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哥哥,你说!”小袁点瞪着眼睛,那血红的瞳仁让人看的有些害怕。
“小丫头乱问什么呢,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唉,累死了,我得躺躺才行!”说着,李铮一头扑到床上,脸深深地埋进棉被里,他还真怕小袁点没完没了的纠缠这个问题。
小袁点也俯下身来,拿一根葱段般的手指戳着李铮的腋窝,小嘴唇贴到李铮的耳际,悄声说道:“你们刚才是不是亲亲了?我看见表姐吐舌头了,你在咬她的舌头,铮哥哥,你的心好狠!”
李铮埋在棉被下的脸都快笑烂了,这小丫头可爱的让人害怕,她以为人家真的会把那一只香浓的小舌头咬下来么?这问题不适合解释,李铮只得继续装傻。
小袁点换个方向戳着李铮的另一边腋窝,嘴里不断嘟囔着,“不过你也没有把表姐的舌头咬下来,而且我看表姐好像还很享受的样子,咬舌头比亲亲还好玩么?”
她骤地将李铮的脸搬过来,“不行,我也要!”
这一声倒像是惊叫出口一般,一旁的顾彩画突然睁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个一点也不“害臊”的表妹,她的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有羞涩,也有尴尬,“袁点,你再闹我就去叫姨夫过来了。”
小袁点跪起来冷哼一声,“去叫呀,我正好告诉她你和铮哥哥玩咬舌头。”
小丫头一点也不示弱地挺着小胸脯,一直到把表姐的脸瞪的垂到胸口,她这才又躺倒李铮的身边,“铮哥哥,我不管,反正我也要。”
这小丫头怎么尽是要些别人不敢明目张胆给的东西呀!
“咳,小袁点,还记得下午我说过的话么?”李铮压低声音说道:“这些事属于私房事,需要把门关起来才能做的。”
“哦!”小袁点恍然大悟,看了看大开着的门,她跳起来道:“我去关门。”
李铮连忙坐了起来,“别,你爸和你妈可都还在呢,万一要是被他们看见了,你知道后果么?”
小袁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后果应该会很严重,好吧,那就先记下,晚上,晚上怎么样?”
李铮看了看垂头的顾彩画,无奈地点了点头,“晚上再说吧!”
小袁点又揉揉猩红的眼睛,“好,那我当你答应了。表姐,你别站着啊,怪吓人的,快过来!”
软硬兼施的弄来一个承诺,小袁点这下记起了一旁还有个表姐,她伸手将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捏着小姑娘的肩,“表姐,咱们以后是一家人,有啥好事可千万不能忘了我哟,否则后果很严重。”
小袁点的话里意有所指,顾彩画听的更加娇羞,脸也垂的更低了。
“行了,小袁点,你也坐过来,我们说说话!”李铮把右手边的位置空出来,然后将顾彩画拉到左手边坐下。
两个小姑娘乖巧地坐下了,李铮在裤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颗豌豆大小的青黄色浑圆小球。
暮时的残阳透过窗户洒进来,那颗小颗粒泛着微微地亮光,折射出青黄两色淡淡地光晕,看的顾彩画眼睛一亮,“这是什么?”
李铮笑道:“你猜!”
小袁点在一旁瘪了瘪嘴巴,“一颗破石头而已!”
这个自小立志做军人的小丫头与一般的女孩子性格大为不同,她不屑别人嘴里的任何珍宝,就如她总是身着素装一样,她的心和她的外表一样洁净,一样不染纤尘。
“小袁点以后要做女将军,自然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所以我准备把这个小玩意儿送给苦菜花,你没有意见吧!”
小袁点歪头审度一阵,很久之后才咂了咂嘴巴,“你说过不能厚那什么的,现在你送给表姐礼物了,总不能让我空着手吧!”
小丫头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李铮看的好笑,她倒是懂得拿捏讨价还价的时机,立志做军人还真是委屈她了。
“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
“表姐,你转过去!”小丫头突然严肃的吩咐道,见顾彩画果然转过了头,她这才娇羞地道:“我要两次亲亲外加咬舌头!”
“不说话就表示答应了!”小袁点根本就没有给李铮拒绝的时间,她道:“表姐,现在你可以来接收铮哥哥的礼物了。对了,你还没有说这是什么东西呢!”
李铮拿起床头的一块粗布,使劲地擦了擦手中的青黄色小石子,只见那小石子上的光晕更加的浓厚了。
“这是金豆子。”
“金豆子?”就连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小袁点也惊呼了起来,“铮哥哥,这不就是人们说的金子么,你从哪儿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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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9章 金豆子】~很迫切的求票~~
王琳晚上要去下街打理舞厅,袁凤翔也得去看望那两个外地游客,所以晚饭比往常时候早了一些。
袁凤翔过来招呼几个小孩吃晚饭,却刚好听到李铮的话,他骤地一惊,快步走进屋里,“金豆子?我看看!”
“这是哪儿来的?”袁凤翔仔细打量着那颗青黄色的浑圆石子,瞪目问道。这一粒金豆子的价值不算太高,但在这个年代也绝对不低。
袁凤翔看待李铮的目光有些怪异,李铮却爽朗的笑了笑,“袁叔叔,你是怕这是我从谁家偷来的吧?”
“那这是从哪里来的?”袁凤翔的气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也不愿意相信李明成的儿子会有这样的癖好。
李铮将金豆子拿回来,在手里来回捻着,“这是我从河里捞起来的,无主之物。对了,袁叔叔,你办公的地方有电话吧,能不能给我爸爸打一个,让他和我妈明天来一趟。”
“早就打过了,他们明天下午就会下来。”袁凤翔还是有些怀疑金豆子的来路,“这金豆子真是河里捞的?”
李铮正色道:“是啊,像这样的金豆子,绕着高旗乡的二百里河道里应该还有不少。”
李铮看着袁凤翔仍旧杂有疑虑的眼睛,继续道:“在光绪年间,金志山曾发现过一座金矿,而金志山就在嘉陵江的上游,距离高旗乡不过三百多里。金志山的矿石很多年前就已经开采完了,但开采的一般都是主矿,总还有一些细碎的杂质矿,这些无人开采的杂质矿石经过长时间的风吹雨打,矿石被风化甚至崩裂,于是那些金子便被分离出来,随着雨水流进了河里。
金子的质量大,与河沙混在一起很容易就沉淀下来,于是就形成了沙金。而这样的金豆子,是矿石中分离出来的大颗粒金子。”
袁凤翔听的口目瞠舌,他咕噜地咽一口唾液,“你是说嘉陵江里就有沙金?”
李铮摇摇头,“沙金不是河里本身就有的,是从矿山上冲下来的。嘉陵江绵延上千里,不是每一处河段都有沙金。但是绕着高旗乡的这一段的确有,而且数量还不少。”
金子本来就是稀罕之物,九十年代的高旗乡,金银首饰那是奢侈之家的婚嫁品,而且还需是最舍得的人家才会去买那些玩意儿妆点自己的闺女。现在听说嘉陵江的河沙里埋了很多金子,乍地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若不是真真切切地见到李铮手上拿着一颗金豆子,袁凤翔着实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实。
“金志山有金矿的事我也听老一辈人说过——”袁凤翔消化着这个消息,他心里其实也矛盾的很,李铮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他的年龄着实不能让人信服这个消息,不过奇怪的很,袁凤翔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去怀疑。
“行了,先去吃饭吧!”袁凤翔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将几个小孩带到客厅,太子已经早早地坐在了饭桌子上。
饭桌上,袁凤翔将李铮的话有提了出来,王琳却提出了疑问,“小铮,金志山曾有金矿的事因为涉及到当时一个大权贵,保密工作做的极好,后世的传言并不多,你是怎么知道的?”
“再保密总也还是有人知道的,咱们县的县志上就有记载啊!”李铮和太子抢着一块红烧肉,随口答道。
“县志?”袁凤翔坐不住了,县志一直都是保存在县文化局的,一般人根本就难以借到,就是要进去翻阅那也得走不少程序,李铮肯定走不完这些程序,首先他的年龄就达不到标准。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看到县志?”
“啊——”是啊,自己只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看到县志呢?李铮察觉自己说漏了嘴,一时愣住了。
县志他倒是真的看过,也是那时候才知道金志山曾经发现过金矿的事实。那次翻看县志还是借助了公安局的便利才完成的,事情的起因便是因为嘉陵江的沙金。
沙金的存在由来有之,嘉陵江流经高旗乡的这一段河道沙金含量极高,其开采是从九九年才开始的,一直都是私人开采。九九年到二零年一年之间,这一段河道上就诞生了五个以上的千万之家。
眼见小部分人迅速富起来,更多的人投入了淘金的浪潮之中,可惜肉少狼多,于是矛盾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先是两家人为了争得一段河道的开采权起了口舌之争,后来一家人找了帮手大打出手,于是另一家人也找了帮手……如此循环下去,最后竟然发展成了十个多村子之间的械斗。
那一次械斗造成了七人死亡,一百多人受伤的严重后果,惊动了好几级政府。袁凤翔作为一乡之长,辖下出现如此大规模的械斗,他自然受到了波及。
更让人为难的是械斗的原因本来就是因为人性的贪婪,而这种贪婪的欲望滋长的原因,却是因为当地政府没有及早地遏制可能出现的问题。
于是,袁凤翔避无可避地蹲进了局子,前途无亮,人生也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为了寻找能够帮他减轻处罚的理由,李铮与袁点跑遍了所有的机关部门,兴丰县的县志就是在那个时候看到的。
当时李铮就见识了查阅县志的困难性,虽然说那一本本发黄的纸页并不金贵,可因为是代代相传的东西,于是也变成了文物。
李铮打着哈哈,接着饭碗空了的当儿在屋里转了一圈,原以为这个问题就算是回避过去了。结果再回到饭桌上,一桌子的人都放下了饭碗,直愣愣地看着他。
“金志山的金矿,据说是当时利州府的知府受了李莲英的托付开采的,为了歌功颂德又或者是谄媚上献,当时的那个知府总会留下些证据才是,把这件事写进县志无可厚非呀。这不难猜到嘛!”不是李铮不想说实话,只是怕说出来之后,这一桌子的人还会把眼睛瞪的更大。
听完李铮的话,王琳忽地笑了,她扭头看着丈夫,“李明成这儿子倒是有股李明成的狡猾劲儿。”说着,她看着李铮道:“小铮,这不是什么秘辛,也不是没有人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不想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我们也不问了。但是,你怎么知道沙金是怎样形成的?”
“书上看的。我家里很多杂七杂八的书,上面有这样的记载。”这倒是实话,那是一本手稿,貌似是一个淘金人写的,从沙金的形成,到怎样辨认沙金,甚至冶炼沙金全都有介绍。
“对了,把你那个金豆子拿出来给你阿姨看看!”这样的解释倒也合理,袁凤翔欣然接受。
“找苦菜花要吧,我已经送给她了!”李铮继续刨着碗里的大米饭。
王琳结果顾彩画递过去的金豆子仔细地看了又看,“的确是沙金,与我爷爷留下来的那几颗一模一样,我爸说过那些金豆子就是从河边找到的。”
袁凤翔沉吟道:“那也就是说咱这河里真的有沙金了,这消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
“知道的人肯定不少,只不过大家还没有意识到开采的必要而已,又或者是说他们还没有领悟到其中的潜在价值。”李铮夹起一块青菜放进嘴里,“相信我,如果哪天有人找到了淘金的办法,那么就会有很多人加入到淘金的行列里。而且,如果政府管理不善的话,欢欢喜喜的发财很有可能会变成家破人亡的大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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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0章 柔婉、威严的声音】
重生之后,李铮也想过利用对这个世界的先知先觉干点啥发财的事,可想破了脑袋他才发觉自己的所知实在是有限的极,而且居然没有一点跟发财是挨的上边的。
他的优势是音乐,可现在就做音乐么?显然是不能的,中考在即,怎么也得先过了这一关才行。那还能干什么呢?貌似前世的洛英自杀以后,他陆续换了十多分工作,结果一个也没有做成,归根结底,他的特长就只有音乐,他能依仗的也就只有音乐。
所幸他的六识敏锐,心思活络,这才能复制一点把西瓜切成块来买给学生的小生意,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半个月五块零花钱的窘境呢。
不过在嘉陵江里一泡,意外地捞到一颗金豆子之后,他活络的心思却骤地开窍了,自己对已经过去的二十多年没有太深刻的认识,但是自己有领先这个年代人们二十年的见识啊!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领先的可是时间,二十年的时间,要是奉献给伟大的祖国,那不就可以赶上美国了么?当然,前提的美国佬停步不前。
再想想前世沙金在高旗乡涌起的轩然大波,从河水里出来的那一刻,李铮心里就在盘算了,他不止要利用沙金发财,同时还要避免前世里出现的那种血腥,也要避免袁凤翔的牢狱之灾。
只是这事他还得借助他那没溜儿的老爹,他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不适合牵头做这件事。
所以在饭桌上面对袁凤翔夫妇的轮番提问,他只是不停地打着哈哈,一切都还得等明天没溜儿的老爹老妈来了才好摊开。
三个小家伙刚刚经历了一场死生离别,虽然是化险为夷的结局,可晚饭后,王琳还是将舞厅的事交给了其他人打理,然后很快从下街回来了。
小袁点计划和铮哥哥玩亲亲和咬舌头的游戏也宣告流产了,小丫头临睡时眼里的怨毒差点没有将亲生老娘杀死,末了更是给了李铮一个甜腻腻地飞吻。
李铮却是一直拉着王琳不断地聊天,直到小袁点屋里的灯灭了这才回屋。
拖着一身的疲累,这一夜睡的倒是安稳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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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考前的课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做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