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摇头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可别生气呀,我可不是为了要你生气才要叫你牵我的手的。”连连叹气。
李寒冰为难地说道:“我没生气,只是这样万一被人看见了,叫我怎见得了人。”
肖方雨一听这话,即知她愿意了,只是面子上难为情而以,脸上不动声色,道:“看见肯定有人看见,我们与他们又不认识,看见又怎么了,男人和女人牵着手再正常不过了,还怕人家笑话你了不成,真个不牵手的话,反而……嘿嘿。”最后两冷笑,笑得有些大有用意,即是说不肯牵手的人,是不是心理不正常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李寒冰脸上又是一红,她面皮子薄,此时叫她牵着肖方雨的手一起散步,真个让她为难到了极点了,扭头左看右看,只见走廓前后左右或是远处均有人在,而且不少人也似是情侣或是夫妻之类的在牵着手散步,她把手稍为伸了一伸,忽又缩了回来。
肖方雨怔怔地望着她,无奈地说道:“李姐呀,如果你实在为难的话,没必要这么的……嘿嘿!要牵嘛就大方一些不是很好的吗?你这样畏畏缩缩的成个什么样子呀。”
李寒冰红着脸道:“我……我……哼!非得这样不可吗?”
肖方雨笑道:“我没说非得这样的呀,只是想请你牵一牵我的手,让我感受一下被人牵着的感觉而且,如你不愿意没必要勉强。”知她面皮子薄放不下身份,也不勉强她。
李寒冰深感为难,这牵嘛却让自己处于狼狈的形态之样,这不牵嘛,明明是自己心里也很想牵他一下,自成年之后还从末牵过成年男性的手,不知这牵手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总想体会一番,眼见肖方雨似有若无般的说来说去,她咬了咬牙,暗道:不就牵他一下手,又死不了人,大不了被人笑话一下也没多大关系。
这么一想,快速地把手伸出,一下子就把肖方雨的手臂给抓住,她突然间的出手牵住人家,动作蛮大,猝然间肖方雨到是吓了一跳,看了看被她抓住的手臂,又看了看她的脸色,道:“李姐!你这是在抓小偷还是在牵我的手呀,胳膊差点没被你扭断,要知道我现在可是病人,不能这么用力。”……
李寒冰也知自己的动作有些夸张,只是她这是第一次牵男人的手,而且这个男人又比她小,心理上多少有些压力,又怕被人看见,因此有些紧张,听了肖方雨的话后,不悦地说道:“牵你的手了还这么多的废话。”
肖方雨道:“能自然一点吗?你这样跟作小偷没什么两样的嘛。”
李寒冰脸上又是发热,给他说得极是难为情,心想他这话还真没说错,现在的自己的确是跟作小偷没两样,只怕被人看见,如遇上熟人那可就糟了,因此她只想肖方雨快些走回病房里,这样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只是听得肖方雨的话说得极重,如再要求他赶回病房的话却没办法说得出口,却道:“手都牵了,你还想怎样嘛?”
肖方雨笑道:“你呀,也真是的,这也叫牵手吗?”
李寒冰道:“这不叫牵手,那要什么样子的才算是牵手呢?看你说话的口气,似乎很老练的样子,快说!到底和多少人牵过手了?”
肖方雨呵呵笑道:“加上你一个,没一百也有九十九了。”他这话说得真真假假,他这只手曾经被李语然牵过,和几个女子交往却没有机会与她们牵手,这到是实情,现在在李寒冰面前如是说没被人牵过,她多半不会相信,说有九十九个的话又是个大话,这样她反而会相信他没这方面的经验,而是吹牛而以。
果然,李寒冰一听这话,一点都不相信,暗暗好笑:真是死要面子,牛皮也不是这样吹法,老娘如是心狠一点的话说得让你没面子了。她道:“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
肖方雨叹道:“啊!感觉真是太好太美妙了。”
李寒冰皱着眉头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方雨侧身问她道:“你没感觉到吗?”
李寒冰问道:“感觉到什么?”
肖方雨道:“我们虽然不是恋人关系,可这手一牵之下,心头涌起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只想让你这么牵下去,一辈子也不放手才好。”这话竟似有要与你一辈子呆在一起之意,又似是只想让人这么牵着,这种两重用意的话语让李寒冰心头一跳,怦怦地响。
她道:“你又胡说了。”把头低垂了下来,只觉心头一股热气上涌,暖暖的好舒服,遍及全身,让她有种猪八戒吃人参果八万四千毛孔全都打开一般,暖洋洋地,口气虽是嗔怪,心下却是喜欢极了。
肖方雨问道:“怎见得我在胡说了?”
李寒冰道:“我们之间……有这可能吗?你说这样的话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
肖方雨道:“天底下的事又有哪个说得准了,你现在说没这可能,明天嘛说不定你喜欢上我也是有这可能的。”言下即说只要你喜欢我,这可能就有了。
李寒冰心头一阵狂热,一时之间竟有一种要把他搂在怀中的**,只是她心理压力特大,认为自己年纪比他大,这事说什么也不能,因此把自己的感情压抑着不敢表露出来,过了良久,她幽幽地叹道:“不要老是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肖方雨道:“李姐是不是认为我们之间的年纪有些差距,因此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是不是这样的呢?”
李寒冰听他李姐的叫自己,叫得极是亲热,心头又是一阵暖洋洋地,道:“难怪不是的吗?”
肖方雨道:“你可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有长有短,有深有浅,怎能因缘份太短太浅而不去结缘,你这样不是因噎废食吗?”
李寒冰不悦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叫我与你结一二天的缘份吗?”
肖方雨哈地一笑,说道:“我可没这样说。”
李寒冰道:“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肖方雨道:“你不去结缘,又怎知与人之间有没有缘,这缘份是长是短,也只有天才知道,你害怕缘份太短了不敢去结,只怕这一辈子你也休杨嫁得出去了。”
李寒冰听他说得有理,只是要与此时对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肖方雨有情愫,或是以身相许,一时之间还没这么深的打算,听了他的话后,想了又想,思了又思,暗道:他说得真是没错,我已前老是害怕别人对我用心不良,而不敢去交朋友,因此错过了大好姻缘,这才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我真的要与这个年纪比我小的男人在一起吗?
肖方雨道:“已前你老是对我心生戒意,把我肖方雨看成是妖魔鬼怪,总是要我的好看,事过境迁,又有谁能相信,你李姐居然会牵着我的手一起散步。”
第十八章 :关怀之情
李寒冰一听这话,立即把牵着他的手松开,缩了回去。
肖方雨哈哈大笑,道:“你牵都牵了,这时再把话缩了回去,就当没牵过了吗?”
李寒冰脸上**辣地,狼狈极了。
肖方雨一笑抓住了她的手,一勾就让她的手牵着自己的手臂,道:“再牵一下,让我好好的感觉感觉李姐的温柔。”
李寒冰心头即立涌起一阵女性的柔情,她到底是个女子,又是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与她在一起的男人怎能不想感受她的温柔呢,除非这个男的心理有问题,否则不会不想她搂在怀中,好好的着实亲热一番,只因她性情高傲,平常的男人都没看在眼底之下,致此错过了嫁人的年纪,此时对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男人极是心仪,却又怕他看不起自己,把心底下的感情深深地埋藏着不敢表露出来,此时听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深入心底,久久末能放开的心怀突然之间彻底打开了,既害羞又是狼狈,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肖方雨见她脚下步子有些放缓,而牵着自己的那只手有些微微颤抖,显是内心激动之极,微微一笑,也放缓了脚步,缓缓地和她漫步,道:“想必你肚子也饿坏了,真舍不得就此放你回去,我们再走几分可以吗?”
李寒冰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认可他的话。
俩人漫步了一会,肖方雨见她总是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道:“害怕遇上熟人吗?”
李寒冰轻轻地嗯了一声,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忙改口说道:“没有,没的事,你不可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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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方雨轻笑地说道:“我有多心了吗?”其意即是说是你多心,可不是我多心了。
李寒冰反问道:“不会是说我多心了吧?”
肖方雨道:“只要你的心思没多就好。”忽地轻叹了一下。
李寒冰道:“怎么了?”
肖方雨道:“真是舍不得你回去,好想让你再牵着我的手多走一会。”
李寒冰道:“舍不得的话我可以多呆一会的呀,你不用急着赶我回去。”
肖方雨道:“那怎么可以,你还饿着肚子呢?”
李寒冰道:“已前常常加班,饿着肚子的事也是常有的事,现在也习惯了,不用再意。”
肖方雨道:“那可不行,这事如是叫晓云知道了,一定会骂我不可。再说了,我又怎忍心让你饿着肚子呢?嗯!还是回去吧,再正已后有的是时间,那时我再让你牵手就是了。”
李寒冰道:“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了,现在你要牵就牵,过得明天了,可不能再这样子了。”尽管害怕被人看见难为情,然牵着了个男人的手这样散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形景,心下的感觉也是好得出奇,正想多走一会,却听他要赶自己回去,心中即立不高兴起来,心想:我正在过瘾,你却要来这一手,不是诚心扫我的兴吗?
肖方雨停下步来,说道:“我宁愿就牵到今晚,也不能让你饿着了,听我的话,还是先回去,休息好了,有时间的话再……再来看我。”原想说有时间再牵着手一起散步,故意临时改口说成是来看他,他了解一个人的心理,就似吃饭吧,如是一下子吃得太饱,反而没了食欲,这样令她感觉特好的时候突然终止了,心里头才会思念着想着不停,他这是在打心理战,希望能够捕获住她的心。
李寒冰听了他的话,竟有些感动,暗道:难得他还会替我着想,生怕我饿着了,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她道:“真的要我回去?”
肖方雨双眼直直地盯在她的脸上,道:“这还会有假的吗?”
李寒冰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放开,转身就朝前走去。
肖方雨快步跟了上来,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住。
李寒冰回头有些不愠地说道:“干什么?”
肖方雨问道:“生气了吗?”
李寒冰尽管心下极不高兴,口头上如何便肯承认,道:“你认为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肖方雨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气的人了,只是见你脸色有些儿的那个,所以担心你心里不痛快,希望我怎样安慰你才好呢?”
李寒冰心中一甜,充满了幸福甜蜜之感,口上仍是说道:“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净说这些笑话,看来你这油口滑舌的本事不小呀。”
肖方雨叫道:“什么!把我肖方雨看成这个样子呀,在你的心目当中,我就是那种花花公子类型的吗?”
李寒冰微笑着说道:“难道不是吗?”在肖方雨的面前她可是极少这样露出微笑的,这时高兴之下不觉轻笑了。
肖方雨哈哈笑道:“这么了解我呀,看来要成为我肖方雨的知已也不难了。”把她送到轿车旁,道:“早餐应该也是你送来吧?”
李寒冰笑了笑道:“可能是的吧。”
肖方雨故意说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可能二字可是大有疑问的呀。”
李寒冰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仍是笑着说道:“是吗?有什么样的疑问呢?”
肖方雨道:“疑问可多着了,只是见你饿着肚我心不忍,好了不再多说了,回去吧,明儿见了。”
李寒冰有些不满地说道:“怎么!赶我回去,是不是要和什么人去约会吗?”刚牵过肖方雨的手,心情大好,说话也就大胆了起来,不似原来那么怯生生的。
肖方雨大笑道:“这么了解我,真不亏是我的知已。说得不错,待会有个美女要来与我约会,不把你赶走的话,撞上了岂不那个了。”
李寒冰把手从车窗里伸出打了他的腰部一下,道:“敢随便牵别人的手,或是与别人去约会。哼!看我……”
肖方雨笑道:“还没过门呢?就把我管得这么严了,将来得了气管严怎么办呢?”
李寒冰见他说得极是风趣,心中也极是高兴,原本也想多说几句,只是她平素不是这样心性的人,与搞笑惯了的肖方雨在一起,却没法说得出口,红着脸道:“不和你吹牛了。”
开着车急急离去,从后车镜中见他目送自己离去,更是心头一阵狂跳,暖暖的温情涌将上来,手足都有些发颤了。
回到病房,正想上床休息一下。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正是郑玉盈的号码,暗道:又有一个关心我的人了。
接了一听,果然是她对自己的关心,问及有没有吃饭之类的话,虽没问到有没有人给他送饭,然口气中的关切关怀之情显然而溢,充满了温馨之情,这可不是他所见过的那个郑玉盈。心下暗暗大异:她是怎么了?怎会这样对我,不会是那次与她在一起过后,吃得上瘾,加之她与王得兴分手没人在身边,似淑姐那样寂寞难受,不免对我心生情丝,看来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
刚刚放下电话,这时又响了,一看竟是李语然的,暗道:我的李语然呀,你是不是又想那些让我为难的事了。
这个李语然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不接她的电话必会惹她生气不可,只接通了,只听她吼道:“这几天死到那里去了,怎不见你的人影,是不是在躲我呀。”
肖方雨笑道:“被你缠上,不死也变成残疾,不躲能行吗?”
李语然大怒道:“快说,现在在哪?我要见你。”
肖方雨道:“现在要见我只怕是不行了,你见不到的。”
李语然大声道:“到底说不说的呀。”
肖方雨道:“姑娘人家发这么大的气干嘛,凶霸霸的样子当心嫁不出去的呀。”
李语然道:“我要嫁就嫁给你,别人我可不感兴趣。”
肖方雨道:“话都这么说了,你还对我大吼大叫,不怕把我吓着了吗?”……
书友们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