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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叫做索耶吗,这是佔据了你的心的那个男人么?”塞黎琉戏谑地瞧着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长衣。
“你怎么在我的卧室里,出去……”芙蕾莎驱赶着他,脑海中嗡鸣作响。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了一觉精神还是这样不好。
塞黎琉将有些眩晕的她揽在了怀裡:“你发烧了,还真是叫人心疼呢。”
“发烧,我吗?”芙蕾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那已经不是正常的体温。她摆好手势,准备治愈自己,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做的。塞黎琉却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会发烧,是因为最近耗费了太多的气力,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
芙蕾莎苦笑:“如果‘圣女’治不好自己的病,你让信徒们怎样想?”
塞黎琉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然后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如果信徒们听见圣女在梦中呼唤一个男人的名字,又会怎样想?”他贴得实在太近,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就在芙蕾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拨开她的头髮,炽烈地吻着她,吻着她,直到她快要窒息才停了下来。
“塞黎琉……你连病人也不放过么……”芙蕾莎轻咳了几声。
“不,我只是有点嫉妒,嫉妒那个男人没有陪在你的身边,却能够深深佔据着你的心。”他悠然起身将芙蕾莎的被子盖严,她现在是休伦王国的偶像,终于可以好好歇上一段时间了。
他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情不自禁地捏了捏,看到芙蕾莎生气地嘟起了嘴巴,他却笑得更开心了。
“啊!你这个好色诗人,又在纠缠芙蕾莎!”朱利安推门而入恰好看到这暧昧的一幕,于是二话不说将塞黎琉推开。塞黎琉利用身高优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莽撞的少年哟,你总是在最槽糕的时间出现……”
“什麽话……我看我出现的恰到好处!”朱利安瞪了他一眼。
打断了少年不满的抗议,芙蕾莎看着他们说:“正好你们两个都到了,我有事情要对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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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我们就离开休伦。”她说的十分肯定,不容任何质疑。她想要做的是改变这个黑暗的时代,那么她便不能像那些虚伪高贵的主教,只站在休伦的祭坛上冷豔地等待,她还要撸Ю扑勾舐降闹罟フ饶切┪薹ㄇ袄闯サ娜嗣恰
吟撸藲U了口气,她不把她自己逼死不罢休,于是他掏出了一副精美的塔罗牌:“那么,请让我为圣女占卜未来的道路。”
他只用二十二张大阿卡纳牌来预测命运大致的走势,只见他纤长白皙的手指飞快地洗牌切牌,然后让芙蕾莎从中依次抽出三张牌,并将其摆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第一张牌,代表现在,牌面是……”他说着翻开了芙蕾莎第一张抽出的牌,“女祭司,正位。”
“第二张牌,代表不久的将来,牌面是……恋人……逆位……”吟撸说纳敉蝗槐涞糜行┢婀帧
“第三张牌,代表此行的结局,牌面是……命运之轮……逆位……”一贯放浪不羁的塞黎琉突然安静得可怕,他很快将塔罗牌装回了牌盒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不占卜比较好。”
少年朱利安拉扯着他的衣襟:“喂,喂,你倒是说啊,怎么样啊?”
芙蕾莎按住了躁动的少年,她虽然并不瞭解塔罗牌,但是也隐约明白那并不是什麽美好的占卜结果。只是她已经不能回头了,她也不愿回头,哪怕等待着她的是死亡与地狱,她也要闯上一闯。“塞黎琉,不必担心,如果命运禁锢我,我便打破命运。”
欲念之闸(当欲念的闸门开啟,剩下的便只有佔领与沉沦)(慎入) 内容
米兰达王国是菲斯大陆最北方的国家,疆域并不辽阔,却有着这片土地上最险峻壮美的山河风光——东方是高耸巍峨的群山,西方是湍急奔腾的江流,南方是蔓延曲折的裂谷,北方则是一片银白色的雪原。独特的地貌给农作物的耕种带来了许多麻烦,但是与此相对,也鲜有外敌可以轻易入侵。
芙蕾莎骑着栗色的骏马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不言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呀!”马儿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跛了一下蹄子,猝不及防的她险些坠下山崖。
塞黎琉飞快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对她温柔地笑着:“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我在想……如果有人对你说来世永不相见,那会是什么意思呢?”
“一定是恨你才会那样说!”少年朱利安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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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骑行了多久,他们终于抵达了米兰达国都洛桑吉,这裡不像休伦王都那么繁华,但也别有一番风情。市集两旁堆着无数的红宝石原石,以及由红宝石製成的工艺品,这些东西将会贩卖到整个菲斯大陆。
少年朱利安的眼神在红宝石间撸У矗芟胙∫豢畔馇对谧约旱慕1稀?闯隽怂男⌒乃迹嚼偕淮鸨业莞凑灰刖湍茏馗唷>驮谥炖埠⒆悠靥糇疟κ氖焙颍鬟'诗人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捧浅紫色的鸢尾花别在了芙蕾莎的头髮上。
“高贵的卡萨布兰卡不适宜北地干燥苦寒的气候,还是换掉比较好。”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她的耳朵微微酥麻。他指尖轻捻着,洁白的花瓣便随风而逝了。
望着那逝去的花瓣,芙蕾莎的语气有些冷淡:“塞黎琉,永远不要替我做决定。”
果然,果然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他谈过恋爱,却从没有一场恋爱让他如此刻骨难忘,他竟不知嫉妒的滋味是如此的酸楚难耐……
“芙蕾莎,我们相识已有两年,我的忍耐也到极限了呢……”上一次她发烧的时候,他就要抑制不住想要她的衝动,是吟撸说淖宰鸶嫠咚荒芏砸桓霾∪顺鍪郑谑撬阄淠训厝塘讼吕础H欢裉欤丫薹ㄈ淌芩驹谒纳肀撸匆恢毕胱帕硪桓瞿腥说氖虑椤
他打了个横抱起了她,强势的唇堵住了她想要呼救的嘴,就这么抱着她向离市集不远的花田走去。那裡面种植的都是紫色的鸢尾花,齐腰深的花丛暴露却又隐蔽,是一个很适合他们的好地方。他利落地解开她的上衣扔在了一旁,暴露出一对白嫩而饱满的双乳,然后右手撩起了她的长裙将其褪至她的腰际,她那粉嫩而诱人的禁地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芙蕾莎拼命地挣扎,但是塞黎琉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了:“你想让米兰达的人民都看到圣女淫乱的样子吗?”要知道就是最放荡的妓女也不会在市集附近衣不遮体。
见她停止了反抗,塞黎琉的第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还没怎么样就这么湿了,叫我如何评价才好呢,芙蕾莎?”
“你无耻……呀啊~”芙蕾莎压低声音骂着他,却不想被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兴奋点。
“原来是这裡啊,还挺好找的么……”塞黎琉突然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不断地刺激那一点,让她那努力忍耐的脸上泛起了片片潮红。
“别……别碰那裡……”芙蕾莎唯有求饶。
“好,听你的,换个地方。”他微微一笑吻上了她的胸部,灵巧的舌尖裹挟着透明的津液侍弄着她的乳头,很快那粉红色的蓓蕾便挺立绽放,兴奋到了极致。芙蕾莎那沾满了淫液的大腿也焦灼不安地相互摩擦、夹紧,然而仅仅这样子根本无法平息内心里翻腾着的慾望。
“放松,芙蕾莎,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体会到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他说着将裤子扯开一个口,暴露出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性感的慾望之物。那裡已经不可抑制地涨大,因为芙蕾莎那满是为难与不甘的可爱样子令他兴奋得不行。
“想舔舔看吗,芙蕾莎?”吟撸寺冻隽嘶祷档男σ狻
“……”芙蕾莎伸出脚狠狠往那东西上踹,她竟不知吟撸艘灿腥绱蒜龅囊幻妗
然而反抗无效,所有的反抗都会转化为对方更加旺盛的慾望。塞黎琉顺势抬起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握着那东西在她的阴唇阴蒂上悠然地剐蹭起来,撩拨着她的慾望就是不肯干脆地进去,这是他对她反抗的惩罚。
“啊!~好痒~~你还不如……”芙蕾莎被他挑逗得毫无办法,他这个样子还不如直接插进来更好。
“不如怎样?说呀,你不说我可是没法明瞭的呢。”他的阳具就顶在她的花穴入口,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愤恨地看着他,男人到这种时候都会变得无比狡猾。他把她扒得几乎全裸,自己却穿得很多,这一点也不公平。现在,他又想让她开口求他侵犯她,明明是他想要插她,却非要她哀求着他他才肯插。
“呵~可爱的芙蕾莎,我不欺负你……”他轻笑着把阴茎放进了芙蕾莎的体内,免去了她苦苦哀求的屈辱。
他一点一点地深入着,探索着,仿佛芙蕾莎的内裡是一处未知的仙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他不会激烈得让她疼痛,也不会舒缓到叫她无趣,那是很合适的频率,合适到将她慾望的闸门一点点开啟,不留下任何矜持与清明。
芙蕾莎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性爱,他不像索耶那样凶狠直接,也不似休伦国王卑猥龌龊只顾自己享受。他开心地在她的体内抽动,也把那份沉醉在慾望中的甜腻带给了她,没有痛苦,只有沉沦……
他们的身体一起一伏,鸢尾花丛也泛起了阵阵的波浪,不知是水滴还是花蜜跌落在芙蕾莎的嘴角,她伸出舌头舔舐那液体的模样更加令塞黎琉欲罢不能。其实他很早就可以射了,但是为了让芙蕾莎觉得舒服,他一直不知疲倦地动着,争取每一下都插到她的兴奋点,让她也从这一行为中感到愉悦。
“舒服吗……你要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如何令你更舒服。”
“舒……不……小点……声……有人……哈啊……”
就在两个人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不知是谁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向着花丛走来,是路过的米兰达居民?是朱利安?还是其他什麽人?惊恐令芙蕾莎的内壁紧紧地收缩,像是要把塞黎琉的肉棒绞死在裏面一样,肉棒也因为兴奋变得更为粗大有力,顶得她整个人都要爽昏过去。
眼见她就要喊出声,塞黎琉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嘴巴,她也不由自主地吸允住那根手指,上下两个湿润的肉洞都被塞黎琉填得满满。他们就保持着如此淫荡的状态,直到那个人又渐渐走远。
塞黎琉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将肉棒抽离她的身体,滚烫炽烈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溅在她的脸上。
知道他没有射在子宫里,芙蕾莎长舒了一口气,她看不见自己此时此刻的脸是多么的淫荡不堪,佈满了男性用于佔有的秽物。吟撸擞弥讣馓羝鹆艘坏惆拙偷剿煅e品尝:“芙蕾莎,不要忘记我的味道,永远不要忘……”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黏腻的东西,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嫉妒之毒(当嫉妒的毒药蔓延,剩下得便唯有堕落与伤害)(慎入) 内容
“你告诉他,我们不去!”朱利安朝着米兰达国王的使者吼着。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对“国王”两个字简直是生理性厌恶,他觉得国王都是一些卑劣猥琐的大淫棍。
使者被他吼得心惊,果然是圣女的随从,好有威严啊……
芙蕾莎轻拍了拍朱利安的肩膀,告诉他不要害怕,就算米兰达国王再恶劣也不会比休伦王更恶劣。
“圣女可以不去,因为吾已经来了。”随着这句话,一位面目慈祥白髮苍苍的老人由人搀扶着走下了马车,那马车朴实无华以至于一开始芙蕾莎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搀扶他的人正是米兰达的王后,而他就是米兰达至高的国王。然而他的眼瞳里没有丝毫的光彩,看起来似乎是瞎了。
“吾想要再看一看米兰达的大地与人民,你可以帮帮吾吗?”国王极为诚恳地说着。
国王?国王亲自来迎接芙蕾莎?朱利安吓傻了,他刚才还彪悍地吼了他的使者……
“愿神赐予你光明!”芙蕾莎说着划出了治愈的手势,冰蓝色的光芒便从她的指尖上逸散着飞出,涌进了国王那黯淡的眼瞳之中。随着治愈之光源源不断的汇聚,覆盖在国王双眼上的白翳渐渐淡去,棕灰色的瞳仁里浮现了第一缕神采,他眨了眨眼睛,便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美丽而朦胧的影子。然后,就像蒙尘的玻璃被擦干净了一样,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晰,直到连她的每一根头髮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不敢相信,吾还以为吾这辈子都看不见东西了。”国王又回过头去看着王后,“这些年来你受苦了,白头髮比吾都多了呢。”
米兰达王后一脸幸福地摇了摇头,陪在他的身边怎么能够叫做受苦呢?
芙蕾莎轻轻歎了口气:“国王王后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爱侣,我想这在王室里是很少见的吧。”就连她为国王治疗的时候,王后都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国王的事情来。
听了这样的话,米兰达国王突然笑了:“圣女,你别看吾和王后现在这样,早些年也是磕磕绊绊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是吗,经历了很多事情,依然可以像今天我看到的一样和睦相爱,更加令人艳羡了。”
她和她最爱的人早已回不到从前,至于未来,她不相信自己会得到美满的爱情,她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得到它。她现在唯一的心愿,便是用自己的能力去拯救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