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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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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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池莱一听,直接屏蔽掉前面一段话,脑中只剩最后五个字,喜道:“啊!你是那个母夜叉的朋友啊!那你知道她把我的旭旭拐到哪里去了吗?我去找羽灵灵,可是她说旭旭不在啊,我怎么都找不到他的人!”
谢萱这才知道,他口中的旭旭,估计就是詹含旭了。
一般平民都不会知道,也就她借着父亲是个局长的便利,比别人清楚,詹含旭和吴池莱不管参加什么活动,都是共同出席的,很少见到他们单独行动。
他们的兄弟情,加上吴池莱放浪不羁又口无遮拦的,让不少人怀疑他们的性取向。
继之前詹含旭和羽沫一之间的互动,谢萱由此姑且推算眼前的这情况,难不成是。。。。。。三角恋?
但是情况好像挺复杂的,刚刚怎么看,都是詹含旭强迫羽沫一去开房,吴池莱怎么说是羽沫一拐了詹含旭呢?
谢萱困惑的眨眨眼,实在想不明白,也只好简简单单的回答吴池莱,说:“刚刚詹含旭确实来过,不过早就拉着沫一走了,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吴池莱闻言显然一愣,问道:“谁拉着谁?你确定没搞错?”
谢萱被他认真的表情问懵了,机械般点点头。
吴池莱表情纠结,詹含旭一向对女生避如蛇蝎,怎么会主动拉着一个女生的手走掉?况且还是个母夜叉!
说不定是羽沫一勾引他来的!一定是!吴池莱敲定原因,问谢萱:“母夜叉是不是喜欢我家旭旭啊!”
谢萱想了想,要是羽沫一不喜欢,也不会一身功夫,还任詹含旭直接拉走开房去吧!于是点了点头。
吴池莱一见,顿时气得跳脚。
不得了啊!要是个长得好看点的也就罢了,并且她又没有女人味,上这种女人实在没有美感,给他他肯定要直接PASS的!但是詹含旭吃错什么药了,竟然会跟她混一块儿了?
不行!他不能轻易放过羽沫一,要不是她长得太丑,让詹含旭三观尽毁,他能瞎到这程度吗?
吴池莱忿忿,回头看了谢萱一眼。
谢萱缎子般长发美丽脱俗,干净柔和的脸庞恬静美丽,真的是个绝色的人儿呢!
吴池莱想起初识羽沫一那天,那家伙想踹他来着,结果被詹含旭拦住了。
虽没真的让她踹上,吴池莱还是觉得屁股疼,心里想着自己这辈子可能就和那姓羽的犯冲!
姓羽的长得不好,把他吓个不轻也就罢了,他最不能容忍的是她踹疼了他漂亮的屁股!
哼!作为假性屁股疼的代价,他吴池莱决定从她这个给人感觉柔柔的大美人好朋友身上讨点好处!
是的!她敢拐他的兄弟,他就要玩她的姐妹!
于是吴池莱嘴角一搭,语气幽怨,凄凄惨惨地叫着:“你要知道,昨天我见到你那个凶巴巴的朋友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过来揍我,疼得我内分泌失调了都!”
“啊?有这样子的事?”谢萱一愣,羽沫一脚力惊人,难道吴池莱其实是来找羽沫一讨说法的?
她想着,既然羽沫一不在,她就随手替羽沫一解决这事,于是说道:“要不这样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吴池莱呵呵笑道:“去医院有啥用啊,这毛病不还得靠美女帮我好好调理调理,不然我一定会死的~~”
“额。。。。。。”
谢萱心下知道,吴池莱这是想泡她,不过这人看起来本性不坏,也就依然好脾气的笑道:“那实在不行,我就请你吃顿饭作为补偿,好不好?”
吴池莱顿时泪眼汪汪,拿衣服擦眼泪,还夸张的拧干又擦,擦湿了再拧,嘴里念着:“还是谢美人温柔体贴!那母夜叉都没这份心!” 
谢萱真是拿这个人没辙了,禁不住笑出声来。
阳光朦胧,谢萱轻柔的笑颜像极了风中的薰衣草,摇摆了吴池莱的心潮。
吴池莱微微眯眼,惊喜的一合掌,决定不绕弯子,直接下手道:“谢美人!不如我追你吧!”
谢萱微愣,无奈地笑道:“谢谢你抬爱,只可惜我没这份心思。”
“哦?是吗?”吴池莱也不气馁,笑嘻嘻道:“没这心思不是问题,你只管看着我追你就好!”
得到这么不自觉的回答,谢萱顿时丧失语言能力。
“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不顺心的事,既然如此我就帮你调节调节!”吴池莱自顾自拉起她的手笑道:“小萱,此刻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女朋友喽!现在我们要从简单的约会开始增进感情!”
谢萱看着他半带玩笑半是认真的样子,心里百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拒绝。
她其实见惯了前来表白的各色男生,却不知为何,对这个少年完全没有应对之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局  公交车上的大少爷

而此刻被詹含旭拽走的羽沫一,扭着通红的手腕,站在熙熙攘攘的街边火冒三丈的叫道:“詹大少爷,下次请你搞清楚这项链的出处再去维修!”
她被詹含旭拖进金店之后,人家一看这项链出自“天堂泪”,全都摇头说不能进行维修,否则侵权什么的会很麻烦。
结果搞来搞去,这项链还是当年詹绮炫拿给羽臻原着手制造的,他们兜了一圈,还是得拿回羽家。
詹含旭一直以为这项链是詹绮炫设计的,所以不管到哪里修都一样可以,倒是没想过版权的问题,现在的结果是,项链还挂在羽沫一脖子上呢!
詹含旭突然感到特别厌烦,皱着眉头盯着羽沫一,一言不发。
羽沫一被盯得寒毛直竖,干嘛这是?又不是她让这项链下不来的,干嘛摆出一副要掐死她的表情?她没招他吧?
这条项链是詹含旭的爱情信物,他保护了十三年,不是拿来让这个讨人厌的女生随便戴着玩的,自然想早一点要回来,可一直都不顺,莫名其妙的就想发火。
他想发火的时候,旁边有谁就掐死谁,况且羽沫一在这件事上,最适合当这个炮灰。
可羽沫一又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被人拿来出气的类型,本想迎着詹含旭的怒意,抖抖精神和他厮杀一场来着,结果看到一辆去车站的公交车,想也没想直接跳了上去。
本来她早上就叫羽臻原的司机过来送她去千林市,结果被詹含旭这一搅合,耽误了不少时间,羽沫一也就懒得再麻烦了,干脆自己坐车去得了。
被无视的詹少爷,一肚子的气没处发了,偏偏不放羽沫一走,伸手就要扯她,羽沫一身子一扭,直接避开他的手,潇洒上车,得瑟回头瞟了他一眼,顺带送他一根中指。
原本情绪不佳的詹含旭,在看到羽沫一鄙视他的眼神手势里,突然就平静了。
他总会发火,是因为每次一皱眉头,旁边人都敛声敛气,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话也不用说,他们都会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于是长这么大,羽沫一是唯一一个敢和他叫板的人。
所以,这就是羽沫一在他眼里的价值。
从羽臻原口中得知一些羽沫一的事情后,他就已经开始行动,纵使心中不乐意,羽沫一再招他厌烦,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
正巧项链在她手里,他有充分的条件去布局。
于是詹含旭收敛所有的情绪,抬脚迈上了公交车。
项链的事,他可以暂且放一放,有他跟着,也不会让羽沫一把它弄坏。
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完成答应了校长的请求,邀请“合翼”芭蕾舞的原创舞者,“舞魂”羽灵灵转学“尚飞”。
詹含旭见过那个粉嘟嘟十分可爱的小女孩儿,单纯的一眼就让他看出来,这丫头有严重的恋姐情结!
所以想方设法威逼利诱这个丫头都没用,只要搞定她姐姐羽沫一,那就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羽沫一没想到詹含旭竟然会上车,微微讶异。
她此行的目的是找哥哥,怎么能让詹含旭跟着?看样子她得想办法把这家伙给甩掉!
詹含旭一上车,原本嘈杂的车厢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直愣愣的看着他发呆。
詹含旭天人之姿,通身的贵族气息,立在这么简朴的公共车厢极为格格不入,而詹含旭视若无睹,径直往里走。
司机最先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小伙子,上车要主动买票哦!”
詹含旭回头,眼中掠过一丝迷茫,显然是没听懂!
不过詹含旭智力惊人,看司机的表情立时明白人家是要车费的,可是他的钱夹里面全是信用卡,一毛现金都没有。
虽然詹含旭大少爷一枚,没体验过这种平常人家的出行方式,也不至于蠢笨的拿着信用卡问人家能不能刷,于是朝着径直往后座走的羽沫一道:“喂!付钱!”
羽沫一白他一眼,她之所以上车就是为了甩开他,怎么会帮着付钱?
詹含旭知道羽沫一想甩开他,对她的不理不睬也没放在心上,大步上前一把扯过她胳膊,羽沫一一挣:“干嘛……”
话没说完,兜里钱夹已经落在詹含旭手里,她一恼,伸手就去夺,詹含旭甩手一避,羽沫一一拍,钱夹脱手而出,里面的东西被震出,顿时飞了一车厢。
有张支票飘到了一个中年男子手上,周围的人一起伸头去看,皆被上面的数字小惊了一下,不由自主齐呼。
羽沫一听到声音,赶紧走过去取了过来。
虽然这是此次出门办事顺带的,也是关系到羽臻原的“天堂泪”极为重要的一次合作,她自动申请接下这重任,要是半路给弄丢了,不是太挫了?
车上几人看看羽沫一,低声议论着什么,羽沫一耳尖,自然听得明明白白。
不过就是说一个富二代什么的,随随便便几百万给小孩当零花钱,言语碎碎,嫉妒、不平各种丑陋的情绪暴露,不过是对自己现在生活的不满,正好拿她羽沫一当发泄口。
羽沫一在这些可悲的议论中冷笑一声,扫视一眼窃窃私语的众人,猛地喝道:“不满现状就给姐统统抹脖子去死,然后找个好娘胎重造,嫉妒姐背景好就给姐站出来,让姐看看你们的嘴脸配不配对姐指手画脚!”
众人在她犀利的眼神中乖乖闭上了嘴巴,满车都是她盛气凌人震出的诡异安静。
詹含旭暗自挑眉,这厮气势倒是够强。
接到支票的那个中年男人偷瞄了羽沫一的钱夹,眼神飘忽,一个十几岁娃娃身上都带了这么多钱,这家到底有钱到什么地步?自己每天苦逼的上班一辈子都比不过人家一天消费的凤毛麟角,实在叫人不甘!
看着她狂傲的样子,眼中渐渐染上不平。
明明长得这么丑,却摆着有钱人的姿态跑来坐公交车,甩着百万支票羞辱俯视他们庸庸碌碌的社会人,她这种人、这种人。。。。。。
正当他恶意初起,突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投向他,扭头去看,那个少年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他却愣是被他眼中冰冷尖锐的气息惊了一跳,慌慌移开视线,握了握手心不断冒出的冷汗,朝里座挪了又挪。
詹含旭扫了一眼那个不安分的大叔,看向羽沫一暗哼,恐怕这家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臭脾气特别招人记恨!
詹含旭懒得理会这些,余光里看见一张百元大钞飘飘荡荡落下来,一挥手接住,二话不说直接塞进投币机里。
羽沫一见了眉头一跳,嘴角连抽道:“我们伟大的詹少爷,公然抢劫还抢得那么气定神闲,用了赃款也用得豪气阔绰,果然厉害!”
“100块而已,小气!”
“不知刚刚是谁连两块钱都付不起,硬抢了我的去,现在大言不惭,这皮上功夫果然了得!”
“承蒙夸奖,不胜感激!”
羽沫一气得直翻白眼,也不指望詹含旭能弯腰帮忙捡,钱是自己的,不捡又不行,顿时觉得特憋屈!
他们下了车,小狼可是遭了不少罪,追着公交车跑了好远,累得气喘吁吁,怨声连连!
羽沫一本身就被詹含旭惹了一肚子火,见小狼抱怨,眼一横吼道:“有本事你成精去,变个人模狗样的出来,你就能坐车!”
小狼被吼得一缩脖子,主人这是吃呛药了?今天火气好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局  被劫匪盯上

詹含旭发现身上没现金真的很麻烦,便在银行取了些出来,羽沫一也换了支票,买了个密码箱把现金锁到里面,大摇大摆的拖着进了汽车站售票厅。
詹含旭看到羽沫一买票,并且奢侈的替小狼也买了一张,微微讶异,看样子羽沫一对这条德牧,不是一般主人爱护宠物狗那么肤浅。
她是真正把它,当成同等的朋友来对待了。
詹含旭不知道羽沫一要去哪里,顿了顿,还是指了指羽沫一,跟售票员说了句:“一起。”
拿到票,詹含旭眉微蹙。
千林,这个省最西面的小市,小时候他就是在这个城市邂逅了幼小的她,那个带着忧伤和愤恨,拥有着矛盾眼神的奇梦晓。
那个午后,她抛开心中的阴霾,展露了灿烂的笑颜对他承诺:“如果含旭成了天下第一,梦晓就会当你的第一夫人!”
童年戏语,詹含旭却不禁为自己的认真感到可笑。
若是此去遇到那个女孩,他或许会望着她,说一句疏离的:别来无恙。。。。。。吧?
羽沫一见詹含旭竟然跟到这步,皱着眉头问:“‘旷世奇才’,您老这么清闲陪我游山玩水?”
詹含旭收回神思,冷冰冰对上她的眼,未接她的话,突兀的说了一句:“能有缘看看‘合翼’,倒是真心不错!”
羽沫一眼神一凌,警惕的看着他,问:“你想说什么?”
羽沫一过度紧张,詹含旭却慢条斯理说道:“一舞‘合翼’的美好,让天下为之展翅飞翔,却不知是谁,让那三对甘愿折翼,隐入混沌之中。”
羽沫一回得铿锵有力,道:“混沌中也能滋养丰满的羽翼。”她知道死党和灵灵为了她放弃了光鲜璀璨的人生,所以她怎能不好好护住她们的翅膀,让她们有一天照样展翅飞翔?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见她们如此牺牲,很多次想为了她们放下一切,又担心伤害到她们,于是一直没能决定。
暗暗叹了一口气,多年来嘴上说要保护好她们,却谁也没保护好。
詹含旭看着羽沫一,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底眉梢,升起袅袅一丝失落。
失落?
有这些亲朋好友不离不弃,不骄傲自豪,她若是真得觉得绊住了她们,不内疚自责,反而怅然若失?
詹含旭突然觉得,他或许看错了这个人,她并不像表面的那般桀骜不驯、蛮横无礼。
“两年前我初任主席,听闻了她们的传言。所有人都敬佩她们有情有义,可我却想知道,叫她们如此不舍不弃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詹含旭褪去三分冷硬,语气稍缓,说道:“一个人的价值,不是看他功名权利,而要看他的身边人肯为他牺牲什么。”
羽沫一闻言微愣,他怎么突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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