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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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翻身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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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微微一笑,看来自己印象里这位大哥喜欢的异性type还是没记错的,看来接下来的会很顺利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改名换姓流朱入府,甘苦交加玄清当爹。
29。改名换姓流朱入府,甘苦交加玄清当爹
玄洵历来好色,这是前朝内宫都知道的,故而众人一见玄洵托起那碧衫女子的下巴,久久不肯言语,便知他对这女子有意了。玄凌素来与这位皇兄交好,只要这位碧衫女子未被玄凌幸过,只怕她被赐给玄洵也是必然的了。只听玄洵还是打破了沉默, 
“你名叫作什么?” 

那女子面色娇羞,依依答道:“回王爷话,奴婢流朱。” 

“哦?”玄洵微微靠近了她,“你叫流朱,何不着红衣?反倒一身碧纱?”说话间玄洵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肩,慢慢打着圈儿,玄洵身后几位姬妾看得是眼红啮指。 

“奴婢原不叫流朱,是最近才改了这名儿的,故而来不及做新衣……”柔婉的声音甜腻入骨,让人心醉。 

玄凌含着淡淡的笑意出声,“既如此,就请岐山王爷赏你一袭红衣可好?”众人闻言便知这是要把流朱赐给玄洵了,沈眉庄不置可否,虽然流朱的身份去了岐山王府只可能成为侍妾,侧妃是想也不可能想的事儿,只王爷宠妾好歹也是半个主子,比起在宫里伺候人是强多了。 

玄洵回头对着玄凌含笑拱手,“多谢皇上成全……”话音未落,只听得席间一声“皇上万万不可!”玄洵皱起眉头,转脸望了过去,竟是摇摇晃晃站起来的甄嬛。 

玄洵心中冷笑一声,这位甄小主当年极得皇上恩宠,竟不知原是这般没有脑子的人,也难怪皇上如今对她没兴趣了。玄洵什么也不说,只收回眼神,如同完全没有听到甄嬛的话一般。 

甄嬛眼含泪水,心中愤懑无限,她握紧帕子贴近胸口,“皇上,流朱本是嫔妾亲妹,请皇上莫要将她许给他人做妾!” 

闻言流朱紧紧咬住了唇,玄凌尚未说什么,便听得玄洵哂笑一声,“甄娘子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并非妾媵之身了?”他转身朝着玄凌一拱手,“皇上恕臣僭越,只是这位小主的规矩确是该教教了。” 

玄凌微笑颔首不语,伸手握了握朱宜修的手,“大皇兄说得有理,回头请教习嬷嬷与甄氏吧。”抬头又看向沈眉庄, 

“沈妃,甄娘子说你宫里的流朱是她亲妹,你素与她交好,可知道此事?” 

沈眉庄闻言六神无主,纵是交好如先前的她和甄嬛,她也不知道这般绝密事宜。沈眉庄心下焦急,嬛儿也真是,若流朱真是她亲妹,又怎能让她在甄家为奴为婢这么些年?又是这样的大庭广众,说出来不是授人以柄吗?自己素与她交好,不怕欺君之罪祸及到自己吗? 

沈眉庄额上沁出细细汗珠,忽闻得身后乳娘怀中的予浣哭闹了起来,让沈眉庄一下子清醒了起来。是啊,自己现在所有不过是予浣这孩子罢了,还痴心妄想那些虚无的友情做什么呢? 

心意打定,沈眉庄敛容道:“回皇上话,臣妾并不知此事。”说罢,不再看甄嬛,只是回头和乳娘哄予浣。 

玄凌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流朱,“你呢?你来说说,你可是甄娘子之妹?” 

流朱低下头决绝地一咬唇,旋即抬头起身跪倒在殿正中,“回皇上话,奴婢并非甄小主之妹。”她声音不大,但整个扶荔殿都听得清清楚楚。 

甄嬛浑身颤抖,流朱,不,浣碧!你竟也要背叛我,背叛甄家么! 

只听流朱继续道:“试想若奴婢真是甄小主亲妹,奴婢怎会在甄家为奴为婢这么多年?甄小主对下人素来宽厚,有怎能冷漠至此,连亲生妹子沦落奴籍也不管不顾?”说到这里,流朱微微回头用余光扫了甄嬛一眼,不再言语。 

玄凌微微一笑,“那,你倒说说你的身世?” 

“回皇上话,奴婢幼年便被卖到甄家为奴,只隐约记得故乡似是在南边,上有长姐,家中有芍药花无数,其余的奴婢自己也不记得了。”流朱眼中泪光点点,看得玄洵心疼不已。 

玄凌又问:“你可有证据?” 

流朱对着玄凌磕了个头,“回皇上,甄家被抄时,与奴婢素来交好的玢儿从甄家偷来奴婢的卖身契。在奴婢随甄小主去凌云峰以后,玢儿曾偷空找到凌云峰来,要把卖身契交给奴婢,但奴婢顾念与小主多年情分,并未离开,只是把卖身契收了起来,就埋在棠梨宫印月轩最东边的梨树下。” 

玄凌扬了扬下巴,李长会意,喊了个小太监和小宫女一并前去棠梨宫查探,因着棠梨宫离扶荔宫远,着实费了许久,两人才回来将一荷包呈上。 

玄凌打开荷包一看,果然是张卖身契,因着年深日久,那纸张已然发黄,边角不乏虫蚁啮噬的痕迹。玄凌把卖身契交给李长,令他传与殿内众人传看。卖身契传到甄嬛手里,她无法置信地看了许久,说不出话来。 

玄凌不理会甄嬛,只看着流朱道:“你倒是个忠心耿耿有情有义的,只是委屈你投错了主子罢了。” 

流朱忙磕头道:“奴婢在昭信宫极好,沈妃娘娘对臣妾也是极为宽厚的,奴婢不觉得委屈。” 

朱宜修温然颔首,“这位姑娘倒是极知道自己身为下人的本分,可见沈妃调教地好。” 

沈眉庄起身口称不敢,玄凌又道:“好了,既然大皇兄看上了流朱,还是得你这个旧主人发句话的。” 

沈眉庄忙道:“被王爷看中是流朱的福气,臣妾身为她的旧主也觉得面上有光。” 

贤妃笑着凑趣儿,“流朱姑娘可是欢喜疯了,还不快与皇上和皇后娘娘叩头谢恩?” 

于是流朱对着玄凌朱宜修磕了头谢恩,又与旧主沈眉庄磕头,就这样被正式赐给了玄洵。 

至于甄嬛,她整个人都还陷入震惊之中,被殿内的人自动忽略了。 

三日后的夜里,流朱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岐山王府。临下轿子,她不由得想起前一日在通明殿净室里玄凌问她可后悔这样跟甄家撇清关系。流朱很是干脆的回答了不,如她所言“奴婢在甄家为奴为婢这么些年,只有甄家欠奴婢的,奴婢并不欠甄家什么。” 

只是流朱还是向玄凌讨了恩典,请玄凌为自己依照甄家女儿排行赐名。玄凌略想了想,开口道: 

“玉姗如何?姗姗来迟,必有后福。希望你在甄家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能在今后得到补偿。” 

流朱闻言自是欢喜不尽,忙跪下谢恩。又听得玄凌说:“朕看在你对母亲一片孝心,在此向你许诺,进入岐山王府之后,如若你有生养,朕会特旨为你安排寻找合适的人家,让你母亲能有个合适的身份。至于你要怎么实现这个目标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只是不要忘记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正想着,轿帘被掀开,流朱深吸了一口气,这世上总有比情情爱爱更重要的事情。坐在榻上,看到玄洵行至她身前,流朱狠狠一闭眼,旋又睁开起身跪下,声音极为温婉, 

“奴婢玉姗给王爷请安。” 

转眼又到了九月,皇三子予沛的抓周礼办得极好,予沛胎里本就养得好,加上徐燕宜的精心照料和朱齐冯三人时不时的看顾,予沛长得白白胖胖,十分讨人喜欢。 

而抓周礼上,予沛也不负众望地抓了一本书和一张弓,引来不少恭维的话。不过最有意思的是,予沛抓完自己的东西后,又摇摇晃晃抓了一盒胭脂递与离他最近的姐姐和淑,然后又抓了根赤金簪子递给朱宜修,抓了个珍珠戒指递给了生母徐燕宜,喜得朱宜修不顾身孕硬是抱着予沛亲香了好半天。 

而与之相比,一个月以后甄嬛所出杰宝帝姬的抓周礼就平淡了许多。帝姬本是女儿,母亲又被勒令随教习嬷嬷学规矩。故而杰宝帝姬的抓周礼只是由沈眉庄临时过来主持了一下,杰宝帝姬也不过抓了个针线匣子不提。 

很快到了十一月初八,清河郡王正妃朱贞训产下一子。消息传到宫中,玄凌赐名予澈,又大笔一挥,下旨周岁后晋封为清河王世子。 

对此朱贞训自然是心满意足的,族姑为太后,族姐为皇后,又得皇帝宠信。丈夫虽是郡王,好歹也是正经王爷。要他还是亲王,只怕依着自己娘家的爵位,自己也就是个侧妃了。如今自己一嫁过来就是嫡妃,又为王府产下嫡长子,地位稳如泰山。就算侧妃赵仙棠也生下儿子又怎么样,没有什么能动摇自己拥有的一切了。 

而玄清,他的心中是苦涩的,外人看着玄凌对他这个皇弟是宠爱有加,只有他自己心里是清楚的,予澈不过一个襁褓小儿,能看出什么?能不能长成都难说,玄凌这么早册他世子,不过是暗示自己早点请辞隐退罢了。 

仰天长叹一声,玄清握紧了拳头,皇兄啊皇兄,清把皇位让给你,把嬛儿让给你,你难道还容不下我这弟弟么?! 

正想着,忽然感到身后有人环住了自己,玄清烦躁地回头,竟是侧妃陆纫兰。玄清素来是怜香惜玉的,即使对这位侧妃无意,也不至于对她凶神恶煞,只轻轻推开了她,淡淡道:“你怎么来到书房了?” 

陆纫兰眼含热泪,突然跪倒在玄清面前,“妾身知道自己出身微贱,蒲质柳资,入不了王爷的眼。可还是求王爷赏妾身一个孩子,让妾身将来人老珠黄时能有个依靠啊!”自从进了清河王府,玄清就没碰过她,正妃也罢了,赵仙棠那个傻丫头竟也占了自己的先儿,这怎么能成!陆纫兰一边这么想,面上却仍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玄清是最见不得女人眼泪的,他轻叹一声,伸手扶起陆纫兰,“谁说你出身轻贱了?你好歹也是将军府嫡女,又是本王的侧妃,谁敢轻贱了你去?”话未说完,陆纫兰已倒在玄清的怀中,娇声道: 

“王爷,妾身脚好痛……” 

玄清闻得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了起来,这香味,好似嬛儿爱用的百合香一般……等注意到的时候,玄清的手指已经紧紧抱住了陆纫兰。 

陆纫兰娇声唤着王爷,一面悄无声息地笑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清河王府鸡飞狗跳,昭阳殿内喜乐融融。
30。清河王府鸡飞狗跳,昭阳殿内喜乐融融
月底又是沈眉庄的予浣的抓周礼,阖宫上下皆知皇上对沈妃娘娘不过是面子上的客气,离失宠也差不离了。虽碍于沈眉庄的高位无人敢克扣她的份例,但是门庭冷落自少不了的。不尽玄凌朱宜修没有亲至,位高的妃子们也不过依照旧例礼到人不到。沈眉庄越发如枯木死灰一般,躲在昭信宫只是看顾予浣,并无其他举动。 
进入了腊月里,清河王侧妃赵仙棠为玄清产下一女,虽是庶出,到底是长女,玄凌虽未赐名,也依例赏赐下来,又下旨明年予澈周岁,小郡主与哥哥同日册封为宗姬。满朝文武自然是对玄凌爱护弟弟的行为赞不绝口,只有玄清心里知道,明面上玄凌是宠爱他,但心里恨不得他滚得越远越好。 

可玄清还不能在人前露出一丝不悦来,不然就又是先前的目无君父,不敬圣上。这个郡王再降下去,他可就得成为大周开国以来第一位无王爵的皇子了。饶是玄清平日里只做个富贵闲人,那也不过是为了避开锋芒,守愚藏拙罢了,内心作为一个皇子的尊严又怎么可能是零? 

这样顾虑重重,再加上朱贞训时不时在耳旁唠叨这礼数那规矩的,玄清只能打起精神,陪着笑脸,该应酬的应酬。只是到底心里郁结,再加上先前与甄嬛在凌云峰时落下的病根,这身子倒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玄清为人随和,但骨子里是固执地很,就好比他认定了皇位是自己让给玄凌的,就总觉得玄凌欠自己些什么。在他面前的所有臣子应尽的礼数,自己都觉得是被玄凌挤兑,为了保住母妃不得以而为之。同样先前跟甄嬛的种种,他也觉得自己只是跟被皇兄抛弃的女人在一起谈谈情睡睡觉罢了,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 

玄凌对于玄清的这种到了被害妄想症的程度的固执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打定主意,他若安安稳稳好好当这个清河王,也许将来予澈继承爵位的时候,自己还能加恩不降等袭爵;要是他敢有什么小动作威胁到自己,玄凌也只好下狠手了。朝堂内宫其实是一样的,圣母白莲花只有死路一条,自己又不是穿到QY文里了。 

这些倒也罢了,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半个月以后,清河王府另一位侧妃陆纫兰竟也传出有一个半月的身孕来,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一个半月前,正妃朱贞训才刚刚生下嫡长子来。换言之,陆侧妃的身孕是在朱贞训生产之日前后怀上的,明摆着打脸的事儿,这怎么能不让朱贞训恨得牙痒痒。 

可是朱贞训还不能生气,一来她自己刚刚出了月,还需细心调养,二来她一个正妃犯不着跟侧妃计较,须知嫉妒乃女子大罪,这种自毁长城的事儿朱贞训干不出来。一面脸上带着笑意吩咐下去,令厨房好生伺候兰妃的身孕,一面令人去宫里报喜。又打着关心玄清房事的旗号,抬举了两个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陪嫁为玄清屋里人。 

而玄清问及此事,朱贞训则是带着得体的微笑答道: 

“府里我与棠妃都不便伺候王爷,兰妃又有了身孕,也伺候不了爷。抬举朝云和晚霞也不过是妾身担心,爷夜里口渴时连个端茶送水的知心人都没有罢了。左右不过两个丫头,爷喜欢了自然好。若是不合爷的心意,爷只当添了两个下人,妾身再为爷挑好的。” 

玄清看她神情真诚,不似作伪,自己心里先愧疚了起来。因着朱贞训和皇后的亲戚关系,玄清对朱贞训难免提防。可如今她为自己产下嫡长子,还能这般贤德,怕是自己多心了。到底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朱贞训只怕是从心底对自己好吧。 

玄清默许了朱贞训的作为,把陆纫兰气得是浑身哆嗦,后悔自己身孕爆出得太早,可事已至此,自己也不能怎么办。朝云晚霞原是朱贞训从娘家带来的家生子儿,自己明面儿上还是得给一两分面子的,不然只怕又被朱贞训抓住把柄。自己现在要紧的是腹中的孩子,收拾那两个小贱人的活儿不如交给赵仙棠来做,自己只要在一旁坐山观虎斗便是了。 

谁知那赵仙棠虽是宫内韵贵嫔赵仙蕙之嫡亲妹子,性子却是半分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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