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 恶魔夫君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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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 恶魔夫君别碰我-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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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好左右一看,不敢再随便开口,免得又说错了话。

晚清却是冷寒了一张脸,只站在那儿,明晦不定。

看着他眼中的残忍之意,她知道,今晚,怕是难过了。

可是,不管如何,她也不能露出半分害怕之情,让人小看了去,既然不管如何也无法让自己过得好点,那么,最起码的尊严她却是要拾起的。

“福伯,既然爷非要晚清侍候,晚清便住在这阁楼中便好了。爷这样的深情厚意,晚清若是还再推却,只怕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她说着,’深情厚意’四个字尤其说得重,仿佛是从肺腑中传出的一般,咬牙切齿地。

说完,她抬起头,敛了一抹绝美的笑,似也不在意一般,又轻柔带笑地道:“福伯,晚膳准备好了没有,我饿了。”

“晚膳应该是好了,二夫人请。”老福一听晚清的话,眼中露出了赞赏之色。

凤孤的残忍与冷酷,天下没几个人不怕的。

可是晚清,却能够如此倔强的面对,脸上不露半分害怕之色,这只怕是男子也少有能够如此面对的。

只不过,越是欣赏,他越是担心,看着凤孤脸上那残忍的神色,他知道,今天晚上,晚清是要受罪的了。

抬头看向晚清,却见她脸上一片光明澄清,眼神坚定地看着凤孤。

凤孤是嘴角一抹冷笑,眼神中一抹残忍,让人望而胆寒!

一夜惊吓

一顿饭吃得是索然无味,一想到吃完了就要回去凤阁中面对那个男子,她就什么胃口也没有了。

提着筷子,却怎样也无力将饭扒进口中,无奈地只好放下筷子。她极少有什么好的胃口,吃得也清淡,这时心中一装了事,却是更难下咽了。

红书在一旁看了只是心中一发酸,劝道:“二夫人,再多吃点吧。不管如何,也要吃的。”爷与二夫人刚刚发生的事,她自然是看在眼中的,可是她却也是无能为力。

她可以照顾二夫人,保二夫人一路平安,可是,她却做不到去做任何忤逆爷的事情,所以,今天双儿问她的话,她无法回答。

她们四婢的命都是爷给的,她们也已经立志,一生只效忠于爷,纵然爷下的是地狱,她们也要随爷入了魔道。

其实爷本心也不是坏的,只是当年的事,使他变得太过冷酷了,有时候,会因为个人的喜恶而做着一些极残忍的事情。

“不吃了,我胃口也小,你们赶紧吃吧,吃完了收拾一番。”晚清站了起来,是真的吃不下了。

其实有些事情,总是要去面对的,他是魔也好,是鬼也好,是屠手也罢,都无所谓。

她已经忍得久了,想得多了,一味逃避隐忍,根本就不起作用的。

有些人,有些事,是迟早都要面对的。

拉开裙脚,就要走,却听到后面双儿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姐、、、”

那样凄楚,倒像是她是一个要赴断头台的人了!

晚清回头,微微地扬起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这是怎么了,叫得这么凄楚,都让我起鸡皮疙瘩了!”

她却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是泪水却流得更汹涌了,滴在地上,竟然也有了响亮的声音。

啪嗒啪嗒地,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晚清刚刚一直不敢去看她,便是怕她难过,这个丫头,一颗心全是她,她此时只怕是极难受的。

不想让她太担心难过,也是为自己打气,她笑得飞扬:“别哭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过不去的关卡的,相信我。”

她说完看着双儿。

只见双儿抹了泪水,似一时间长大了许多,坚强了许多:“小姐,忍不下去了就不要忍了,你也该为自己想想的了。不管你做何决定,双儿都会永远在你身边的。”她如是说着。

不要再忍着?

是啊,连双儿也是知道的,她一直是在忍,从很小很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还是在忍。

似乎,隐忍处事,不与他人计较,已经是她潜意识中的一种生活了。

“放心吧,是时候的话,我会做出选择的。”晚清推门而出,向着凤阁走去。也许有一天,她真的会做出选择的,但是现在,她尚且割舍不下。

、、、、、、

凤阁中,凤孤正倚窗而坐,修长而劲葱的手持着一杯佳酿,白玉杯子称得他的手更显得目地好看,他微扬着头,正似有若无的轻品细尝那杯酒。

晚清进来,他也没有看过去,只是自顾自地细饮着,优雅的姿势映着圆月,竟生出一种月中人的感觉。

晚清也没有说话,只是寻着一张椅子坐下,而后一直沉静地等着他发威。

“来一杯?”他忽然转头,眉头一挑,举杯对她道。

“不了,晚清不胜酒力。”晚清轻道,看他的意思,知道他根本就是无意让她喝的。

“不喝可就呆惜了,这酒可是香得很啊!”他说着,将酒凑近鼻处,深深地嗅了一下,而后轻叹了一声。

眉间松开,眼睛微闭,一副陶醉自得的模样,仿佛那酒就是天上的佳酿一般。

只是晚清分明看到他的眼底那一抹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她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他究竟要做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却是一脸的暴戾,冷眸一转,射向了晚清:“你倒是很大胆的!!”

她虽然心中微微颤着,手中捏出了汗来,可是脸上却是更冷静了,只是定定地盯着他看:“晚清不明白爷的意思?”

明知故问!!

凤孤脸上一阵冷森的笑:“你这般聪明,会不知道我的意思?!!这可不是太过谦虚了呢!你可还是云国有名的才女啊!才艺无双的!!”

“爷过奖了!在爷的面前,晚清何来的才女之称,岂非愧对。”她只是静静地道着,脸上平静,看不出来半分波澜。

但其实她的心中,却已经是隐隐刺痛着了。

她的才女之称,岂是她愿意要的。

“果然是牙尖嘴利的,过来侍候着。”他忽然一时间又缓和了下来,嘴角一抹笑,似乎刚刚那一抹冷森与暴戾全是她的错觉一般。

晚清不清楚他到底要如何折磨她,可是,她却感觉到危险在向她靠近着,她是极不想走过去的。

与他保持着距离,虽然这距离其实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她却还是感觉到了少许安全。此时要她走过去,她突然觉得那仅存的一点点儿安全也全失了。

却只是无奈,自己走过去,总好过让他给撵过去的好,以他那种冷酷而无情的个性,她不觉得他会任由她不过去,只怕她不走过去,会比走过去惨得多。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她懂得,于是一步步地走过去,腰挺得笔直,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并不害怕一般。

走至桌前,她轻轻执起那酒壶子,却是胆颤心惊地为他倒着酒。

是上好的竹叶青,看着那显着绿黄色的酒液流进那雪白而剔透的酒杯中,竟然晕出十分迷人的色彩,清丽而娇艳。

她的手微微地抖着,竟然有几滴险些就要滴落在桌上。

幸好没有真的落下,不然的话,还不知他要如何借题发挥呢!!

凤孤却只是拿起酒杯,细细地品着,却也不开口说什么。

他这个人,有一个乐趣,就是看着别人在他的面前惊慌失措,却又弄不清楚他的想法的那一种恐惧。

人有时候能够去面对任何的事情,无论这件事情多么地痛苦,可是人却不能够面对透不透的不知的危险。

所以有很多人可以面对着利刀面不改色,却在那重重的疑团下崩溃。

这才是一种折磨人心的上好方法。

“竹叶青,是酒名,也是蛇名!”他转动着酒杯,冲着晚清问道:“你可知道竹叶青这一种蛇?”

晚清只是思索,便大致知道了,虽然没有见过竹叶青这种蛇,却是在书上有看到过的。

是一种极毒的毒蛇,通体墨绿,从眼的下部沿着腹部两旁到尾端有黄白色条纹,尾端红褐色,颜色是十分好看的,却是越美越致命,它性喜热,一般,炎热的地方就会见到。

“看来是知道的。”他不待晚清回答,又接着道。他是聪明人,只看晚清的反应,就知道她必是知道的。

“书上曾看过,却不曾真的见过。”晚清点头道。却有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间提起这竹叶青蛇来。

若只是因为与这洒同名的话,未免他也太过废话了。

而她相信,他不会是这种爱讲废话的人,他这一种人,可是冷寒觉默阴森的人,一字千金,又怎么可能对她多说一些没必要的话呢?

此时的她,心中已经隐隐有点不安了。

隐约,仿佛有点猜出他要做什么事情来,神色不明地看了看他,却见他只是一脸不语,脸上一抹邪气,眼盯着那杯青黄色的竹叶青入了神一般。

晚清的手扶在桌角处,不自觉间,握得死紧。

“晚清可想亲眼见见这竹叶青啊?颜色可是极美艳无双的啊!!”他忽然间猛地抬起了头看着晚清,那薄唇轻动,那温柔的话,便轻轻地吐了出来。

那样地无害,却偏偏,是最致命的。

晚清心中冷颤渐起,果然,是被她猜中了。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害怕,因为她知道,她表现得越害怕,只怕他越是会将蛇拿出来的。

于是只是轻轻地道:“晚清并不想看那竹叶青。”只是希望,他不要太过残忍的。

可是尽管她已经极力克制了,可是那微抿得发白的唇角,那眼神中藏不去的闪躲,还是泄露了她的害怕。她最害怕的,就是蛇了,只是她却不清楚他为何会知道这些呢?

“可是我却想看看,喝着竹叶青酒,看着竹叶青,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的!!”他说着时带着轻笑,好整以暇地享受着晚清的惊恐。

晚清眼神一震,却是脸上微微起了薄怒的,手握在桌角已经拧得发白了。那一双明澈中透着恐惧,却又偏偏倔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一眨不眨。

凤孤却只是一笑,手掌一翻,再一伸出来,手中竟然一条通体墨绿的小蛇,只是两指来大,小小的身躯在他的手中轻轻蠕动着。

那一双眼睛,直盯着晚清,伸缩间,不住地吐了舌信。

晚清牙齿咬得嘴唇发白,才将那一句惊呼止于喉中。眼睛转而定定地盯着那一双蛇眼,就那样僵持着,对视着,一眨不眨,仿佛怕一个眨眼,那蛇就冲向她而来一般。

脸上已经是一片刹白,腿也发了麻,若非是一只手扶着桌角,只怕要软了下来。

天生的惧怕

她很怕蛇,从小就怕,却也不知道是如何回事,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是她从来没有被蛇咬过,而且,她从小到大,只有一次见过蛇,是一条水蛇,那时吓得半死,后来,娘亲才命了下人在院内各处撒了硫磺,于是,她就再未见过蛇的。

也许这是一种天生的惧怕吧!

她的另一只手在腰间摸索着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荷包,脸上一阵欣喜,这荷包,是她一直随身携带的,是一包硫磺,专门防蛇用的。

她用力一扯,将荷包扯了下来,然后打开,就要往那竹叶青身上撒去。

她分明见凤孤手中未动,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那一包硫磺,就那样落入了他的手中。

“还我!!”手上唯一护身用品被抢去,她顿时整个人惊慌了起来,手一伸,向他手中的荷包探去。

却只见他只是一个轻笑,手中一个转,让晚清一手落空:“这荷包倒是绣得精美,好吧!就送给我吧!!”

他说着间将荷包放入了自己的衣袖中。

其实她那里知道,凤孤之所以会知道她怕蛇,就是这荷包惹的祸,凤孤何等聪明之人,那日在马车中,无意中发现她的荷包中竟然是装着硫磺,他便猜出了她肯定是极怕蛇之人,因为这硫磺是最普通的药,而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防蛇,只要蛇闻到这个味道,都会远远地避开的。

晚清脸色铁青,再一探身想去抢,可谁知分明那手是向着他的左手探去的,可是一触上,竟是一阵柔软绵黏。

不知怎的,凤孤只是一个眨眼功夫,竟然将右手递给了她。

看着手上那条墨绿的竹叶青,晚清脸色猛地失去血色。

“啊!!!”大喝一声,将手中的蛇向着他的方向扔了去,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突然,门被人用力地撞了开来,只见福伯领着几人冲了进来。

凤孤脸上一冷:“你们这是作何?!!”

“作何?!看你是做的好事!!”福伯看到跌倒在地上的晚清,一脸苍白,六神失主的模样,冲着凤孤大声喝道。

红书从后面跟来,赶紧向前扶起了她:“二夫人,你怎么了?”

“蛇、、蛇、、蛇!!”晚清却仿佛听不进他的话一般,只是手指着凤孤的方向失声地喝着。

红书只看一眼,于是了然,今天晚上,她是有听说爷命人抓了一条竹叶青的。她当时听到就猜测着可能是爷要来对付二夫人的,可是她见二夫人平日总是一脸地冷静坚定,不像是那种怕蛇之人的。

却想不以,二夫人竟然如此怕蛇,怕到了这般地步。

她将晚清轻轻地扶了起来:“二夫人别怕。”

晚清整个人附在了红书的身上,娇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

福伯看着凤孤,眼中一冷:“有你这样欺负女子的吗?!我看你终有一天要后悔的!!”

他说完后,对着红书道:“扶着二夫人,就去我的院子里睡,我看谁敢欺负她!!”仿佛是挑衅一般,也不顾身后那暴怒的凤孤。

红书却是看向凤孤,却那里敢走,这里的人,只怕除了老福,没人敢去忤逆凤孤的命令的。

却见凤孤没有说话,对于老福的话没有说什么,她跟了爷许久,自是清楚他的意思,这才敢扶了晚清跟着老福走去。

当然,凤孤本来就没打算让晚清在这儿住的,他也知道老福一直在外面守关的,只不过是故意要吓她一番罢了,如今吓也吓够了,自是放她去了。

一夜无眠,一整个晚上,晚清都是睁着眼睛的,只要眼睛一闭上,就仿佛看到那条墨绿竹叶青向着自己爬来。

那是一种恐惧至心底的感觉。

双儿也一整夜未眠地守在她床头,心中内疚,看向她,却是无语。

双儿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将她的手握得紧紧地,像是要尽所能保护她一般。

晚清心中安慰,总算她不至于是孤单的,她的身边,还明着温暖的。

头侧向内里,眼睛闭着,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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