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最后一场,加油。”徐徐姐拍拍心寒的肩膀,推着她站在后台的升降台上。
“4—3—2—1——”
“心寒……心寒……心寒……”升降台缓缓的从上而下,台下粉丝看见心寒宛如天使般从天而降,都激动的站了起来。
整个音乐会的现场都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烟花、云雾、音乐同时到位,紧接着是升降台上的小天后缓缓的降落在舞台的中央。
“心寒……心寒……心寒……”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心寒莞尔一笑,四目瞭望,灯光摇曳中,全都是她的粉丝。
她喜欢这个舞台,这是只属于她的舞台。
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完全从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的心寒。
眼睛的视线,掠过人山人海的粉丝,最后定格在高台VIP席位上,灯光向台下四扫的时候,扫到高台的那一刹那,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整整11场音乐会,全国11个城市,他没有错过其中任何一场。
他整个人仿佛更成熟了些,只是皮肤却貌似变黑了,像包公!
心寒倔强的不再看那个方向,但是无意间扫视到他旁边座位上那个帅气的小男孩,脸上的表现开始细微的变化……
她犹如高贵的公主,迈着优雅的步子徐徐的走到钢琴前,慢慢的坐下。
等她坐好,眼睛的余角再次瞥向高台的VIP区,灯光已经转移,高台一片黯淡。
然而即便灯光不在,她似乎依然能感受到那道鹰隼的眸光,唇边掀起一抹无动于衷的笑容,然后她才打开琴盖……
什么都过去了!
他说五年后会出现,他真的出现了,但是,还有什么意义?
她快死了吧?即便这几年易修软硬兼施,她也不为所动。
想碰她,她就立马结束自己,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她就是要让他看看,他当初选择消失在自己的世界,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心寒不再多想,翘起一根手指。
她坐在舞台的中央,一切归于寂静之后,优美的旋律缓缓的响起,所有的观众,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进入了音乐小天后创造的完美的世界里。
第23卷 第426章:我心里难受,却说不出口5
她坐在舞台的中央,一切归于寂静之后,优美的旋律缓缓的响起,所有的观众,几乎在那一瞬间就进入了音乐小天后创造的完美的世界里。
她弹奏的是她自己谱写的曲子《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悠悠带着伤感的情调,让那些从失恋的痛苦中走过来的男男女女颇为共鸣,仿佛剖析的就是他们自己。
不得不承认,心寒这自己的学习和自我领悟,让她在音乐造诣上绝非一般。
很多人,在她的琴声中缓缓的流下泪来。
当初怎样的山盟海誓,当初怎样的山无棱天地合,当初怎样的非你不可,随着时间都已消散。
一念执着,万般艰难;一年往下,却万般自在!
时间终究是治愈心伤最好的良药。
这一曲完毕,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只有高台上的那一个人,紧蹙着眉头,整个人的神态格外的纠结……
接下来是《不再一病不起》。
倘若思念真的是一种病,那么,她再也不会一病不起。
这首曲子在手法上要求极高,那种□□低谷见反反复复的游走,稍有差池就会走调,但是心寒却完全闭着眼睛,手指熟练又随行的谱出一个又一个治愈系音符,完全陶醉在自己的音乐是世界里。
忘记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
删掉他的电话号码,删掉他的照片,不要向别人询问他的消息,全心全意的专注一件事上,或是毁掉全部他的东西?
没用的,那些施非焰离开前都为她准备好了,但是很长一段时间她依旧忘不掉!
真正的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不知不觉,那个人淡出你的世界!
即使还存着他的号码那又怎样,因为你知道你永远不会再拨出那一串数字。
即便他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再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心寒真的,如外界所言,是乐界治愈系小天后!
她的音乐,总是能让你的心放开,完美的旋律,帮助你走出失恋的阴影。
治愈系的曲子,一曲接着一曲,连中场休息都不用。
每首曲子的最后一只音符落地,台下的粉丝还沉浸在其中,接着便是雷霆般的响声。
不似歌手那种疯狂的演唱会现场,听心寒音乐会的粉丝,总是安安静静的陪着心寒沉浸在她的音乐世界里,在她的曲调中治愈自己的伤身。
情伤,在年轻人中如同饭菜般,不论是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还是二十七八的生男生女,似乎每天都在经历着分分合合的戏码。
今天你恋爱了,明天他失恋了,太过正常,太过随意,家常便饭一般。
但即便是如家常便饭的戏码,戏中主角依然会被伤。
只不过,有人受一次伤就紧闭起心房;有人越伤越勇。
心寒的钢琴曲,成为最能抚慰他们伤口的良药,音乐的感染力本就是不可抵挡的,也难怪她似乎是以席卷的势头,一炮而红,彻底大红大紫。
施非焰紧抿着唇,台下哗声此起彼伏,有些粉丝不知道被音乐感染得哭了多少回。
第23卷 第427章:我心里难受,却说不出口6
施非焰紧抿着唇,台下哗声此起彼伏,有些粉丝不知道被音乐感染得哭了多少回。
他看着台上那个面对钢琴游刃有余、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忽然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最后一首曲子——《惹不起,躲得起》,献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惹不起,躲得起?
施非焰念着这个取名,心里更加百味杂生。
他觉得,心寒今晚的每一个取名,都是在向自己暗示着什么,她就像个绝强的公主,决然的告诉自己,她已经彻底治愈了自己。
一整晚,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音乐会结束,不论是前台还是后台,都传来阵阵欢呼。
心寒最后扫一眼高台,仿佛狠狠的出了一口恶心般,心情舒畅的走进后台。
她刚走进后台,徐徐姐就给了她一个满怀的拥抱,“心寒,你真的太棒了。这11唱音乐会之后,你治愈系小天后的名声是真正大红大紫起来了,后期我就等着数钱了,哈,你真是我的财神爷。”
心寒笑笑挣脱开徐徐姐的长臂,助理和化妆师连忙拉着她去卸妆,笑着恭喜她。
导演从控制间走进来,脸上带着成功的笑:“一个小时之后的庆功宴,在皇宫顶层,大家吃的开心玩的开心,有人请客!”
导演说完,全场欢呼。
他走到心寒的身边,朝心寒竖起大拇指,说:“最后一场结束了,庆功宴你可不能再逃了,一定得去。我邀请了几个影视界的制片人和导演,这是你往影视方面发展最好的机会。”
“导演,我只爱弹钢琴。”心寒微眨眼。
导演拍拍她的肩膀去和徐徐姐聊天了。
放着一块未经开发的美玉,那完全不是他们的风格,心寒的长相,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她自己会作曲,歌喉又好,这种能够打造成音乐影视通杀的全场,他们会埋没才怪。
徐徐姐多次探心寒的口风,希望她往影视界发展,但心寒每次都一口拒绝。
她只爱好音乐,她的梦想是钢琴家,站在世界的舞台弹奏最美的钢琴曲,而不是娱乐圈的明星,那些人在她的眼里完全不上档次。
卸掉妆容之后,心寒换上一条样式简单却雍容高贵的晚礼服,她的眼睛依旧如五年前那么清澈闪耀。
曾今娇小的身体长高了,一米六五的身材,前凸后翘,白皙的脸蛋虽然稚嫩,却有一种历经沧桑的成熟感,即便是在百花争艳的女人堆里,也绝对是夺人眼球的清纯之花。
望着镜子里自己微微上翘的嘴角,心寒的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的心总是淡淡的,再淡淡的,犹如一湖平静的水。
化妆台上她的手机突兀响起,心寒抓起电话,微微含笑。
“卜黎。”
“心寒,恭喜你,你真棒。”
“谢谢,等下我要参加庆功宴。”
“好,晚上我去接你,别喝酒,喝果汁。”
工作人员在催她一起走,耳边嘈杂,心寒随意的应了两声,匆匆挂断电话跟着工作人员离开后台。
第23卷 第428章:心寒,我回来了1
工作人员在催她一起走,耳边嘈杂,心寒随意的应了两声,匆匆挂断电话跟着工作人员离开后台。
之前的10场庆功宴她都没有参加过,最后一场庆功宴再不出场有些说不过去,她不想被人说成耍大牌,问题是这些应酬她自觉有些应付不过来。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遇见————他。
心寒到皇宫庆功宴现场的时候,易修穿着白色的衬衫,优雅的端着酒杯,朝她微微走过来。
“我以为你不会来。恭喜你,音乐会办得很成功。”
心寒矜笑,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果酒,朝他碰了碰杯子:“谢谢。”
“多喝一杯,也许我们能酒后——乱丨性。”易修走进,贴着她的耳朵轻喷气,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耳语。
心寒倒退两步分开距离。
然后微微含笑的走开,只留给易修一个决然的背影。
最后,她在徐徐姐的陪同下,挤进一对制片人的身边,被徐徐姐像推销货物一样的推销着,心寒只安安静静的坐着,偶尔附和两声。
其实她心里对易修是有愧的!
毕竟,她的抗拒,会让他陪着自己一起殉葬。
但是,心寒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她也是自私的人,不是她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她决不妥协,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在她一直知道,易修一直不强迫她,那是因为龙蛊的寄主不能强行交丨欢,必须得两两心甘情愿,否则以龙蛊那刚烈的性子,定不会在寄主交丨欢之时结合。
不过,这五年,易修的手段也真是层出不穷,明招暗招纷至沓来。
她被他灌醉,差点失身于他的次数也不再少数,不过最后总能化险为夷,看来老天也不忍再让她受苦。
她却不知道,是施非焰手下的人一直在暗地里保护着她。
若是心寒自愿,他们绝对不会出手干涉;但凡心寒有一点点不情愿,谁都别想动心寒一根寒毛。
更何况,他们打心眼里希望心寒身边不要出现任何桃花,不然老大每天受的苦不都白手了。
暗地里,他们不知道给心寒挡掉多少追求者!
只不过,这些心寒都不知道罢了。
易修看着心寒的背影,那只握着高脚杯的手暗自用力,握紧的手青筋暴跳。
还有14天,他和她之间还有最后14天的期限!
他不信,心寒就真的对死无惧!
然后就连他自己都知道,他花了五年都征服不了的女人,怎么可能在短短14天里改变主意。
可是他完全素手无策!
即便他动用整个家族的力量,都无法在施非焰严密的保护中对心寒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更何况那场交欢本就需要你情我愿。
他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
皇宫对街停着一辆黑色房车,饱睡一顿的施罂忽然睁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如今施罂快七岁了,整个人越长越像施非焰,尤其是他眯着眼睛的时候,活脱脱施非焰的翻版。
此刻他趴在□□瞧着二郎腿啃着苹果,嘴角时不时闪过一抹不明所以的蔑笑。
第23卷 第429章:心寒,我回来了2
此刻他趴在床丨上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嘴角时不时闪过一抹不明所以的蔑笑。
真搞不懂老爸,围着老妈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出手,真是皇上不急急死他这个小太监。
“老爸,你再不去找老妈,那我自己出动了哦?”
施罂觉得,老爸和老妈冷战五年,最委屈的就是他了,委委屈屈丧失了五年的母爱。
说起父爱,前几年倒是浓烈,可是后面几年,他变态的父亲完全不把他当小孩子对待,从五岁起就对他严格要求,接受魔鬼式的训练。
悲催的,他还是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孩好不好!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听他的心声,他讨厌各种训练,讨厌到抓狂!
“那是我女人,你急什么?”施非焰坐在前座,拉下车窗突兀的吸着烟。
施罂一脸不甘的砸吧砸吧嘴,那是我妈妈,可是,这句话被他咽了回去,他若是太过表现得恋母,他那邪恶的老爸一准又给他弄来几个捡来的妹妹哄着他玩。
他最头疼这一招。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妈妈搞到手嘛,你不行就让我上嘛。”施罂委委屈屈的嘟噜着嘴巴。
施非焰一个栗子敲过来,恶狠狠的教训他:“臭小子,皮痒痒了不是?”
“我是你儿子,你轻一点行不行?脑袋敲多了会变笨的。”施罂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里,小小的手在他的腰间摸了摸,终于摸到他想要的东西,顿时乐呵呵的把玩起来。
施罂从小就对枪有特别的爱好,虽然只有七岁,枪法却奇准无比,可惜他老爹平时不让他随身带着玩,他也只能偷偷摸摸的从老爹的身上拔枪过手瘾。
不过,他的枪法再好,如今都不敢再炫耀。
因为,两个月前,他居然输给了比他小三岁的严挚!
那小不点个头比他小,却长得比他好看,枪法更比他准,年景五岁就被盖上神枪手的荣誉,臭屁得要死!
施罂暗暗咬牙,一脸不爽的摸着枪身。
施非焰默默他的头,默不作声的随便他把玩着枪。
他眼睛的视线,却落在缓缓停在皇宫门口的那辆银白色宝马车上,脸色微微不悦的冷沉下来。
又是那个奶油小生!
施非焰眯着眸子,按着怀里小鬼的头,笑着说:“乖儿子,去把那辆碍眼的车给我轰走,回头我好好教教你枪法,保准你把严挚那小鬼给压下去。”
“嘿嘿,爸爸你要说话算话,我给你铲除情敌,你教我怎么赛过严挚!”
“爸爸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快去,我要是自己出手肯定不止轻重灭了他,交给你不至于出人命。”施非焰打着幌子。
施罂在诱惑面前,屁颠屁颠的溜下车。
然后装着一脸小屁孩的纯真表情,走过去瞧着那辆宝马的车窗。
他摇下车窗,就听那粉嫩的男孩,强撑着不让红框的眼睛流出泪,一副被丢弃的可怜表情,看着人同情心滚滚涌出。
卜黎正准备给心寒打电话告诉她,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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