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先前还想着要投靠焚香谷的门派,纷纷打了退堂鼓,这句话很明白,妖界就是冲着焚香谷去了,后面一系列战事,正如凤王所言一般,凡是与焚香谷挂上钩的门派,不到几天便被凤王亲自带队一洗而空。
好在不久之后,盟主的情绪稳定下来,动荡不安的焚香谷再次回归平静,听闻了域外受难门派的求救信,连忙调遣了一些人赶往战区,试图解救。
奈何去多少人也是徒劳,在渡劫期的凤王跟前,尽是蝼蚁,几个范围丢下去,死都不知道死的……最终焚香谷的几位长老,也就是往日三清仙域三大龙头宗门的掌门趁着重煜不在,共同商量了对凤王的合围剿灭计划。
裴亚然一心只求毁灭世界,如今的他就像只知道毁坏东西的提线木偶一般,所以听到焚香谷有一对中坚力量的人马赶去大华皇朝请求支援的消息之后,想也不想,便随意带了一众妖修赶去了大华皇朝,并给纯阳宫的楼一写的封信,让楼家亲卫队在大华皇朝设下埋伏,将其焚香谷的人一网打尽……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焚香谷的人也是打着这个注意。
他虽然是渡劫期,但也经不起车轮战,尤其是三清仙域三龙头门派的掌门的合围之势,还有一些躲在暗处放冷箭的宵小之辈,很快便受了些伤,也中了手脚发软的毒。
如若不是呆在大华皇朝的楼一收到三位掌门共诛妖邪的密函,裴亚然不一定能从天罗地网阵中逃脱,三位掌门事先没有想到大华皇朝已经换了内里,被楼家护卫队打了个措手不及,裴亚然借此机会切换了奶装,给自己刷了血,又随时随地穿梭在战场给楼家人加血,而想要近他身也不是那么容易,一些人对突然之间无法动弹感到恐惧,对此,鲜少有人敢上前去打断他给别人加血的技能,不过裴亚然这些本事皆被三大掌门看在眼中,惊在心里。
他从未看过这样的术法,竟能源源不断,不依靠外物给对方治疗的能力。
三位掌门思前想后,觉着现在这样耗着不是个法子,迟早会被耗死,果断弃了一部分的门中弟子夺路而逃,剩下来不及逃走的人,没有办法只能葬身剑下,当然也有意的放走几个人,向世人好好宣扬了一把三位掌门如何弃同门不顾的作为。
裴亚然脸上戴着面具,楼家护卫队也不知道凤王长什么样,他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裴亚然=妖族凤王这个事实,很多事情最怕脑补,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很有可能因为脑洞略大,拐了个弯就变了味道,至少若是被楼一得知,还处于青年未满的裴亚然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成熟的妖族的凤王,都会下意识的怀疑,去推敲其中的秘密。
他打发了其他人,只身强撑着发软的手脚离开,他虽然能给自己加血,可惜无法给自己解毒,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修真者对一些毒的气味很敏感,而他除了淡淡的花香什么也没有闻到,却还是着了道,只是他看着丝毫未减少的血条就诧异了,这到底是什么毒?既然无法让他失血,这算什么?可是身体很难受,手脚发软的感觉也做不得假。
见到前方有个山洞,裴亚然想了想,决定先去休息一下,找找储物袋里面有没有什么针对这个症状的药物。
然而就在他刚踏进去,里面赫然传来一道痛苦的闷哼声,伴随着石头崩碎的声响。
裴亚然皱了皱眉,还是打算进去看看。
结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躺在里面的竟然是从打退魔尊之后便失踪半年了的重煜!后者的状况不容乐观,听到有人进来,突然抬起脸来,裴亚然一愣,视野中,只剩下昏暗光线里那一双猩红残虐的眼睛……
重煜看了他一下,可是又立马抓着脑袋在地上打起滚来。
更让裴亚然惊奇又害怕的是,重煜的身体时不时会浮现出百兽的兽形虚影,随着图形越来越多,那双始终盯着他的猩红的眼睛更加赤红,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将突然闯入者撕碎,吞入腹中。
裴亚然不由条件反射的往后一退。
可就是这一退,蓄势待发如同猎豹的重湿眼睛划过一道嗜血的光芒,飞快扑了过来……
☆、No。069 后果
完事后……
当然以上都是假的。
裴亚然来不及退避被重煜扑倒在地;视线撞入对方猩红的眼里;情不自禁一愣,待到反映过来;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摁压在脑袋上方;耳边响起撕拉一声响,身上堪比上品灵器的衣袍竟生生被重煜撕出一条口子。
他现在完全是在状况外,从踏入这个山洞;看到主角在地上打滚开始。
洞内湿冷的风吹拂在身体上,裴亚然霎时打了个激灵;又是一道布料被撕开的巨响;他上半身的衣服竟很快变成了破布条挂在臂膀两边;他登时觉得更冷了。
心里徒然升起一抹不安,这种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太不对劲儿了,裴亚然无措的挣扎起来,直到胸膛落下一个滚烫的吻,他动作僵住,垂眼看着重煜正伏在他的身体上方,近乎虔诚地亲吻着他胸膛之间的纹身。
但下一刻,那种轻柔便消失不见了,取代的是重煜一口狼咬在他脖子上,湿软的舌头顺着脖颈往下,落下一串泛着血丝的红痕。
“你滚开!”裴亚然有气无力的推他,奈何现在的他体力不支,又中了让四肢乏力的不明毒物,更像是躺在菜板上任由处置的待宰羔羊。
重煜抬起头狠狠眯起眼,“让我滚?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就要从你身上找回来,都在骗我,最可恶的就是你!”
耳边衣衫撕裂的声音宛若惊雷,裴亚然明显觉得身上冷了,可是被重煜的身体贴合的地方却又是滚烫无比,一时之间彷如冰火两重天。
很好,他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面。
视线落在白皙胸膛上殷红的两点,重煜猩红的眼里,欲|望愈发的浓郁,如奔腾在岩浆,只待喷薄出来,他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指尖与他凶神的眼神完全相反,极尽温柔的拂过裴亚然敏感的腰侧,冰冷的触感让对方条件反射的一缩,脸上笑意加深,重煜一掌附上早已想要好好玩弄的一点,又是揉又是挤压又是拉扯。
裴亚然倒吸一口冷气,他从未觉得不过是装饰性用的乳|头竟会让他产生如此怪异的感觉,千分疼痛中竟有几百分的快感和酥|痒,尤其是重煜带着茧子的指腹在上面如羽毛般画着圈,让他很想逃离开,可一旦他有此意图,酥|痒立马变成剧痛,他感觉那里快被扯坏了。
他低下头去看,果然,上面被重煜的指甲用力划出了一颗血珠,挂在上面,艳红无比。
重煜看着看着,突然将那颗血珠打散,涂抹在乳晕周围,然后低下头,探出舌轻轻将血迹细数舔去……裴亚然身板一抖,双手不受控制抓在重煜的双肩,却不知道是要推,还是要往自己怀里送。
“果然,人会说谎,可人的身体却不会骗人,看它多诚实。”看着两边大小颜色完全不一样的两点,重煜危险的笑起来,“难受吗?求我,我帮你,嗯?”
“重煜,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裴亚然瞪着他,假装没有听出重煜话中的奚落。“我不是楼子夜!你看清楚了!”
重煜动作忽然顿住,就这样两手撑在裴亚然脸侧,静静望着他,然后坐起身,抓住裴亚然的手臂将他带起来,却立马在下一刻,一巴掌将他重新扇在地上,重新压下来,“你是谁?我当然很清楚了,对于不听话的人,我向来记得很清楚,怎么样,被我一刀杀死的感觉很爽吧!”
裴亚然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直到好半响才清醒过来,脸色瞬息万变,捂着脸就准备开骂,可是却发现重煜的嘴唇在发抖,猩红的眼睛里面仿佛浮上了一层水雾。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不是神通广大么,你不是就喜欢算计我么,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找死算什么,还是打算用你的死,让我万劫不复?”看着裴亚然愕然的脸,重煜的表情登时又冷下来,“果然是这样吧……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死呢!呵呵……”
接下来,裴亚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任由重煜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将他翻过去翻过来,被他吻到无法呼吸,头晕目眩,身体完全软榻下来,连手指都不想再动……他知道如果放任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可到头来,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丝毫打算反抗的念头。
不知是不是中毒的原因,体内涌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和渴望,他无措的发现自己现在内心里非常空茫,仿佛飘在云端,找不到真实感,空虚得让人发慌。
“唔——”
裴亚然闭着眼睛承受重煜的深吻,呼吸间全是对方独特的味道……说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只是在这种味道下,他不想去抵抗,享受着这种似乎被征服,被压制的感觉。
这样一想,身体是愈发的敏感,他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某个滚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大腿根处,随着那物事上下耸动,那片皮肤仿佛要烧起来似的。
晶亮的水丝顺着两人唇舌交合处缓缓流出,划过裴亚然的下巴和脖颈,勾勒出暧昧又淫|靡的曲线……直到唇舌离去,一缕银丝带出,在空中断掉,裴亚然被吻到麻木,双唇闭合的有点费力,看着重煜嘴角的水润,不可仰止的红了脸,无法直视的避开了对方逼迫的视线。
“躲什么躲?”重煜轻哼一声,低下头稳住眼前剧烈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在空旷的山洞里发出啧啧水声,异常清晰。
冰凉的手不知不觉滑进他的裤缝,握住了裴亚然的下|体。
裴亚然心里一惊,已然是来不及,只能被迫接受来自重煜的套|弄,但后者明显是为了报复他,不知轻重,又痛又憋的难受……饶是这样,裴亚然还是有感觉了,摊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白皙的皮肤已是绯红一片,像花朵般绽放开来……
只是到后来,重煜却非常可恶的按住了他快要喷发的铃|口,裴亚然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你松开,重煜,你松开……不然我……”
“不然怎样?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对我怎么样?你应该想的是,我待会儿会可能把你怎么样才对吧……”重煜眼睛一眯,“你给我等着,我们一起。”
“你……”妈的!裴亚然瞪他的一眼倒不如说是抛媚眼差不多。
眸色暗沉,重煜依旧衣衫工整,将裴亚然两条腿往上抬起,自己则空出手解开裤子淘出巨大的勃|起对准那正一张一缩的小孔。
裴亚然被吓到,“你干什么!”虽然他知道会到这一步,可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到这一步,难道重煜打算直接进来,瞥了一眼对方那让人绝望的尺寸,“你是要杀了我对吧?”
重煜低低一笑,“对呀,我想干死你呢。”
“你!”
你什么,后面的话裴亚然再也没能够说出来,试想被那么粗大的棒子硬生生捅到身体里面,将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内壁撑开,是正常人早就疼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喊出话来……
裴亚然徒然觉得自己很委屈,眼眶瞬间湿润了。
他今天是倒了八辈子霉,中了圈套不说还中了毒,中了毒不说还要被发狂的主角发泄。
“这都是你欠我的!”重煜将他翻了个身,趴伏在地上,自己就卯足了劲儿往里插,里面的紧致和暖热令他舒服的叹了口气,看着身下男人颤抖的背脊,眸子也渐渐柔和下来。
裴亚然的视野里出现一只手,手中提着一个脖绳,挂着一团白色透明的东西,里面隐约可见有什么活物在里面蠕动。
“知道这是什么吗?”
“……”
“当日在大华皇朝,你为了控制那时候的我,不是给了我一枚据说对身体很好的丹药?”
“你……嗯啊……没……没没吃!”
“那时候的我,因为是你送的舍不得吃就留到现在,没想到让今日的我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啊……你当真是对我非常之好……”
“不……不……”
“到现在还想要否认,真不听话!原本是没打算让你吃的,现在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让你乖乖的了。”重煜解开绳子上的白色药丸,凑到裴亚然的嘴边。
裴亚然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脸色都白了,使劲儿摇晃着脑袋,眼泪狂飙,“……不不不……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
重煜一愣,完全没想到裴亚然会哭,心里面当即酸涩得厉害。
想到当日裴亚然给他药丸时的情景,眉头狠狠的皱起……
到底是他没有他狠得下心。
“我……听你的话……”裴亚然哽咽着,依旧自顾自的埋首在双臂间闷头哭,他是最怕这种软虫子的东西了,还别说让他吃下去,那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突然一道红光不受控制冲出裴亚然的游戏包裹,最后悬浮在两人旁边,一团光雾从剑身上飞出,在半空中凝聚出一抹人形。
“楼儿。”
裴亚然还以为是自己是幻听,当他抬起头,发现楼明轩出现在身边时,也没有思考太多,更没注意到那不过是一道虚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爬过去,泪水流得更欢腾了,“爹,爹……你救我!”
楼明轩与重煜对视一眼,楼明轩却是叹了口气,他因为对裴亚然的执念才没有彻底与主身体也就是重煜融合在一起,加上之前吞噬了对方的血,最近又感受到裴亚然的伤心和痛苦才迫不及待现身出来,“现在该是叫你裴儿了,你不要怪爹爹,重煜说的在理,如此不惜生命,实在太不听话了。”
被楼明轩这么一说,重煜刚软下去的心又硬了。
“这是另外一种蛊,所以你也别心存侥幸,用自己知道的蛊语将其逼出来。”
“不——”
☆、No。070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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