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女狐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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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女狐魂-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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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下午见吧!”我和他相约下午在米萝咖啡厅见面。
下午的阳光依然灿烂辉煌,在阳光的沐浴下,我是那样的娴静而从容,如约来到熟悉的米萝咖啡厅,推门而入,我已经看见一位先生坐在手提电脑旁边不停向门外张望着,毫无疑问,我向他走去,那位麦先生三十五岁左右,他见到我也站起来凭着直觉说“蝶儿小姐请坐。”
“麦先生就这么肯定我是蝶儿吗?”我笑着说。
“当然了,凭着直觉感观,肯定你就是。”他也轻松地笑起来,我们一见如故,没有太多的拘谨。“麦先生亲自跑市场啊?”
“是呀,不瞒你说,我ND品牌从开始到现在做到全国各地,基本上是我自己踏破铁鞋跑出来的,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创造,结出的果实也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他很自信地说。他的一番执著的的话语让我感同身受。
“哦!让我看看你们ND品牌的资料,”他在手提电脑上点了几下,把电脑的界面推至我面前,我认真地翻着ND品牌的资料,那位先生坐在对面喝着‘铁观音’还不时地打量观察着我。“你们小城这边我有个朋友向我介绍了你,说你的ALF品牌做得不错,我想蝶儿小姐一定是位聪慧能干的人,我们ND品牌是我一手打拼出来的,我要慎重地把它交给象你这样的人。”他说。
“我们小城也有你认识的朋友?”我好奇地问他。
“他认识你而且是你的朋友,你的号码就是她给的,做AD品牌女装的慧。”他说。“啊!是她呀?”
我们又聊了许多题外的话,从咖啡厅走出来,一阵轻风吹来,我发烫的脸颊如沫甘露,一丝丝清凉透进心田,麦先生主动找上门来,还有他的信任的话使我充满了向着阳光跨越的信心和希望。
开车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从我前面走过的两个女人,她们的身上都背着ALF牌的包,不由燃起一种自豪而又满足的喜悦,我觉得自己弱小的身躯内蕴藏着的是渐渐强大的力量,这份力量将会摆脱我的卑微而缈小无助的弱性,从容地娴静地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车内的音乐缓缓地回旋着,我很喜欢在车内听歌,在那个固定的空间里,音乐声是那样纯净,又是那样和自己的身心整个融合在一起,有种我就是音乐,音乐就是我的浑然一体的感觉。车经过一条林荫道,道路上一辆洒水车正在和我相对过来,路上的行人急忙躲避着洒水车,洒水车经过的地方,留下一地的潮湿,留下一地斑驳的树影,左边就是那个曾经迷途知返的广场,我停下车来,不由自主地走进广场,下午的广场上一片清冷,那硕大的老槐树依然伫立在风中,那是我曾经沧桑的课堂,芦老师那‘白鹤亮翅’的身影浮现于眼前,地上一片片老枯叶被风吹得‘呱呱’响,芦老师是否还在这棵树下拯救着许许多多象我一样迷惑过的心灵,我又穿过那条鹅卵石的小径,看到那高高的小树林,看到了广场女孩还有那个脆弱得象风中残烛的女人,树林下那片开放着奇花异蕊的水池边的草地上,一个摆脱凡尘尽情吐纳呼吸的懦弱的女人,天空中飘过一片悠闲的云,云影投照在平静的水池里。
“蝶儿!今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不要忘记了,一定要参加。”茹萍打电话来提醒我,这个同学会只是几个当初在学校相处比较密切的。每年这个时候,就是茹萍生日这天,我们约好了聚一下。
“如果我没有时间呢?”我有意逗乐一下茹萍,我诡异地伸了一下舌头,“这怎么行呢,我答应,向东也不会答应的,他早就关心这个聚会了”茹萍有点急了。
“向东关心!关他什么事?”我问。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人家这些年的一往情深你没有感觉吗?他在无奈之中想找个理由看看你心里都是滋润的呀!”茹萍敏锐地说。
“我们多大个人了,还说这样情情爱爱的话,你以为我们还是三十年前的我们吗?!”我说。
有时候,我总是一个人暗自窃笑,我们人类,更贴切地说我们中国人,喜欢用这种大家围坐一桌来娱欢,来商务。古往今来,慢慢的这已经是一种层层不变的习惯,人类把自己的压力,烦恼都统统地用这酒来化解,几十年几百年,我们乐此不疲地用这团团围坐一桌的酒文化来敷衍。今晚大家如期而至,围坐在一起,向东坐在我对面,可能是梦境的纷扰,我看到他的目光扫向我时,我躲闪着,今晚的灯光是柔和温馨的,团坐在一个圆里的张张笑脸,看不到当年的年轻和稚嫩了,变得沧桑,淡定,平静,大家以酒作为理由,在放纵着自己平日里的矜持,当他们闹酒闹到我时,向东机智地替我挡开了“你看,他就是舍不得你,护着你!”茹萍在我耳旁边低语。晚餐在进行一半时,向东从我对面发了一条信息给我:“吃过饭,我们大家去唱歌,你不要走,一定要参加!”
结束晚餐时不早了,为了向东的信息我不得不跟着他们去唱歌,来到‘夏威夷岛’和我曾经梦境中见过的一样,大家分两批乘坐电梯上去,我,向东,茹萍三个人一批乘电梯,进到电梯里,向东问我:“蝶儿,今天开心吗?”“很高兴”我说。
“对呀!看到你开心,我也开心了!不要一天到晚像个林黛玉”茹萍在一旁做了一个无奈的鬼脸:“到底是同桌,感情就是不同,怎么就没有人关心我呀?”开心的笑声又一次穿透密封的电梯,进入房间,大家毫无顾虑地在唱歌跳舞,我也被他们的热情调动起来,大胆地唱起王菲的《红豆》,茹萍在一旁鼓劲“放开再放开,大声唱!”
“每次在外面听到有人唱这首歌我就想到你,蝶儿!”向东拉着我跳舞时对我说。
“那我下次换一首唱吧,省得这首歌刻到你的脑海中去,你不要往自己的心灵上套枷锁哟!”我笑着说。
“蝶儿!你知道吗?你在我的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无人替代。”向东说。
“又来你的老本行了,花言巧语套芳心!可惜我是个老太婆了,心已经回归到宁静的天空中去了!”我说。
“在我向东的眼里看到的蝶儿不是其他人看到的你,你是纯洁的积极的,美丽的蝶儿!”
“不瞒你说,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健康阳光美丽的”我很自信地说。
“你本来就是这样的,蝶儿!你要永远这样美丽,不要再忧伤过下面的人生,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人的心在默默地为你痛为你碎!”向东激动地说。
“今生无缘再相见,等到来生再结缘吧!”我不是伤感无助地说出这句话而是轻松平静地笑着对向东说出来的,我知道前面的路走得太艰辛太蹉跎了!平静地走出沼泽的我,让童话般的爱恋融入记忆中去,随着一缕青烟飘散开去。
第二天晨辉从窗户照进来,刺眼的晨光使我眯起双眼打开手机,手机上一条信息是向东发来的,“昨晚睡得好吗?”
“谢谢你的关心,昨晚一觉到天明,没有梦魇的纷扰,保持一颗无事的心,必能享受一个清宁的睡眠。”我回他。
“好!那我就放心了!”向东回。
结束六七月太阳炽热的亲吻,大地,万物都被炽烤得色老枯瘦,远离了梦魇,远离童话般的爱恋,抬头看那一片深远的碧蓝的天空,一丝丝杂云也没有,在傍晚残阳快要下坠时,那天边朦胧的色彩,让我对生命充满了树种落地快要萌芽的冲动,我很想用我充沛的精力来创造又一个奇迹,来让生命闪光夺目,让我对所有的梦幻不再被纷扰!
飘满落叶的午后,我悠闲地开着车,听着歌行经在那条林荫道上,麦先生又来电话说,他们的ND品牌十周年庆典,邀请我去南京参加,为了更进一步了解ND品牌,我答应他的邀请。
天空刚刚破晓,大地开始苏醒,我已经收拾停当去车站赶往南京,要坐两个小时的车,很怕坐这样长的车,但是为了麦先生的极力请求,还有他对我的信任,我还是克服这心理,信心百倍地启程了。想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竟在一段睡梦中结束了,很快到麦先生所指定的地方,是一个综合楼,出来迎接我们的{还有其他地方的客人}除了工作人员外,还有一位看样子比我小的年轻女人,这位小女人标准的一温柔南方女人的口音,白净的皮肤,娇小玲珑的身材,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蕾丝,下身着一条黑色裹身短裙。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苏总,另外兼麦夫人。”麦先生笑着说。“你好!”“哦!早就听我们的麦总说起你了”苏总说。
“你们忙吧!我自己随便看看。”进入展厅内,厅内正中已临时搭好一个小小舞台,舞台是用红色的地毯来构成的,最震颤我心灵的是那牌子的主题文字:‘革新睿变’:无需诧异,不再迟疑,呐喊自由,审视未来,尝试改变,历经百变,相信自己,相信明天,带着新的思绪,一路向前!
看了这段主题文字,我的心潮澎湃,文字好象是针对着我一个人来讲的,是巧合?还是天意?这是我来南就的最大收获,我看到了我下面的人生要面对的,我相信自己会用从容淡定的心态去面对,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那位苏总在人群中轻健如飞的走来走去,那黑色的勒丝衣服紧紧地缠裹住她苗条匀称的身躯,而她的老公正在和一位客人聊着什么。
在我的注意力停在这位年轻美丽又优秀的苏总身上时,我听到我身后一男一女的对话。
“你看苏总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大的成果了,不简单!”那男人说。
“苏总今天的成绩多亏当年爱情的伟大力量呢!”女人说。
“哦?是吗?”
“那时的苏总遇到麦总时,事业刚刚开头就频临灭绝,是麦总使公司渐渐强大起来。苏总才会有今天。”女人说。
“你看!,成功的女人背后原来是有成功的男人的后盾。”男人说。
“是呀!我们女人做事哪有男人有远见呢?!”女人说。
男人和女人的对话使我刚刚的信心百倍一下子失落起来,失落无助的阴影又慢慢笼罩我的心头。本来想用做事业来冲淡自己的心灵空缺的那部分,想想自己的无力单薄,觉得自己的自不量力得可笑。
我提前辞别了麦先生夫妇,往小城赶,当这一天的收获和失落都和我坐大巴载回小城,美丽的晚霞在我们的车后身,目送着我们,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平坦的公路上,路两边的风景也沉浸在一片静寂之中,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路边的风景也已经被秋夜的满月星光映照着。
回到家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调研了一下小城的皮具市场,已经成饱状态了,再因自己的底气不足,最终没有能和麦先生夫妇合作,我没有遗憾,那段有天意的文字让我对自己的人生换了角度来审视了。
日子象似帆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顺风而行,明媚的春日结束了它的开花使命,又迎来一个不知不觉的夏天,夏天是一个人人都期盼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孩子们放暑期了,大人们也可以松散一下紧绷着的神经,可以和心爱的宝贝多点时间逗留在一起。
弟弟他们这个暑假要离开小城去扬州生活了,我和灵儿本来就觉得孤单冷清的日子,越发显得孤苦无依,如果说他们在小城生活,我们俩还觉得有所依靠,还能时时感受着亲情的温暖和气息。
等到他们去扬州先安定下来的第二个星期天,我和灵儿送他们回扬州,第一次自己行这么远的路程,弟弟在前面开车带路,我在后面紧紧跟随着,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来,吓得一手的冷汗,因为走高速不能太慢,我们就走里面的乡镇小路去扬州,大概用了比高速慢一倍的时间,中午的时候终于到了,他们在奥都花城暂时借住了弟媳同学的房子,这位同学全国各地跑,不定性住哪个城市,这房子一般都是空着的。
中午的阳光酷暑难挡,我们被炎热的天气折磨得象是水中缺氧的鱼儿一样,无精打睬地抑着枕头,凉席,被子大包小包,好象逃难归来的一家,还没有完全进门,灵儿和洋儿一屁股就坐到地板上了,懒得再也不动弹,因为是借人家的房子,弟媳一进门不敢怠慢半点,赶紧收拾乱七八糟的家当,妈妈就去厨房准备中午饭,而弟弟这时也和两个宝贝凑到一起躺倒在地板上享福去了,我一边帮忙弟媳一边和她聊天。
“这套家具看起来有点陈旧”我说。
“不是陈旧!是古色古香,你知道这套家具价值多少吗?”弟媳反问着我。我被她问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啊?!这难道是上等的红木家具呀?”我惊诧。
“就是呀!这套家具我同学说就买了五十万呢!”弟媳说。
“是吗?你同学这么年轻就这样有实力呀!?”我问。
“她可神气了,她象这样的家全国各地几个地方都有,广州,泰兴,扬州,北京,三亚。只要她跑到的地方都有个家。”弟媳说。
“她是做什么的这样神通?”我问。
“她真得很神通,她是一个家电的总极代理,是一位非常有洞察力的女人!”弟媳不急不慢地和我介绍她这位能干的同学,这时候,妈妈厨房的饭菜香味已经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弥散出来。
“那她的丈夫一定助她不少力量了?”我不以为然地说。
“不是不是!她一个人,她没有结过婚,她是独身主义。”弟媳忙说。
“哦!真的吗?她为什么不需要爱情,不需要婚姻。”我几乎脱口喊出来。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得,每个人的思想有不同的方式,她也许不想被情所困,被琐碎的爱恋羁绊,她想潇洒走一回人生的阳光大道。”弟媳说。
“啊!这个女人的心胸让我觉得自形惭愧,整天地沦陷在儿女情愁中,没有更广阔的心胸,我想我已经膜拜她了。”若有所思地说。
“巧得很呢,她今晚来这里过宿呢。”弟媳想起来什么似地说。不知是弟媳安慰我还是顺着事实真相来说。我开始期待见这个女人。
窗外的蝉鸣好象是在哼唱着宁夏之歌,叫醒了三个睡在红木地板上的人,在宁夏之歌的旋律中,在一个陌生的家里,我们吃过了午饭,午饭之后,我们都休息了,路上的过度紧张使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你们看这一个丫头一个小伙,又不怕热在楼下骑车玩。”弟弟他们三个睡地板的早就起来了,此时他正在手捧着茶杯站在阳台上,观看着楼下的两个,我也起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楼下小区的小道上,两个大活宝在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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