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与圣骑士和位面压制之力对抗战斗,对杜兰德的心神消耗巨大。高速再生只管修复身体,可不管灵魂和精神。
……
……
杜兰德是被一种奇异的瘙痒感弄醒的。
睁开眼睛,只见安德丽雅正小猫似地趴在他身边,穿着淡紫色的贴身睡衣,软软的身子陷入软软的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挠着男人的侧脸。
“哎呀,让我看看,是哪个大懒虫醒啦?”安德丽雅见杜兰德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不由吃吃一笑。
温热清新的气息喷在杜兰德脸上,让他骤然生出一种醉卧温柔乡的美妙感觉。
天已经亮了,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睡了一夜。
杜兰德眨眨眼睛,片刻后适应了窗外撒入的明亮阳光,他舒服地眯起眼睛,微笑起来:“抱歉啊,昨晚上太累了,回来都忘了告诉你,直接倒头就睡了。”
“哼,这道歉真没诚意。”安德丽雅撇嘴。
“怎么没诚意?”
“就是没诚意!有人诚心诚意道歉的同时还动手动脚的吗?”安德丽雅笑骂一声,啪的拍掉正在胸前作怪的大手。
没想到大手以退为进,稍稍离开片刻,便再次抚摸上来。这一次不再是隔着睡衣衣料的轻抚,而是熟练地伸入低胸领口,铲起满掌雪腻柔滑。
安德丽雅一脸无奈,却没再推阻,但她显然低估了杜兰德的无耻程度,男人嘿嘿一笑,得寸进尺,另一手也悄然抚上因趴着的姿势而更显挺翘的美臀。
“你这人!”安德丽雅有些气恼,“一睁眼睛就知道乱摸,温馨气氛全叫你给破坏了!”
杜兰德一脸无辜:“有吗有吗?我觉得现在就很温馨啊,你不觉得吗?”
“唉,真拿你没办法……”
安德丽雅叹了口气,感受到男人没有进一步做些什么的意思,这才放心下来,说:“你昨晚让水晶和她母亲见了一面,是吧?”
杜兰德目光微凝,点点头说:“情况如何?”
“还行吧。”安德丽雅目光复杂,轻声说。“水晶那丫头狠狠哭了一场,眼睛肿得跟兔子似的。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心里的结算是松开了,今后总有一天能彻底解开的。但这需要时间。”
“埃尔莎呢?”
“已经连夜回五大连堡了。”
杜兰德恩了一声,放下心来,手上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些,手指头轻轻揪住一点不放,各种拨弄,连番调戏,动作无声而轻快。
安德丽雅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也不知道是难耐还是舒服地哼了两声,连忙抓住杜兰德的手说:“等、等一下,我还没说完呢。”
没想到男人顺势把她的手也扯进低领内衣中去,大手按着小手,指挥小手一阵揉捏!
杜兰德笑得既悠哉又可恶:“还有什么话都说吧,我又没说不听。”他看着女人渐渐酡红的脸色,有些恶意地笑了笑,“我个人的建议是长话短说,这样说完我们就可以美美地做些爱做的事啦!”
这个可恶的男人!
安德丽雅心中恼恨自己敏感身子的不争气。较劲似地盯着杜兰德的双眼,故意慢慢地说:“薇薇安闭关去了,说是要尽快突破到八级,才好去五大连堡参与作战。”
“嗯。知道了。”杜兰德看出了女人反抗的意图,好整以暇地悠然说,“让那妮子自己努力吧,真到了八级。我一定不拦着她就是了!还有其他事吗?”
“当然有,那个……嗯……就是……啊……”安德丽雅已经说不出连贯的话了,因为原本在臀部作怪的手已经掀开睡衣下摆。探索到更深的地方。
她竭力抗拒着,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还有就是……嗯嗯,白……白虎来了,她说是你让她来的。已经……呀……已经来了一上午了……”
男人的双手停了下来。
安德丽雅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心中却有些奇怪,明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准备好说完这件事就不再抵抗,或是干脆主动出击,把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上,没想到男人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安德丽雅热烘烘的身子动了一下。
杜兰德苦笑起来,摸了摸鼻子说:“我恐怕得先出去一趟。”
“去见白虎?”
“嗯。”杜兰德郁闷地说,“是这样的,我昨天让白虎今天过来一趟,打算把东辉十字交给她使用。但在那之前,我还要对东辉十字进行一番处理,然后才能真正给她。”
脸色有些抱歉,杜兰德也知道女人一旦被撩拨起来有时比男人更加渴求,没想到安德丽雅温柔一笑,撑起身子在在他鼻头啄了一下,嘻嘻笑着说:“好啦,既然有正事就快点去啊,我又不是贪恋欢愉的蠢妇……”
她轻快地跳下床,顺带把男人也拽起来,“快点梳洗一下,在下属面前要注意形象,尤其是女下属!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穿衣服!”
一番梳洗穿戴,当杜兰德走出房间的时候,门里面的女人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等你做完正事,到晚上,我要双倍的!”
杜兰德哈哈一笑,这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明事理又知情趣的安德丽雅嘛!
他没有立刻去见白虎,而是一路走到蓝灵堡地下深处的一间密室,推门进入,面积不大的密室中摆放着一个枪匣,东辉十字和北辉十字就摆放在其中。
在密室的两角,分别坐着红袍杜兰德和蓝袍杜兰德。两人盘膝坐着,见到杜兰德进来,立刻微笑点头:“本尊。”
杜兰德神色如常,已不再像初见两人时的不自在,他应了一声,脚步不停地走到枪匣前,把东辉十字取了出来,对两大分身说:“起来吧,是时候把最后一根联系丝线斩断了。”
分身站起身来,然后无声崩解,化作两道流光自行飞入杜兰德手中,化为双刀模样。
双刀在手,杜兰德深深吸了口气,眸中亮起璀璨的七色光芒——比突破到血脉境界之前璀璨得多!
洞察视野下,东辉十字和北辉十字的枪身上浮现出两根细如发丝的丝线,起于枪身,没入虚空。这是联系子神器和神器的丝线。
火种境的杜兰德没有斩断这两根丝线的能力,如今他已立身血脉境界。又有化为实体的冰火双刀在手,是时候再做尝试了。
“喝!”杜兰德沉喝一声,手起刀落!
……
……
大约二十分钟后,牧者之城的街道上,杜兰德和白虎并肩走着,一边走一边仔细吩咐着:“东辉十字就交给你了。这杆子神器最大的功效不在战斗,而是治疗。之前那一战伤亡不少,你要要好好利用东辉十字的属性和能力。还有,帮我转告肯特和其他牧城之车,接下来他们有十天的时间休整准备。然后就要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白虎听得很认真,一一记下。
杜兰德不仅将东辉十字如此珍贵的子神器交给她使用,更亲自送她出城,让她心里感激之余,更多了一丝火热的东西。
“大人,恕我冒昧,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圣骑士又打上来了,您又不在五大连堡。我们该如何应付?”白虎有些担忧地问。
杜兰德从容一笑说:“他没机会的。”
白虎本来还想多问几句,但看着男人脸上的自信笑容,她最终选择用力点头说:“明白了!”
这时,两人恰好走过一家小旅店。杜兰德似有所觉,倏然转头看了过去,双眸中七色精芒爆射!
“咦?大人,怎么了?”白虎奇怪地看过去。下一刻,她也一下睁大了美眸,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见无穷无尽的白色明光从小旅馆中透发出来。那白色光线的性质对杜兰德和白虎而言再熟悉不过了,那分明就是纯正的永辉之力!
白虎甚至从中嗅到了一丝东辉十字的气息。
杜兰德目光凛然,他的眼光比白虎高明得多,他不止看出那是永辉之力,更看出这力量具体出自于谁的手笔。
盯着那无穷无尽的光明,杜兰德冷冷吐出一个名字:“……塞勒斯。”
这时,轰得一声巨响!
白光大盛,哗啦哗啦的破碎声和人们的惊叫声中,小旅馆的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一扇通体白色的光门浮现出来,然后冉冉升起,最终悬停在高空中。
如此大的变动,顿时惊动了附近几个街区的人们,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明所以。
白虎盯着那门看了一会儿,凑近了低声问:“大人,那是什么?”
杜兰德目光微眯,吐出一个字眼:“封印。”
是的,以杜兰德的眼光和见识,几乎一眼就看出那是一种奇异的封印之法,这力量显然是死鬼塞勒斯留下来的,问题是那家伙在一家小旅馆中封印了什么?居然这么久了,都没有被杜兰德所察觉。
白色光门忽然震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人在门那头狠狠敲砸。
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很快连成一片,光门上竟然逐渐浮现出大片龟裂和纹痕,门框上的奇异封印符文也寸寸破碎,脱落下来。
“那是——!”杜兰德忽然脸上一动,隐约想到了什么。
终于,哗啦一声,光门被狠狠打破了一个大洞,更多光辉从中透发出来,紧接着,两只强壮有力的前臂伸了出来,大手狠狠扣住门洞边缘,然后用力一撕!
光门终于承受不住,彻底崩溃开来,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从门中轰然破出,然后带起一阵风声,狠狠从高空砸落到地面上,巨大的冲击力令围观之人一阵东倒西歪。
“哈哈哈哈哈哈!我出来了!我终于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区区雕虫小技,区区永辉骑士之域的杂碎,怎么可能困得住本大爷!”
那个壮硕身影仰天怒吼,发泄似地用力捶打胸膛。
他大吼着,狂笑着,却渐渐地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了眼前不远处的一对男女。这两人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这个高大巨人的目光先落在其中一人身上,惊愕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白虎?”
旋即他的目光落在白虎身旁的男青年脸上,感受着对方身上与自己记忆中不太相同的强大气息,语气变得干涩起来:“杜、杜兰德?!”
杜兰德脸色奇异地看着眼前这个足有四米高、满头乱发、容貌阳刚的巨人,缓缓吐出一个快要被他忘记的名字:
“黑德森。”
卷三双刀,终章。
ps:哈哈,卷三结束啦,大家没想到吧?
这章近5000字,今天就这么一更了,我还得仔细梳理一下卷四的情节。
明天将正式开启新的篇章,敬请期待哦~
最后,打劫推荐票!哈哈!
卷四章一黑德森的秘密
“放——我——出——去!!!”
黑德森抓住面前这该死的铁栅栏,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摇晃,爆吼连连。吼声中透着浓浓的屈辱、怒火、还有火一般的焦躁。被塞勒斯困住的那些日子里,他体内的巨人血脉进一步觉醒,连带着他的脾气也变坏了。从前的黑德森可没有现在这么易怒。
“哎呀,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吵呢?”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铁栅栏外的地面上坐着狱卒,他一边歪着脑袋掏耳朵,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城主大人要关你,你还想出去?做梦吧!给我老实点!也不看看那栅栏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就算你看不出那是黑炎铁,也该看得到铁条有多粗吧!别妄想着掰弯铁条啦,虽然你真的很壮实!”
黑德森刀子般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双眼渐渐变得赤红,“你说什么?城主?”
“咦咦?你不知道吗?”狱卒夸张地大叫起来,“你连把你关进来的是谁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黑德森直勾勾地死死盯着那人,“城主是谁?谁是城主?!”
“城主大人就是城主大人呀。”狱卒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悠然说,“那天在大街上把你揍翻在地的,是城主大人;把你关进来这里的,也是城主大人;最后派我来这里看着你的,还是城主大人呀!”
“你是说……杜兰德?”
狱卒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最多不过二十二的年轻脸蛋,这家伙弱得可以,却丝毫不惧怕黑德森身上散发出的森森煞气,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栅栏那头的巨人,不屑地说:“废话!不是杜兰德大人还能是谁?都说体型与智商成反比,我算是见识到了。”
黑德森鼻孔中猛地喷出两道白气,气得胸肺心肝都快炸了。他疯狂地把铁栅栏摇得哐啷哐啷响,“臭小子!你找死!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等我出去,看我怎么炮制你!!名字!你的名字!!”
年轻狱卒毫不在乎,把耳朵里掏出来的脏东西朝巨人弹了弹,傲然一笑说:“我叫木木狂歌,怎么着,你出来咬我啊!哼,秀逗……”
牢房中,黑德森暴跳如雷:“放我出去!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宰了你这个混帐小子啊啊啊!!”
……
……
老实说。黑德森心中还是很不淡定的,他记得自己被封印在小旅馆时,杜兰德只不过是牧者之城中的一个实力强劲的神秘人,那时杜兰德表现出的实力虽然强悍,却还没有让黑德森感到彻底的无力。
但那天在街上,黑德森刚刚从塞勒斯的封印之门中脱困而出,就被杜兰德轻轻松松放倒,双方的实力差距根本不是一星半点!
“那家伙居然是牧者之城的城主?这怎么可能?”黑德森心乱如麻,但看那天白虎对杜兰德的恭敬态度。又由不得他不信。
“见鬼的……”黑德森颓然坐倒在地,哼哧哼哧地喘着气,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回荡:我被封印的这段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
……
傍晚时分。杜兰德来了。
不止是他,白虎也跟着一起来到牢房。小小狱卒屁颠儿屁颠儿地搬来椅子伺候,杜兰德安然落座,白虎则女侍卫般侍立侧后。
栅栏那头。幽暗中亮起一双杀气逼人的眼睛,黑德森盯着那一坐一站的一男一女,冷冷地说:“杜兰德。你终于来了!还有你……白虎!”
杜兰德像往日一样穿着朴素,一袭以宽大舒适为主的贵族袍服,黑发随意披散,漆黑如墨的眸子与黑德森充满暴虐的眼神对视着。黑德森发现杜兰德和自己记忆中不太一样了,头发更黑更直,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更加捉摸不定。还有,这家伙以前不是扛着火枪到处走的吗?怎么现在换武器了……
杜兰德腰际悬挂着一个双槽刀鞘,造型修长,棱角方方正正的。刀鞘的材质看上去似乎很普通,灰扑扑的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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