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 恶魔夫君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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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 恶魔夫君别碰我-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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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到身体越来越麻痹,原来她对这味药还是不够了解的啊,原来这味药不只会让全身麻痹,而且还会让人出现幻觉啊!

若不是出现幻觉,她如何可能听到凤孤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呢?

太奇怪了……

头涨得厉害,这味药,似乎不会让人失了神智的啊!而且,她刚刚也已经咬破了另外一颗解药服下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皮那么重,重得让她睁不开眼睛,终于渐渐不支,失去了全部知觉。

******

在那清亮而好听的琴声中,她缓缓地醒了过来,望着头顶那粉蓝色镶着白云的帐幕,有些晃了神。

竟然有种身不知在何处之感。

寻着琴声望去,珠帘外,只见男子一身黑衣如墨,十指修长而有力,此时轻抚着一架通体雪白的琴,黑白相配间,十分亮眼。

他的琴声,清然如水,冷冽中透着一股干净,让人听着心中也舒服。

他的琴艺当属不错的,那般好听,那般悦耳。

望向他的侧面,龙眉凤眼,高挺的鼻子,微微抿着的薄唇微微翘着,,透出淡淡的高傲,他的下巴,棱角分明,如刻出来般精致而好看。

他长得,十分好看,俊美中带着一股让人倾然的冷傲。说是倾国之姿也不为过,只是男子,用倾城之姿形容,似乎并不妥当的。

他看起来,好生面善,可是,他究竟是谁呢?

她竟然想不出来,而且,她有脑中为何竟是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心中一片惊慌无助,眼睛转动着望向四周,却找不到一样是在记忆中的。

她轻轻地问道:“公子?”

带着试探,带着询问。

男子缓缓地转过了头,那张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倾倒众生的绝美笑容,手中的琴声止住,他缓缓地向着她走了过来:“醒了?”

声音温柔而多情,让她有些恍了神,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醒了。”

他点头一笑,也不说什么,只是细心地转身到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刚刚醒来时倒也不觉得,此时看着这杯水,才发觉自己确实是渴了,于是看了他一眼,这才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杯,而后想要坐起来把杯子放回原处。

他却只是伸手将她的杯子接过,而后道:“还要吗?”

那声音,那动作,宠溺得出了水一般,让她有些迷糊了,可是,却感到,十分地不真实感,不过,还是轻轻地笑着摇了摇头:“不要了。”

“嗯。”他放下杯子,而后坐在了她的床边。

她终于轻轻地开口问了:“请问公子,这是何处,公子又是何人?我……又是何人?我们,又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躺在这儿,而且,居然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呢?”

凤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快得让人捉不住,晚清虽然失忆了,可是这份子镇定与自如,却还是没有少。见她醒来也不见十分慌乱,只是保持静然地观察着周围,问得,也很客气,却是把该问的都问了。

对她下了失忆的药,也许她将来某日恢复记忆也许会恨他,可是,他却不会后悔。他不想,看着她再想着别的男子,再投入别的男子怀中。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妻,他的女人。

也许,他之前对她,真的是太过份了,到了一种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是,他会用余下的时光,好好地补偿她的。

他轻轻地转坐在了她的身侧,轻轻地将她拥在了怀中。忽然被他抱住,她全身一僵,只感到十分奇怪,她,一点儿也不习惯于他的拥抱,可是他却抱得好紧,想着他们的情形,或许是不简单,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而后没有再挣扎了。

就听到他缓缓地道:“我叫凤孤,你叫上官晚清,你是我的妾,我最爱的妾,这儿是凤舞九天山庄,是我们的家,你前天出外去游玩,遭了歹徒,头部受了伤,所以引起了失忆。”

他叫凤孤?她叫上官晚清?她是他的妾?听到‘妾’这个字,她心中忽然极不舒服,虽然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可是,她应当不是那一种会随意就做了人家的妾的人的,虽然她没了记忆,可是对于为妾一事,她还是十分介意的。

于是,她抬头就问:“我是如何成为你的妾的呢?”

没料到晚清突然有此一问,凤孤倒是有些愣住,不过一瞬间而已,他是聪明的人,自是能够猜出个中原因,于是轻轻一笑:“因为你爱我啊!”

她爱他?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答案,晚清只觉得好假的感觉,若是爱他,为何看他的时候,除了熟悉感,有的还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反感,却如何也找不出一份爱的感觉呢?

心中狐疑,望向他,却发现,这个男子,决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温柔和善,他的眼角,一闪而过的,是精明。

这个她看得出来。

可是她也知道,他没有对她说出真话,纵然她再问,他也不会说出来的,那么不如不问。她只是失忆,却还没有失去判断能力。

朋友般相处

于是只是在心中存了个问号,没有开口,而是轻轻地移了一下身体,将他与她的距离拉开了几分。

只见他的脸上有几分不快,她于是赶紧道:“夫君请见谅,对于以前的事情,我真的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所有的东西都记不起来。我想,暂时,我们先不要太过亲密,此时的我心中空落落的,好没有安全感,让我习惯一下,可好?”

听着她的话,凤孤心中却是感到微酸,看来,她纵然失忆,却还是无法接受他的。

可是,他却也知道,不能逼得她太急,让她慢慢地适应才行。以后的日子长着,他有信心,她,会喜欢上他的。

于是体贴地点了点头:“好,你怎么说便怎么做。我们暂时就不要行夫妻间亲密的事,只如正常朋友般相处。”

听他将夫妻间亲密的事说得如此**,她的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眼神闪了闪,颔首点头轻道:“谢谢夫君的体谅,妾身感激万分!”

“以后别说得这般客套,我们是夫妻,不是朋友,客套的话,不必说得太多,只要你觉得如何了,我们便如何做,全部依了你!”凤孤轻轻一笑地道。

没料到他竟是如此的体贴,晚清心中慰藉。心想着,似乎她失忆间,忘记了太多的东西了。

可是她如何也难明白,似这般的好男子,她为何会半分记忆也没有呢?难道,真的忘记得如此彻底吗?

“谢谢夫君。”她浅笑着道。

凤孤却是手轻轻刮了一下她那小翘的鼻子,轻道:“说了别客套的!”

如此亲昵的举动,让她有脸上一片火红,到底不似那些扭捏作做的人惺惺作态,她脸上敛了一抹淡淡的笑,轻轻地点头。

对于他亲昵的举动,她还是觉得无法适应,甚至感到有些微的反感,虽然细微,可是她却深有此感。

于是转了话题:“夫君的琴弹得甚好!”

“你喜欢听吗?”他问。

晚清点了点头,是的,她喜欢听,似乎,她自己也会弹琴一般,而且,应当还是不错的。

“清儿弹琴更是好听呢!清儿不记得了,清儿你可是云国的才女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尤其一手好琴配上一副好的嗓子,足以倾倒众生!”凤孤笑着道,一双眼,望着晚清。

“清儿?”听罢,晚清忽然重复了一句。

“怎么了?”他问,有些不明白她怎么忽然有此一问,虽然他从前从来不曾如此亲昵地叫过她,可是她失去记忆,应当也是不记得的啊?

“没有,只是觉得这一声‘清儿’好亲切呢!”晚清轻轻地道,这一声‘清儿’,让她倍感亲切,只是一个较亲昵的称呼,却为何会有如此效果呢?

她又如何知道,以前,有一个笑得明朗的男子,曾一直甜腻腻地这样唤着她呢!还说过,这‘清儿’,是他的专用叫法呢!

“亲切?”不知为何,凤孤没来由就想到这一声‘清儿’,是否就是那个让她离开他,让她去做艺伶的男子呢?

一想到此,好不容易平缓的脸色又渐渐地难看了起来,尤其那一双邪肆的眼睛,渐渐升起不悦来。

一想到那个男子曾经碰过她,曾经拥有过他还不曾拥有的温柔,他的心中,就堵得厉害,只恨不得,一掌击了那个男子。

是的,他一定会,一掌击毙那个男子的,亲手!

只是这些侍卫都越来越没用了,查了三天,却仍然查不出音讯来!

他就不信,那个男子,能够上天入地,他竟然查不出来!

晚清感到凤孤情绪的变化,轻轻地望向了他:“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想到了什么生气的事情,看他一脸咬牙切齿,刚刚那温柔样都被扫空了。

只是想想,虽然他说他们之前的关系十分密切,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这种感觉,不知是否她想得太多了,总感觉他们之间有种暗潮汹涌的感觉。

“没事。”凤孤淡淡地道,眉眼间扫过一丝怒意。

只一刹那,他又回复了一脸温柔的笑:“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为你煮来吃,你昏睡了三天,得吃点儿东西。”

晚清看着他那堪比翻书还要快的表情,有些愕然失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快的动作,让人发笑。

可是她却没有笑出来,因为心中有个声音在提醒着她,不能去惹他。

“我不想吃。”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十分虚弱,连一点儿胃口也没有,根本就吃不下的。

“不吃怎么行呢!”他说着也不理会晚清的意见,直接就唤了门外候着的黄棋,连连交代了十几样清淡小粥小菜,这才返了回来。

晚清只是有些哑然地看着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竟然霸道至此,既然如此果决,刚刚却还要来问她,问了她,又不听她的意见,连询问一下也没有,这人也真是。

看着她的眼神,他却是一派自如,重新坐下,而后道:“你的身体这么虚弱,不是光靠药物能够补上的,要多吃点儿,多长点儿肉,才能够壮实起来。”

“嗯。”她本就不是那一种会与人计较的人,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浅笑没说什么,自也知道,他这只是因为关心她。

只是究竟,他与她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怎样的关系呢?任凭她想破头脑,也想不出来,只是越想,头却越疼,于是不敢再想,只希望能够尽快养好身子,恢复记忆。

复仇卷第二十章夏青寻来

东凤院中。

华贵的正厅中。

男子高坐于正位上,一脸悠闲自在,嘴角含着笑,凤眼微挑起,给人一副斜睨众山小之感。

夏青脸上一抹镇静而有礼的笑容,开门见山地道:“凤爷,夏青此来为了接晴天姑娘回去的。”

“晴天姑娘?我这儿没有一个叫晴天的女子!”凤孤眼也不眨地道。

“凤爷这话说得奇了!那一日,晴天姑娘可是由凤爷带回来的,这会子却说没有晴天姑娘,莫不是看上我家姑娘,想据为己有呢?这可不好啊!我家晴天姑娘虽说是风尘中人,可说到底人家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凤爷若是喜欢,可以娶了她回家,可却不能如此禁锢啊!”夏青脸上仍旧是那世故的笑,可是心中却是警惕许多,凤孤这个人,并不好对付,若他当真是有心要禁锢晚清,她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够救出。

一斛珠

因为这些天来探情况的线报人员全都是无功而返,这座凤舞九天,不只是看起来壮观华丽,而且里面全按了奇门八卦而建,处处机关密布,而且暗中侍卫之多,令人咋舌,想要进来已属难事,若说要带走一个人,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她只能亲自上门讨人。

“哦?夏青姑娘,我这儿确实没有一个叫晴天的女子,那位晴天姑娘,早已经不见了!”凤孤盯着她,嘴角一抹邪妄的笑,一字一字地说道。

而后手轻轻拿起桌上的茶,薄薄的唇轻轻茗了一口,露出舒服的神态。

夏青却是气得咬牙切齿,那双眼,不由晶亮了起来,望着他那一副悠哉的模样,只想一剑刺去,却还是忍了下来:“凤爷可真会开玩笑啊!晴天姑娘哪儿有回去呢!她可不是从那一天就一直在凤舞九天做客吗?”

“夏管事,我已经说了,晴天姑娘不在我凤舞九天,只怕要令你失望了!”凤孤脸上虽是一抹笑,可是言语却是冷了下来,轻轻的语气中,却是下着逐客令:“若没有其他事情,若无其他要事,就请回吧!”

“凤爷,你可别事情做得太绝了!”听到他那冷硬的话,夏青拍案而起,她独自一人操持着整个雪伶阁,却也不是只凭着那八面玲珑而已的,她的气势,也是不容小睽的,只见她整个人站了起来,正色地对着凤孤道:“晴天姑娘是我们雪伶阁的人,我们势必是要要回来了!”

凤孤却是盯着她,不发一语,倒是一旁的黄棋走前一步,冷声喝道:“大胆,爷岂是容你威胁的人!”

凤孤却是摆一摆手,示意黄棋不要吭声,黄棋眼睛怒瞪了夏青一眼,这才退下。

只见他缓缓地道:“晴天姑娘确实没有在凤舞九天。”他说的确实是没有错,在他庄中的,只有一个上官晚清,他的妻。

夏青知道此次是无功而返,凤孤根本誻在瞎掰的,可是她却无可奈何,他根本就不承认晚清在庄中,任她如何也无法。硬闯是不行的。

只能回去后再从长计议了。

看着夏青缓缓地离去,凤孤忽然脸色一转,变得阴狠而狡诈,对着一旁的冷森道:“跟去。”对于夏青那无礼的问话,他之所以不计较,不是因为他当真怕了雪伶阁,只不过是为了揪出后面的男子罢了。

既然查不出那男子是谁,那么就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是。”冷森点了个头,身影一闪,如鬼魅般跟了过去。

凤孤嘴角一抹志在必在必得的笑容,而后起身向着南凤园而去。

晚清正在园中练字,长发挽起,只是松松地在后面以玉钗子打了个髻,似乎她十分习惯这样的装扮,倒是无论怎么忘记,这份清然如何也减不去的。

很少有女子不爱穿金戴银,涂胭抹指装扮美丽的,可是偏偏,她却是一个例外,永远那般清新,却更让人心动。

只穿了一件对襟开的月牙长衫,及地合身不拖曳半分,腰间束着一条浅色的腰带,在一旁,打了个十分好看的结子,这是他骗她的。

他告诉她,他们从前都是打同一种结子,结人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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