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同意了,十年,十年后,中国肯定会立宪的姬丽,你尽管放心,这个国家肯定能走出中国的历史周期性,他只会越来越强大,绝不会有没落的一天”
绝不会让他们夺走我的帝国,这是我的我嫡造,我创造,我……嘴上这么说着,陈默然却在心里不断的对自己重复着这么一句话,这是自己的帝国,自己一定在守护他,这个帝国会强大下去,会传承下去,直到千秋万代
第120章江面与江畔
第120章江面与江畔(求月票!求定阅!)
“嘟……嘟……”
长江口外,蓝、红双色的闪光映亮的海面,一艘海警的警备舰的探照灯映亮了正欲驶入江口的法国“梅里耶”号邮轮,随着警备舰上的发出的灯光信号,原本缓速行驶的邮轮开始放慢速度。
在警备舰上,除去海警之外,还有十几名身穿便服的人,他们的衣袖上都佩带着红色的袖章只不过在袖章上带有一个徽章,过去国人或许对这个龙型徽章非常陌生,而现在他们却再熟悉不过,这是帝国调查局的标志。
帝国调查局是什么?
“帝国之剑与盾,铸剑扫除内部之敌,铸盾保帝国之金瓯无缺”
在警备艇朝着“梅里耶”号邮轮靠近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皮质防水风衣的杜峰程站在艇艏,在内心里对自己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扫除内部之敌,保帝国之金金瓯无缺”
在心下重重对自己说出这番的同时,他的眼中闪出一道冷峻的神采,这是自己的职责
尽职、尽责
“真的是好尽职、好尽责啊”
从舷窗看着那靠近邮轮,正在等待法国人放下舷梯的军警,汪兆铭不禁感叹了一声,他朝着一旁静思不语的孙文看去,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精卫,看来……”
沉吟片刻,孙文苦笑一声。
“他是不准备给我发表任何言论的机会啊”
船靠香港时,自己曾考虑过下船,但一方面负责看守自己的卫兵并没给自己任何机会,而在另一方面,他同样明白,自己任何“逃离”都有可能成为“自证其罪”的证明。
或许对于那位曾与自己击掌为誓的陛下而下,他最希望看到的恐怕就是自己“自证其罪”的一刻,甚至他或许一直在等着自己逃跑。
到那时,他便可以告诉整个中国,孙文逃了,这个“里通外国、图谋叛乱”的首犯逃了,到那时不再有**党或者共和派的领袖,有的只是一个逃犯
曾经寄希望于在码头通过记者发表公开演讲,以便维护自己的声誉,可是他却没有给自己机会,在江口就直接派船拦截了自己。
难道这不是心虚吗?
“咚、咚、”
两声敲门声打断孙文的同时,舱门打开了,站在门外两名头戴灰帽身着新制衣的年青人走了进来。
“孙先生,请吧”
年青人看着面前这位“**领袖”,作了个请势,他们是驻法公使馆的卫兵,这一次他们的职责是把眼前的这位司法部名列第一的叛国要犯押解回国,而现在调查局的人正在上船以将其押解受审。
“梅里耶”号邮轮的甲板上,盖耶尔船长叼着烟斗望着眼前的这些“秘密警察”,他百分之百相信此时站在自己船上的人是秘密警察。如果可以,他绝不愿意停船,但他不能
“马纱,告诉这些秘密警察,这是法国的邮轮,这里是法国的领土如果他想从我的船上带走任何人,必须要有法国公使馆的批文”
就在马纱大副刚要准备把船长的话翻译给面前的秘密警察时,杜峰程只是笑了一下,同时说出了一口流利的法语。
“不用,我会法语”
能够熟练掌握一门外语是调查局对高级探员的一项职业要求,出生于法属中南商人家庭的杜峰程自幼就在法国人的学校里读书,法语甚至说的比他的国语还要流利。
在马纱大副惊讶于他那带着巴黎口音的法语时,杜峰程从衣袋中取出一件公函。
“马纱大副,这是贵国公使签署的准可证,证明我有权在“梅里耶”号邮轮上带走任何帝国司法部指定的犯人”
在递出公函时,杜峰程又特意说了一句。
“盖耶尔船长,我是帝国调查局的探员,而不是什么秘密警察”
就在盖耶尔检查着那份公使馆开具的证明文件时,孙文一行已经走出了船舱来到了甲板上,此时甲板上站满了来自各国的乘客,他们大都是指指点点的,甚至还有人架起了照相机,而在乘客中的一些国人同样是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孙文先生是吗?”
走到孙文的面前,杜峰程特意看了他一眼,过去在安南时少年的自己,曾经崇拜过这个人,而现在呢?自己却在亲手逮捕这个人。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嫌疑犯而已在询问的同时,他在心底再次说服着自己。
“是的”
孙文点点头,同时打量着这些“调查局特工”,即便是在法国,在梅里耶号邮轮上,他也对这群人久闻大名,他们在一天一夜之间逮捕的3000余名涉嫌叛国的嫌疑犯,最终有1800余人经过审理被证明有罪。
“帝国的盾与剑”
现在谁会不知道这柄持在皇帝手中的利剑呢?
“这是帝国特别军事法庭发出的逮捕令,孙文先生,你因涉嫌参与上海通敌叛乱事件被正式逮捕”
什么
听到这句话后孙文不禁一惊,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特别军事法庭
正式逮捕……这并不是协助调查啊
特别军事法庭,曾经那里只审判过的满清权贵和效忠满清的的汉族大臣。他……他这是想羞辱自己吗?
就在他惊讶的时候,杜峰程身后的一名特工已经取出了一副银白色的新式手铐,正欲上前给嫌犯扣上手铐的时候,杜峰程却阻止了他。
“孙先生,请吧”
杜峰程作了个请势,在孙文移动自己的脚步时,汪精卫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自己的事吗?他们是在等着把自己送上法庭吗?
出人意料的,真的没有他的事,甚至于那个调查局的高级探员都没有看上自己一眼,他们忘记自己了吗?
按照自己在这一路上的推测,他们应该把自己逮捕,然后说服自己出庭指证先生,最后,先生会被关进监狱,甚至……而自己呢?
自己会成为可耻的叛徒可……可……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受我们控制的共和派”
放下手中的电报,站在江边防洪堤前的查志清对身旁的邵凌凯轻道一句。
在说话时,他又把视线投向身前的长江,望着那滚滚江水被下关的电灯映出的斑斑鳞光,在发出一声长叹之后,又问道一句。
“怎么样?东西都准备齐了吗?”
“是的,局长”
邵凌凯连声回答道,作为调查局的部门主任,他一直负责“上海武装叛乱案”的调查工作,正是他搜集的证据把那些叛国者送进了监狱。
“冉旭,你知道对于现在的中国而言,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稳定”
邵凌凯如实的说到。
“帝国的稳定是帝国发展的根本前提”
见局长并没有说话,他连忙又补充一句话。
“作为帝国的盾与剑,我们需要尽一切可能维护国家时局的稳定,尽一切可能清除那些有可能将帝国引入混乱的敌人”
下属的回答只是让查志清点了下头,他转过身慢慢的踱着步子,为了维持帝国的稳定自己不惜命令技术部门“制造证据”,书信、照片等等只要是有利于法庭审判的,自己都会制造出来,现在的国家经不起任何风浪。
“我们不可能彻底摧毁共和派,但是我们却可以让共和派变成一只驯服的家犬,让他们在国家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活动,就像立宪派一样,现在的立宪派驯服而谨慎,只需要让那些主事之徒明白,他们的把柄在我们的手中,一但他们试图祸乱国家的话,那么我们就……”
对于局长的解释,邵凌凯感觉有些紧张,这决不是一个身居上位者应该做的事情,他根本不需要向自己的下属去解释什么。
“属下明白”
“为民所治、为民所有、为民所享”
冷冷的查志清吐出一串话来,同时唇角一扬眼中露出一丝冷意。
“林肯是说出了这番话,可是在南北战争时期,他的权势并不见得比其它**者差,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或许为民所治、为民所有、为民所享,也许符合世界的发展,但是,我们必须要看到的是,对于现在的帝国而言,我们需要的是相对的稳定”
在吐出最后两字时,他特意加重要了语气。
“只有稳定,我们才能够有精力去追赶列强国家,有精力去发展我们的工业,有精力去发展我们的教育,而不是把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维持帝国的的内部稳定上,浪费在纷繁的议会斗争上,浪费在帝国与共和的争持上,最终,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帝国,当帝国足够强大之后,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此时已经走上防洪堤,朝着自己的汽车走去的查志清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朝着远方的南京城看去,看着灯火通明的南京随后又看了一眼下关,这个国家……无论如何,这里自己只是尽一切可能为国……
“冉旭,你知道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第121章打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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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氏疯狗尔,张氏忠狗尔”
放下手中的报纸,袁世凯忍不住长叹了一句。
调查局夜时入海拘捕孙文,倒是让他禁不住为调查局的行动叫好的同时,又忍不住道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大人……”
“军队是陛下的左膀右臂,近卫军,虽为殷股,但绝非鹰犬”
唇微一紧闭,袁世凯的眼光流露出一道感叹之味。
“情报总局的张靖,众所周知,他是陛下旧臣,当年在上海时就跟着陛下,以秀才之分,力夫之身,握一局之大权,可谓是位极人臣,其权其势皆依之陛下,然其却只可谓之为忠狗,毕竟……情报总局负责内外情报”
袁世凯在说话的时候,面上微微露出一些嘲讽之味,什么情报总局只负责对外军政外交经济情报,似乎情报总局的存在就只是为了满足外交、军事、经济等一些方面的国家需要似的,但袁世凯又岂会不知,所谓的情报总局既然可以在国外刺探情报,那么他们自然就能在国内收集情报。
至于那个什么所谓的情报总局主外,调查局主内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至少在袁世凯眼中,这就是一个笑话,情报总局没有国内逮捕权,可司法部有啊
“张靖虽未得功名,勉强也算是旧儒出身,多少的干一些事情还有那么些顾忌,或者说,他疯不起来,可陛下那……不单需要一条监控一切的忠狗,他更需要一条咬的疯狗”
右手朝着桌面的报纸上一点,赫然点中“帝国调查局”五字。
“查志清是军人出身,又是军事情报员出身,对他来说,可没有什么准则,对军人来说只有命令,对军事情报员来说,只需要情报,为了达到这两个目的,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任何人落到调查局手里……”
想到那些人袁世凯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若是说中国人不知道明代的东西两厂,不知道锦衣卫,那可就不是中国人了,两厂一卫的衙门那就是鬼门关,若是说帝国这情报、调查两局的权力一再扩大的话……
心想着,袁世凯便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这家里头会不会有调查局的眼线?虽说这家里头差不多都是过去在北方带来的老人,可那法庭审理叛国案的时候,那一个个可都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出卖的。
曾经看过庭审的袁世凯甚至怀疑若非《帝国刑法(草案)》中特意明确规定近亲属有拒绝作证的权利。容许特定近亲不举证、不作证的法律,如果被告人不让配偶出庭作证,控诉方也不得加以评论的话,袁世凯几乎有一种错觉,那些人的父母、妻子、儿女都有可能指证他们。
只要调查局愿意,他们甚至有可能得到一切可以利用的……不行,回头得好好查查自己身边的人了
“这么说来,陛下这也是人尽其用啊”
徐世昌轻道一句,虽说在某种程度上他可谓是背叛了袁世凯,但随着的袁世凯的“起义”,赴南京任职,并成为的帝国重臣,愈发受陛下信任,徐袁二人往来到也越发紧密,在南京这地方,任何人、尤其是那些身上带着污点的官员,都需要同他人结成某种程度上的同盟,而过去的旧谊往往又是这种“自保同盟”结成的基础。
而自袁世凯小站练兵时,徐世昌就为袁世凯的谋士,并为盟友,一文一武,互为同道,当初他来南京也是受意于袁,虽说中间发生一些偏差,但至少他做到了袁世凯差他来南京的要求,待心结解开后,两人又再次结为盟友,不单单只是“保皇党”的拥趸。
“罢了罢了不谈这个了……”
袁世凯摆了摆手,谁也不知道因为这事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尽管明知道自己这番话不会给自己惹上什么祸,可袁世凯却也明白,信任是日积月累形成的,同样也是一点一滴失去的,万一失去陛下的信任……
“大人,下官觉得”
徐世昌显然不愿就此打住。
“或许,陛下无意立宪”
他的一句话,让袁世凯眉头一皱,没当皇帝的时候,谁都会说立宪,可若是当了皇帝,面对至高无上的权力,谁会放弃那些权力呢?
“菊人,我等切不可妄猜圣意”
急忙打断徐世昌的话,袁世凯朝着门外使了一个眼色,这家里有老人,可也有那个什么负责自己安全的帝国特勤局的特工,那可是皇上派来的“保镖”,明为保镖,可背地里是什么?没准那就是皇上的暗探。
袁世凯有些紧张的反应并未出乎徐世昌的意料,从袁世凯来到南京,陛下可是三番数次先抑后扬,抑扬之间的“勉训”,差点没让袁世凯急白头发,自然在自己说出这番话时,整个人会变得非常紧张。
“蔚亭兄,你怕了?”
摇着头,袁世凯只是轻吟一句。
“做臣子的本份”
在说话时,袁世凯想揣起桌上的茶杯,把这个麻烦送走,省得牵扯上自己,可在另一方面,眼帘微抬朝着院中看去,看着院内站着的那两名特工,没准,没准能……菊人老弟,对不住了
“做臣子的本份”
徐世昌轻呤一遍,看着似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