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鸿一手抓住她受伤的脚踝,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摆脱。
“你找死……”聂玉刚欲还击,肩部却突然一麻,然后瞬间放射到全身,身体一下变得酥软如泥,连开口说话都费力,更遑论反抗!
原来方鸿出手点了聂玉的肩井穴,当然,要达到完全封锁人体活动能力的效果,其力度和准度必须控制得丝毫不差,天下之大,除了他方鸿,也不见得有几人能做得到。
而一般来说,攻击肩井穴,顶多只能令小半边身体短暂麻痹而已。
聂玉心中哀叫:完了……
第五章你不是走了吗?
聂玉看着那个仿如恶狼的身影,感觉自已就象一只无助的小羔羊,两颗屈辱,悔恨的泪珠从美目溢出,顺着双颊滑落。
她悔恨自已托大了,不仅低估了这家伙的能力,更高估了这家伙的人品!
方鸿根本无视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抓住她的裤头直接往下拉……
“啊……”突然,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在客厅响起。
如果这时有路人经过听到,绝对会浮想联翩!
客厅之内,只见一名绝色女子软绵绵地躺在方鸿的“办公桌上”,一条修长的玉腿被高高抬起。
右边裤腿已被脱下,一条光洁如瓷,曲线完美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方鸿左手托着聂玉的脚踝,右手则在聂玉的腿上游移。
认穴,按压,扭动,推拿……
方鸿出手有如疾风,毫无迟滞。
方鸿每一次用力,聂玉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虽然有点疼痛,但同时麻麻酥酥的妙不可言,最初在毫无防备之下,她甚至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问题,顿时羞得俏脸通红,紧咬嘴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来。
不过聂玉此时也稍稍放下心来,明白方鸿只是帮她治脚伤而已,并非欲行不轨。
这个混蛋,治伤就治伤,为什么要这样吓人!聂玉暗骂
饶是如此,聂玉也觉得羞涩难当,自已的腿被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按来按去,实在是难以接受。
奈何接受不接受,完全由不得她!
很快,那肿起的伤处肤色越来越紫黑,并且范围逐渐收拢,最后变成只有鸡蛋大小,黑漆漆的一块。
“等等!”方鸿说完把聂玉的伤腿随便一放,转身到厨房去。
伤腿砸到硬梆梆的桌面上,聂玉痛得当场飚泪。
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他!
过了几分钟,便见方鸿拿着一只剥了壳的熟鸡蛋走出来。
方鸿把鸡蛋一下按在那淤血形成的“黑点”上。
刚煮熟的鸡蛋十分滚烫,聂玉又当场飚泪,忍不住娇声哀求:“烫!轻,轻点!”
“废话,不烫就没效了。”方鸿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手心按着鸡蛋在那淤血积聚之处使劲揉动。
很痛,但痛之中,又夹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想叫又不敢叫,聂玉憋得粉脸通红,娇喘连连。
渐渐地,白嫩嫩的鸡蛋变得发黑,而聂玉伤处的淤血却神奇地消失,原来肿起的地方在迅速消肿。
终于,崴伤的地方完全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没事了。”方鸿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帮聂玉重新穿好裤子,然后手轻轻一拍聂玉的肩井穴,道:“你腿内的淤血已经清除干净,以前没接好的关节也完全纠正,你以后再不会崴腿了,我已帮你解了穴,你很快就会恢复,想好要提的条件,等我回来时告诉我。”
一口气说完,甩给聂玉一个潇洒的背影,出门去也。
如方鸿所言,身体很快就恢复正常,但聂玉的大脑却仍旧有点神游天外,呆呆地躺在桌子上不知道下来。
那模样,倒真有点象个刚失了身子的迷茫小媳妇!
过了好久,聂玉才翻身坐了起来,当她小心翼翼地用伤脚触地时,脸上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痛疼完全消失了!
接着又大胆走了几步,感觉脚踝比平时还要轻松,和另一只没受过伤的脚完全一样。
聂玉樱唇微微张开:“难道……真的彻底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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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公园的林荫小径上,方鸿轻摆双臂,正极有节奏地迈开双腿慢跑着。
一圈,两圈,三圈……
那些在公园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一发现方鸿便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聚到一块儿远远看着方鸿。
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方鸿在街道一带的确是个家喻户晓的名人,很多人都认识他。
“那不是方鸿吗?他居然出来晨练,难道已经从失恋中恢复过来,重新振作了?”
“不一定,我看也可能是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对对对,如果不是有病,又怎么会整个什么“天下第一医馆呢?”一老头压低声音道:“其实我已经跟李主任反映过,这种人有潜在危险,应该把他送精神病院去,但李主任好象还在犹豫什么。”
“对啊对啊,这种人就应该早点送精神病院去。”一老太太接口道:“他今天喜欢当神医,天知道明天会不会喜欢**老太太?这李主任也真是的!”
……
“阿嚏!阿嚏!”方鸿擦擦鼻子:“那个王八蛋咒我……”
“小方哥哥,早上好!”背着书包上学的李萌向方鸿使劲挥手。
“萌萌,早上好!”方鸿笑着小跑过来。
“小方,你这是……”带女儿上学的李清玉有些诧异。她认识方鸿也有三四年,印象中从来没见他晨练过。
“身体是革命本钱嘛!”方鸿原地跑动道,眼角却是偷偷瞄向李萌那小丫头。
小丫头的病很快就要发作了……
方鸿嘴唇动了动,最终却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明知说了会被骂的,何必犯贱?
方神医并不知道那位美女主任现在也正暗暗纠结着,到底应不应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
和李清玉母女分别之后,方鸿又走到器械场,做引体向上,俯卧撑等力量练习。
虽然仅凭着前世掌握的武术招数,他就可以轻松把几个甚至十几个普通壮汉打得屁滚尿流,但那只是取巧,并非真正的强壮!
若论到绝对体能,现在的他,恐怕还在普通人的及格线以下。
事实的确如此,俯卧撑使尽吃奶之力才勉强完成两个,引体向上干脆连一个也拉不上去。
但完成不了也得继续练,以目前的条件,这就是令自已身体强壮起来的最好的方法。
作为有五百多年修练经验的老怪物,他十分清楚,对于刚刚开始修练的人来说,看似最笨最累的路,往往就是最近的路。
万丈高楼平地起,前世修练至入圣巅峰境界,其实就是从一个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力量练习开始的。
就这么一直把自已折腾到差不多筋疲力尽,方鸿才又一路慢跑回医馆,见大门关着,一推是虚掩的。
左看右看,大厅没人,厨房没人,厕所没人,小心爬上阁楼,还是没人。
走了?那个女无赖居然走了?哈哈哈哈!
方鸿第一反应是高兴,但很快又有些良心不安。
毕竟是看光了人家的身子,还结结实实地抱了一把,这事要搁在古代,那可是关乎女子名节的大事,闹出人命都不奇怪,方鸿本质上是一个古人,难免会以古人的标准的来看待事情,所以他在这件事上是有愧的,觉得对不起人家,应该对人家作出补偿,但那丫头居然什么都不要就走了。
这让方神医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最不喜欢亏欠别人,无论是钱,还是情。
何况想想那聂玉,对于重生的他来说,还是颇有一些特殊意义的。
第一次增加功德值,是因为她,第一次出手诊治,也是因为她,第一次与女性肌肤相亲……还是因为她。
冥冥之中,仿佛是老天故意安排似的。
“唉,你何必要走得这么急呢?何必呢?”方鸿摇头叹息。
“累死我了,快来帮帮忙!”这时聂玉提着大包小包从外走了进来。
方鸿吓得跳起:“你,你,你不是走了吗?”
第六章谁稀罕你吃
聂玉额冒黑线,瞪着方鸿道:“你难道真的那么希望我消失吗?”
方鸿握拳捂嘴咳嗽两声:知道你还问?
只是心想,没敢说出来。
再看看聂玉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有菜有肉有佐料,估计能把自家的小冰箱塞爆,忍不住大叫:“有没有搞错!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长住吧?”
“长住你个头!”聂玉白了方鸿一眼,不屑道:“谁稀罕你这狗窝!”
方鸿不明所以:“那你这是……”
“那个……”聂玉俏脸一热,低头道:“你收留了我一晚,还你治好了我的脚,所以我想在走之前,为你做一顿早餐表示感谢。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样?”
方鸿小心翼翼问道:“那早上的事……”
聂玉呆了一下,接着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红由红变黑,直至乌云罩脸,头顶冒烟。
把手中大包小包一扔,双手拽住方鸿衣领狮子咆哮:“你这混蛋想说什么?信不信我马上把你灭口?信不信?”
方鸿那敢多言半句!
“不准再提那件事,更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我杀了你!”聂玉一把推开方鸿,提起地上的大包小包走进厨房,很快里面就响起了咣当咣当的切菜声。
“那个混蛋,好象真巴不得我快点走,我有那么讨厌吗……”聂玉切着菜,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鸿帮她治疗脚伤时的情景。
那种完全忘我的专注和严谨,那深邃得如同宇宙星空的眼神,这和平常神神叨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哎哟!”忽然一阵剧痛,原来是切着手指了,伤口还挺深,鲜血不停往外冒。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方鸿闻声走进来问。
聂玉眼角挂着泪花,举起伤指急道:“我切伤手指了。”
方鸿埋怨道:“明知自已笨手笨脚,就不要学人家拿菜刀嘛。”
聂玉顿时火起:“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快给我拿止血贴来啊!”
方鸿看了看伤口,很淡定地道:“伤口太深了,止血贴是没用的。”
聂玉骂道:“止血贴没用,你这样看着我流血不止就很有用吗?”
“大惊小怪。”方鸿一把抓住聂玉的手,大拇指按在她的虎口,即合谷穴上轻轻按压了几下。
神了,仅过了几秒钟,伤口便不再流血了。
“厉,厉害啊。”聂玉忍不住啧啧称奇:“原来止血这么简单!”
“简单你个头!”方神医屑之以鼻:“你知不知表面简单,但内里却蕴含着多高深的技巧,下次再切伤手你象我这样止血试试?保证你会失血过多而死。”
聂玉举起菜刀:“滚!”
方鸿一言不发离开。
“混蛋混蛋混蛋!”聂玉把案板上的菜当成方鸿,一通猛剁。
剁了一会儿,忽然受伤的手被拉了过去,方鸿道:“那菜又不是我,你那么使劲干嘛?”
聂玉气道:“要你管!”
“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也要包扎,不然很容易感染的。”方鸿说着拿出一条白纱布,仔细帮聂玉包扎。
很快就把伤口包扎好了,包得紧密结实又不累赘,甚至连疼痛也因此减轻了许多,聂玉再一次在心中暗暗佩服。
这家伙,有时也挺体贴的嘛……
当然嘴上绝不会说出来的!
……
“来,试试吧!”聂玉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正埋头撸手机的方鸿面前。
一汪清汤,面条垫底,上面弯着两条碧绿的青菜,几片半肥瘦的叉烧,还有一只煎得微焦泛着油光的荷包蛋。
光看卖相,显见聂玉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方鸿抬头问道:“这是你做的?”
聂玉点头微笑道:“嗯,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你快试试!”
方鸿也不多话,拿起筷子闷头大吃。
“那个……”聂玉双手互握放在胸前,有些紧张地问:“味道怎样?”
方鸿闻言停箸沉思,似乎在组织语言。
“没事,你照实说就好。”聂玉道。
方鸿犹豫了一下,道:“那个,我冒昧问下,你以前的职业是……”
聂玉下巴微微扬起,美眸水汪汪的充满鼓励:“嗯,嗯。”
“是……是饲养员吗?”
“啊?”聂玉一时没弄明白,但咀嚼几下后终于回过味来。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劈手夺过那碗面条,高高举过头顶,骂道:“你这混蛋,是说我煮的东西不是人吃的对不对?你不打击我是不是会死,是不是!”
眼看那碗饱含着聂玉滔天之怒的面条就要以泰山压顶之势砸向方鸿,门外却忽然有人喊道:“小方!”
一听到这声音方鸿顿时脑门发痛。
来人是个满头黄色卷发,身形如水桶的中年妇人。
通过吸收身体前主人的记忆,方鸿知道此人是自已的房东,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催租,就是加租,绝没有第三样。
问题是,方神医现在正处于近乎一文不名的状态!
“张姨,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方鸿微笑道。
没办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同时暗暗感慨,前世几百年受的窝囊气加在一来,也不及这几天多!
见有外人进来,聂玉也很识大体地暂时收起性子,把碗放下,然后拿过方鸿的筷子自已吃起来。
一边吃一边还赌气道:“谁稀罕你吃,谁稀罕你吃!”
“喂,那是……”方鸿想提醒聂玉那是他吃过的,但又有点怕那丫头再次发飚。
方神医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主义者,在外人面前被个小女子骂得狗血喷头,很没面子的。
那包租婆瞄了眼低头吃面的聂玉,心中暗暗惊奇:这个女孩长的真漂亮,难道是方鸿的新女朋友?
随即便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可笑,就方鸿这货,怎么可能泡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他要真有这本事,也不会被之前那个女友甩了。
可能是亲戚朋友什么的吧……
“小方,上个月的租,你得交了。”包租婆开门见山道。
“有没有搞错。”方鸿有些意外道:“不是每个月15号交的吗?今天才8号啊。”
他开始还以为包租婆来是通知加租,那样好歹还有一些挣钱的时间,却没想到她是直接收租。
“改了,改成8号。”包租婆口气颇为坚决,大有你不租就走人的架势。
方鸿面露难色,他有时虽然霸道,却也绝非蛮不讲理之人,租人家的房子,交租是天经地义的,总不能耍无赖。
何况他也不屑这样做!
“还有,交了上个月的租,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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