~别这样,索耶,再把衣服弄脏就没有可以穿的了……”她忍不住求饶。
“那么,只要不弄脏衣服就可以吗?”他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将她身上单薄的衣服麻利地脱掉,抱起她走到溪边又放下。清浅的溪水沾湿了她的头髮,没过了她的半个身子,将她白嫩的双峰与大腿浸润得晶莹剔透,看起来可口极了。
“别……”她紧张地用双手挡住了胸部,但是下体却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有限的两隻手简直不知道该遮挡哪裡才好。她从来没有在溪水裡和男人做过,感到无比的难为情。可是这柔和的水流舒缓了她身体,让她也想沉溺在爱欲之中。
“不要怕,我会把你洗得很干净。”他撩起一汪清浅的水浇在芙蕾莎柔软的髮丝上,然后捧到唇间吻了吻,然后是脸颊、脖颈以及双乳。他带着戏谑的心情,故意在她的乳尖遗落下一两滴水珠,然后又装作为她清理的样子亲了上去。
“好了,不要折磨我了!”芙蕾莎连连喘息,伸出拳头轻轻击打了下他的胸膛。
“……你就这么心急吗?”他抓住了她的那隻手,让她顺着他如同雕塑般精緻的曲綫从坚实的胸膛触碰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他那无比渴望和她结合在一起的滚烫慾望。指尖刚刚碰到那东西,便飞快地弹开,芙蕾莎瞪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变回来了,变好了,谁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好过,你已经坏到骨子裡,坏透了,无药可救了!”
“也对,反正我早就放弃治疗了。”知道她是在说气话,于是他也自嘲了一句。
随着水花激荡的声音,滚烫而坚硬的肉棒便插进了她的体内。
和谐共鸣(等一下,你能不能别碰那个地方)(慎入) 内容
清澈的溪水之中,入侵的巨物轻而易举就顶到了最深处。
他先停顿了一会,以便让她适应这种感觉,随后便有节奏地抽插了起来。肉棒的进出十分顺畅,水流也随之起伏涌动爱抚着他们的肌肤。索耶并不心急,她就在他的怀抱里逃不到别处去。比起粗暴的佔有,果然还是悠然品味所爱之人的身体更有一番乐趣。她温暖湿润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滚烫炽烈的慾望,让他的胸腔之中也有一股温暖在迴荡。
他生于黑暗,不曾想过会有人接纳他,更不会想到这个人会是芙蕾莎。
沉浸在快乐之中,他也想让她变得更加快乐,于是身下的慾望也开始四处撸ё撸髯潘蠲舾械牡胤健
芙蕾莎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瞬间的快感过后,便是难耐的空虚与焦灼。刚才他的肉棒碰触过的地方,她还想让他碰触得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能不能再……一点?”她在他的耳畔小声说着。
“嗯?听不清。”他故意把脸蛋贴过去,头髮都垂到了她的脸上。
“你……”芙蕾莎恨恨地咬了咬他的肩膀,“再快一点……”
索耶被她咬出了牙印还是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笑得至为灿烂,比当年那个忧郁迷人的他还要迷人百倍。
能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渴求,便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他忘情地吻着她,拥着她,取悦着她,就算要他死在这裡也没有任何值得后悔的。她也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回应着他,她曾经以为性爱是一件痛苦而折磨的事情,原来当和喜欢的人一起做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没有暴力和征服,没有贪婪与佔有,彼此之间平等、和谐、共鸣……
他们肢体纠结,颈项缠绵,就像两尾贪恋彼此的鱼,无法停下也不愿停下,动荡的水波拍打着他们的身体,然后又溅在了坚实的岩壁上。两个人的肌肤早就被溪流洗得光亮,勾勒出身体的轮廓,一个极尽柔软,一个极尽刚强。两具肉体相结合的地方由于极快速的碰撞,迸出了朵朵水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索……耶……嗯……好……舒服……我……已经不行了……”她的指尖将紧搂住的脊背划出道道血痕,轻盈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娇嫩的花瓣将他的肉棒紧紧吸吮。
“别……急……现在……就给你……”随着低沉的喘息和咕咚作响的水声,他飞快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将全部的热情与炽烈的爱意尽数射进了芙蕾莎的子宫深处。
或许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忆,她发出了微小的呜咽,而索耶一直抱着她告诉她不要害怕,直到她身体的颤抖平息之后才撩起溪水为她清洗干净沾满了精液的阴部,乌黑柔软的阴毛也因为这份水润而害羞地蜷曲起来,上面还挂着几滴泪花似的水珠。
索耶本以为她会因为自己一直盯着那个地方而恼怒生气,谁知道她竟然握起了他的肉棒,也为他清洗了起来。她的手指软而长,动作更是轻柔,那种感觉简直就如同爱抚一样,让周身血液直冲他的大脑。
“停……”索耶阻止了她,“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再要你个三五次……”
话没说完,那根东西便又硬了起来。
芙蕾莎捂住了通红的脸蛋,然后眼睛从手指缝之间偷偷瞟:“太夸张了……刚刚做过而已……”
索耶歎了口气:“不想想我忍了多少年?要是把积攒的那些全都发泄出来,你哪裡装得……咳……没什么!”
看到她瞪了他一眼,他便立刻把那淫荡的话语咽了下去。
口腹之欲(张开嘴,不乖乖吃下去就绝交吧)(甜) 内容
芙蕾莎沉沉地睡着,欢爱过后的余韵撸У丛谔迥谌盟乃闹俸∥薇鹊厥娣K砣淼靥稍诓莸厣希⒊黾干锰倪接铮尊烊蟮牧车跋缘每砂浅#坪醮蛩憔驼饷匆凰黄鹆恕
突然不知从何处飘来一股浓郁的香味,像是什么肥嫩的肉脂在炙烤着一样,让她的胃部也发出了声声抗议。
她十分不情愿地从美梦中醒来,却看到一条硕大无比的烤鱼在眼前晃啊晃,亮津津的油光都要滴在她的脸上。她撇了撇嘴,伸出爪子就去抓那条鱼,然而索耶就像调戏猫咪一样立刻就把那穿在木枝上的烤鱼拿开了。
“醒了?”他微笑着注视她,身旁的火堆正发出燃烧的噼啪声响,让人感到温暖与心安。
“……”芙蕾莎揉了揉被地面硌疼的脑袋,“哪来的火?”
“这个么,对于我这样经常行军打仗烧杀劫掠的人而言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索耶微微移开了目光,那些事关僧兵团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忆起。
谁知就在他移开目光的瞬间,芙蕾莎便狡猾地偷走了他手中的烤鱼。
“……圣女怎么可以乱抢凡人的食物,气质何在,神格何在?”索耶不满地抗议,然而芙蕾莎早已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尤利西斯大人怎么可以为平民烤鱼,地位何在,尊贵何在?”她嘴裡吃着东西也不忘还击。
“我愿意,还有,说过了不要叫那个名字的!”他有力的手冲着芙蕾莎的脸蛋而去。
芙蕾莎心中一慌,微微躲了一下,谁知道他只是想要拿掉粘在她嘴角的食物。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打你吧?”索耶眯缝起眼睛,装作一副非常不悦的神情。
“这个么……谁叫你黑历史太多……”她唇齿流转之间便梳理出一根根细长的鱼刺来,却没想到他的两隻手早已悄然摸到了她的腋下,灵巧的指尖不安分地挑逗了起来。
“啊哈哈哈……痒死了……呃……呜……咳……差点被最后一根鱼刺卡死……笨蛋……”她一生气又把他好看的脸蛋扯成了包子样。
索耶就任凭她扯着,将又一条烤鱼塞进了她的嘴裡。当她啃完了半边,他动一下手中的树枝,烤鱼便换了个方向。
“你不吃吗?”芙蕾莎摇了摇头。
“在你醒来之前我已经吃掉两条了。”索耶骗她。
“撒谎,”她那双充满了魅力的眼睛如今正狐疑地盯着他,“鱼刺在哪裡,让我看一看。”
“……被我扔进溪水裡冲走了。”他挠了挠脸颊,故作淡定,果然只要扯下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哪怕只是事关一条烤鱼而已。
“哦,是吗?那你吻我,让我尝尝看你的味道。”她说着柔软的唇便贴了过去。
“你……我刚用溪水漱过口,能有什麽味道?”索耶急忙推开她,此时的他真是拿她毫无办法。
“这样子啊,那你……”不等芙蕾莎话音落下,索耶的胃部便发出了一阵悠长的响声,暴露了他所有的秘密。他瞬间红了脸颊,真是个背叛主人的不争气的胃啊!
“张开嘴,不乖乖地吃下去就绝交吧!”芙蕾莎眼睛一瞪将还剩下大半的烤鱼递回给他,她可是很认真地在说。
他摇了摇头歎了歎气,唯有乖乖照做。
短暂的欢愉之后,摆在他们面前的便是极为现实的问题,既然无法走出这裂谷,就得好好想一想怎样才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其中头等大事便是食物,便是人类最基本的口腹之欲。
魔物来袭(我?我可是见过真正地狱的人呢) 内容
谷底的生活虽然很不方便,但是好在索耶对于荒野求生很有心得,生火打猎手到擒来,变着法子给芙蕾莎找吃的。今天是花蜜,明天是烤鱼,后天又不知从哪裡摘来了可以食用的野果野菜。
某日,一隻无辜的鸟儿从半空中飞过,只是好奇地张望了正在亲密的他们一眼,便被索耶用“心之慑”打下来烤熟了吃,芙蕾莎不由地感歎这真是一个好用又残暴的技能。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地面上或许早已变成人间炼狱,但是坠落谷底的他们却意外得到了一片天堂,也是他们唯一一次可以坦诚相对互诉衷肠的机会。白天他们就像迷路的孩子玩着探险的撸纷弑榱怂强梢宰叩降拿恳桓鼋锹洌砩显蛲怕旆毙鞘智W攀职踩蝗胨饩褪且怀∶篮玫叫槲薜拿悦危切闹衅笈巫庞涝兑膊灰牙础
“芙蕾莎,怎么了,你在发抖……”他温柔的将她的一屡乱髮挽到耳后,轻轻抚摸着她不安的背脊。此时正是深夜,安静得连一丝风声都听不见。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你怎么还没有睡?”她爱怜地触碰着他脸上的伤痕,不知该如何与他讲述那个令人心悸的梦境。
他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吻了吻:“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而已。”
“这么多天了,上上下下都被你看遍了,居然还没有看够吗?”她被他逗笑了。
“不够,远远不够。”他将她紧紧拥抱在怀裡,即便如此也并不能让他放心,仿佛只要一会没有抓紧她,她就会如破碎的梦般从他的身边消失。他害怕失去她,害怕不能用这双手保护她。
芙蕾莎也顺势依偎在他坚实而温暖的胸膛:“索耶,你说……地上的人们怎么样了,该不会全死了吧?”
“真是傻……”索耶心痛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明明自己都顾不上了,你竟然还在担心那些背弃了你的人”
“不,不是那样……”她注视着自己心爱的恋人,她只是不想放弃希望,哪怕是那些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光亮,都让她坚信着这世界总有一天会恢復原来的模样。
就在此时,黑暗而深沉的天边突然传来了淒厉诡谲的尖叫,索耶推开了芙蕾莎,握紧了他冰冷的军刀。
“索耶?”她无法理解他突如其来的冷漠。
他背对着她抽刀出鞘,望着两道山壁之间狭窄的天空做出了警戒的姿态。他何尝不想一直拥抱着她,哪怕多一时一刻也是好的。但是拥抱着她,他无法战斗。若要战斗,便唯有松开抱着她的双手,握紧刀锋,做一名彻头彻尾的杀戮者。
人类的肉体凡躯,是否能与魔物相抗争,他无法知道,他只知道他们的梦醒了,醒得这样快这样猝不及防。
一隻黑羽赤瞳的魔骨鸟从那缝隙中探出狡黠的长喙,对着谷底的二人滴下了大坨大坨的口水。他们是身体里寄宿着异能的人类,只要吃掉他们便能变强百倍千倍。它是顺着这股诱人的味道而来的,在米兰达南部盘旋了数日才确定了位置。现在它正揉搓着爪下的碎石,思考着是先吃掉男的还是先吃掉女的。
看到这幅情景,芙蕾莎似乎明白了些什麽,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谁也无法倖免。
当魔骨鸟俯衝下来的时候,她的内心十分平静,没有恐惧,也没有怨恨,她做出心之导的手势召唤了冰蓝色的光芒并将它们镀在了索耶的身上,剩下的事情只要交给他就好了。无论是生是死,只要他们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索耶手持军刀挡在她的身前,持刀的手沉着而坚定。他不能飞翔,也没有能撕扯开敌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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