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我们也爱过》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总算我们也爱过- 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郗非寒很快接通,“节节,怎么了?”
“非寒,我在……”“思路”二字还未出口,手机毫无预兆响起关机铃声。
苦笑一下,她继续往前走,背后传来脚步声,不过两秒,她便被强势得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回去。
他已然换过脸色,严厉得不似任何时候,沉声道,“先前的教训还不够?还想再去当一次名人?”
“不要你管!”哪怕走出去会被那些记者掐碎吃了,都好过面对一个恨到骨髓的男人。
他眸色越黯,却是怒极反笑,“不要我管要谁管?郗非寒?你以为他还有闲情逸致来管你?”
她无言以对,只得沉默地把视线别向半边。
他扯着她回到之前两人纠缠的车子边,从包里掏出下楼前问Freya要的车钥匙开门,不顾她反抗强行将她塞进驾驶室。
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不要我管你就自己开车回去。”说罢“砰”一声砸了车门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好一股混蛋气息扑面而来啊~~~~~偶写 H 还是一样的无能啊~~~~姑娘们将个烂就看看就可以了哈~~~~
我解释一下~~嗯~~就是关于那封被曝光出来的情书,不是司念拿出来的哈~~~和他没关系~~~季节第一个就怀疑他,所以他才那么生气~~~至于是谁~~大家不妨猜猜看~~~

☆、犯错·缺口(1)

整整五天,季节没有踏出过家门,门外的世界里,八卦新闻依然在炒,她“小三”的罪名早已经板上钉钉、深入人心。
出了这种事情,自然是没有心情上班的,打电话去公司跟郗非寒请假,他倒也爽快,半点不犹豫一次性批了她半个月。
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她完全和外面的花花世界脱了节,除开从思路回家的当天晚上见过甄小陆一面,接下来几天再没有与人接触,如果不是偶尔自言自语几句,她几乎要变成了哑巴。
那日在思路停车场,纪司念把车钥匙扔给她却并未交待车是谁的,不过倒是并不难猜,他办公室除了Freya就是甄小陆,甄小陆最讨厌大红色,所以车子九成应该是Freya的。
季节没有Freya的联系方式,思路的电话又不愿意打,只得找甄小陆确认,得到肯定答案后,又请甄小陆帮忙还车。
离家那么多天,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于是列好要买的东西短信传给甄小陆,再次麻烦她帮忙去超市采购。
甄小陆来也匆忙去也匆忙,放下大包小包便告辞出门,说是圣诞夜要和支恺一起过。
季节由衷替甄小陆高兴,她和支恺的感情一直那么好,虽然偶尔有点小别扭,但支恺愿意花时间去哄甄小陆,愿意把甄小陆惯得无法无天,愿意陪小孩子心性的甄小陆一起幼稚,这样的宠爱看似简单,但世间男子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
爱情的姿态有千百种,最美的无疑是能找到一个值得去爱、懂得回爱的人。不需要有多么的纠心复杂,真正的爱情应该学着简单,因为世事最终都会归于平淡,而简单的东西往往却能够细水长流。
在爱情的世界里,得到幸福的往往是那些糊涂的人,他们并不是真的看不清,而是懂得怎样去经营爱情,知道怎么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
季节是羡慕甄小陆的,羡慕她的天真无邪、单纯活泼,更羡慕她和支恺那份简单美好的小幸福。他们的爱情也许谈不上轰轰烈烈,但平凡安宁却正是爱情之真谛,是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幸福。
日历已经翻到了2011年的最后一天,再过几个小时即将翻开新的一页篇章。
呵,辞旧迎新,光是听听都觉得朝气蓬勃。
往年的这天她都是和郗非寒在一起,今年大事小事赶上一堆,恐怕得自己一个人过了。不过没关系,她早已经学会了忍受孤独和寂寞,一个人照样可以活着见到明天的朝阳。
各大卫视的跨年演唱会还是一样乏味枯燥,拿着遥控板按了一圈也没找到特别想看的节目,便懒得再去纠结了,反正只是想找点热闹而已,哪个台又有什么区别呢。
季节窝在沙发里继续未完的工程,细长的竹签,黑色的毛线,她一针一针织得小心仔细,可还是免不了在某一处漏针,只得拆了重新来过。
织围巾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至少季节是这样认为的。她十四岁跟着纪芸莲学织第一条围巾,此后十年里,每年冬天织一条已成习惯,只是,今年这条似乎进行得异常艰难。
她从一个半月前开工,中间织了拆拆了织,来回反复了数不清那么多次,原本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拖拖拉拉到现在都没能见到胜利的曙光。
电视里几个主持人正在自毁形象地活跃气氛,虽然不怎么关注明星,但这几个人季节还是知道的。他们是某档大型娱乐节目的主持人,有着“第一主持天团”的美称,以搞怪、幽默的主持风格虏获万千观众的心。
主持人牺牲自己取乐他人的精神值得敬佩,季节不禁跟着现场观众一起咧嘴笑了起来。笑声阵阵里,毫无预兆地穿插进门铃声。她跳下沙发冲去开门,心里觉得有些欣喜,郗非寒竟然还没把她抛到九霄云外,真是可喜可贺、感激上苍啊!
看来老天爷也可怜她一个人太孤独了,派了骑士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心情大好,门开到一半忍不住开起玩笑,“我的大少爷,你钥匙又丢……”
后面的话,在看到门外之人的瞬间卡在喉咙里,她握着门把的手一下收紧,隐约有冷汗在往外冒。
天哪!老天爷哪里是可怜她,分明是觉得她还不够惨淡,派了个恶魔来追杀她。
纪司念逆光而站,看着她眼神透着微讽,她原本的欣喜笑意僵在脸上,来不及收回已经被他纳入眼里。
反应过来想要砸门,纪司念似有预兆般伸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他毫不费力把门抵住,看着她眼神沉了沉,薄唇跟着抿出一丝警告。
力量的悬殊,她只得松手放弃。也不理门外之人,转身回到沙发里。
电视里已经换了一拨主持人在耍宝,说出来的话比先前那几位还要搞笑,但这一次季节却连附和着笑一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关门声响过没几秒,极有节奏的脚步声便一路行到了她身边,带来一袭寒气。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她低头和毛线纠缠,他则站在边上垂眸静静看着。
她原本就被这条织不完的围巾弄得心烦意乱,如今边上又站了个喘冷气的大活人,要想认认真真干点实事压根不可能,基本是织两针漏一针。
正打算把有漏针的两圈拆掉重来,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已经坐到了她旁边。
轻揉一下她的脸颊,他语气难得的轻柔,“别慌,我不着急的。”唇角竟隐约勾勒出一抹宠溺的笑。
她一把抢回来,“谁说是给你的!”接着抽了签子便拉着线头开始一圈一圈地拆。
她动作太快,他根本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半米长的黑色围巾在她手下越缩越短,最后变成一堆散线。那几个用黄色毛线区别出的小字,他还没来得及认真看上一眼就没了。
大失所望地抬手抚了抚额头,他看着她慨叹,“你这倔性子还真是要人命!”
他抛掉原则到这里来找她,她冷着脸不理会也就罢了,竟然还把他的生日礼物给拆毁了,以前小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她有这么倔?
她一句话不说,抱着膝盖缩坐成一团,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他有些无奈,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拉她,“季节……”
手腕被他拉过,她愣了一秒,那日停车场的记忆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犹如被闪电击中,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抽回手,迅速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一双水眸里尽显恼恨和防备。
他几不可察地低叹一声,自是知道她在抗拒什么,眼角眉梢浮出一丝微涩。
沉静片刻,他忽然开口道歉,“那天……对不起。”
她并不理会,将整颗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里。
是她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明知是团火,她还非要不知死活去做那只义无反顾的蠢笨飞蛾,一次又一次主动奔向他,活该被烧得皮焦肉烂,活该现在找不到回头的路。
他眼里潜藏多时的黯然浮出来,静静凝视她的侧脸许久,他挪动身体坐到离她最近的地方。
见她没有抗拒,他才又接着开口,“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会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吗?”
她抱膝的手臂紧了紧,脑子里大概有一个模糊的答案。
未有回应,他停了一下后继续,“因为你的不信任。”说到这里有些自嘲地牵扯一下唇角,“你总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不愿意对我完全敞开心扉,更是从未想过找我要个解释,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她长睫颤了颤,终是没有勇气抬头正视他。
他把她的双手拉起来握住,语气开始变得失落,“其实很多事情只要你开口问一句,就能知道真相,可你从来不问,你甚至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断绝关系的话。”
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她看到新闻后第一反应是买最快的机票飞回来,而不是先打个电话找他问一下情况,明明交待过她上飞机之前通知他一声,可是她没有,而且还怀疑他。
其实那日他的心情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因为她极欠考虑的行为生气到想砸东西,一方面心里却又滋生出一股欣喜之意。
重逢以来第一次,她想起找他要答案了,哪怕她的改变是因为怀疑他,但至少这一次她想找他要个“为什么”了。
让她自己去面对记者,并不是真的狠心到不在乎,他只是想为自己讨个心理上的公平,与他无关的事情她要来质问他,那就必须得给他这个公平。
“其实我们都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但还是改变不了现状。”他是想改不能如愿,而她似乎从未想过要去改变。
明显忧伤的话语,拨动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埋了半世的心事被他的一席话勾扯出来,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荒凉无限蔓延。
他说得没错,走到这一步,其实她的责任更大一些。她放不下过去,舍不得现在,总是在两者之间徘徊,对他更是宁愿选择亏欠也不完全敞开心扉接纳。
很多时候,执着其实是一种负担,当我们不堪重负的时候就会不自觉伤害到身边的人。
他们都太过执着,总是不满意对方现在的样子,总是时不时去揣测对方心里的想法,总是会担心无意间的言语会触到某个不能提及的禁忌。
再次走到一起,两颗心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偏偏被一道无形的墙壁隔开两地,随便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把他们分开千里的距离。
他许久无言,她心里紧了紧,终于抬起头来,带着想要解释的冲动。
咬了咬唇,她看着他摇头,“不是的,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只是……”
其实,她并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爱的方式有千万种,却没有一个标准来衡量是非对错。从不知道,有些事情,解释起来竟是如此无力。
他心里一动,低头含住她的粉嫩朱唇轻吮,她毫无准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开始回应。
纠缠厮磨一阵,他把她横抱起放到腿上,温柔凑近她耳边呢喃,“不用解释。”他知道,都知道,不过是因为当年那场差点摧毁所有的浩劫。
她心里划过暖流,不禁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让两人贴得更近。
“对不起。”她轻声说,除了这三个略显苍白的字眼,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对他的愧疚。
此刻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于她来说是一场再及时不过的救赎,如果不是遇见他,她早就在无情岁月里变得面目全非了,或许早就闯下大祸小祸走上一条注定通往毁灭的道路。
他低低地笑了声,问道,“知道那天你说‘不重要了’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她自然猜测不出,仰起脑袋定定地看着他。
他温软的唇瓣落在她额上,“我当时想,如果你真放弃了,我就把以前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搬到思路大堂去办个展览会。”
反正她已经认定是他把那封信拿出去曝光的,又说出不重要的话,那一封信和一堆信也就没有区别了。
他其实没料到她真的走得那么决绝,噼里啪啦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砸到地上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去追她。
外面那么多记者,他又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去,之前不过是气她不相信他,再狠心一次,终是再难做到。
他找Freya要了车钥匙打算送她回家,结果她钻进牛角尖不愿意出来,他问了又问她都不肯服软,他气得失了理智,后来发生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没料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来追我?”说一套做一套可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略带着不满,直到她因吃痛变了脸色方才松手,却是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其实她知道他是想送她回家,但中间那一段他究竟是真的被气急了还是有意而为之,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到他脖子上微松的领带,她垂眸往自己的手腕看了看,忽而眼瞳变换颜色,操。起拳头就往他的胸口砸过去,“我觉得你是为了耍流氓!”
想到就来火,相比被那样对待,她倒宁愿他去办展览。
他并不躲闪她的粉拳袭击,见她脸上似生气、似委屈、似羞涩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轻揉她绯红的脸蛋,他开口为自己辩解,“相信我,我比你更不愿意在那种地方做。”
整个过程她一直紧缩着抗拒他,不管他怎么哄都不肯放松把腿完全打开,只差没要了他的命。
她在心里把他埋怨了一万三千遍,他哪里像不愿意了?明明就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有恃无恐到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忽然想起那些恼人的八卦新闻,她脸色沉了沉,瞪着他问,“那些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勾起唇浅浅地笑,“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忽而想起此行的目的,他起身把她放到地上,“快去换衣服。”
“去哪儿?”大晚上的,外面那么冷,实在不想出门啊。
“回家。”简短笃定的两个字。
“这就是我家呀。”她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他板起脸问。
好吧,认输,回家就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这都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自己看着都要吐了~~
这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下章进入终极虐阶段~~虐完这文就结束了~~~
最近答应母上大人考教师资格证,边上班边备考的日子折磨得人快要精神失常了~~所以写出来的东西也跟着精神失常了~~~
啊~~我的普通话还没考啊~~~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