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另:
“侠客,关于锁链手的传闻,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团长!这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哎哟!”某人被拧着耳朵拖走。
幻影腐团面面相窥:“我说团长怎么那么热心的让窝金兼职,原来是公报私仇对付情敌啊。”
团长的脚步貌似一顿。
腐团众人立即互相用手指:“是他说的!”
2
2、苦味儿中毒(云侠) 。。。
爱情就像咖啡,一不小心,苦味儿中了毒。
~~~~~~~~~
头,震痛。
睁开眼,可以看到狗的血盆大口。
一拳下去,狗的头被打爆,血浆淋漓。
爬起身,发现一个金发的可爱女孩圆圆的眼睛转来转去。
有些出神,因为他——不,我喜欢金色。
“很厉害嘛,小鬼。根本不用我出手。名字?”
“忘了。”
“哪里人?”
“忘了。”
“奇怪,怎么看都像强化系,以我(这个骗人始祖)来听也不像骗人。为什么你这么冷静?早熟的小鬼。”
因为我很悲伤。
我没有说,但是我的眼睛出卖了我,泪水从眼眶滑下。我抱住狗的尸体,无声的哭。
“怎么啦?不是你自己打死的吗?”女孩感觉奇怪。
“它是我的朋友。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就和它一起行走。”我们一起渴望走出这片荒漠,一直的走,直到现在。
“它明明要袭击你!”
“我知道。”
我知道。
只是我们都太累太饿,一直走了很久很远都不愿作出选择。最终的最终,它逼迫我作出选择。
它有无数的机会在我疲惫昏睡的时候袭击我,却选择了我清醒的时候。
它习惯用尾巴扫醒我,用奔跑救赎我。绿色的眼睛调皮的在我身上打转,总想找个机会戏弄我。
可最后,它用獠牙唤醒我,用血肉救赎我。用它的生命跟我开了最后一个玩笑。
狗啊,为何你不再等一等?这个女孩在这里,有人在这里,我们可以得救。
狗啊,你是怕她是敌人吗?你是怕你我失去最后抗争的机会和体力吗?
狗啊,我一直都叫你狗,甚至没有给你起过名字。
很多话哽咽在喉咙,只有泪水安静的流。
“真是个心软善良的孩子。”后来女孩这样说。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根本不是女孩,她要比她的外表大的多的多。她也很强,她成了我的师傅。
又过了很久,我一直都没有笑容,直到师傅感到担心。于是她对我说了个谎,一个简单又让人着迷的谎言。
“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迷信说法说死去的动物的灵魂会与进入最相近的外形之中活下去。不知道说的是不是残念?”
狡猾的说法,让人相信这的确是个传言而不是她现成编造出来的。
我没有回答。我不相信灵魂。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残念那种东西,什么都不是。
但是听了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了,明知是谎话。
****
那天我看到他笑嘻嘻的站在咖啡店门口和一个女孩说话,紫发女孩冷冷的,回了他几句就走了。
他有些尴尬的笑着挠头,真可怜,被女朋友甩了吧。
他失望的望一眼咖啡店,睁开一直笑眯眯的双眼。
一双翠绿的眼。
我喜欢金色的东西。我不相信世上有灵魂。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就走过去跟他答话。
“怎么,想尝咖啡钱不够?”
他露出更加尴尬且为难的笑容。
“我借你。”
猛然抬头,绿色的眼珠充满警惕。他不是狗,我知道。狗就连要杀我的时候,那双绿眼都温柔的让我痛苦。他的眼是结冻的冰,好像若是不冷,就没有了一样。
“刚才我都看到了。”我笑着摇头,“或许女孩子不喜欢味道苦的东西,别难过。走吧。”
他愣了一下,愣愣的被我拉进店里。我请他喝了咖啡。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经过。
后来,后来的后来,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点都不想喝咖啡。当时他是在和朋友讨论要给另一个朋友买什么牌子的咖啡豆带回去。他其实最怕苦了。
“留下电话,有事可以来找我哦。”他是个自来熟,才一会儿就跟我称兄道弟。他说一见我就觉得我俩有缘,他说他有个朋友跟我一样是黑发黑眼。虽然我觉得有点过于虚伪还是告诉了他我的号码。
“恩,储存。啊,你的名字是——?”他鼓起脸不好意思的抬头,热落半天都忘记交换姓名。
“云古。”
我知道,夏洛克是他的假名。他说他没有姓只有名。
这个名字太耳熟,我肯定在什么地方哪本书上看到过。
我说我没有姓,我的姓是借来的,终有一天都会还吧。
他说云古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他说我有个朋友跟你很像,死牛一根筋。我问是你刚才说的黑发朋友吗?他摇头说是另一个。看来他的交际很广泛。
他说他要帮朋友买一个牌子的咖啡豆,偏巧这里没有,他得去另一个地方看看。
告别的时候我推荐了他一个牌子的咖啡豆,和他所说的牌子是不同种类,却又有点相近,都是以浓烈香甜的苦味作为卖点。他不在意的耸肩,笑着说声谢了。
我想这只是生活中很小很小的一个插曲,我也没在意。
虽然留下了号码,但是能够记起对方再打过电话去的机会有多少呢?少的可怜。
人人都忙碌,我也不理外。能够记起夏洛克这个假名的机会有多少?真的难以估算。要知道每个月的例行事物之一就是将手机里面不知道是谁,不怎么通话的号码删除掉。我认识的人很少,但是师傅认识的人很多,每每和一个个与师傅稍微有点交情的陌生人见面交谈后留下个号码,再也不曾用。
所以当我第二天在同样的店门前见到他的时候,很意外。
绿色的眼睛还是一样冰寒,虽然他笑着与我搭话。他说我推荐的咖啡豆深得他朋友的喜爱,还说多谢我昨天请客,今天他准备请回来。
说实话,两个男人喝咖啡,有点怪。
不过,其中一个刚失恋嘛,也就难怪。
他看着饮品单子半天,纠结的问:“有没有甜一点的?”
“卡布奇诺吧。”我看出他好像不经常喝咖啡。其实他当然也可以点果汁之类,虽然是咖啡店,单子上也没有写,但是一般也提供其他饮品。我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怎么想告诉他这点。
“卡布奇诺?可是我朋友说那是垃圾,有一次只尝一口就全吐出来。”他惊讶反问。
“你的朋友,偏好咖啡纯正的香味。卡布奇诺混合了好几种,还加牛奶等原料,所以他不大喜欢。对于没有习惯咖啡味道的人,混合类的卡布奇诺一般都容易接受。”
他有些尴尬的偏开头假装看菜单,最终点了卡布奇诺。
喝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像只怕汤到舌头的猫。可是表面又硬充不怕的样子,没发现他自己的眉都扭到一起去了。尝过一下,他又加了很多的糖,这才安心品味。
最后他的结论是,如果那么点苦味去掉就完美极了。
我失笑,那么点苦味是唯一的那么点咖啡含量,去掉那个,不就是普通的牛奶慕丝?看来他真的不喜欢苦味。
我们随便的聊天,问起我的工作,我只得回答自己还只是个学徒。他说他在一家私营电脑公司作软件开发和资料整理,偶尔出差考察。他又解释之前我看到的紫色头发少女不是他女朋友,而是单位的同事,两人正在为跑了好几个地方都买不到老板要的咖啡豆牌子该怎么办。
“云古,你的视力多少?”他貌似无意的提起这个话题。
难怪,我就想他怎么一直瞄我,原来是在看我的眼镜。
我摘下来:“只是平光镜。”
“哦?有什么原因吗?”他看看眼镜再看看我,再看看眼镜再看看我,似乎在揣摩究竟是眼镜有特殊机关,还是我的眼睛有什么玄机。
“当然。”我认真的回答,“而且其实我有点散光。”
“平光镜能治疗散光?”他好奇的伸手拿过我的眼镜上看下看。
“当然不能。”我坚定的回答。
他奇怪的抬头:“那么你为什么戴?”
“因为戴着眼镜比较正经,有书生气。”
他趴倒在桌上。
“既然这样你干嘛说你有散光!根本无关嘛!”
我认真反问:“可是你问的是我眼睛的度数。”
“云古。”他好不容易爬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以后别戴,你这样比较帅。”
“可是——”我犹疑。
“听我的没错。最低限度在我的视野里不要戴。”
我奇怪,但是仍然点头答应。
****
其实,让他摘下眼镜只是一时好奇,甚至带点戏弄,更多的窥探。
他是念能力者,而且多半是强化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就察觉了。究竟为何接近?有什么阴谋?眼镜是在遮掩他的能力吗?他想窥探什么,得到什么?
然而事实证明是他多想。眼镜,就是眼镜而已。而他也的确是思维只会走直角的强化系。
只不过有些意外。眼镜下面的那张脸俊朗成熟,可眼镜下的那双眼,锐利到令人心虚,还带点悲哀的味道。
为何悲哀?他不知道。如野兽般的坚毅执着,认真到钻入骨髓一般的目光,里面虽然没有敌意,仍然让他在意。
会不会是敌人?应该不会,谁会派这么藏不住心事的人来打探呢!
主要这个人的身份太敏感,他调查过,源心流比斯姬的弟子。这样一个人,让人不由觉得与他见面不是偶然。
直截了当的试探一下。
“你,一定是强化系。”
****
你,一定是强化系。
我惊讶莫名:“你是念能力者?”
“对啊,而且还是猎人。”他笑笑,虽然是炫耀的口吻和动作,那双眼睛还是一成不变的冰凉。
“我也是猎人。”我回答。
“真的?那么……”
他唧唧呱呱话匣子又打开,从天南到海北应有尽有。我勉强能和他搭上话,他的知识领域丰富而广泛,我的知识仅局限于修行,练武,念力和气学领域。
不过他似乎很开心,哪怕我什么都不说光听他说。
只是,
只是……
“夏洛克。”
“恩?”被打断的他莫名其妙的抬头。
“我答应你,在你面前不戴眼镜。所以在我面前,你不用一直笑。”
他愣了。渐渐的,缓缓的拉下脸。
“你在说什么?”
“你的眼睛没在笑。”
气氛僵硬,冷然。他没有干笑敷衍,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判若两人。我甚至都能隐隐感觉出杀意。
“失恋就失恋,没什么大不了不敢承认的。”我继续劝慰。“不开心的时候就承认不开心,反正我算是外人,在我面前难过不算丢脸。”
他再次趴倒,爬起来的时候拳头紧攥:“都说没有失恋!”
有时候人与人的缘分很奇怪。总之我们两个就是这样认识。
我们经常在周末中午的时候在咖啡厅偶遇,渐渐成了模式。
两个完全没有任何交际的人成了陌生的朋友,偶尔谈论,偶尔抱怨,无论吐诉什么都无所谓。咖啡成了找人陪伴解闷的借口。
或许我们都一样,没有麻烦身边伙伴的习惯;或许我们都一样,对熟悉的人一直习惯戴上假面,只不过我是正儿巴经他则是嘻笑玩闹;
所以,才需要陌生的朋友。
我完全没想到除了咖啡厅以外的地方我们还有其他的交集。
他喜欢看异技格斗,我正巧也是爱好者。当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双方都挺惊讶,在我看来他是个习惯带着笑脸喜欢甜食的少年。好吧他的确说过他是猎人,但是我总推测他的能力多半不是耗费体力的那种,从他懒洋洋的样子就知道就和怕苦味儿一样他也不喜欢劳累的活动。
他说,他就喜欢看别人打架,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赢得胜利,总是令他新奇不已。我猜他不是和师傅一样是变化系就是操纵系,这两个系统的人好奇心强喜欢寻根究底,而且这两个念系开展出的能力需要对对手的能力有很高的适应性。
从他的角度来看死脑筋的强化系不光喜欢打斗,还喜欢研究打斗的种种时机策略跟收集资料一样现场观摩各种比赛,这些都异常的出人预料。
后来我们两个偶尔也一起去看格斗。在竞技场上多半是我说的多,分析双方实力,能力和先机等等。他安静的听,偶尔和我讨论,偶尔陷入思考。难得的那双绿色的冰冻似的眼在这种时候犹如融化一般。
夏洛克其实也是个很单纯的人,只要你有对他的口的优点他就会尊重你,喜欢与你交流。他对于自己不足的地方从不否认,对于别人的优点也不吝惜赞美。当他觉得你这个人有哪个放面的的强项时,一对眼睛赫赫发光,仿佛找到值钱的宝物。不过反过来说,如果你没有能够让他认为值得尊重的优点,那么你就只能面对结冻的冰绿色。
那天我们在竞技场看比赛,和以往一样。
“侠客?”一个矮个子,浑身包裹严密的蓝发男子走过来,含糊不清的咕嘟一声。
夏克?
“夏洛克的简称啦,”他敷衍道,立即兴致勃勃的与来人搭话;“好久不见了飞坦。”
“嗯。”叫做飞坦的男人再度含糊应答,“芬克斯那白痴一时兴起去埃及玩,玩就罢了还给我打个长途过来气我,说在那边遇到什么高手。我一时无聊,过来转转。”
其实是一时郁闷想找人打架才对吧?隔着斗篷我都能感觉到被笼罩在下面的煞气,不是杀气,是煞气,凶狠无比杀过不少人才有的煞气。不过这些煞气,在夏洛克周围似乎有意识的绕开一样。在男人低声应承的时候,声调出乎我意外的平和。
夏洛克的交友真的好广泛,我忍不住再次这样想。
“云古,这是我朋友飞坦。飞坦,这是云古。”夏洛克简单介绍下,然后停顿下来。
我会意:“我先走了,好不容易见到的朋友肯定有很多话想说,玩的开心。”
我点下头离去。
“呼,飞坦,多谢。”侠客拍拍飞坦的肩膀笑道。
飞坦冷哼一声:“我对比我弱的没兴趣。”而且那个人还算有礼貌,没必要给侠客难堪的不是?“你应该也收到召集令了吧。”
侠客点头:“对啊,好多年没有活动过。不过团长说的是没事的人参
2、苦味儿中毒(云侠) 。。。
加。也就是说想去就去,不去也可以咯。”
飞坦白他一眼:“在这边看虫子打闹,我看你也无聊的要死才对。”
侠客愣一下,随即笑道:“对啊对啊,所以我也参加。”
内心深处其实心虚那么一小下。说实话之前的确很无聊,轮换保护团长正好轮到他和玛琪,然后他就每天被玛琪压迫着跑腿讨好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