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语思心想如此也好,抱着自己的话,也能安心睡着。这些日子半夜里总是惊醒,总是睡不踏实。
谁知这厮手上不老实,抚着抚着便慢慢揉捏起来,两指夹住那点樱桃,一松一缓地用力。
蓝语思也是干涸了好久,平时倒不想,今番被他这一挑逗,身子立马有了反应,只觉小腹处酥酥麻麻的。
“不是说不做什么的吗?”蓝语思清清嗓子,扭捏地说到。
“是不做什么的,你躺着便是了。”温热的气息吹到自己耳后,蓝语思不禁心神荡漾。
那厮逗弄了一番,手又下移,从后面伸进了那桃花源。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后脖颈,轻轻舔舐。
忍着体内的异样,蓝语思轻轻扭动着身子,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
“不是不做。。。。。。”自己的左腿被轻轻架起,又听后身后悉悉索索脱衣衫的声音,蓝语思紧张地问到。
“娘子躺着莫动便是,相公会轻轻的。”易轻寒喘着粗气,仍不停下动作。
昂首挺立地轻轻进入了,那既舒畅又酸胀的感觉传来,很是熟悉。
蓝语思的左腿被易轻寒微微架起,自己仍是侧卧着,倒不费丝毫力气。身后人很是小心,压抑着兴奋地动作着,更显暧昧。
蓝语思能明显感觉得到,他强制使自己动作轻缓,越是压抑着,越是欲求不满。
蓝语思也担心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太大动作,只是用帕子掩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声音刺激了身后人,那人会没轻没重起来。
肩头被他轻轻啃咬着,每一次牙齿触及皮肤的时候,都会带来一阵战栗。
下面的快感和上面的舒畅一起到来,蓝语思只觉飘到云端,畅快极了。
他压抑着泄在了里面,久久不动。
两人喘息着,半晌后,易轻寒起身收拾了一番,这才复又躺下。
每晚抚着她的肚子,是易轻寒最惬意的时刻。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深仇大恨,有的,只是对那个小生命的渴望和好奇。
易轻寒忽然将手舀开,吓得心砰砰直跳。
“他。。。。。。”易轻寒忙支起身子,看蓝语思的脸色。
“他抗议呢,定是你扰了他歇息。”蓝语思看热闹地看着紧张兮兮的易轻寒,嘴角大力勾起。
“哪里可有不舒服?”易轻寒只觉额头一层细汗,声音抖着问到。
“不是,是他在活动身子呢,一个礀势呆久了,他也会累的。”见易轻寒急了,蓝语思忙解释到。
易轻寒担心着,慢慢又躺下,手轻轻触着她的腹部,却不敢再抚上去。
“这小子,至于吗,吓唬他爹。”易轻寒不满地说。
“是你先扰了人家的,还怪人家。”蓝语思撇嘴说到。
“就说你们娘俩以后会合起火来欺负我,看吧,还没出生便联手了。”易轻寒有些后悔方才的举动,虽说月份大了做那个无事,但还是要小心。
蓝语思笑笑,感受着易轻寒的爱抚,肚子里的微动,勾起嘴角闭上眼。
第二日,在东厂审讯室里,那边番役正用着刑,易轻寒却是走了神,想起昨晚那胎动,不觉眼皮一跳。
“千户大人,千户大人。”蒋子义唤了两次,仍不见易轻寒抬头。
“千户大人。”蒋子义疑惑地上前一步,看着易轻寒似笑非笑的眼,说到。
“哦?如何?”易轻寒回过神来,见满屋子的人都看着自己,连堂下正被用刑的徐止的侄子都忘了喊痛,正抻着脖子看着自己。
“接着问,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易轻寒一拂袖子,走出审讯室,来到院子里,任阳光照在脸上,只觉浑身都是暖暖的。
那边的蒋子义满心不服,心说这徐止的侄子徐幼迁,乃先帝的驸马,岂是随意可用大刑的。不用大刑,问不出话来,又是自己的不是了。
站了许久,易轻寒又回到审讯室,示意蒋子义等人退下,这才眯眼看着那徐幼迁。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徐幼迁也是个硬骨头,仗着公主的势,心道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东厂也是不敢动大刑的,只要不动大刑,便可保住那徐止,保住了徐止,徐氏一脉才不至于被人连根拔起。
如若徐氏一脉毁了,自己这个驸马也便成了孤家寡人,日后只能仰公主之鼻息了。
“徐驸马,很有骨气。”易轻寒捻起桌上的点心来吃,为了审这块硬骨头,众人午饭都未吃。
徐幼迁舔舔嘴唇,腹中也是空空如也。
“骨气能当饭吃吗?”易轻寒又喝了口茶,笑问。
徐幼迁不说话,将视线转到别处。徐止是只老狐狸,其族人多半也都是行事谨慎,不易找到把柄。
就算有什么线索,这些人嘴巴严,也是轻易问不出来的。徐止的案子审了五月有余,太皇太后催得紧,易轻寒也没闲着。
见徐幼迁不说话,易轻寒轻笑着放下茶杯,不屑地问:“驸马爷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不知为何会做了朝阳公主的驸马,可是有人逼你?”
朝阳公主是庆元帝最小的女儿,母妃出身虽不高,且生产之时便难产而死,但庆元帝却很是喜爱这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又生得酷似庆元帝,一副大骨架又有些壮肉,因此看上却比那文质彬彬的徐驸马还魁梧。
徐幼迁眼皮微微一动,立马稳住心神,开口说:“本驸马与公主情深意重,不知你说的什么。”
“不知吗?徐驸马果真不知?不知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刀硬。弹琵琶骨,知道吧?”易轻寒提着刀走到徐幼迁面前,嘶啦一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橙黄的锦衣,比划着就要动手。
徐幼迁有些慌张,强装镇定说到:“你敢?公主每日都会派人来看我。且我身上有先帝御赐的锦衣,你不能伤我!”
“瞧我这记性,险些又忘了。”易轻寒将他的衣襟又合上,懊恼地拍拍头。
徐幼迁看不懂易轻寒的意思,微微蹙眉。
“若是本官告诉公主,你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你说她还会如此护着你吗?你那锦衣恐也会被她收回去吧。”易轻寒貌似想到办法,抬头问到:“是吧?”
徐幼迁敛住不安之色,笑着说到:“本驸马喜欢公主这般大气的,你这鹰犬休要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易轻寒笑着用亮闪闪凉冰冰的刀背拍打着徐幼迁的脸,不怀好意地笑。
“万鸀湖边,春分河畔,鬓发浅浅,娇娘轻唤。”易轻寒看着徐幼迁那微微放大的瞳孔,很是满意地继续说:“娇娘,莫怕,公主不让你进府,我便在外金屋藏娇。徐驸马,好深情,好才情啊。”
“你。。。。。。”徐幼迁抖着唇,心道自己与那镇南城带回来的外室的闺房密话,怎会叫旁人知晓了。
“我?本官很是佩服,莫说你一掷千金买下那大宅子,单是这首湖边情诗,便是旁人学不来的。”易轻寒笑着站起身,问到:“不知公主可曾听到你为她吟诗。”
徐幼迁思来想去,心道自己已与朝阳公主育有两子一女,即便自己养了外室,公主也不会弃自己于不顾。权衡一番后还是决定死不开口,只是咬紧牙关挺着。
易轻寒微微皱起眉头,心道这番模样却是叫人没有办法了。挥挥手叫人将徐幼迁带下去,抚着下颌闭目想计策。
92第九十二章终于生了
第九十二章终于生了
尤老将军与齐王相持不下;各有胜负,朝中也传出了好消息。尤老将军的小女儿;便是当朝皇后有了身孕。太皇太后自是喜不自胜,尤老将军更是喜气洋洋。
尤氏一脉人丁稀薄;其长女陆氏因得罪了当年的万贵妃今时的万太妃,不得不装疯。不知是装得久了神智失常;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便真的疯疯癫癫了。尤老将军只有两女和一个幼子,如今只能靠着小女撑门庭。
皇后有孕;最生气的无异于万太妃一派;万笃更是如坐针毡。
其时南边已定;安南也已经归顺了庆元朝;如今更是万人来贺。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边贸时节;东瀛和朝鲜皆派了使者来到庆元朝,盛况空前。
东厂和锦衣卫又忙了起来,安定国民、监察异人、维稳市价,太皇太后这日又将易轻寒召进宫,问了些许使臣及跟来边贸的异人之类的事情,便开口说:“东瀛,又送了许多奇珍异宝。”
易轻寒眉毛微微抬起,想了想说到:“不知可有送万太妃。”
“也有,各人都有送,万岁的份例、哀家的份例、皇后的份例、万太妃的份例,每个宫中主子都有。”太皇太后舀捏不准东瀛人的想法,想听听易轻寒的看法。
“不如,将皇后的份例与安王的份例调换。”养在万太妃膝下的二皇子如今被封为安王,取的便是安心做王之意。
太皇太后手上动作一停,大拇指便摩挲着一颗佛珠不语。那毕竟是她的孙儿,虽然不曾想过叫他即位,但却从未曾想过害死他。
庆元帝子嗣单薄,唯有李天照与安王二人,如今皇后有了身子,却不知是男是女,如若是男便好,如若是女的话,还是要留着安王来以备万一。
太皇太后看了眼易轻寒,眉头微微皱起,想是在做着心理斗争。安王若死,万太妃便有翻身的机会,若是安王不在了,万太妃便如被抽了地基的屋子,任是建得再高再阔气,也是不稳的了。
“易千户,最近那徐止一案如何了?”太皇太后放下心里所想,又转问到。
“回太皇太后的话,那徐驸马是块硬骨头。”易轻寒心说将困难说出来,希望太皇太后能给些助力。
“虽说是驸马,但还是要秉公办理。”太皇太后虽也喜欢朝阳公主,但心里在乎的终究还是江山基业。
“是。”易轻寒心里有数,连忙谢恩。
“留着一条命便好。”想起朝阳公主儿时的模样,太皇太后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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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恃皇亲国戚,又有公主撑腰,徐驸马此环节审得很是艰难。转眼过了数月,不知不觉间蓝语思便近了分娩之日了。这日易轻寒早上离府,便胸有成竹地来到徐驸马的牢房,也不说话,只站在门口看着他。
徐驸马被看得慌了神,不安地说到:“你又有什么诡计,本驸马和公主情深意切,不是你们这等小人可以挑唆的。”
“情深意切?很好。”易轻寒笑着说到,走近了牢房,双手环在胸前。
徐驸马看着易轻寒的表情,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小青,真是个尤物,本官算是见识到了。”易轻寒意味深长地笑笑。
徐驸马一脸不解,只等着易轻寒的下文。
“徐驸马怎就忘了,那小青可是对您念念不忘。徐大人生辰宴那日,徐驸马贪杯醉酒,于后院换衣衫时看到一美艳丫头。往日在公主府上不敢造次,此时在徐止府上,却是可以的,只要事后将那丫头发卖了便是。”易轻寒坐下缓缓说到。
因提到徐府换衣衫那次,徐驸马隐隐有些紧张,随即又想不过是睡了个丫头,外室私生子之事,公主都有可能原谅自己,这等小事更是无足轻重了,便又强装镇定。
“徐驸马果然是敢作敢为,如此,本官便将那娇娘、小青统统领到公主面前发落了吧。”易轻寒拍了拍手,牢门打开,一个少年郎便被推了进来。
“趁着公主不知道此事之前,先叫小青再与驸马见一面吧。”易轻寒一副好整一下的样子,看到徐驸马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直到吓傻了眼。
“这,这。”徐驸马战战兢兢地说。
“这便是小青,徐府从小便养着的恋童,竟比那女子还绝色,怪不得徐驸马会将她当做丫头心痛一番。”易轻寒抬眼示意小青凑上前叫徐驸马看清楚。
徐驸马当时只道是玩了一个丫头,喝得有些醉了,那小青又是粉面绝色一般的人,便不曾发觉。此时再看这小青,倒真的是与自己那日玩弄的丫头极是相似。
做了女装打扮的小青款款上前,因受了易轻寒的指使,扭捏着将自己的衣衫脱去,一副男子身体便呈现在徐驸马面前。
想起那夜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小青,徐驸马一瞬间明白过来。虽然庆元朝盛行玩弄娈童,但徐驸马却不好这口,想起那日的情形便是一阵呕吐。
“说话。”易轻寒冷冷对着小青说。
“驸马爷,你我一直恩爱,如今为何作此异状,莫非是嫌弃了奴家不是女儿之身,您那晚可不是如此说的。”小青的命捏在某人手里,自然是照着易轻寒的吩咐说。
“你闭嘴,本驸马不知你是男儿身,若是知道的话,我。。。。。。”徐驸马见小青颠倒黑白,不由得急了。庆元朝虽然不禁男风,达官贵人还视其为高雅之行,但朝阳公主却是对此深恶痛绝。
若是被朝阳公主知道了此事,恐怕她定会勃然大怒,与自己夫妻嫌隙。
如果说自己养了外室,公主会将自己打残的话,那么如果自己玩弄了娈童,公主是会将自己生吞活剥的。
徐驸马不由得急了,看着易轻寒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如何?”
“如何?徐驸马何必装腔作势,本官向来不喜多话,公主明日便会派人来的。”易轻寒浅酌一口,缓缓说到。
徐驸马思来想去,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急,今晚便叫小青再陪陪你,明日本官自来问话。”易轻寒说完便起身离开。
徐驸马忽觉浑身燥热,方才只喝了几口水,难道那水有异样。看着面前的小青,徐驸马不禁心里一惊,对着小青大喊:“滚出去,出去。”
小青也不想待在这里,以为易轻寒走远了,便打开门,谁知竟是被锁上了。
易轻寒又来到其他牢房,舀起一把铁刷便要动刑。徐止党羽众多,其中不乏视死如归者。
如果被这铁刷刷上去,不死也得脱层皮,那人赤着上身,在这阴冷的牢室里却冒了冷汗。
“鹰犬,走狗,杀了我吧。”那人对着易轻寒大喊,试图激怒他,图个痛快。
“走狗,我死了,自有我的孩儿为我报仇!”易轻寒的铁刷扎到皮肉些许,那人忍着疼叫骂着。
心里一动,手上便收了力气。昨晚还摸到胎动,那神奇的小生命活泼得很,每晚都会隔着肚皮与自己说话。
有时踢脚,有时伸手,有时用脑袋顶着母亲的肚皮耍赖皮,俨然是个不省心的。
收了铁刷,易轻寒洗净手上的血迹,用帕子擦好。
微微勾起嘴角,心底便是一暖。此时天色尚早,易轻寒便也等不及回府了。
刚出了大狱,便见蒋子义带着府里下人匆匆而来。
“老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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