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仰头微闭的少女,她的发髻有点松散凌乱,嫣红的菱唇微微张合。
萧重月一个低头夺去她的唇,湿热的吻一路从脸颊到脖子沿下,一手挑落了她的腰带,直接伸入了衣衫内,扯开了少女红凌的抹胸。他微微喘息着,将头埋入了胜雪的肌肤中,轻轻罩住了少女的柔软。
东惜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身子微微颤栗着,无力地瘫软着,她的眼中尽是动情的朦胧,那种奇异的感觉令她情不自禁地颤颤喘息。
“惜若……我爱你……”
房间里的银灯不知何时被拂落,在室内陷入黑暗的一刹那,他倏地一个纵身,撕裂的剧痛贯穿了她的全身,少女的痛呼被压在了男子湿热的唇里。
平日里一贯冷定自制的男子终于不再压抑自己,放纵自己的霸道和满身的情欲,开始在少女柔软的体内狂野地蠕动起来。
“……重月……”东惜若全身酥软一片,唇中不由自主地破溢了一声低吟,无法自控地迎合他。
少女娇嫩的肌肤如同黑夜里散着光的温玉,令人着魔,萧重月在她耳畔呢喃着低沉的爱语,腰下的动作丝毫不见轻缓,在她的体内放肆着。
随着男子越来越快的撞击中,东惜若再也承受不住地颤抖,迷蒙着双眸,急促地低吟。
寝宫里罗幕低垂,情欲交织纠缠,馥郁的沉香也如此刻赤裸交缠的风情,蚀骨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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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昏迷
初尝男女情事,萧重月不知餍足,在沉沉的黑夜里,放肆地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一次又一次要足了她,直至丑时才歇止,拥着东惜若餍足地沉沉入睡。
第二日一早,萧重月率先醒过来,看着怀中少女动情的诱人神色,他弯起笑,低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他又看了沉睡中的人许久,才起身随意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内室,推开房门低唤门外的内侍进来。
早已等候的内侍公公拿着龙袍应声进来,尖细的嗓音正要吩咐外面的宫女伺候更衣,萧重月立刻竖起了手掌示意他噤声。
“别吵着她,朕在这里换衣便行。”
内侍公公微微一愣,便依言替他换上新制的龙袍,心里想着,陛下真是爱护娘娘,在宫中伺候多年,他还没见过有哪个帝王像胤帝这般重视一个女子。
内侍公公一边伺候穿衣,一边对里头那位娘娘留了个心眼。
穿好龙袍,萧重月走出了寝房,细细地嘱咐门外的宫女好生伺候东惜若,宫女行礼应声,垂目恭送新帝一路远去。
金銮殿上,萧重月从帘后走出,坐于帝座之上,百官叩拜行礼之后,气氛陷入了一片凝重之中。
有官员立刻禀报说南国二公主在昨夜暴毙,是被人杀害,南国太子为此十分愤怒,不惜留滞在北都境内,扬言要文书一封将此事告知南帝,决定发兵北上。
帝座上的人面色冷冷清清的,毫不动容,似是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昨夜,他和亲信就关于连夜刺杀南国二公主一事商量了一半,因为西楼玉忽然造访凤宁宫而就此中断,所以也未能行事。
这南宿臻真是好狠毒的心呐!
据听说,南宿臻和南国二公主两人的感情十分亲密深厚,为了那个位子,他倒是下得了手。
萧重月双眸里隐约泛出了一丝隐秘的笑意,南宿臻当真是不自量力。
金銮殿上,几名官员因为此事言辞灼灼地争辩起来,这些无谓的争辩,他听得有些不耐烦,低低喝了一声:“放肆!金銮殿上岂容你们胡乱争吵?此事朕自有定夺,今日退朝吧。”
有几人还想着辩解几句,然而看到帝座上那人不温不怒的眼神,忽然就住了嘴,不敢再说话,在总管公公一声奸细的高喊声中纷纷退出了金銮殿。
一干群臣陆陆续续地走下了玉阶,有几人凑在一起一边走,一边交头接耳地说起了昨夜那白光的异象。
“听说昨儿个晚上,赤炼城的人出现在了凤宁宫,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余几人闻言,皆悚然变色,大惊失色地说:“别胡言乱语!谣言不可尽信,赤炼城的人哪能随随便便出城的。”
“可是昨晚出现在凤宁宫的白光不同寻常。”最先说话的那官员依旧说道,眉目惊恐担忧,“唉,这新帝刚登基就出现这样的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这白光偏偏出自凤宁宫,我看那宫里的主人不是祥兆。早在新帝登基之前,就已听说新帝对那位亡国公主异常宠爱,甚至为了她都不要命了,这哪里是一个帝王该有的行为和分寸。见过她的人都说她貌美惊人,无人能比,陛下恐是被她的美貌迷惑了心智。哎,真真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呐!”
“嘘,李大人别说我没提醒你,以后千万别在陛下面前诋毁那人。那位东国公主也不是个寻常之人,当年在赤岭关她以五千兵马完败南国五万兵马,南军全军覆没,南国太子被虏,硬是让南帝割了城池。只可惜的是,东国招惹了赤炼城,一夜之间被灭,否则那位公主或许就是东国的女帝了。”
另一人眼中有了些许赞叹之意:“有女如此,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如今被深藏宫中,倒是可惜了。”
“别说这些了,小心被人听到,向陛下告状,我们少不得要吃一顿苦头了。”
“走吧走吧,我们一道喝酒去!”
那几名官员笑着匆匆离去,有一人从不远处的白玉栏后面走出,赫然是被新帝发配边疆的秦颜!
她一身公公装扮,黑眸沉沉如冰,宛如冰上燃烧起烈焰之火,她双拳紧握着,恨恨地咬着牙。
当日她接到被发配边疆充军的圣旨时,心如死灰,万万没有料到萧重月竟然如此狠心,完全不顾念两人当日的情分!要知道,一个女人被发配边疆充军,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军妓!
她万念俱灰,心中满腔仇恨却无法发泄,他为了一个东惜若居然这般狠绝地待她。所幸的是,发配的途中她被一人所救,可是她不知那人姓甚名谁,只记得当时她震惊于那个男人的美貌。
那个男人将她送回了北都,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她答应了那人的要求——潜伏在宫中作内应。
秦颜在大作的风雪里孑然立着,冷若冰霜,眸中却有刻骨之笑。
萧重月,既然你对我无情,那么我就十倍奉还给东惜若!
萧重月下了早朝,处理完所有的政务,已是晌午。吩咐内侍公公传膳到凤宁宫之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奔往凤宁宫。
然而,来到她寝宫外面的时候,却被门外的宫女告知东惜若还未醒来。
想起昨夜他毫不节制地要了她许多回,萧重月弯着唇微微一笑,推门进入,厚重的帘子被掀开。床上的人脸上情欲的红潮未退,似乎睡得十分沉,就连他进来都没有听到。
他走到床边轻轻唤了一声:“惜若?”
然而,床上之人许久没有动静,他怔了一怔,坐到床边抬手摸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几乎烧灼了他的掌心!
他心里腾地一跳,冲口叫她:“惜若?惜若!”
萧重月连连唤了几声,床上之人却似毫无所觉,一动不动。一股不祥之意直涌心头,他惊得扶起东惜若,抱住她朝门外急声下令:“快传顾神医!”
门外的宫女也是大惊,吓得立刻奔向了太医院。
寝宫之内,萧重月从未这般惊恐过,他紧紧抱住她丝毫不放松,不能再让她这样莫名其妙地从他身边消失了。
第176章 她是最重要的
顾神医从太医院匆匆赶过来,赶到凤宁宫的时候,他吩咐宫女准备好热水,并换掉房中的沉香。
他打开药箱,正要悬丝诊脉,萧重月摇头:“你我多年朋友,无需忌讳这些。”
顾神医点头,手指搭上东惜若的脉搏,凝眉沉思。半晌,他收回了目光,沉吟:“奇怪,娘娘并没有染风寒的迹象,脉象一切正常。”
“……”手下的肌肤一片滚烫,萧重月却觉诡异万分,“可是,为何她会发热烧?”
顾神医收拾好药箱,看了一眼房中随侍的宫女,似有话要说。萧重月挥手命她们退下之后,他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有些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说罢,只有你我二人,无需顾忌什么。”萧重月将怀中人轻轻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后,便坐于床边。
顾神医看了一眼沉睡不醒的那人,轻声问道:“陛下,娘娘是赤炼城之人吧?”
萧重月沉默了许久,才点头:“是,神医是如何得知的?”
“娘娘前后容貌变化惊人,我曾在书中见过一种名为容颜幻化之术,但这种术法也只有赤炼城之人才能使得。所以,我猜想娘娘应该是城中之人,极有可能还是神族后裔一系的人。”顾神医缓缓说道,“我探过她几次脉,与常人不同,她的脉息蓬勃有力,清透浑厚。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内力,再加上这几次昏迷之象,不同寻常,这是医术无法查探的。”
“神医说得不错,惜若其实是赤炼城正在寻找的城主。”萧重月不动声色,握住了棉被之下那只滚烫的手。
“什么!”顾神医惊骇地看向床上的人,不可置信,“可是,她似乎并没有传承赤炼城的神力。难道她近日来的这几次昏迷是这个原因么?”
萧重月摇摇头,疲累地叹息:“我也不知。”
然而,不知想到了什么,顾神医的神情忽然之间凝重起来,他蹙眉迟疑着问:“难道陛下是因为娘娘是赤炼城的城主才这般看重她?”
“神医,你错了。”萧重月将目光转向窗外,纷纷扬扬的飞雪迷乱了他的视线,“她是她,赤炼城是赤炼城,我从来没有将她当做赤炼城城主。她只是我的妻,至于其他都与我无关,我不想因为这些个原因而错失她。”
“错失一时,错过一世。”这一次他只想听从自己的心。
顾神医蹙眉,眉眼沉沉:“可是她毕竟是赤炼城城主,这无法改变……”
“这很重要么?”萧重月声音低低的。
“陛下为了灭赤炼城苦心经营多年,这一次是绝好的机会,为何还要多走几步路?”顾神医皱眉,“娘娘是赤炼城城主,她定会帮助陛下。再不济,陛下将娘娘留在身边,也可趁此机会要挟赤炼城——”
“顾玄卿!”萧重月忽然就动怒起来,不禁唤出了好友的名字,眉眼极其冷定,“赤炼城我迟早是要灭的,但是我绝不会利用惜若,我不想将来后悔。”
多年来,他从未对这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挚友说过什么重话,叹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选择,玄卿,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顾神医不禁微微低了头,因为方才他自己的那番话,心中起了几分愧疚之心。毕竟公子和东惜若能走到现在,他是一直鼓励和支持的,而如今,他却说出了这般不道义的话。
“玄卿,其实我早已知道灭赤炼城的方法,只是……”萧重月看向床上之人,少女柔和安详的面庞,慑人夺目的容颜令他感觉有些不真实,他低头说出了最终的秘密,“人亡城亡,城主一旦死去,若是找不到新一任城主,赤炼城也将灭亡。如今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我怎么可能牺牲她来成全我的血海深仇?”
顾神医听得震骇,许久才沉淀下来,道:“陛下无需担忧,总会有其他法子的。”
“是,总会有其他法子的。”萧重月心思重重,心中沉甸甸一片,“这个秘密除却赤炼城之人,无人得知,我也只是当日在我师傅门下时不小心听得的。今日这些话,玄卿最好烂在肚子里,就当没听过。”
“这是自然。”顾神医点头,“否则这天下少不得又是一番动荡了。不过,接下来陛下该如何?现在形势严峻,南国又准备发兵北上,而另外三位王爷却没有要来北都的意思,他们在北都定有耳目,恐怕已经知晓南国挑起战事一事。”
萧重月神色沉了下来:“这次南国发兵也是因为西楼玉在暗中挑唆,探子早已来报,说西楼玉和南国太子走得十分密切,南宿臻如今一介断臂,做南国的皇帝恐怕是不可能了。但是,他却依然能这般信誓旦旦地扬言挑衅,不是西楼玉在背后助他,又是什么。”
“陛下的意思是,西国和南国早已暗中勾结?”顾神医大吃一惊。
萧重月凝重了神色,摇头:“恐怕西帝并不知西楼玉的作为,或许这只是西楼玉个人所为。”
“那他想做什么?也想来分这天下的一杯羹?”顾神医十分不解。
“西楼玉并不是那样的人,他根本不贪图这沧澜大陆,沧澜大陆在他眼里可有可无。”萧重月眼色不易觉察地一冷,手指抚上东惜若的脸庞,动作十分轻柔,“我怕的便是这样,恐怕他心中所图谋的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西楼玉三番几次带走惜若,或许他要的并不是这个天下,而是她。
——他是来夺走东惜若的!
“神医,我忽然感到很害怕……”萧重月的声音里隐约有某种死寂。
顾神医吃惊地看他,这个人一贯平静清浅,冷定漠然,即便身上背负了那样的血仇,他都表现的无悲无怒无恨,空洞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灰冷的。和他相交数年,这个男人在他眼中高高在上如天上月华,是一个如神祗一般强悍的人。
而如今,他却像一个被灌于了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脆弱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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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不再记得他
“陛下……”顾神医不由长叹一声,不由安慰,“会有办法的。”
会有什么办法?萧重月唇角带起了一丝苦笑,即使他再怎么冷定强悍,也无法攒测赤炼城的神力带给东惜若的危险。
他颓然了许久,终于恢复了平静,忽然从床上站起,眼神冷睨地提及另外一件事:“暗玉,让人送密信给姚王,就说西国夏家留有一女。”
珠帘微微拂动,得了命令的暗玉早已掠出了凤宁宫。
“陛下是要召姚王入北都?”顾神医诧异,锁眉沉思,“万一他率领大军入北都,那北都岂不是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萧重月淡声笑道:“我们有夏婉扬在手,他不敢。此次与南国打仗,须得他襄助,否则就算我们胜了,日后他们三位外姓之王也会趁我们虚弱之时,一举攻城自立为王。”
“这么多年过去,姚王万一不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