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酥胸裸露,他立刻将脸庞埋入那柔软的波峰间,恣意品尝。
之后脸一侧,他开始热切地沿着一只浑圆的边缘吸吮,接肴热舌灵活的攀上嫩白的雪峰,欺向顶端的粉嫩。
当他的舌卷住一朵蓓蕾,她的娇躯随之猛然往上一弓。
天!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既酥痒又刺痛,他的舌所带来的火焰,自她胸前一路往体内燃烧,滚烫得让她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鼻息浓重,他仍含着粉嫩顶端,一舐之后停下。“不要这样?”
“对……不要这样……”她迷乱地轻吟着。
“那这样呢?”改舐为吮,他更加用力。
软嫩无比的肌肤哪禁得住他如此玩弄?她不住喘息。“不要!”感觉到蓓蕾在他嘴里变硬变热,像是她也着了火。
“这样不要,那样也不要?小美人儿,你真是考倒了本世子啊。”
这话真没良心!娇喘吁吁之余,画眉很想狠狠瞪他,怎知却反倒像是抛媚眼,有如小情人向他撒娇。
惊鸿险些把持不住,欲望奔腾叫嚣着,教他当下只想将她生吞活剥。
“好,亲完了。”表情即时一整,他将嘴自她胸前抽离。
“咦?”胸前的火热调弄倏然停下,教她一愕,美眸迷蒙且满是春意。
那份春意不仅浓,而且极为纯真,更洋溢着花样女子初尝人事,有着一知半解的朦胧暧昧。
“你怎么……明明还有……”她零零落落的语意是,你怎么只亲吻一边呢?明明还有另一边的浑圆等着你大驾光临啊!
“哎!”他明白她的未竟之语,这正中他下怀,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露出遗憾之色。
“想来本世子是不可再多作要求罗,我们的交易是说好画一次,吻一次的,对吧?”
好个惊鸿!将一桩分明是自己戏弄女儿家的羞事,倒说成他像吃了多大的闷亏似的。
一时之间傻了眼,画眉竟无话可回。
“所以,”惊鸿拾起方才他为她褪下的衣物,一件件的按顺序替她穿回去。
“小美人儿,今夜的交易到此结束,明晚还请早。”
第四章
她……被他拒绝了?
画眉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可恶世子客居的宫房,又是如何回到自已的寝宫。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公鸡啼晓,她才猛眨着一夜无眠的美眸。
接着,她气得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每想一次便咬牙切齿一回,她的粉拳不断捶打着锦被,可是被褥太软了,根本无法纡解怒气。
“这种恶人还配当南鸿国的世子吗?”气到极点,画眉像只小猴儿,撒泼地在床上滚动身子,不断捶拳踹腿。
“三公主?您醒了吗?奴婢可以进去服侍您了吗?”直到一句试探的轻唤声自门外传进来,才将画眉的思绪拉回来。
她这才发现天色已大亮,想来门外站的一定是等着服侍她的宫女小红和小蓝。
“你们进来吧。”画眉迅速整理一下衣容,道。
“是。”小红、小蓝应声,推门而入。“三公主……”话未竟,两人便看着眼前的佳人,愣住了。
该怎么说呢?画眉的模样和过去一样,可是感觉不一样了,她的眉眼有这么妩媚吗?她的小嘴有这么红艳吗?她的神态有这么娇柔吗?更不用说,她全身上下还洋溢着一种撩人的风情,就连同为女子的两名宫女耳根都微微烫了起来,一时之间愣在当场。
“你们怎么呆在那儿呢?还不快过来服侍本宫?”等了又等,画眉不明白这两名宫女怎么进来后净是瞅着她发呆。
“公主恕罪。”两名宫女这才如梦初醒,开始忙碌起来。
净过脸,擦过手,画眉却要两名宫女先别忙着摆早膳,而是服侍她梳妆。
须臾,画眉坐在镜台前,小红手执月牙玉梳,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发。
“不知公主想梳什么样式的发鬟?”
金氏皇朝中,姑娘梳鬟,妇人梳髻,以往宫女若这么问,画眉都会说声随意即可,一心只想快快把头发梳好,好从事她最热中的绘画。
可是现下她有了别的想法,“嗯……时下的姑娘们都喜爱梳什么样式?”
女为悦已者容……不、不,她才不是为那个恶劣世子装扮自己,她只是心血来潮,想打扮一下罢了。
“啊?”两名宫女一呆,“公主是问,时下的姑娘们喜爱梳什么样式的发鬟?”
“对,”她的问题很难回答吗?“要不然,就替本宫梳你们认为最漂亮的样式吧。”
“是。”回过神,两名小宫女立即开始动手。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画眉对着镜子,细细端详着头上的同心双花鬟。
顾名思义,这同心双花鬟便是采同心圆花样,编辫中编入金色发带,以增添富贵讨喜的气息。
但是画眉对着镜子端详半晌后道:“太老气了,换一种。”
“是。”
又半盏茶的时间过后,同心双花鬟变成七巧结鬟。
顾名思义,七巧结鬟大大小小共打七个发结,每个结鬟再簪上珠宝饰品,显得华丽耀眼。
但是画眉却双眉一皱,“太俗气了,换。”
“是。”
就这样,时间不断过去,她的发也重梳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终于觉得饥肠辘辘,小红也累得一时拿不稳月牙玉梳,啪一声掉在地上,画眉这才发现梳发这件事委实耗得太久,竟梳了足足一个时辰。
画眉从来不是个虐人的主子,当下有些歉然,“哎呀!本宫不是故意耗这么久的。”
小蓝问道:“奴婢请问公主,您究竟是想梳什么样式的发鬟呢?”
“本宫想梳……”一顿,画眉窘了。
她怎么能说,本宫想梳男人所喜爱的样式呢?她不早就对自己说过,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吗?
清清喉咙,她道:“本宫是想梳个让自己最出色的发鬟。”
“公主天生丽质,任何样式的发鬟都会让您如天仙一般。”小红诚心诚意地道。
“就像方才的同心双花鬟,或七巧结鬟都是很好的选择。”小蓝也道。
“本宫不要那些。”画眉想要的,不是什么华丽花俏,繁复得必须有人帮忙才梳得成的样式。
“难道就没有那种简单好看,本宫可以自行打点的样式吗?”
“啊?公主您何必自行打点发式?”
“因为本宫……”猛地住口,要不整句话就溜出口了——因为本宫希望晚上同赤江见面时也能美美的。
天啊,她真的不想女为悦己者容呀!
“公主?”小红小蓝见画眉不知在想些什么,话没说完就表现出一副吓傻的神情,觉得这真的是太反常了。
“我看我们还是去请御医来看看公主吧?”两名小宫女开始咬耳朵.。
“可是能找谁?莫忘了赵钱孙李四大御医都给找去替赤江世子把脉问诊去了。”
“也是……啊!公主?”任谁悄悄话正说到一半,忽然有人冲过来,都会立即被吓着吧。
“你们刚刚说什么?”美眸大瞠,画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呃?奴婢想请御医来一趟……”
“下一句。”
“可是能找谁?莫忘了赵钱……”
“再下一句!”
“替赤江世子把脉问诊去了……”
就是这一句!画眉急急地再问:“赤江世子怎么了?”
喔!原来公主问的是这个啊。两名小宫女恍然大悟!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听说赤江世子风寒未愈,还是身上负了伤,天色方亮,四大御医便奉皇上旨意前去世子客居的宫房。”
一结束早朝,皇帝便匆匆赶往赤江客居的宫房。
“叩见皇上。”外厅里,原本正聚在一起喁喁淡论的四大御医立刻起身行礼。
“世子情况如何?”皇帝才问着,它房外的长廊上又响起一阵急促脚的步声。
“谁……三皇姑?”皇帝不耐烦的转过头,待看清楚来人是谁时吓了一跳。
“皇上。”画眉迫不及待便问:“他的情况如何?”
“谁的情况?”不能怪皇帝反应不过来,他还没能从画眉忽然奔进来的冲击中回过神。
“世子啊!他不是病了还受了伤吗?御医为他瞧过了吗?情况究竟如何呢?”
“对。”迅速恢复冷静,皇帝看向四大御医。“说吧,世子究竟是病了还是伤了?”
四大御医推出赵御医代表发言。“启禀皇上,三公主,赤江世子是病了,也是伤了。”
原来御医们发现,赤江不知何故,体内多了股寒气,顺着经脉蔓延全身,情况轻者将使他气虚体无力,卧床静养为上策,情况重者,寒气逆脉向上流,直冲头顶天灵盖,当下便会五内崩血身亡。
“这么严重?”聆听着说明,皇帝与画眉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但,这为什么算是病了也是伤了?”皇帝进一步追问。
“本宫可不管这算是病了还是伤了,快医好世子要紧。”同时,画眉命令道。
“启禀皇上,三公主,赤江世子体内这股寒气,其实应为他内功功力的一部分,却不知何故逆脉而流,但他理应也可以自身内功导引它,为可愈之伤。但此伤所伴随之症,一如得了风寒,头晕、高烧、流鼻水皆俱,亦可视为病也。此外,臣等无能,世子体内的寒气,只能凭他自行导引,外力皆帮不上忙。”
说了这么多,结论还不就是,“所以现下就只能看着办?”画眉脱口问。
“是。”四大御医一脸尴尬,硬着头皮应道。
“这不是说了等于白说吗?”画眉忍不住怒斥。
“三公主恕罪!”四大御医慌张的跪下。怪了,皇上还没发怒,公主怎么就先激动成这个样子?
“三皇姑,冷静一点。”皇帝心中也觉得奇怪,隐约察觉出些什么。“世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他当然不能有事!他可是本宫的、本宫的……”重要画纸呢!
画眉咬着下唇,险些将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冷静、冷静,画眉再三告诫自己,努力恢复一贯的从容优雅。
“本宫只是关切世子,毕竟世子是皇上的贵客。”
“三皇姑说得是。”皇帝像是接受了她的说法,可是眼里却闪过一抹精光。
此时,原本在内室里服侍的太监匆匆跑了出来。“启禀皇上,世子醒来了。”
“太好了!臣下立刻再为世子把脉。”四大御医同时转身往内室走去。
“等等本宫!”画眉情急之下,竟也裙摆一提,紧追在后。
“等等奴婢!”好奇是人的天性,几名太监、宫女也跟着跑向内室。
张大了嘴,就算是亲眼目睹,皇帝还是不敢相信,大家竟就这么抛下他跑了?他是皇上耶!“要跑也该让朕先跑才对吧?”
当画眉气喘吁吁地来到赤江的床前,前头早已挤满了一群人,除了御医,还有为数不少的太监、宫女。
“世子您总算醒来了。”一名瘦瘦的小太监道。
“奴婢这就给您端燕窝漱口。”另一名胖胖的小宫女道。
“不,请让奴婢先为您净脸吧。”一名可爱的小宫女道。
“还有奴婢……”
“奴婢也要服侍您!”
目睹此光景,画眉愣然地停下脚步,没想到这个外来客竟是受到如此热烈、争先恐后的服侍。
赤江确实是个好宾客,人温和又客气,对太监及宫女也不吝给予笑容,还让不少小宫女悄悄心生恋慕。
当画眉发现那名可爱的小宫女一脸爱意,拿着布巾想靠近赤江为他擦脸时,胸中立即充满浓浓的酸味,娇美的脸迅速罩上一层阴影。
弄不清楚为什么,但她就是很不高兴。
“咳咳!”她很用力的咳着,众人闻声,朝她一瞧,这才急忙让开。
“咦?”病泱泱的赤江,颇感意外地看着那满脸愠恼的人儿。
“画眉公主?您又来探在下的病了?”真是多礼啊。
“怎么,本宫不能来吗?”大刺刺地站在床边,画眉挑眉问道。
“不是,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上回她前来探病,准备了一大堆补品,希望这回不是这样。
“你是不是还在发烧?”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抬起小手,关切地按向他的额头。
心思全放在他身上,画眉浑然未觉众人均以瞠大的眼注视着她过分亲昵的举止。
“还有一点点,但在下已感觉好多了。”嘴角扬起淡淡的笑,赤江向她道谢。“承蒙公主关心。”
“本宫在外面听御医说了,你这病或这伤不易痊愈,是吗?”
如果他无法凭自身的能耐痊愈,那么她能怎么帮他呢?
她希望见到他健康无疾,最好是恢复至有办法对她进行昨夜那种交易的地步。
一想到昨夜的事,两朵红云飞上她的双颊,媚眼不觉朝眼前的男人睐去。
卜通一声,心口猛跳,赤江清清喉咙道:“再次感谢公主关心,在下只需静养,养足精神后,便可进行自身内功的导引,恢复体力了。”
“你需要多久时间静养?从现下到午夜子时,这段时间够吗?”
“这……在下也无法预知需要多久时间,应该至少需要数日的静养吧?”
从现下至午夜子时也才短短数个时辰,太勉强了。
而且他不明白,为什么画眉公主对他静养的问题有这么强烈的关心?
“什么?需要数日静养?那你不就不能够……”当她的画纸了?她忍不差点说出的问话。
毕竟,现下他是否能当她的画纸是其次的问题,他能不能够好起来才是最要紧的。
见她突然沉默,赤江一时之间也跟着默然。
但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身后的耳语可是沸沸扬扬的响起。
“天啦!世子和三公主?原来他们……”
“难怪、难怪!三公主一听说世子病了,才会急成那样啊!”
一直站在最后方仔细聆听两人交谈的皇帝,自然也将众人的耳语听入耳中,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
赤江等了片刻,始终等不到画眉把话说完,只好自己猜臆地开口:“请公主不必担心在下这病,或者说是这伤……这不是头一回,总会好的。”她所关切的,应该是这一点吧。
“不是头一回?那要说这病,或者说是这伤,以前是何时发作的?”画眉诧异地问。
“头一回,是在下上战场时。”也是头一回亲手杀人时。刀起人头落,刺激他体内经脉中的寒气激烈的逆流,使他头一回主动且欣然拔开胸前小金瓶的塞子。
“你……辛苦了。”半晌,画眉伸出小手,安抚地覆上他的手背。
这一刻,这一男一女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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