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拽到自己的奶子上要石弥摸她;看上去不是太情愿的石弥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屈从,一边摸着,一边想着别的女人;女人经他那么一摸,欲火焚身得不能自己了,主动先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一把扯掉石弥的皮带,坐在沙发上就和石弥干起来了。石弥的家伙很大,女人把它套在自己的阴道里崴来崴去的打着旋,一边崴着一边说,我快活死了乖乖,你这个大###把我搅得快活死了。石弥也不答话,全凭女人在上面磨磨,心里面仍然想着别的女人。女人明知十八两,假装不识秤,不管石弥投入不投入,一个劲地图自己快活,在上面或上或下地套环,女人想浪声发喊,无奈是在茶座里,只好咬死了嘴唇,一张脸痛痛苦苦地把幸福铺排开来。女人不做这个大概是很有些日子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如狼似虎地大咀大嚼、大吞大咽 。这个女人来和石弥交合是纯肉型的,只有肉体的畅快,没有精神的霞飞,是地地道道的性,如果有爱,那也是冲着性来的,道理很简单,石弥的###很大,而且时间也长。
若不是图他石弥的这个,她早就把石弥一脚踹开了。石弥在她眼里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属,一个被她培养出来的学生而已!她知道石弥不爱她,怎么多年来,石弥一直没有真正爱过她,若不是她位高权重,石弥恐怕也早就不和她来往了。石弥有事求她了,会很卖力地把她日得欲仙欲死;她要是荒了欲了,就只好忍受石弥的淡漠,把石弥当工具给自己解谗。她和石弥的关系就这样啼笑皆非的维持着,谁也不说破,谁也不把对方一脚踢开。互相利用吧,人生在世,无非这个买卖、那个交易。自己虽然也是个做官的,可毕竟不是武则天啊,正襟危坐,终日在官场上装模作样,想抽空找个理想的男人慰藉慰藉,都碍于形象不得不哀哀作罢!
约了好多天,打了好多个电话,同意是同意了,结果找了这么个鬼地方,叫人喊不敢喊,叫不敢叫。真不知道石弥存的什么心,故意折磨人啊!可也拿他没办法,这个死东西的###好得真的是太让人难以割舍了。每次跟他做过以后,身上轻快得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人真是个怪物,我也长得不丑,他为什么对我就是没有感觉呢?我在他眼里难道不如一个鸡吗?这家伙当着我的面说他喜欢玩鸡子,那些鸡子有什么好玩的,千人骑万人压,不怕得病啊。玩我不好吗?我又不要他钱,还这么对她死心塌地的,我哪一点不如那些鸡子风骚啊。他倒好,说,玩我就像玩政治,总透着有些假,总带着些阴谋,总隐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假吗?我阴谋吗?我不可告人了吗?我这样一说,他就拿眼睛斜着看我,说,那好啊,回去离婚啊,来嫁给我啊,哈哈,不敢了吧,不情愿了吧,嫌我没有地位了吧,你不是欺骗人的政治有是什么,两情相悦,政治,无论真假,是最沾不得边滴!他倒挺有情致,浪漫得过于滑稽了,做人,能离开得了政治吗?如果不是我这个政治在暗中支持着他保护着他,他能有今天这般的风流潇洒吗?想开个录像厅,我打个招呼,不费事就开起来了,想开个网吧,还是我打个招呼,也不费事就开起来了,同志,你是一个在职的新闻工作者啊,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跑了去经商的呀!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和我在一起玩,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心不在焉,太可恶,也太可恨了,今天不把他弄得射了,就决不放过他。以往和他做爱,他很少肯射,都是做事做到半道就鸣金收兵了;还美其名曰什么保存实力,以利后战!他那是留着去玩别的女人、去玩他喜欢的女人,今天我要你还想着去玩,今天不把你弄瘫在这里,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强权,什么叫铁腕,什么叫政治!
石弥半仰在沙发上被女人套牢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本来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多大兴趣,日的姿势又不舒坦,加上这个女人死气白赖的窜上窜下,就是怎么也窜不出淫水,干巴巴的一点也不舒服;被女人坐在身上,想退又退不出来,被异性相吸想软也软不下来,只好耐住性子指望她早点魂消魄散,系上裤子走人。哪知这个女人今天的干劲冲天,半个小时下来,仍然生龙活虎,石弥没有办法,只好牵强附会,拿舌头去裹她的奶子,用手去摸她的屁股,好让自己生出些情来,图个一射了之。然而这女子的阴气太弱,一时半会要不了他的真阳
这真他妈的折磨死人了,石弥仰天长叹,继而猛地一个翻身,把女人狠狠地压去身下 ,掀起股惊涛骇浪,直把个女人弄得扭扭游动、死去活来。妈呀一声,石弥射了,射得是那样的怨声载道,射得是那样的怒气冲天!(未完待续)
请求帮助
编辑先生;
我不知道如何将第5和第6章分别做成叛逆2和叛逆3放进第一部分;能指教一下吗?谢谢了!
独立苍茫
独立苍茫作品(4)
叛逆
文/独立苍茫
作品简介:通过性,创造社会。《叛逆》从头到尾都是性的细节性的情节性的故事。各种不同的人,做出各种不同的性,各种不同的性,交织出一个五彩缤纷的社会。《叛逆》遵守小说创作的基本原则,每个人物都具有社会的普遍性,但又都是极具个性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小说由一个杀人事件展开,呈现社会各个阶层的性观念性思想性行为。人为什么而活?是为了性吗?人为什么有爱?是因为性吗?是因为有了性才有了爱,还是有了爱才有了性?小说对这些问题没有做明确的理论性的交代,通过阅读,各人作人的理解吧。醉翁之意不在酒,《叛逆》之意不在性……
序
做人,对我来说最大的体会,就是被不断地强奸。首先,强奸我的是文字。文字,这个在许多人眼里在许多辈人眼里很神圣的家伙是很流氓的。我八岁大的时候被家里的大人硬拉到学校里接受它的强奸,直到十五岁,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为止。我被它强行灌输了许多横七竖八的笔划很多的所谓天经地义的道理,它把我和天真自然生命趣味的距离拉得愈来愈远,我被它不断地强奸着,我由一个天真活泼的人,慢慢地被它折磨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困兽。我为什么要和其他许多人一样承认它在社会存在的合法性呢?它是被人为地捏造出来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和其他人一样把他奉为生命的基石?我由怀疑到憎恨,这个家伙是不真实的,它是被人捏造出来的,不是像人一样被天地生长出来的。我不满它的存在,因为我也是个人,我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我为什么要听凭别人的摆布?
我知道,最初造出文字的人用心是善良的,文字可以让相互见不到面的人得以交流;但到后来,文字被各种各样的思潮各种各样的学说各种各样的教义所利用以后就变得无比的罪恶无比的面目可憎了。社会发展到了当代,文字作为载体强行地向人们灌输着两大主义,在东方和西方这两个巨人面前,很难有几个人能听得明白,他们嘴里所宣讲的主义,到底哪一个更接近真理?他们导弹对着导弹,华盛顿雄鹰展翅踌躇满志,北京韬光养晦大智若愚。
物竞天择,说得更明白些,应该是人欺负人,谁狠就欺负谁,而这里的狠往往又与文字中所载的那些个清清白白做事的道那些个堂堂正正做人的理无关。在学校里读书被文字强奸,我只有痛苦没有快感,教课书中的雷锋我在生活中没遇到一个;而在教课书中见不到的三十六计我在生活中却屡见不鲜。我读书的年代,生逢文革。那是一个光明正大人欺负人的年代,政治舞台上,革命的欺负反革命的;大街上,小流氓欺负老实人。而革命的当时也很糊涂自己到底是这么一回事,那些反革命的就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变成反革命的。说来是多么的可笑,本来很高雅的意识形态之争往往由极其粗鄙的人身攻击来解决问题。革命不是很文明的吗,为什么会那么穷凶极恶地不文明?棒打出孝子,棒子以极不学好的流氓行为去教导孩子学好,这样被歇斯底里的强奸着,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要读高中了,我主动退了学。那时候,我是那个县立中学里几个不多的骨干之一。校革委会对我的一致认为是:该生是一个哲学天才。
面对言行不一表里不一的风云世界,我决定把自己放逐到灰色的社会中去做一个隔岸观火者,做一个坐山观虎斗的人。我知道这样的放逐意味着葬送,葬送就葬送吧,人活着不是欺负人就是被欺负,参与;未必不是另外一个意义上的葬送。与其随波逐流,不如特立独行的好!而这么多年下来,我真的如愿了吗?
我憎恨被文字强奸,今天却写出这样的东西来用文字去强奸别人,我这样做,说不清楚是玷污宣泄还是精满自溢。朋友,假如我强奸了你,我多么的想听到你快活的叫喊而不是痛苦的啜泣。为了让你愿意被我强奸,我先吸引一下你的眼球,说一个少儿不宜的爱情故事。
第一章赵青的丈夫变了
赵青隐隐地觉得这几天自己的丈夫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丈夫徐顺堂出了这躺差回到家里以后,做什么事都有点迟迟疑疑,不像以前那么麻利;倒是做爱不像以前那样迟迟疑疑推三阻四的了,每次都是他主动,而且每晚都要做。这让赵青感到诧意,但所有的七想八想都被做爱时的快感淹没了,这是以前从未尝到过的快感,赵青觉得自己这几天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在春天里疯狂不已的歌唱。丈夫这几天的性行为,像似为她开启了通向天堂的大门。活了,童年活了,青春活了,激情活了,许多想不起来或者许多不想去想的大事小情都像失散了多年的孩子一样重新奔涌进了她的怀抱,在她的细胞里在她的毛孔里在她的血管里欢呼跳跃幸福流淌。
这不曾奢望过的奇迹在她身上的出现,让赵青颇有点对不起自己丈夫的意思。她觉得自己不该去做那么个梦,她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无比罪恶的梦呢?
丈夫是说走就走的,没有给赵青留电话。第一晚没等到自己的丈夫回来,第二晚赵青就做到那个恶梦了。做梦的那晚,赵青等丈夫实在是等得困极了,连脚都没洗就和衣睡下了。睡下不久,赵青就觉得整个人不能动弹,想抬手抬不了,想蹬脚蹬不动,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愈是喊不出来,她愈是要喊,愈是喊不出来,就愈是害怕,她觉得被什么东西极其沉重地压着,但惊恐万状的双眼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鬼!”她在心里拼命地叫着“鬼!鬼!”,她想能动弹起来,但怎么也动弹不了。鬼就那样死死地缠着她,她觉得自己就要快死了,马上就要死了,她不想死,她怕。这时候她忘记了“生不如死”这个曾经有过的想法;她不想死,她怕。她怕死,怕得要命,不要命的怕。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惧怕中,赵青看到,死的不是自己,而是丈夫徐顺堂。丈夫满身酒气,烂醉如泥的丈夫却是直立着的,面色惨白,看不清眉眼,僵尸丈夫站在她的床前不时嘟嚷出一句";我死了";,这让赵青感到疑惑,她想问丈夫:“你死了吗?你真的死了吗?你是怎么死的?才一天不见你怎么就死了呢?”但她问不出声来,就觉得眼泪一个劲地流,很快眼泪就流得满屋子都是了,她被自己的眼泪托着漂进了大海。好大好大的一个汪洋大海啊,海水被贴上海面的乌云染得一片漆黑;那乌云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群在旷野里猎食的怪兽,毫无表情地朝她践踏而来,她只能看到乌云那凶残巨大的魔爪,那些魔爪简直是太恐怖了,只需轻轻一抓,就会把她撕成碎片,她把自己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面临的灾难;但那些爪子还是伸了过来,它们并没有像赵青恐怖得那样凶残,它们没将赵青撕成碎片,它们很温柔地抓起赵青,接着就哈哈怪笑地将赵青抛进了深渊般的天空,它们抓起赵青的时候,就像丈夫出差回来拥抱着她时的那样一种史无前例的温情,它们把她朝天空抛去的时候,就像与丈夫从前有些不一样的丈夫把她重重地抛到床上那么激情四起兴奋浪漫。她大叫了一声忽然醒来,那一声大叫,不知是惊是喜,是笑是怕。这同样的梦,赵青一连做了几天,直到丈夫出差回来后像怪兽一样抓起她像怪兽一样抛出她。
独立苍茫作品(5)
丈夫出差回来后,赵青以为丈夫会像往常一样先把自己灌醉,然后一身酒气地倒头大睡!然而没有,丈夫把它抛到床上以后,像小狗似的一件一件叼去她的衣服直到把她叼光;她愣愣地看着丈夫做着这些出人意表的非常行为,看到后来,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就闭上眼睛等待,单看丈夫到底要怎样。
丈夫把她叼光以后,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子似的,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到丈夫欣赏她身体时那滚烫的目光。那目光波光潋滟,,像一坛美酒抒情出的一首温情主义诗篇,缱绻绮丽,芳香迷人。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她想喊出来";快点,我要";,但她又羞于启口,只好咬起嘴唇,把她的";要";,咬成一种别样的美丽。丈夫还没给的时候,她就已经恍惚入梦了,她看到春天从丈夫的身体里走了出来,带着徐徐而动的清风,带着袅袅飘散的花香,太阳像小天使的脸粉嘟嘟的秀丽可人,阳光下的河流清脆如镜照出她初恋时的妩媚;她嘤嘤咛咛地窃窃地笑着,像婴儿幸福地躺在父爱的怀抱。当丈夫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她的身体以后,她的泪水止不住汩汩流淌了出来,一股多么巨大的力量啊,就像风驰电掣而来的列车,呼啸着冲进了饥荒了多年的隧道。她感到身体里的轰鸣滚动如雷,接着她的身体内外就大雨倾盆了,那是欲之燃,那是火之雨,火烧得愈旺,雨下得愈猛!丈夫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进出着,她很想抱紧丈夫,她怕火车突然地就没了,就飞逝而去了,她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上,她要丈夫抱她,她要丈夫拚命地抱紧她,她嘤咛着,她喃喃着";爸爸哥哥儿子流氓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