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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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属-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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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话没人嫌弃,或者说你吃饱了?那可以滚回去了。"
柳依听了觉得有些过分,瞪了他一眼。后者却只是淡淡地一笑:"她早习惯了,不会多想的。"
另外那两个人倒是一脸平静,顾惜不满地嘟了嘴弱弱地回击:"你看柳依姐这样儿,饿得软趴趴的,二哥,你吃什么了?看这笑,看这眼角的笑纹,跟吞了一只小白兔的老虎似的。"
"顾惜!"顾然冷下脸来,低喝了一声。
顾惜才不怕呢,正主还在对面红脸呢,顾然什么的,现在完全就是纸老虎。
叶之远见顾然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赶紧护着跃跃欲试还要还击的顾惜,嘴上不停地哄着:"我们吃了饭去逛逛,你不是想去酒吧玩么?现在你成年了,我带你去!"
贪玩的顾想想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呼啦地扒拉了两口饭,扯了叶之远就跑。
**
等到人走了,撑了大半天的柳依一下子放松下来,跟被抽了筋骨一般软在顾然身上直呼气:“好累。”
顾然心疼地摸摸她的脸,他知道下午的时候,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完事后她腰上满是他掐出的指痕,青青紫紫地一根一根重叠,看着挺吓人。他伸手在她腰上轻轻地捏着,没有用力,她仍是“嘶——”地吸着冷气,好像是真的痛极了。
顾然平常一个人在外,忙得厉害的时候,什么也顾不上。有次手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他又急着赶到工地上去看新进的那批钢筋,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淌血的手臂。等到从工地里出来,才隐隐觉得小臂刺刺钝钝地痛,挽起袖子一看,因为下了雨的关系,布料早就和伤口处的血痂凝在了一起,一扯就疼。最后硬咬着牙撕开,却是血流不止,去了医院,还挨了医生一顿训。
那个时候的顾然,奉行的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冲劲,大伤小伤在他看来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一件事——男人么,受点伤不也很正常。可是现在,看着柳依皱眉咬唇泫然欲泣的模样,一颗心都快泡得发涨了那般难受。周围来来往往的游客挺热闹,他却是不管不顾地就吻了上去,偏凉的唇磨着温热的那两瓣,呢喃着:“心痛死我了。”
柳依被他的大胆吓了一跳,往后一缩,躲开了:“人这么多,你好歹也注意一下。”
顾然单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清咳了一下,环视四周一圈,发现确实有几个人正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瞧。他在外从来都是清冷孤傲的模样,刚才一时冲动感性居上,现在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揽过柳依,拎了她的包,沉着一张脸越过看热闹的人往外走。
柳依作为被围观的对象之一,也有点羞涩,恨不得马上离开。可脚下实在是迈不开,只能更加丢脸地在众人一阵恍然大悟的暧昧眼光中攀着顾然,被半搂半抱地拥着走出餐厅,活脱脱一个醉酒女人的模样。
两人回酒店的途中,又经过了那座桥,这一次,柳依片刻不停地就想要过去,顾然却是抱肩在旁挑眉看她。
柳依想起自己之前的打算,有些心慌,游客这时差不多都集中在了餐厅或者酒吧,在这儿欣赏风景的人少之又少。早上路过的时候,不过是受了顾然那番话的刺激,所以想要表示点什么,现在。。。。。。却是有种“做都做过了,还矫情什么”的自我放弃式想法。但是明显的么,有人对这事耿耿于怀,非要她矫情一回。
“嗯,既然你这么累,我们就回酒店吧。”顾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房间已经换好了,我们两个一间。”
柳依错愕地抬头,这是要。。。。。。开始同居生活了么?回想起下午时,他完全兽化的状态,柳依默默地决定还是少独处的好。
“那我们还是先玩会儿吧,还早呢。”
“嗯。”顾然点头,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明显,“那么。。。。。。前一次路过这儿,你说晚上的时候来。。。。。。吃我?”
柳依现在腰酸背痛的,对这些字词尤其敏感,每听顾然说起一个“吃”字就要颤一下。他偏偏往那上面说,不过一分钟,就说了七八次,最后她还是不堪重负地败下阵来。
“那你别动,就站在这儿,外面人多,我。。。。。。”
她又急切又羞涩的模样看得顾然心波荡漾,差点又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他战战兢兢地不敢上前,故作镇定地征得了她的同意,才真正得了手。那时候的谨小慎微,再到现在的随心所欲,时间不长,他却觉得似乎走了好长一段路。比起十六年,的确不算久,却比之前的十六年都让他觉得行进得艰难,每一步都心惊胆战,生怕行差踏错一步,最后满盘皆输。
“顾然。。。。。。”
听到她的声音,他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双手扶着他的双臂,眼里有着他从未见过的。。。。。。憧憬。那种绚丽的光彩使得她整个人都亮了起来,鲜活的生命连灵魂都生动丰满起来。这样的柳依,让他更加移不开眼,原来对这个小姑娘,他还可以更喜欢!
“嗯?”
“小的时候,我很少和你们一起玩,还有个原因就是我被爸妈扔在了外婆家。我的外婆就是江南这一带的人,家乡也是这样的水乡小镇,我从小就听了那里人流传的形形□的故事传说。江南的小桥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如果真的决定了要过一辈子,就一定要携手在这桥上走一个来回。那样子,两个人的誓言就好比坚硬的石一样不会改变转移,两个人的情就像桥下的水一般不会有变质的那一天,永远澄澈。”
“所以,你想要和我一起走上去?”顾然上前顺着她的鬓发摸下来,最后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中,慢慢地梳理,“我从来不信这些的,有些东西对于我来说太煽情,所以显得有些无所谓。但你是不同的,如果你觉得好,那我从来不会有异议。”
这一番话将柳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一闭眼就能感觉到他的指腹温柔地在她的发丝间穿梭,太温情的一个动作,一瞬间有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我们今天走过了。”
她小声回答。
“嗯,那是想要干什么?”
他的笑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她不语,他也不急,逗着她玩似的问了好几句。她的耳尖都红了,夜色的遮掩下,却看不出来,顾然只顾捧着她的脸玩得不亦乐乎,哪还会注意到这些细节,自然也就得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她扯着他的领带拉下他,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也有过主动的时候,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带了。。。。。。缱绻缠绵,甚至有着至死方休的味道。
顾然欣喜地站在原地,双手轻轻地扶在她的腰上,没有用力。她像只无骨猫儿钻进他的怀里,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他微张口,放她的舌进来。那样小小软软的香舌,在他看来,是世界上最销魂的东西,滑滑腻腻地在他的舌上磨蹭,勾缠着他的缓缓地吸。
顾然被她吸得整个情绪都炸开来,开荤没多久又遭遇到这样激情的一个吻,他还能忍得住?当即就抱了人往酒店狂奔!
柳依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哇哇大叫,没几步又咯咯笑起来,跟个小疯子似的。旁人见了,都笑起来,偶尔有中年夫妻还会感叹一句“年轻真好”。两个人就这么一路疯了回去,到了酒店门口,柳依非要他放下自己,里面大厅那么多人,多丢脸啊。可顾然嫌麻烦,更嫌她动作慢,索性将人往上一托,扛在了肩上。
柳依尖叫,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全部视线,脑部充血,难受得要命。她挣扎了两下,他的双手像是铁箍似的,丝毫不动,她一急,张口就咬在他的肩上。他那么疼她,平日里碰一下都怕磕着了,她又哪会对他真下狠心?他低低地笑,一巴掌就拍在她的大腿上,其实一点都不痛。
“走光了。”
柳依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周围不少人交谈的声音,恐怕自己真走光了,规规矩矩地任他扛着再不敢动。
**
回到房间里,干干净净的床单,柳依看着还是心有余悸,掀开被子看了好几遍。
顾然去洗了澡出来,见了她那傻模样,不由笑道:“不用看了,真换房间了,连带着叶之远和顾惜的一起,今晚他们住一间。”
“哎,你不担心你妹妹?”
“叶之远有分寸,只要顾惜不乱来,他还是很值得信任的。”
她居然还有心思关心顾惜和叶之远,顾然过去,将毛巾盖在她头上,揉了两下,要求道:“帮我擦头发。”
“哦。”柳姑娘总觉得自己在顾然这儿的奴性是始终存在的,从来没有减少过半分。比如这会儿,她不大愿意,但仍是答应着,老老实实地过去给他擦头发。
可是。。。。。。谁能告诉她,擦头发怎么变成他解她扣子了?擦头发怎么变成他埋头于她的胸前了?擦头发怎么变成他。。。。。。他捧着她的两团丰盈不断亲吻含弄了?
她经验有限,只三两下就被攻击都溃不成军,喘息声沉沉的,内里空虚得她想抓狂。指甲扣在他的肩胛处,双腿仍是站立不住,好几次膝盖一软,就要跌下去。最可恨的是始作俑者还微微笑着咬她耳朵,轻言细语:“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什么游戏?”
“就这样。”他说完,邪恶地去咬她胸前的白嫩细肉,舌尖肆掠过顶端的红果,卷了那小果,像婴孩吃奶那样嘬了一下。
他每这样动作一下,她的腿就会软一分,身体更是抖得厉害,发出猫儿一样柔媚的叫声。他恶劣地笑起来,一手抱了她的腰,一手捧着一边的丰满,咬一口看她一眼,欣赏得不亦乐乎:“你看,多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完这章都是1点40了,干脆放进存稿箱啦~
如果还被锁,我依然会抓狂的!下章,你们懂的!
还没有私信我的童鞋是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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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v章(34)

第三十四章
他说完又一口咬了上去白白嫩嫩的乳|肉磨在齿间;说不出的滑腻香软。
柳依完全没有力气去思考,软软的,双臂搭在他的肩上,细细地喘着,哪还有功夫考虑好玩不好玩。她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扭着身子自发地往他嘴边送。可嘴上却是痛苦地推拒:“顾然;不要了,我……我;受不了……嗯……”
她一边说受不了一边在他双腿间扭得像条妩媚的蛇精,别提有多诱|惑了。顾然往她敞开前襟的衣服里瞧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是他下午的杰作,青紫色衬着她白嫩的肌肤,看得他一阵兽血上涌。骨子里的暴力因子被激活,每一次驰骋都像是一次爽到极致的释放!
他温温凉凉地笑,看的她心慌,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呜咽着像只可怜的小猫咪。他重新凑上去含住,舌尖邪肆地卷了那小红果,然后像是婴孩吃奶那样嘬了一下。她嘤嘤地哭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再放开时,暴露在空气中的除了艳丽的红痕,还有几处湿湿亮亮的。那水光是什么,很容易就能想到,柳依低头看了一眼,就再不敢看了。
顾然用手指搔着她的下巴,她梨花带雨、眼角挂泪的模样格外惹人疼,他怜惜得不得了:“小宝贝,哭什么?哥哥陪你玩游戏呢,还要不要玩?”
小时候,她见了他,大多数时候都会乖乖地叫他“顾然哥哥”,这么多年过去的,那种时刻那种感觉却是越来越怀念。
柳依哪听得进他的话,膝盖一软,整个人差点瘫在地上。他伸手一捞,将她拥在怀里越发地来了兴致。也不管她嘤嘤地扭着身子,只慢慢地咬她的耳垂,她的腮帮,她的锁骨……柳依愈加难受,想要捉住他作乱的双手,却又躲避不开他作乱的唇,一时难耐委屈,差点就哭了出来。
“叫我顾然哥哥……”
她除了跟从,别无他法,只能娇着嗓子叫他:“顾然哥哥……”
“嗯,乖。”顾然心满意足地亲她一口,“哥哥教你,好不好?”
柳依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忙不迭地摇头:“不好不好!”
“嗯?”他一只手竟然……直接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暧昧而危险地勾着她的底裤,“好不好?”
这样的顾然让柳依觉出了前所未有的妖孽感,比他冷冰冰的样子还要吓人百倍。和这样的顾然对峙,完全不是柳依的长项,她敢发誓只要答案不是他喜欢的那个,那么自己一定会被啃得骨头渣渣都不剩。
所以……委曲求全么,也不是很艰难的决定,他得到快|感的同时不是也服务了自己么。心里建设足够了,柳依才点了头开了口:“好。”
顾然这才撤出手来,柳依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他掐着腰直接提抱了起来。她惊呼,却很快被他堵了嘴。
两人还没发生实质关系的时候,柳依从不知接吻会有这样的时刻,好热好难受,有什么东西正努力地冲破她的身体,太难以遏制的感觉。
不到三分钟,柳依就暗自哀嚎起来,冲破她身体的哪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她自己的声音而已。娇娇软软的,如泣如诉,听在顾然的耳里,那就是最有效的万艾可。动作有微微的停顿,随后变成了疾风骤雨,每一下都变得粗鲁起来。
他胸前的扣子噼里啪啦地散了一地,裤子也不知道被蹬到哪里去了,她的衣服被扯下的时候,把手臂勒得生疼,不由得就叫了出来。
叫声实在是太凄惨,顾然停了下来,翻过她的身体察看伤处。细皮嫩肉的她真被伤到了,再加上他弄出的那些痕迹,分明是被蹂躏的样子,楚楚可怜,让他根本下不了手。
一阵静默,他突然叹了口气,轻柔地摸着道道红痕问她:“还痛吗?”
柳依好像悟出点什么,本就痛得想哭的人霎时哭了出来。先只是抖着肩无声地哭泣,后来嘤嘤地哭了起来。
顾然心疼得要死,将人就那么赤|身抱了起来,慢慢地哄着。柳依哭了一会儿,觉得特矫情特做作特没意思,撇撇嘴停了下来。
“还疼么?”顾然随手扯来自己的衬衣给她擦泪痕。
柳依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地毯,嫌弃地推开他的手:“刚扔地上的,脏……”
说完,她又瞄了一眼他已经有些疲软的某处,清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老道的样子:“刚刚情绪上来了,有点没控制住,过头了……你还需要么?”
刚才她哭得那么惨,他怎么可能舍得再要她?用被子将她裹好,他去了浴室放水,她坐在床上看着他有些郁闷地拿了被甩开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趿着拖鞋走进浴室的画面,忽然就笑了起来。
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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